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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湛氏王朝-第120章

小说: 湛氏王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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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凞笑道:“你看,没事吧。”转而又去逗弄女儿,问:“滢儿害怕吗?”
  湛滢扬起小脸,“不怕。母皇忘了?我水性很好的。”
  湛凞高兴,“本事多了可以防身救命,但是别到处去说,不然坏人知道了就会想其它法子害你。”
  湛滢似懂非懂,“知道了。”
  湛凞又问,“那母皇问你,你可要好好想想,你是被推下湖还是自个滑入湖中的?”
  湛滢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是被推的,从后面推的。”
  湛凞和闵仙柔对视一眼,均在爱人眼中看出了阴霾。湛凞又问,“那滢儿看清是谁推的?”
  “我面冲着湖没看见。但是当时就只有他在。”湛滢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谁都明白。
  闵仙柔揉揉女儿的小脑袋,轻声问,“告诉母后,滢儿在落水前和他说过什么话吗?”
  湛滢嘟着小嘴,“我说,九月初九是我的生辰,母后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还有好多好玩的,等一下我们一起玩。”
  湛凞心中一动,“那滢儿日后还会给他好玩的吗?”
  湛滢眨着眼睛,只想了一下说了句“坏人”。
  湛凞笑道:“滢儿你要记住,这个世上除了母皇、母后和你未来的即墨氏小媳妇外,那些要想害你的坏人,你都不能心软,要狠狠地打败他们。”湛滢重重点点头。
  闵仙柔听了,狠狠白了一眼湛凞,见银月端来鸡汤,先喂女儿喝了,又陪着玩了一会,哄着女儿睡着后,才有些生气地问,“你打算如何处置湛荣?”不待湛凞回答,又说道:“现在外面已有些风言风语,说湛荣是你在端地时胡乱作为的私生子。莫不是真的?你想偏袒他?”
  “这些人倒是学聪明了,不再拿女女生子做文章,转而造谣起私生子来。也是,我既能让你怀孕,当然也可让其他女人生子。”湛凞乐了,“只是他不知,你我的孩儿是仙家所赐啊。”
  闵仙柔不满,“你居然还笑?湛荣小小年纪便如此怨恨歹毒,必是董昭言从旁教唆。高旭也难辞其咎,暗地帮忖,将愚孝昧义反复灌输所致。九岁便这样黑心,长得之后还得了?我知你现今不会对他如何,但为防万一,你需得将十二支暗卫重新分配。酉阳已将武师德留下的眼线暗探尽数掌握,更是又训练了一批可用之人,日后监视重臣,行隐秘之举,交给这些人便可。”
  湛凞赞同,“也好。酉阳、申菊仍是跟着你。辰蒲、巳暑、午瓜保护滢儿。未桂、戌葭、亥腊跟着即墨广袖。”她即刻召来子端下旨。
  闵仙柔担心道:“这样一来,你身边只剩子端、丑花、寅桐、卯梅四支暗卫,不行。我常年在后宫,没什么危险,还是让酉阳和申菊回到你身边。”
  “我身边除了暗卫,还有卫绪的京畿卫,出个宫前呼后拥,明着刺杀不会有谁这么蠢的。暗着的那些,要是能躲过子端她们的耳目,那暗卫再多也没什么用。最多我以后少出宫溜达。你就放心吧。”湛凞笑道:“忘了和你说,十月初五是个黄道吉日,我打算下旨让赵润玉和陆凝香二人在那天成亲。你不是曾许偌陆凝香一门好亲事吗?现在该送点什么表示一下吧。”
  “小事一桩。这门婚事恐怕又要引来天下非议。”闵仙柔也不欲再纠缠暗卫话题,女儿和即墨广袖都是重中之重,谁也不能有闪失。
  “非议而已,这都不能抗住,怎配做我的大将军。等到风俗改变,百姓习以为常,那时再不会有流言。”湛凞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记得年初好些地方都上了折子,说是有些大户娶了几十房姬妾,玩弄后随意休弃,都闹出了人命,民怨极大。我着刑部彻查,大半年过去了,怎么马强那儿没个动静?明儿早朝定要问问此事。”
  这一问要了马强的老命。朝堂上的群臣本来因为皇帝赐婚赵润玉而略微轻松,都看出皇上心情不错。哪知话锋一转,矛头指向了马强。马强心苦无奈,硬着头皮回话。他真是没办法,派下去的官员也算精明,只是律法没有规定纳妾的数量,而那些大户变着花样地用七出之条休妾也在律法之内,总不能强加罪名胡乱抓人吧。
  湛凞勃然大怒,狠狠训斥了马强,责令他必须在一月之内了解此案。马强只觉脑袋嗡嗡,胸口像压块大石喘不上气来,勉强撑到下朝便眼前一黑晕厥过去,惹得尚为散去的群臣一阵惊呼,招呼宫人将马强抬去了内阁所在地汇景阁。又有人奏请皇上请御医去瞧瞧。
  也许是皇帝重视,来了三个太医,诊断后交头接耳了一阵,也没说什么,直接去回禀皇帝。湛凞听完,眯着眼睛有些不信,又问了一遍,“你们确定马强时日不多?”
  三位太医互相对视一眼,躬身道:“臣确定。”
  湛凞让他们退下,自个优哉游哉地批了几本折子。章固来回禀,赵润玉因赐婚而来谢恩。
  “宣吧。”湛凞心情好,不过见到赵润玉却做出板着脸不满的样子,道:“放你在外历练几年,你倒是出息了。明明在家可以拒亲,偏偏要让老将军在百官出丑,他可是我大端三代忠良。你知罪否?”
  “臣知罪!让皇上为难,臣实在罪该万死。” 赵润玉愧疚不已,“只臣拒婚,母亲和马英定是不以为然,加倍相逼。就算勉强过了此关,将来还不知有什么人存着什么心思借此打臣和凝香的主意。臣必须想个万全之策,绝了他们心思。臣与凝香一路坎坷万般艰难,臣早发誓绝不负她。”
  “所以你就算计到朕的头上来?”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赵润玉重重地叩头,“臣实在别无他法。皇上,臣愿——”
  “好了,朕要你死,何必还费心栽培你?”湛凞笑着命她平身,“北狄不除不行。近乡关和怒目关靠近,用心和李朗学着。武青昭不适合军营,就留在京中。马英仍然跟随你,你若连他都安抚不了,朕也算是看错你了。”
  “臣定不负皇恩。”赵润玉扭捏了一会,欲言又止。
  湛凞笑道:“这一去边关是要长驻,留你娘母和夫人在京中,你不放心也舍不得,是也不是?”见赵润玉低头红脸,她大笑,“新婚燕尔便天各一方确实残忍,这样吧,朕准你带家眷赴任,赐你五百京畿卫做随从。红巾营都是女子,你带上她们吧,这些女子可都是万众挑一,朕指望着你们替天下女子争一口气呢。”
  赵润玉欢喜振奋,铿锵道:“臣遵旨。”
  她退下后,湛凞又批了些折子,甚觉无聊,索性回到清漪宫,喜眉笑眼地对闵仙柔说了今儿的事情。
  闵仙柔淡淡道:“刑部你想好接替人选了?赵母和凝香都是长于南方,近乡关在北,是苦寒之处,没有裘皮保暖、炭火护温、名贵药材滋养着,你以为这两个大家出生的女子能过得下去?仅凭赵润玉那点俸禄能这样供得起?她娘亲和爱人可是她的命根子,若出了事,别说未来成不了你的大将军,恐怕意志消沉,性命都会堪忧。”
  湛凞背着手来回踱步,半天才道:“刑部?让朱文来做。这几年,豫平出了不少忠心干吏,接替朱文还是可以的。那案子本就是那些个大户无耻所为,正好用朱文无赖手段惩治他们。而且最近听闻,马志洁三番两次和朱武在酒肆偶遇,这家伙一举一动皆有后招,让朱文回来看着他兄弟也好。至于赵润玉那家子,我确实没好办法。不过我可知道我有个贤内助。”她舔着脸过去,使劲地拿鼻子嗅着爱人的体香。
  “没脸没皮。”闵仙柔娇嗔地推开她,“我已给昌福、柳玉陵下了手谕,她们虽无皇商之名,却可行其权力。柳玉陵仍在孟阳一带监视前晋那些遗老遗少。而武威省百姓恨极范赫,人心向端,无须忧虑。昌福可转向北狄,借对北狄行商为名刺探军情。历朝皇商都是借采办之名,倚势欺人、恃强霸市。我不许他们张扬,只暗中给些通关的权力。若将来有什么差错也便于收回。不会给皇室抹黑。”
  湛凞点头称善,突地恍然大悟,“你让昌福私下补给赵润玉一家?”
  “我会给董姝韵和陆凝香分别去信说明情形,也让她们互相有个照应。毕竟北狄是异族,相貌、语言、习俗俱不相同,草原上又悍匪横行,路上行商确有危险,必要时赵润玉也可护她们一二。还有,柳玉陵那边来信了,她的人勾上了宇文扬,正贩卖旧宫财物起劲。你让朱文办过休妾案后就去收拾他们。冯谦良虽未上钩也不打紧。捉到宇文扬,恐吓用刑之下,想圈多少人随你意。”
  “还是自家婆娘贴心啊。”湛凞扑向爱人,想要一亲芳泽。
  闵仙柔灵巧躲开,娇笑道:“恐怕是人老珠黄,心生嫌弃罢了。”
  湛凞大呼冤枉,“胡说,哪有此事?此生非你不可。”
  “今早起来瞧你那脸,拉得老长,不就是昨晚没遂你的意吗?”
  “我好不容易命人弄来本‘春意盎然十八景’,想和你换个花样呢,才弄了三遭,就被你踢下床。早上那会屁股疼得很,也挤不出笑容啊。到现在还青着呢。”
  “什么‘屁股’,粗俗,叫人听了传出去,看天下人怎么笑你这个皇帝。”闵仙柔捂着嘴直笑,“‘春意盎然’?你又从哪儿弄来这些孟浪的秽书?叫我知道谁帮你寻的,看我如何罚她。定叫她将这‘十八景’全部用在她自家人身上。” 
  湛凞笑得直不起腰来,大声传人:“酉阳,申菊。”这二人忙进来听吩咐。
  湛凞指着酉阳,笑得奸诈,“你主子说,谁帮我寻的‘春意盎然十八景’,她就罚谁将这‘十八景’用在自家身上。今晚你可是奉旨折腾申菊啊。不过申菊会武功,身子骨强健,奋战一夜该有此精力。”瞧着二人满脸绯红的样子,她乐不可支,突然又想到什么更兴奋的事,朝着闵仙柔挤眉弄眼道:“你说,赵润玉她会洞房吗?不行,我得送她件礼物。”她宣来章固,交代了一番,连闵仙柔听得都听得忍俊不禁。
  正笑得开怀,太监来报,皇子湛荣来请罪。湛凞冷笑,“隔了一夜才来,看来是问过‘军师’了。叫他去御书房候着。”她不愿让闵仙柔眼烦人,笑道:“我去瞧瞧,‘军师’会给他出什么妙计?”闵仙柔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说。
  湛凞一踏进御书房,就见这个如今已是眉清目秀、五官也不知像谁的“儿子”苦着脸垂着泪跪在地上。她不动声色,故意讶异,“今儿怎么早下学啊?”
  “母皇,儿臣是来请罪的。”湛荣抽泣道:“昨儿见皇妹脚滑落水,儿臣就在旁边却不及施救,实在不配做兄长。”
  “你还是儿不是臣。行了,这事不怪你,滢儿她只受了点惊吓,睡了一觉就好了。”湛凞平淡道:“朕好久没考查你的学业了,你今儿去写篇关于孝道的文章,明儿交上了。”
  “儿子遵旨。”湛荣明显脸色一松,叩头道:“敬贤皇后的生辰将至,儿想尽尽孝道去太师府,在敬贤皇后儿时居住之所悼念一番。”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他这个皇子可一直都是归于“死去”的皇后名下
  “准奏。”湛凞没有任何犹豫,“若无事便退下吧。”看着“儿子”有模有样地叩头谢恩,躬身低头慢慢退出。她嘴边翘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这一推,你们就再无退路。
  转眼到了十月初五,赵家门口围了大量的百姓。大家都稀罕,女子间成亲,还竟然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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