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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湛氏王朝-第99章

小说: 湛氏王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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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大的气魄?看样子不像啊,难不成是董平的授意?这可是关系到他高家生死存亡的事,他必须要想的很清楚。
  董世杰到底也不是蠢笨到家的人,见高旭沉默,心知要给人时间考量,便借口天色已晚带着跟班回去客房。书房里,高进见老爷面色沉重,有些惴惴道:“老爷,这董世杰也太不更事,这话要是被居心叵测之人听了出,咱高家都要跟着倒霉。”
  高旭紧皱眉头,又是长叹一声,突然又问,“女帝怎么知道我的?朝中有才学的官员比比皆是,为什么偏偏要寻我这个民间的士绅?”
  高进想了下,道:“唉,都是老爷您的名声太大了。老奴寻思,是不是女帝想借着您的名声,好给自己博个好名?”
  高旭直点头,“这两年女帝的所作所为伤了天下士子的心啊,你就看看咱们河间府的这些望族士绅,哪个不是恨她入骨?若是我被她笼络进宫,天下人定会为她爱才惜才而拍手叫好的。”
  高进也跟着叹道:“文人的笔啊,可比士兵的刀剑要厉害的多啊。那老爷您如今有何打算?这皇子不管怎样也是算在董皇后的名下,按照辈分,董世杰还算是皇子的舅舅呢。”
  高旭道:“是啊。我也怀疑这是董家拼命拉拢我的理由。真是失策,我叫你说的那些言语,本意是让董马二人羞愧而退,谁想竟入了董家的圈套。你说,我到底要不要进京?”
  “老爷,老奴打小就在高家,服侍过太爷和您,今儿斗胆说句犯上的话。咱高家如今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外人看着风光,内里都快尽了。老爷您又是个急公好义的人,有时一天的支出就是上千两银子。要是没有税改,老奴也不会说什么,老爷的家财支撑个百来年不成问题。可被那白丁知府一闹,咱去年亏空了近十万两啊。老爷您要是再不想个办法,咱高家真要败落了。老奴将来如何去地下向太爷交代啊。”高进说到动情处,落了几滴老泪,“若是有个好由头,风光离开河间府,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高旭也是心里愁苦,他奢华惯了,年花销十几万两也是有的,不过那时的进项就达二十万两白银,而税收几乎忽略不计,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而现在税收加上花销大大超出了进项,他高家已经在吃老本了。更重要的是他在河间府的名声不允许他做出悭吝的模样。虽然这次进京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但好歹也是皇帝的口谕,今儿请来的人都是有影响的名士,若是就此上京也算有了面子。更重要的是现今的官员对他这个大儒可是一点都没尊重,再不找个响亮的名头,难免不被欺负了去。自古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现在看来朝廷是下了决心要杀富济贫了,就算不上京留在这里,这点家财恐怕也迟早保不住。可他心里就是担心,说道:“你是看着我长大的,高府中我最是信任你的。不过,进京?夺嫡?唉,这种事风险太大。”
  高进道:“老爷,老奴不知道这些大事,但是您不过就是当个皇子的老师而已。至于皇子日后要做什么事,自有定数,与您何干?你只要奉旨尽心尽力去教,谁也挑不出理来。”
  一席话让高旭茅塞顿开,是啊,教导皇子成才,是皇命。成才后若有了争位之心,那是皇子自己的想法,我只要不去掺和,即使夺嫡失败,谁也不能奈我何。若是成功,他还能挣到个帝师的头衔呢。想到这,他会心笑道:“我先随董马二人进京,你留下处理田产,城东最肥沃的一块田地和这座祖宅不要动,其余的都变卖了。再交代你儿子做这里的管事,然后你便进京找我,我身边还是有你服侍才放心。”高进一一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泪流满面中)我对不起大家,愿赌服输,实在不能结文啊。今晚只能更这么多,明天再奉上一章。各位想怎么砸砖都可以。为表达愧疚之情,我决定这段时间趁着假期多,加紧更文,绝不偷懒。再次表示对不起啊。顺便说一句,很抱歉,我不是非要一起更文的,是因为写这些权谋,要前后顾着,有时前面好几章说的话,得到后面才能显现阴谋出来,我也是人,没那么好记性,要不时的前后对着看,前后文都要互相修,至少要能让大家看的对的上号。当然这里面肯定还有虫存在,请大家见谅指正。我觉得后面似乎写的有些散乱了,还请大家不吝赐教,直言不讳。谢谢。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安康。

  ☆、第六章

  圣启四年六月底,选了个宜出行的日子,高旭随董世杰、马志洁踏上了进京的路。送行的当地名流络绎不绝,马车行进极慢。都不用猜,定是高旭四处作态的结果。那张儒雅昂扬的面貌上,不停地转换着表情,有屈服皇命的不情愿,有为董马两家的人情不得不为的无奈,其中更隐着一份能进宫教导皇子的得意。
  马志洁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强忍着厌恶虚与委蛇。好不容易出了河间府,高旭又是要这要那,麻烦不断,最后连董世杰都有些坐不住了。到了七月中旬,京城才影影绰绰出现一行人的眼中。高旭嫌弃还有暑热,非要在离着京城最近的驿站休息一下,等午时过了,才准备上路。眼见快到了京城,董马两人也不想和他置气,索性遂了他愿。只不过没有官文,只能自个掏钱买些茶点。一行人正吃喝着,突然被邻座几人的议论给震住了,这惊天大消息竟让这一行人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原来是皇后被人下毒,生命垂危。
  本来这等宫闱秘事不该闹得京城皆知,只是事情太大,宫中两位妃子的娘家都被抄没了,礼部尚书祁淮冠和阜城知府何亮都被抓起来下了大狱,正着刑部、大理寺同审。如此一来,能不尽人皆知嘛。
  董世杰和马志洁都有些眉头不展。刑部现在是马强当家,这事要处置不好,皇上又该拿马家说事了。而皇后更是姓董,和董家关系直接。听了这消息,二人都是想赶紧进京。
  高旭看在眼中,悔在心中。晋末帝时贪赃枉法成风,他虽略有名声,但家大业大,难免不被宵小盯着。思虑良久才打定主意上京,用自个的满腹文章谋得些靠山。当时朝中的两位权势——董桦父子和马强——都对他的才华很是欣赏,也极力拉拢他。只是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自己如何能斗得过这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朝臣。何况当时的情形他又看不清,闵氏究竟是谁即位真不好说,万一投错了阵营,家财不保是事小,项上人头恐怕就要飞了。所以他坚决不入朝为官,凭着在京城混来的名声风光的回了河间府。果然当地的大小官员一夜间变了脸,对他是恭敬有加。他也再不愁会被暗算。如今又是因为的家财的问题而不得不进京,本想着能先安稳下来,若将来能为高家谋个名垂青史的机会那是当然好的,若是风声不对,他立即告老还乡。想来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师父,也引不起旁人的注意,脱身轻而易举。可是没曾想,还没到京城呢,朝局便波谲云诡起来。他现在是和董马两家交情不错,又应了董马两家之请来了京城,万一有了什么牵连,岂不因小失大?早知这样,当初还不如做个高傲的模样干脆拒绝,然后再图谋后计。
  马志洁是猜出了高旭的所想,冷冷“哼”了一声,板着脸拱手做了表态,便带着心腹家仆扬长而去。董世杰也想离开,只是碍于高旭在场,不好失了礼数,按下心焦,强笑道:“进京以后,不知先生下榻何处?晚辈父亲一向敬重先生,不如就入住董府,先生以为如何?”
  “董公子若有事,还是先行离去吧,老朽只找个客栈落脚就好。”高旭此刻恨不得躲得远远,忙推辞一番。
  董世杰也无心再劝,匆匆告辞向家赶去。进府后来不及换洗,向下人打听了父亲的去处,赶去了书房。才跨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董平比他淡定多了,示意他稍安勿躁,平缓道:“宫内突然清洗了许多人。如今我们再没人在里面了。为父也不知道现下情势如何。”虽是面上淡然,但语气却是愁绪满满。
  董世杰急了,“爹,这事明显蹊跷啊。难道朝中就没人怀疑?”
  “怀疑又如何?如今她是真正的君临天下,谁敢触逆龙鳞?”
  “那现下我们董家会不会有牵连?”
  “看情形现在还不会。她似乎是借着皇后被毒的事情针对了祁淮冠和何亮,这点为父也是不解啊。”
  “爹您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京城都传的沸沸扬扬,何亮和祁淮冠都被抓了,董家再落没也不会闭塞到一无所知的程度,只不过内里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据闻,皇后好端端地突然全身奇痒长出红斑,太医院所有御医都去看过了,肯定了中毒。为父本以为她就是想让除去皇后,没想到她反而下旨在延福宫内大加排查,哼,平时也没见她对皇后热心过,这时反倒是紧张起来,分明就是有意为之。只是没想到矛头指向了祁家和何家。延福宫中内有人指认了悾褪珏庀潞蠊饶至耍臼窃诿骰谒殉龅模山ê凸谌此殉隽颂盼坠浦哪九迹厦嫘醋殴鞯纳剑苏搿0Γ瑦{妃自己倒霉了不说,还连累了娘家。对了,皇后知道了你和淑妃以前的一些往事,也不知谁和她说的,你最近不要出门,在家称病,”董平终是长叹一声,十分沉重得摇首道:“静观其变吧。不过你替为父请来了高旭,也算功劳一件。你和为父说说,是如何请了高旭的?”
  董世杰无意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想了下,还是说了实情。他也是知道分寸的人,这时董家万不能再出差错了,还是和父亲说了实话,好商量着定夺。毕竟不是爷爷当家的时候,虽然父亲严厉但是骨子里却是最爱惜他的,不像爷爷独断专行能恨得下心啊。
  董平面上虽是平静,眼神却犀利地盯着儿子,半响才道:“我儿想得远啊,皇子五岁不到,你就已经想到了夺嫡?”
  董世杰不知这话是褒是贬,依旧昂首挺胸道:“父亲也知,才她登基到现在,我们董家让步了多少次,妥协了多少次,又被算计了多少次。即便我们隐忍成缩头乌龟,她也会当我们董家犹如眼中钉。父亲,放手一搏吧,否则董家的基业终有一日会毁在你我父子手中啊。”他见父亲缓和,更加激昂起来,“皇子虽名义上不是她亲生的,但实际又是如何,全凭这文章如何做?她能以女子之身登基,那是因为她爹给她打下的基业里有一批忠心耿耿的人效忠她,而她又是独女。可下面一代就不一样了,皇子和公主,天下人毕竟还是看重男子掌权的,就这一点上,那个什么公主就先失了一招。若皇子再加以培养成才,天下定然归心于皇子。”
  董平反问道:“你不是不信两个女子能孕育子嗣吗?你都不信之事,那又如何让你身边之人相信,共同谋此大事啊?”
  董世杰一愣,随即冷冷道:“为何不信?既然她说是真的,我就干脆将他们全都变成真。她都能让女子孕育了,有个私生皇子也不算什么吧。何况天下皆知,她在端地是如何淫/乱的。”
  “那时的靡乱,现在看来更像是糊弄闵踆的障眼法。”董平又是一叹,“只要我儿万事以董家为重就好。”他当初其实是不想争的,可当他父亲决定争时,他也就断了退路。也罢,不争是死,争说不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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