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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湛氏王朝-第12章

小说: 湛氏王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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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奴才跟了您几十年,您的苦衷奴才哪能不知,”赵福全哽咽道:“如今您年近古稀虽龙体康健,可在这么思虑下去,您这身子骨您不心疼,奴才都替您心疼。”
  闵踆悠悠叹道:“湛氏不除闵氏堪忧啊,那三个逆子和朕当年一样,大位当前,哪能看透啊。罢了,你先去吧。”
  赵福全领旨去了内库,挑了些进贡的绸缎珍宝,来到了端王府。湛凞和闵仙柔自然要亲自来迎,一番客套恭维后赵福全便告辞而去。
  内室中,湛凞看着这些赏赐,对闵仙柔笑道:“这晋朝的百姓都衣不遮体了,你爹倒是有钱啊,瞧着绸缎,细腻顺滑,一看就是极品。”
  “我哪有爹,他不过是杀我娘是凶手,我迟早得报了仇。”闵仙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今儿打赌可是我赢了。”
  湛凞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无赖地道:“那你来啊。”
  闵仙柔秀眉一挑,莲步款款过来,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柔荑小手轻轻在她胸前画着圈。湛凞心痒难耐,伸出手臂将闵仙柔带入怀中,紧紧箍住她。闵仙柔咯咯笑道:“就仗着力气大,尽来欺负我。”如兰的口气拂过湛凞的面庞,激得她浑身燥热,干脆伸出舌头去添那樱桃小口。好一会儿,两人气喘吁吁香汗连连,皆是满面红晕眼神迷离,方才分开。
  平息了一阵,湛凞才开口道:“闵踆这么爽快答应你住在王府,莫不是怕你带到宫中的人会暗害于他。”
  闵仙柔趴在她怀中,娇弱无力道:“这不过是一层原因。我看他想讨好你。”
  “他和我父王暗中已势如水火,讨好我作甚?”湛凞眉头一皱道:“今日你我故意在人前亲密,那闵炫不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便再也无所表示,看来你我的关系,他们早已知晓。闵踆不敢留你在宫中怕是防着你我勾结。”
  闵仙柔轻轻摇头道:“也许有这层意思。但这毕竟是京城,闵踆想防你我轻而易举。我寻思闵踆不过是做个讨好你的样子给天下人看,目的无非是坐实你这世子的名,将你掌控在他手中,若他需要,可以借你的名义惑乱端民甚至端军之心。”
  湛凞冷笑道:“我们湛氏是他想囚就能囚得住的?”
  闵仙柔拿鼻尖点点她的鼻尖,展颜笑道:“闵踆既知道你我的关系而没有分开你我,便是存心要拿我来牵制你。这样更好,你我安全无忧矣。从今起,你可敢和我在外人面前作对恩爱情侣?”
  “这是为何?”湛凞不解。
  闵仙柔微笑道:“绝了宵小之徒的觊觎之心。怎么,你怕天下非议?”
  湛凞爽朗笑道:“天下间,还有什么比我的仙仙重要!”
  两人正在温存,湛凞的贴身婢女银月在屋外回禀道:“佑王闵炜,兴王闵煜,三皇子闵炫同时派人来下帖宴请世子。”
  湛凞想了下,吩咐银月道:“你去回了来人,就说本世子做东,今晚酉时在京城最大的酒楼摘星楼宴请三位皇子。”
  “你父王让你来此,无非是要历练你,让你瞧瞧未来对手为何。你此去要细细观察小心周旋,切不可生了轻视狂妄之心。”闵仙柔叮嘱道。情人的话可比圣旨要好使,湛凞笑道:“我就那么不顶事?你放宽心,唉,还没过门到和我娘亲有得一比了。”闵仙柔气得直要咬她。
  天色将晚,闵仙柔亲自给湛凞穿戴整齐,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戏谑道:“好个风流俊俏的少年郎,若敢招蜂引蝶,回来戒尺伺候。”
  湛凞搂住她的腰,乐道:“这世上最香的花在我怀里呢。”说罢亲了她一口,只带着侍女子端出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万分不好意思,夏日绵绵浑身懒骨无心更文,但绝不会坑!万分感谢读者的留言!谢谢!
  有的读者可能感觉主角塑造的有些阴狠,但是我觉得谋求权力顶峰的人怎么可能是个一味善良的圣母?她们应该是智慧、美丽、气魄,同时也应该狠毒、自私、冷酷。所以我不会把这两个主角塑造的太光辉,所以要看圣母的读者,千万别失望啊。
  各位七夕甜蜜啊!
  

  ☆、第五章

  摘星楼地处城中,上下三层,高出周围房屋一截,看上去气派无比。这摘星楼的老板姓王,是个八面玲珑的生意人,和当朝权贵均有勾结,故而这酒楼生意十分火爆。这王老板也会别出心裁,三层包间只招待皇亲国戚一品大员,二层包间只准达官贵人巨富豪强进入,底层方才对那些颇有财气的士族名流开放。
  今晚三位皇子一位世子大驾光临,王老板早得了端王府的信,封了店不准旁人进,早早亲自在门口相迎。不多时,街的两头传来一阵喧嚣,两队盔甲鲜明的士兵相对跑来,到了摘星楼门口突地停下一字排开,个个双眼圆睁杀气腾腾。一队后面跟着是三位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为首的身材结实,颇有些英武之气。另一队后面跟着的是一辆马车,四周有四位骑卫护着,到了门口,车帘一挑,下来一位文质彬彬的男子,微笑着朝对面马上英武的男子一抱拳,“大皇兄,别来无恙?”
  英武男子翻身下马,哈哈大笑,“二弟,你还是一副酸腐才子的模样。”
  王老板早过来谄笑道:“两位王爷大驾光临,真是,”话音未落,又一队金盔金甲的队伍踏步而来,个个面色骄横目中无人,竟是御林军。后面被侍卫们团团护住的八抬大轿缓缓过来,一个侍卫高喊:三皇爷到。其后闵炫才慢吞吞下了轿,对先前的两人颔首微笑道:“两位皇兄,请了。”
  佑王闵炜仗着自己是老大一向口无遮拦,“三弟好大的架子,连父皇的御林军都请来助阵了。”
  兴王闵煜打着圆场道:“三弟久居京师,自然最得父皇赏识,调动一二御林军算不得什么。”他这话明为劝慰,实则火上浇油。
  闵炫皮笑肉不笑道:“我这皇子哪有二位皇兄威风,封王裂土,手握重兵啊。”
  眼见气氛不对,在一旁的王老板立即上前哈腰笑道:“三位皇爷,快里面请。”这三位皇子也不好在大街上撕破脸皮,于是面和心不和地相视一笑,进了酒楼。护卫们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这一番动静早惹来了无数百姓围观,人群中一青衣少年看着这幕对身旁的侍女道:“子端,你以为如何?”
  子端素来话少,面无表情道:“排场而已。”
  “无趣。”少年笑骂了一句,“该我们了。”说罢走出人群,来到摘星楼前。王老板领着三位皇子进去了,门口只留了两个伙计,见有人往里闯,赶忙拦住,傲慢道:“你什么人啊就往里面闯?知道这儿规矩吗?这是你这种人能去的地方吗?”
  少年也不恼,平和地笑道:“看你二人嚣张跋扈,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吧。”
  那两个伙计恼火地看着少年,其中一个更是狂妄道:“告诉你,府衙大堂都比不得这里。那些六七品官员见到我们点头哈腰,还不一定能进去呢。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快滚,否则,爷爷们把你这好看的小脸蛋打成蠢猪头。”
  “这位少年,带着你的人赶紧走吧,他们可惹不起。”“是啊,他们可凶着呢,搞不好要了你的小命。”“可不是。前不久,他们见有个路人不顺眼,竟将人打得吐血呢。”人群中有人见这少年风度翩翩,心有不忍出言提醒道。
  “常言道,宰相府里七品官。想不到这京城的酒楼竟也有这么大的谱?”湛凞嘴角一翘,笑得有些邪魅,直让旁人看呆了,她四平八稳地道:“你真不让我进去?”身后的子端清楚地知道,小主子发怒了,这可是她要杀人见血的征兆。
  出言不逊的伙计尤自大喊道:“滚滚滚。”说着竟想伸手推搡湛凞。湛凞轻巧一闪,眼神早瞧见才将下楼的王老板,故意漫不经心道:“既如此就麻烦你和刚才的进去的三位皇子说一声,门外恶犬当道,湛凞就不进去做东请客了。”
  伙计一愣,王老板耳朵尖,急忙飞奔过来,赔笑道:“您是世子?下人眼拙,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快请快请。”他见湛凞年纪尚小,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于是弯腰躬身笑着做出了请的手势,等了片刻,只见湛凞微笑不语,却并不行动,他有些拉不下脸来,尴尬地对那两名伙计怒道:“还不赶紧跪下给世子赔罪。”
  两名伙计反应各不相同,一人是慌忙跪下口中不住哀求饶命,而那个想伸手推人的伙计居然跪下后还舔着脸嬉笑道:“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就当听到狗吠了几声。”围观的百姓哄然大笑。那伙计见湛凞也笑了,以为没事呢,更加没脸没皮地笑着。谁知湛凞对子端一伸手,子端心领神会恭敬地将钱袋奉上。湛凞从钱袋中摸出一片金叶子,随手往地下一扔,引来众人一阵惊呼,她笑容更盛,指着那伙计道:“有谁愿意出来把这恶犬踩死,这金子就归谁。”人群中顿时议论纷纷,那伙计也变了脸色,抬头求助地望着自己的老板。王老板比他镇定多了,赶紧低腰赔笑道:“世子这是何必呢?天子脚下,闹出人命,谁敢担待?”他这话即是说给湛凞听,也是说给百姓听。这不是端地,轮不到你一个小小世子来耍威风。你们这些低贱草民也不要跟着世子胡闹,敢动我摘星楼的人,也要掂量掂量你们有没有本事和官府作对。
  这话让老百姓安静了不少,可湛凞却依然含笑着又摸出金叶子往地上一仍,道:“本世子今日当着大伙的面做个保证,出了人命端王府兜着,若是谁因此被官府捉去,你们可以到端王府来找本世子,把所有罪名都推到本世子的头上。大家都来做个人证。”人群中忽地又发出更大的嘈杂声,只是仍没有人敢上前,湛凞也不急,气定神闲地往地上扔着金叶子。随着地上的金叶子开始变多,现场已是一片死寂。扔到十片金叶子时,人群中那些无赖流氓已是蠢蠢欲动。等到地上有十五片金叶子时,所有人已经眼冒狼光,直勾勾贪婪地盯着地上的金光闪闪。
  欲望就像即将决口的坝堤,所差的只是一个临界点。每人心中都犹如鼓击,每落一片金叶子,这鼓就狠敲一下。十七、十八、十九、二十!突听有人大喊一声,“世子,我们来。”众人寻声望去,竟是跟着三皇子来的御林军校尉!
  “世子,我等御林军是护卫皇城安全的。这等小人罪该万死,自然该由我们来处置。”这领头的校尉红着目,喘着粗气,衣襟敞开,全无姿态,放眼再望去,所有御林军竟是一副德行。
  湛凞瞧了一眼已经脸色惨白的伙计,淡然一笑,“拿去吧。”
  那校尉头领像见到亲爹娘一样,猛扑上去将金子划进怀中,然后安稳地舒了口气,大声呵道:“兄弟们,把这以下犯上的下三滥给我活活踩死。兄弟们放心,世子的赏钱每人有份。”最后一句话最有分量,御林军们一哄而上,将那伙计拖到街上围住,使劲地下着脚。
  王老板见势不妙赶紧对身边的亲信低语了几句,那亲信飞奔而去。片刻有个少妇抱着个婴孩哭呛跑来,嚎声动天。王老板见状赶紧上去好言求道:“世子,这伙计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可他一死,他们家就剩下孤儿寡母的,还望世子宽恕一二。”他听说过湛凞的事,以为这玲珑剔透的女世子不过是想解气罢了,女儿家哪有不心软的?
  哪知湛凞走到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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