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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异乡人之都市破法者-第34章

小说: 异乡人之都市破法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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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消息是,我得罪了监事会。看他们那小心眼的样子,恐怕是难以和解了。

  虽然好消息的数量多于坏消息,但两者一比,我还是略亏,因为,一群吸血鬼加上萨博是肯定打不过牛人云集的监事会的。看来,我得赶紧找个靠山。

  美兰妮说:“总裁和监事会不合。你最好求得他的庇护。”

  “总裁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怕一时找不到他。”

  “我猜,他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的吧?”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我要走啦!”美兰妮轻松地笑着。

  “走?去哪里?”

  “去找我那个朋友。”

  “他在哪里?”

  “不知道。先离开这里再说吧!我呆得够久了。”美兰妮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本破旧的相册。

  一团幽幽绿光在她手中升起,浮在半空成了一盏灯。借着绿光,我看着美兰妮一页一页地翻过,嘴里念念有词:“1937年建安大屠杀、1939年波兰奥斯维辛、1941年缅甸大空山、1944年诺曼底、1951年高丽、1967年维南、1971年伊朗沙漠、1981年马岛、1991年海湾、1993年索马里、2000年科索沃……”

  照片上,美兰妮始终一身洁白的护士装,在成群结队的伤患中忙碌。

  翻过最后一页,美兰妮合上相册,递给了我:“就这一本相册,没别的留给你了。”

  我无奈道:“我倒宁可你把自己这个人留下。”

  美兰妮笑道:“我只属于过去,这本相册里有我的理想,是未来。”

  我接过相册,直视她的双眼,问:“你从一开始就把我拉进这是非当中。为什么?为什么不找我的同事或者其他人?”

  美兰妮自言自语道:“在我选择你之前,你已经被叛逆天使选中了。”

  “叛逆天使?”我心中涌起一连串问好。这是个什么人物?

  美兰妮似乎觉得自己失言,朝我神秘一笑,不再言语。

  她看透了我的命运,我却没能看透她的去意。当年谭维良耗尽生命为她注入神圣之力,让她成为史上罕见的能在阳光下生活的吸血鬼。但纵然老谭功力深厚,那点精神力也仅够美兰妮支持六十余年。这一天,她的大限到了。

  在这孤独的半个多世纪中,相册陪伴着她,扉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我们敏感,我们偏执,

  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的伤害别人,也轻易的被别人所伤,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有一天,我们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在生活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其实我们从未长大,还不懂爱和被爱。

  今天之所以区别于昨天,恰恰是因为昨天的感受依然在我们心中。在我们生命的每个角落,都会有一个被加工好了的故事。不管结局是福是祸,也不管它是美丽还是悲伤,岁月的洗礼总能给我们留下淡淡的回忆。或许,这就是生命值得延续的魅力。”

  ******

  天色渐亮,东方泛起了鱼白肚。

  “快看!日出!”美兰妮兴奋地指着海面的尽头。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一道金光破空而出,火红的朝阳隆隆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

  对有些人来说,活着未必是最幸福的事。对有些吸血鬼来说,生活在阳光中的权利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对有些人来说,能和自己的爱人一样离世,期待来生,是值得以生命去换取的幸福。在一片绯红里,美兰妮带着幸福的微笑,渐渐化为一缕青烟,飘散在阳光中。

  对有些小人物来说,只要命够硬,总能熬到出头的那一天。现在,我的对手不再是仓库里一叠叠箱子或是来路不明的夜精灵散兵游勇,而是势力庞大的异乡人监事会。而我的身边站着九级魔物钢铁傀儡萨博,周围是隐没在东都大街小巷中的吸血鬼一族,身后,还必将有公司总裁的支持。

  面对东方,我沐浴着朝阳的鲜红,掌心的魔法阵不安地涌动,红白光芒交汇,血液在慢慢沸腾,心已俯瞰大地。

  我对自己说:蠢货!虽然你蠢,但你还年轻,你无牵无挂,既然有那么多人陪你玩,那就玩个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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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约见
更新时间:2009…8…5 20:20:07 字数:2376


  早晨九点,冬日暖阳抚慰着从寒夜中苏醒的城市。
  通往中心城区的高架路一如既往地拥堵。车流中惊现一辆银色保时捷卡雷拉。在东都,这种车并不常见。卡雷拉的后面,紧紧跟着一辆黑色萨博93。

  我坐在萨博的驾驶座上,听着电台广播:“昨午夜时分,中大遭遇奇异风暴袭击,校园设施及多栋建筑损毁严重。风暴成因尚不清楚。目前尚无人员伤亡的报告。……当红歌星美兰妮传昨夜离奇失踪……”

  我调了调频率,听到“沪深股市后市看涨”,腹中一阵恶心,再换频率,听到女主播骚唧唧的浪笑,忍不住干咳几声,关了收音机。

  我敲敲方向盘说:“你跟着人家好几公里啦。可以罢手了吗?”

  六声道音箱拉起了风箱:“呼哧呼哧,这妞太热辣了,不行不行,再让我看会儿。”

  “萨博,问你个问题,你怎么知道人家是男是女?”

  “废话,你看她的小屁屁,多翘多饱满!还有……”

  “好吧,你继续忙你的。只许看不许摸啊!”我无奈地摇头,任凭方向盘自行旋转,然后低头,徒劳地拨打道德的手机——依然不在服务区。至此,他已经持续七十二小时杳无音讯。

  久经考验的猥琐战士、异乡人集团华东分公司第七分社经理兼远达仓库老板、我的顶头上司梅道德同志,彻底失踪了。

  放弃了用手机寻找道德的尝试,我又开始对着手机里数十个未接来电和近十条短消息发呆。那是我的狐朋狗友们的来电。从来电时间上看,他们昨晚一宿没睡。

  “孔方,我们在远达仓库等你。你擦干净菊花等得挨操吧!”来信人十三。

  不是我不想跟他们会合,只是这萨博很不听话,尽顾着尾随美女——在我眼里不过是辆豪车而已。考虑到我第一天当他的主人,还是尽量迁就一下吧……呵呵,好吧,其实我心里并不想那么快就见我的狐朋狗友。昨夜今晨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怎么跟他们解释呢?

  滴滴滴,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一眼屏幕,陌生号码。接通一听,熟悉的女中音:“孔先生,我是专员秘书顾芸。请尽快到专员办公室来一趟,有急事商议。”顾芸,我当然记得,专员王世贵的女秘书,架着黑框眼镜一本正经的职场熟女。

  挂断电话,我闭目养神,揣测起专员的意思。领导召见我。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不假思索立刻赶过去。但现在,我得考虑一下这个召见是不是鸿门宴。毕竟昨晚我得罪了监事会的大人物。王专员这个老狐狸很可能来个明哲保身,把我绑了送给人家。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我不去,不是连自家领导都得罪了吗?

  我想,还是去看看吧,有萨博在,我的那帮同僚不能把我怎么样。

  “帅哥,去南昌路99号。”我对萨博说。

  “让我再看会儿。”

  我忍无可忍:“你已经快看了一个小时,还没看够啊!”

  萨博也火了,用六声道音箱轰我的耳膜:“我就是想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好好好,我这就走。你你你……把你的左手挪开。”

  我紧紧捏着方向盘,掌心红光闪闪:“你不上路,我不挪开。”

  “ok,ok!”萨博嘀咕着开始颠簸。

  “喂!你不会想在这里变形吧?”

  “堵得这么厉害,不变形怎么走啊?”

  于是,远处某个角落里的新闻记者记下了如下一段话:“今晨延安路高架惊现黑金刚。一辆黑色萨博变身钢铁巨人,从高架路上跃下,直奔后街。因速度极快,目击者均无法描述该巨人的体貌特征。”

  与城市光鲜亮丽的主干道相对应,有些街道永远处在高楼大厦背面的阴影中,终日罕见阳光,垃圾成堆,流浪者成群。

  奔跑一段闪入阴暗的后街,萨博变回汽车形态开始疾驰。

  “这就是你说的捷径?”我问。

  “没错。我可是用真视魔法计算出的路线,比那些牛逼哄哄的GPS强多了。”

  “恩,佩服。不过以后在公众场合要尽量低调。就算你没上牌,时间久了人家一样认得出你。招来交警就麻烦了。”

  “呵呵,那是那是。”萨博连声附和。这家伙,真好哄。

  “帅哥,我能不能提个问题?为什么前面没有路了呢?”

  “呃……”

  萨博语塞。一堵三米多高、横贯大街的半透明高墙十分突兀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从墙的两头看,不知道它属于哪栋建筑,也不知道这种设计的意义何在。

  “不该有墙啊……”萨博嘀咕,“撞它丫的。”

  “低调……”我话没说完,萨博就一头撞破了墙壁。只听到乒地一声,高墙崩塌,化为无数冰块。原来这是一堵一米多厚的冰墙。

  墙的那头是空荡荡的长街。街道正中,林嘉义身披浅灰风衣,一脸严肃地盯着我。

  “跟我去个地方。”这是他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刚才公司来过电话,让我去专员办公室。”我回答。

  林嘉义盯着我,我盯着他,相持不下。片刻后,他说:“不想送死就别去。”

  我相信了他。

  因为有外人坐在车上,萨博开始装死。我只好亲自开车。在林嘉义的指引下,历时半个小时,我们来到城郊一个马场。足球场大小的草地上,几匹略显肥胖的马在悠闲地散步。其中一匹小马溜达到水槽边喝水,却被水槽中激起的一瓢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吓得逃到一边去了。

  伴随着小马的嘶叫声,一个透明的人形从水槽里站立起来,翻过栅栏挡在我和林嘉义面前。

  “闪开。”林嘉义说。那个人形不动。

  于是他提高了嗓门:“我叫你闪开。”那个人形依然不动。

  林嘉义回头,对我苦笑道:“我是请您闪开。”

  我满腹狐疑地退出十几步外,看着林嘉义挥手画圈,嘴里念念有词。水槽里水花翻腾,又一个透明人形站立起来,朝先前那个人形扑去。只是这个人形的个头明显偏小,在对掐中连连吃亏,几个回合一过,就被大个透明人一拳打散,哗啦啦洒了一地。

  林嘉义又挥了挥手,头顶蓝雾涌起,十几支冰箭倾泻到大个透明人身上,将他打成筛子。

  道路畅通了,我跟着他走进了马场边的木屋里。旧式的木质写字台前,一个头发花白但一丝不乱的中年男人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觉察到有人进来,他睁开眼睛,说:“嘉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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