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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布衣女丞相gl-第76章

小说: 布衣女丞相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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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夫君身边。只皇上要多笑笑才好,我爹爹常常说:我的何齐纳安啊,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我的何齐纳安笑了,整个草原的天晴了。皇上,臣妾愿意把这片晴天带给您,只是,皇宫是皇上的家,皇上的心开怀了,整个皇宫都明快了。”
  善年忽然有些动容,他久久看着蹲在自己脚下的何齐纳安。伸手掳了两下两鬓的垂发,善年心里紧张时,都会有这个动作。
  此刻他的心紧紧的,伸手拉起何齐纳安,善年道:“不要常在。朕会封你做贵妃,朕会在突厥年头不好时尽力资助粮食布匹。朕不能许你后位,这后位朕不能做主,需得请示母后做这个主。而且后位,也不是一个突厥公主能坐得稳的,朕晓得这些你都懂。”
  这些话在别人听来并不好听。可是在何齐纳安听来,这却是相当于诺言一样的东西,一国之君,他肯跟你说些心里话,就已经不是难能可贵四字可以言明的了。
  何齐纳安并没有接这话,她只是坐在善年身边,笑笑的问:“皇上,臣妾的眼睛美么?”
  善年喉头咕噜咽下一口口水,道:“美!很美!朕掀开喜帕时,便觉得美,便想把你抱在怀里!”说着,善年伸出手臂揽过何齐纳安:“朕知道,你叫何齐纳安,黄蕊跟朕说起你的名字,朕一下子就记住了。可是,既然来了大晋,便取个晋人的名字,朕送你一字,珍字如何?珍妃,珍贵妃,如何?”
  何齐纳安笑看善年,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大婚,其实也不算很遭。
  此刻殿外有些悉悉索索的响动,善年放松的神经瞬间收了回来,背脊僵硬,脸上的肉也不再那么柔顺:“黄蕊么?”善年皱眉问道。
  “是奴才黄蕊,皇上。事已经得了。”边说,黄蕊快步迈进殿来,走至善年身边耳语了些话,顷刻又退了出去。
  何齐纳安不知道黄蕊说了什么,她只知道是件大事。因为,皇上的眼睛开始冒光,皇上的嘴角开始上扬。她想,不止是大事,还是天大的好事!
  
  天黑,月光皎洁。
  一条暗道上,一伙穿了黑衣的蒙面人,站在一个身着黑斗篷的人身后。
  黑斗篷上带着的大帽子,严严实实遮住这人的大半张脸,只余下颌,沁着月光似乎更苍白了些。
  这群黑衣人的对面是一个五花大绑的中年男人,他的右脚有些崴,恐怕是因为一路的捆绑而带了伤。
  “松绑。”黑斗篷下令。
  两个黑衣人依令过去给老头松了绑。这一放松,中年男人似是少了些支撑,身子一栽跪坐在地上。
  这样的狼狈,他俊朗的脸上却未露出丝毫退缩,他抬起头,用未带伤的左手拨开早已松散的头发:“尔等何人?”他沉声问。
  “张丞相仇家太多,想来已经算不清我们是那一拨了。反正要死了,江湖规矩,你可还有话说?”
  张辰听了这话不但没怕,竟放声狂笑:“仇家?大晋敢动我的仇家,恐怕早死绝了。说是仇家,不如说是亲家吧?”
  黑斗篷身子不禁一颤,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了斗篷的两边。
  底下人见领头人不愿多说,便走将过去,预备下手。
  “不是问我还有话没有?这么急着动手是不是怕底下人面前没了威严?嗯?宋也?”
  宋也心头一紧,忽然直直看向张辰:“张丞相好眼力!”
  “哼,低头看看你手上戴的什么?”
  宋也的手上戴着千年不变的一个银镯子。那是他小时候,他爹亲手给他打的这么个样式,几乎是那时候他唯一一个值钱的玩意儿。可是后来在逃难时候,也不知是人多挤丢了,还是叫人偷了。待到张府以后,宋也依照原样又打了一个。可是,这事几乎没几个人知道。他再也没想到张辰会留意到这些。
  想到这,宋也双膝跪倒,向张辰规矩磕了三个头:“这礼本是早该给大人行,可是拖到今天,并非小婿本意。”
  “礼?!哈哈哈,当不起!”
  宋也利落起身,又再拜倒又是三头磕到底:“这头是代人给大人磕的,在她心里,始终牵念大人。这次的事,她不知情。望大人九泉下原谅些个!”他说得义正言辞,张辰听得五味杂陈。
  张辰缓出口气,咽下嗓子里的哽咽:“说到底是我亏待了她,是个好孩子。只是,你若想娶,给我磕头没有用。高位上那位,若想要这片江山,杀我也没有用。”
  宋也愣在原地,他万万想不到,张辰临死却说出这么两句人话。当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么?可是,他说皇上那个话,宋也依旧有些迷惑。
  “老夫之所以一直未有行动,并非外间猜的那般说老夫没生出儿子。你可知一国的强盛靠的是什么?这么一个世道上,靠民心?靠名头?哼哼。。。那都是扯淡!高位上那位看得都比你明白,你义父看得也明白,想要强,最坚实的后盾是银钱。你知道大晋的内库谁管着?你知道户部离了老夫哪个才是真正说了算?你知道高位上那个小兔崽子真正的敌人是谁?。。。”
  张辰话未说完,却被人一刀割断了脖子上动脉。
  宋也惊得一声喊出来,却只看到寂辉手中握剑,立于一旁。
  “你!。。。”
  寂辉打了手势叫人去布置现场。随即转回头看着宋也:“后悔了?”
  宋也叹气:“我并不是后悔。只是。。。”
  “只是什么,你觉得我愿意杀人?”寂辉眼圈都红了。自打上次杀了陈奎,寂辉竟一刻刻的害怕看到死人,害怕杀人,甚至想起自己要杀人,她就想要逃避这个世界。她终于到了一个杀手拎不起刀的一天,可是。。。
  宋也再次无言。他也知道,张辰这样死是最好的结果。可是张辰临死前的话,让他听出了些许问题。
  真正握着大晋命脉的是谁?张辰说的那个人到底是。。。宋也忽然回过味儿来,是太后!户部真正说话有分量了,原先是张辰,实际上还有一位,那就是太后的长兄。而内库,这是块儿大肥肉,太后自始至终没松过手,可是,所有人都把矛盾点看成张家与朝廷之争,太后钻这么明显个空子却几乎无人觉察。
  宋也看向寂辉,他知道寂辉知道一切,可是又能如何?
  寂辉自怀里掏出张府师爷写给张梁的信:“这是铁证,你拿着去给皇上,许是事成皇上会把海儿许你也说不定。以后没事别烦你大哥。”说完这话转身走了。
  宋也垮着一张脸接过那张纸。对于寂辉,他该说什么好呢?她不想宋也手染鲜血,而且是自己爱人的亲爹的鲜血。所以代他动手解决了张辰,可是,寂辉此举又不全是为了他。
  寂辉也在为太后尽忠,他帮着太后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很久了。
  等张辰露出马脚,等张梁提不起斗志。等突厥无力虎视眈眈,等着国库的银子存够存足。。。这是时机,千古的时机啊!
  而太后呢?她顽固的在后方影响着朝政,把持着库银。
  想到这,他有些同情小皇帝,那是一个万人之上的主,却又不得已当着一个笑脸的傀儡。
  而与这些更为重要的,宋也本身在这中间到底扮演个什么角色?张辰临死前的话到底是忠告,还是挑起了他与皇上的矛盾?毕竟自己是一直也没娶到海娘。而最头疼的是,对于张辰的死,他要怎么去面对海娘?想到这,宋也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一阵阵的都想昏过去算了,可是头脑却出奇的清醒。宋也回头看了眼张辰的尸体,转身上马,逆着风直奔七丹寺。 
 95、喜和丧 。。。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断网3天,据说是附近电缆坏了。今儿是到朋友这里发文,好悲催。。。




96

96、名将陨 。。。 
 
 
  马蹄声渐远。宋也离开后,暗道上响起几声闷哼。空气飘着一种甜香,那种香略微有些刺鼻。
  寂辉背对着一个个倒下去的杀手,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来的时候,她已想好了托辞。她想帮几个人在太后面前求情,可有些事一发生,便就离原先想的差了很远去。
  一来二去的说话,这些人知道绑的这位是张辰,大晋首屈一指的丞相;而带头绑架的是宋也,是皇上很喜欢的一个臣子,二品大员,也是这位丞相的女婿。
  几个人非死不可,寂辉连求情都省了。可是她自己这关过不去啊!
  此刻,她只想着回去宋府,抓着刘三的手,感觉自己存在,感觉自己不是飘来飘去的定不下来。
  可是这也不能,她得给太后和皇上报信儿去。
  
  安乐公里,太后叫人留下承欢,虽然今儿承欢并不当值。
  太后很高兴,张辰一死,他在朝廷的势力更趋近于分崩瓦解。
  自古也是这样,许多人被逼着站到哪个党派。可是他们会继续观望,看朝夕的势力如何变化。
  谁也想不到,西突厥愿意与大晋联姻,谁也想不到太后身后有那么完善的杀手组织,再者,宋也这么个不文不武,不忠不奸的人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张辰为何允许宋也一路爬到了正二品?他们最想不到的,是张梁,这位大晋的铁军头头,他是否安于封地为王,享受着取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逢喜站在安乐宫的寝殿,躬身,垂目。
  承欢依旧靠墙站着(安乐宫每晚六个太监上夜,大门口俩,二门一个,房门口一个,后窗一个,寝殿里站一个。承欢由大门口挪进寝殿,足足用了五年。就这还得加上逢喜里外上下的撺掇)。
  太后歪在睡榻上,半晌没出声。表情里有一种隐忍着的亢奋。眉头微皱,最终叹气道:“逢喜,哀家怎么觉着右眼跳得厉害,是不是不详啊?”
  逢喜上前两步笑道:“娘娘,老奴听个民间的法子,说是搁眼皮儿上贴个小纸片儿,就不跳了。”
  太后歪头一想:“那能搁住?躺一宿?不成,呵呵不成不成。”
  “老奴听说,民间那都是拿唾沫粘一下,这么着才不掉了。再者,人说右眼跳财,怕是宫里又有进项呢。”
  “左眼呢?”
  逢喜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小心道:“左眼。。。不是跳喜还是什么,老奴记不真切。。。”
  “嗯,就这么着。”太后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逢喜撕了桌角一个纸片儿,又上前一步,却一眼瞟到墙角的承欢,霎时脚步停了转回头。却见太后也在拿眼看承欢。
  承欢踩着小步过来,嘻嘻跪倒在榻前:“娘娘,奴才伺候您。”
  太后不快不慢的嗯了一声,方才躺好闭上眼,只嘴没停着,道:“你说张梁会有什么反应?”
  逢喜一听这是问自己,忙道:“老奴想不周全,老奴觉着啊,胜败还全看那王将军。”
  “王贺民?寂辉还拿不住他不成?”太后激动得半坐了起来,承欢紧着去扶好。
  逢喜斟酌道:“寂姑娘自是镇得住,老奴是琢磨,防着万一才妥帖,古上多少这等事到最后结果却说不准。。。料想王将军必是不能的,咱大狱不还压着古奇呢?他兄弟该知道若是张梁不好了,怎么说话造些舆论给手下听不是。”
  太后嗯了一声,方又躺下。躺下以后,沉沉叹了口气。
  逢喜知道她为何叹气,王贺民也好,古奇也好,那都是善年握着的一条线。这小皇帝见天的聪明起来,线布置得又长又多呢。很显见的,寂辉如今待皇上,更不如原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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