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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湛氏王朝-第62章

小说: 湛氏王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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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瞒董桦。董党接二连三的失败,士气殆尽。此时正是他董桦安稳人心之时,即便他知道我的用意也绝不会让党羽知晓,反而会借着这番动作安抚下属。我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湛凞学着董桦老态龙钟的声音,“湛凞毕竟是个小女娃,瞧她这大张旗鼓的做派,正说明她还没有怀疑到我们身上,诸君大可放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老朽也绝不会让诸君身家有失。”说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闵仙柔怕她再呛着,给她顺着背,又听她继续兴致高昂道:“不过前晋这些旧臣倒是要分开对待。董桦是前晋群臣之首,我和董家连番交手,官场上谁不心中有数,那些旧臣多少会心有戚戚焉。所以祁淮冠是必要拉拢的,好教那些人知道,忠于朕才是他们最好的出路。否则,我定饶不了他们。只是那个姓祁的女人真是心烦。”她突一眼瞥见站在一旁的子端,诡异笑道:“子端,朕让你去代朕消受悾拿廊硕骺珊茫俊弊佣送芬淮蚊挥辛⒓椿卮稹笆恰保碜咏┲泵嫔园住
  湛凞大怒,抓起酒盏砸过去,顿时鲜血顺着子端的额头流下了。“这就是父皇给朕的暗卫?如今也学会抗命了?”
  “奴婢遵旨。”子端木然地跪下,一字一句咬牙说出,面上竟有了视死如归的神情。
  闵仙柔见湛凞面色微红,神情亢奋,知道她是酒意上头,忙拉着她的手,温和地笑笑,指指银月,戏谑道:“你啊,越来越木头了。在人家小情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人家能答应才怪。”
  湛凞转头见银月,见她眼神哀伤身躯微颤,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混账,你们俩是朕的心腹亲信,竟敢瞒着朕?”
  “皇上,”子端哀声道:“奴婢绝不敢对您有任何隐瞒。奴婢对天起誓,奴婢和银月绝无私情。”
  湛凞倒是好奇了,这两人明明就是相互有意的,“你二人明明日日相对,做相思苦情状是给谁看?”她是知道子端的为人,绝不会对自己撒谎的。
  “太上皇说过,奴婢的身体和性命是皇上的盾牌。”子端言语坚定。
  湛凞晃悠着走来,抬起一脚就踹在子端的肩上,好笑道:“仙仙说朕是木头,朕看你才是木头。成天间板着木头脸,好似朕欠你钱不还一般。”她一把拉过银月推向子端,“朕这个皇帝要是做到日日被人刺杀、夜夜提心吊胆的份上,这大端朝就完了。为朕捐躯,确实忠心。但你们可是父皇给朕精心培养的无双勇士。要是有点事就只会拿命去搏、拿身子挡,朕还养你们这帮废物作甚。随便一个士卒就可做到。”
  子端抱着银月,含泪道:“奴婢知错。”
  “朕是那么不通情理吗?朕知道你心里所想,怕随时送命连累银月。蠢货。”湛凞酒劲上来,越发激动,“你们要真是有本事,就该在危险产生之前,掐断源头,防患于未然。这才是真正的忠君。你,”她指着子端,恨铁不成钢,“你这个木鱼脑袋,榆木疙瘩。朕可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怎么成了这样迂腐的性子?还没有酉阳、申菊洒脱。朕现在就将银月许给你。不,是将你许给银月,你敢负她,朕决不饶你。滚滚滚,朕瞧见你这张木头脸就生气,滚回去,立刻奉旨洞房三天三夜。”
  子端和银月脸均涨得通红,还得叩头谢恩,样子甚是滑稽。在场众人都忍不住抿嘴偷乐。
  湛凞自己也是忍俊不禁,回头促狭地对闵仙柔笑笑。闵仙柔秀眉微扬,满眼宠溺,笑意盎然,刚要说话,只见湛凞身子软软地跌了下来,顿时大惊失色,“快传周御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湛凞躺在龙床上,面色红润,呼吸均匀,还有轻微的鼾声。但殿内众人的心却跟着周医官紧皱的眉头紧张起来。见把脉完成闵仙柔急切道:“如何?”
  周医官神色平和,安慰道:“娘娘放心,没有大碍。皇上自登基以来忧心劳累神情紧绷,今晚心情放松之下,胃口大开,食量便超出平日许多。饱食加上饮酒,难免会血气运行加快引起眩晕。现下皇上已经安稳熟睡,明日臣再开些补气安神的药,调养个三五日,龙体定会康健如常。”绕个弯子,意思无非就是说皇上是喝醉了。
  即使周医官话说到这份上,闵仙柔仍不能放心,“皇上的龙体万不能大意。”
  “娘娘放心,今晚臣已命太医院全员待命,臣和李嬷嬷在外面守着。保证万无一失。”周医官担忧地看了一眼闵仙柔,“臣以为娘娘的身体更应该保养,现在已经子时,娘娘您还是赶紧休息才好。”
  闵仙柔这才微微颔首。整个清漪宫逐渐平静下来。
  待日上三竿后,湛凞才缓缓睁开眼,只觉周身轻松精神饱满,看见紧搂着自己、仍在熟睡的仙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刚动了下手臂,闵仙柔立即警醒。湛凞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你再睡会。”
  闵仙柔见湛凞神清气爽的样子,终于放下心,神色慵懒起来。乖巧地点点头,又昏昏睡去。酉阳踮脚进来,在帷帐外小声回禀:“皇上,朝臣们都在等着呢。章固请您的旨意。”
  “就说朕身子偶感不适,今日早朝就免了。”湛凞生怕吵醒仙仙,压低了声音说道。
  午时过半,这二人才懒散起来,悠哉地洗漱用膳后,在周医官的建议下,将龙榻搬到了园中,舒服地晒着太阳。片刻的悠闲时光还没享受,章固便抱着一大摞奏折来了。
  闵仙柔看出凞凞的不高兴,示意章固将奏折放下,笑道,“听说那王功名有一目十行中还能过目不忘,这点本事我可也会,不信,咱们比比。”
  湛凞搂过她,笑道:“我认输。你这脑袋,我自小就有认输的心理。”
  闵仙柔给她说的心里甜滋滋,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扫了一眼,笑道:“这等无关紧要的折子,批阅下即可,重要的再细细看。我看你批,很快就能批示完毕。”
  湛凞依言,接过仙仙手中的折子,拿起朱笔,写了个“阅”字,便将它扔在一旁。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奏章已经阅览完成,只有一份给闵仙柔压下了。湛凞好奇地问:“是什么事?”
  闵仙柔笑道:“你自己看。”
  湛凞拿起一看,竟是马志洁和孙达理关于河间府于元廷一案的处置折子。她顿时冷笑着读了出来,“前河间知府于元廷连同当地奸商胡、彭、方三人定谋逆大罪,按律法当株连九族。”猛地将折子摔在地上,怒道:“好啊,这二人当朕是傻子,看不出他们包藏的祸心吗?诛九族?那三个富户的九族被诛,天下的豪门大户更要和朕离心离德,投靠他董氏和闵煜了。董氏党羽本就对朕心有疑虑,再用个栽赃之罪将于元廷株连九族,他们还敢对我大端抱有奢望?更要抱紧董氏团结一心了,这真是遂了董桦的愿。”
  闵仙柔命人拾起奏折,娇笑道,“你这皇帝才坐多久?别的不见长,倒是脾气越发暴躁了。昨晚上手就将子端的额头打破,那可是你的心腹。做皇帝这日子长着呢,你这样气,迟早生出病来。你身子一垮,我们母女怎么办?教人欺负去?”
  湛凞长舒一口气,“我也不是要生气,你是不知道那些个混账子在外面造谣你我的中伤之语是多么不堪。”
  都说伴君如伴虎,为什么?还不是皇帝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独尊之人。没有制约说一不二,时日一久,又不是圣贤善于恪己,那骨子里的随心所欲自然显现,这可是人之通病,脾气能不大吗。闵仙柔明白不能由着湛凞的性子,闹出岔子是小,气坏身子是大。自己得要引导着凞凞顺了心意才是。她故意略有失望道:“这些个宵小就能让你这样生气?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正的强者,谈笑间樯橹便灰飞烟灭。无能之人才会乱发脾气呢。”
  湛凞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皇帝做上瘾,唯我独尊的感觉越发膨胀,这可不是好苗头。幸好有仙仙在旁不时提点。她颇有些不好意思,故意撒娇道:“还不是都怪你。明明在人群中安排好一切,却隐而不发。早些间鼓动百姓对付那些死士,我早将他们杀了,还用受那等窝囊气?”
  闵仙柔知道她这就算是认错了,也有不再多说,顺着她的话题笑道:“书生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不比百姓好愚弄。开始就鼓动百姓,人为操纵太过明显。不过就是贡院考生闹事,百姓突然间群起攻击,说出去谁信?反而于我们的名声不利。等你稳定了局势,民心所向,这时再鼓动百姓,顺理成章。而且对你而言,这也是个绝佳的展示机会,真龙天子的威严尊贵必会折服天下士子之心。我的凞凞果然是最厉害的。”
  湛凞得意起来,“那是当然。这些个宵小我还不放在眼里。”她复又拿起奏折,笑道:“我是皇帝,岂能容他们摆布。我早想好了,听着啊。河间府谋害钦差一案,经刑部左侍郎马志洁、大理寺卿孙达理共审后,上折请朕定于元廷及胡、彭、方三人谋反之罪,诛连九族。刑狱诉讼乃天下公正之源,朕岂可草率勾诀。胡、彭、方三人乃当地士绅,颇有名望,然其是非不分糊涂至极。受奸人蒙蔽,犯下滔天大罪。其行可诛,其意可怜。然官令民听,也是实情。上天有好生之德,朕也以仁义教化万民,岂能行前晋之暴政,无改过自新之机会?判胡、彭、方三人终身流放,没其家产。于元廷罪大恶极,按律当祸及九族。然一人犯错,于旁族何干!朕思量再三,实在不忍,故而仅判罪魁于元廷凌迟处死,于氏一族十五岁及其以上男丁斩立决,其余家眷一同流放。”说完,她甚是自我赞赏,说道:“明儿在朝堂上这样说如何?”
  闵仙柔真心地点头笑道:“这样最好,既让人知道马志洁和孙达理的狠心,又显出你的宽仁,那些富商大户也会放下心来离弃董氏。经此一案,董氏党羽中定会有人心生凄然,再不会合心一处了。只是董氏死党又会说处罚太轻不合律法,必定要闹上一番。”她知道湛凞会如何解决,故意这么说就是好让爱人信心大涨。
  湛凞狡黠一笑,“我只用一句话便能堵住他们的嘴。你等着瞧吧。”
  次日朝堂上,果然如预料一般,孙达理言辞激烈,甚至说出了“律法不严,国将不国”的重言,叫人看着好像他是大端朝第一忠臣般。
  湛凞等他说完,只淡淡说了句,“孙大人就这么想让他们九族尽诛?”
  孙达理还没意识到什么,董桦却反应过来,赶紧给孙达理使了个眼色。孙达理一惊,马上闭嘴,很快也明白了,暗自懊悔,光顾着算计皇上,竟没有顾及自己人的心。用人家时怎样拉拢都可,弃之时竟要诛人家九族,不让人心寒才怪。他是董桦的心腹,在别人眼里就是代表董桦。他这样一闹,以后谁还敢给董家卖命。
  湛凞瞧见刑部、工部那些和董家走得近的官员个个面有哀恨之色,心中大是痛快,一甩袖子,自得地退朝了。其后的几日,湛凞故意称病不上朝,好教臣子们看着以为她是为于元廷一案的判决躲着董党。且不说她这边的日子过得舒心惬意,那董府上下却是一片愁云。
  原来董桦在科举之事不如他意,心里总憋着一股子火气,老是觉得身上有些不适。前几日孙达理在朝堂上失言,让他顿觉不安。皇上大张旗鼓地彻查贡院闹事之人,自己的党羽本就心生惶恐,他费了好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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