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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8章

小说: 宫女女配求欢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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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小婉并不觉得有什么,轻轻点头,难道她还能看谁?一个时辰换一套衣服的靖王爷吗?

    “婉儿姐姐,你也觉得聂司公很可怕是吗?”

    温小婉,“……”

    难道她在小桃面前承认,她连着看聂谨言好几天,是为了练胆子吗?

    这个该死的时空,想找个闺蜜谈谈私密事,都找不到。

    难道她已经悲摧的只能在与靖王爷谈衣服的时候,说说自己心底的那点小秘密吗?

    前面行走的大军再次停了下来。这一天总的来说,得停个六、七次的,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是靖王爷下马回车换衣服的时间,也是他们可以做短暂自由休息的时间。

    这一次与往次不同,靖王爷进了马车里,就没在出来。大队在休息短暂的一盏茶功夫,快速启程了。

    温小婉很惊讶,又不好过去问。

    直到晚上,大军入宿驿站,温小婉才从偷空来看她的聂谨言那里听到,靖王爷被他各色爱驹,把腰颠坏了,腰疼得要命,连每日必翻的衣样子,都没有动。

    温小婉很不厚道地笑出来,她很清楚靖王爷这是什么毛病,就是她那一时空常见的腰椎间盘突出症。

    还有一点不可全忽略,大军行走时带起的尘土,已经把靖王爷那三身新做的骑服,彻底蒙尘,折磨得不再光鲜。

    行军环境比不得在靖王府,哪有地方给他浆洗,他又不肯对付,这回又颠了腰,内焦外困的情况下,他再也无法骚包起来,以后的行程,估计都得在马车里了。

    “靖王爷让你明天去他的马车里,陪他说话。”

    聂谨言坐到床边,手里拿着温小婉递给他的、盛着茶水的杯盏。

    晋安国多年未开战了,专门为了迎接军队的驿站条件很差,这还是因为靖王爷的缘故,提前支会,里外修补过了,要不房顶都是漏风的,更别提什么桌椅之类的,有张床已经算是比较好的房间了。

    “嗯,”温小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她瞧着聂谨言被风尘欺得也有些霜色的脸,拿铜盆接了点热水,投了一块布巾,递给聂谨言,顺便拿走聂谨言手里捏着的空茶杯,“擦擦吧,以后还有得辛苦呢。”

    上千里的征程,大军连五分之一还没有开出来呢。这还是最好走的一段路,等着出了塘州,越往西北去越是难行了。

    聂谨言抹了一把脸,他是无所谓的。这行程虽苦,但好过在宫里的勾心斗角。他未觉应付起来有何困难,最主要的是还有温小婉陪着。

    温小婉这丫头看着不着调似的,平日里笑嘻嘻、没心没肺,心里却绵柔细软,心里若真装了你,定会见缝插针地对你好的。

    聂谨言看了看手里拿着的温热帕子,这一天所有的辛苦,好像就荡然无存了。

    “那一队到哪儿了?”

    由薄景元和顺王龙啸带队的先锋军,肯定是比他们快不只一点半点儿了,温小婉很怀疑,等他们磨蹭到玉门关,前方的仗,是不是已经打完了。

    “过到居明关了,”

    靖王爷或许都不知道前方大军的一举一动,但这些信息,聂谨言绝对掌握在手中,不止这些,还有宫中的,以及一切关系到这次行军的所有细枝末节。

    “只是差三天行程,竟然差了这么多,”

    温小婉是路痴不假,但她背地图的本事,超强。看一遍地图,就能说出哪里是哪里。等真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她仍然什么也找不到。

    “他们日夜兼行,咱们这儿……”

    聂谨言挑了挑微薄的唇,没在继续说。

    温小婉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她笑着安慰,“你骑马也辛苦,这样慢着点儿,还不错。”

    聂谨言的武功是不错,但他毕竟不是常年行武之人,马术这方面,顶多算是会骑,绝对谈不上有多么耐久,这么长时间在马背上坚持,很不容易了。

    在宫里,聂谨言熬得是心血,却不是体力。生活也算得养尊处优,而这次出行……

    温小婉瞄了一眼自己的破床,据说这还是照顾她是靖王爷最宠信的女官,才单独分了一间屋子。

    像小桃那样的小侍女,都是挤得后院的大通铺。连着靖王爷那么挑剔的人,住的地方都与以往天差地别,也不知聂谨言休息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

    就在温小婉踌躇着要如何开口,问问聂谨言住在哪里,有没有被马背磨破了大腿内侧这种隐秘部位时,聂谨言忽然说:“今晚,我住你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又要放假了,呵呵,我个人觉得,有的假期比上班还忙碌。

    谢谢亲们的关心,感谢亲们的支持!

    PS:云山千叠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9…27 20:44:34

    致敬!

 38第一个夜



    温小婉就不应该对聂谨言抱有任何信心,说什么从她这里住;难为她初听这句话时;还心跳加速了一下子;以为聂谨言这个死板的死太监;终于想通;要投怀抱了呢,其实人家是早有打算。

    “你干嘛?放着床不住,要住地上。”

    前两次屋子里好说有张椅子,可以叫他坐个整宿,这回没了椅子;温小婉心中还暗笑呢,谁道人家到是会自己寻地方。

    看着聂谨言抱着一床被子;扒拉着提前扔在地中央的草席,就要打铺盖了,温小婉气不过地一屁股坐到了草席上面,不让他继续铺。

    “床那么小……”

    聂谨言垂着眼睛,不看温小婉,视线若有若无地在地上打晃,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弱,到后来时,几不可闻。

    原来他也懂得心虚啊,温小婉已经在心里骂娘了,脸上却还是笑嘻嘻地说:“是啊,床那么小,我都住不惯,怕是会睡着睡着就从床上掉下来,不如……妾身陪相公一起打地铺吧。”

    温小婉连自称在后面的时候,都由‘我’换成了‘妾身’,聂谨言平整的双肩着实抖了又抖。

    “婉儿,别胡闹了,去睡吧,明天还要行军。”

    温小婉自觉她自己很贤良淑德,跟‘闹’字从来不沾边,为了继续闪亮她身上的这些美好品德,她很直接地要去抢聂谨言手里的被子,“嗯,相公放心,我不闹了,咱们这就睡,相公你累了一天了,被子我铺子就好了。”

    聂谨言修长的眉毛高高挑起,比别人更长的眼眸眯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只是绽出的目光,有说不出的百般无奈。

    他这样的身子,同床不同床的,可有什么意义,偏偏温小婉执着于此。

    若是换个人的,总提这事,早被他一掌拍死了。惟有温小婉是不同的,温小婉说那话的时候,也是不同的。

    每次瞧着温小婉眸子里那毫不装假的神色,他心里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他应该放手的。

    温小婉才十几岁、花儿似的年纪,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呢,何必拉着她,与自己颓废人生,但只要一想到放手,他就觉得整个心都痛碎了,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的。

    他承认他自己是自私了,在这件事上,犹是自私。

    会做锁,还能把锁做得天下第一的,心思都不免异常细腻,又眼见了宫里龌鹾的一幕幕,温小婉察言观色的水平足渐上涨。

    她既然敢不停歇地欺负在别人眼里如同见鬼似的聂谨言,当然是对聂谨言的心思知六知七的。

    她乖巧地眨着眼睛,伸手拉了拉聂谨言修长骨感的手指,娇声娇气地说:“风高夜黑的……”

    温小婉想说的是风高夜黑的,人家半夜会怕冷又怕妖的,可惜这话还没有说完,妖怪就真的来了。

    他们所在的这间破屋子,质量本来就不好,半夜风起,已经刮得房子四扇墙跟着一起摇曳不停,浮灰吹得满屋落尘,好像点了熏香似的,一提鼻子都呛得慌。

    如今房顶不知是怎么的了,竟呱呱做响,连片的瓦片破碎的声音,刺耳地回应着夜半罡风。

    温小婉就是以前没有亲身经历过,看过的电视剧、读过的小说总是不少,很清楚这自头顶传来的声音意味着什么。

    温小婉那未及叫出口的后半句,就变成了,“NND,哪个混蛋来坏老娘的好事,老娘咒他这辈子的情人,都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声嘶力竭、气急败坏。

    她就说咩,你让聂谨言这种死面瘫来投怀送抱,还不如逼着他跳油锅。

    聂谨言这死太监定是提前知道了什么风声,知道今晚会有事发生,担心她的安全有恙,这才跑来她的屋子守着的。

    聂谨言的反应不在嘴上,而在动作上,他左手一把把温小婉揽在怀里,右手在腰间一摸,一条五尺长的鞭子,啪的一声响,缠臂绕梁而出。

    温小婉的眼睛就直了。

    上一次聂谨言出手应付莫绯漾时,是赤手空拳。温小婉还以为聂谨言是不用兵器的呢,万没想到聂谨言不出手则已,出手竟是一条纯钢打造、泛着精光的软质可断节的长鞭。

    “我靠,相公,你用鞭子啊,”

    温小婉激动地借着她所处地势——被聂谨言搂在怀里,踮起脚来,在聂谨言的脸颊上,痛快地亲了一口,一双水晶眸子绽出兴奋地光来。

    聂谨言不能理解温小婉为何这般开心,只是看到她欢心雀跃的一张娇俏的脸,也跟着笑了一下,连屋顶上那些宵小的胆大妄为,也觉得不那么过份了。

    “那你乖乖地在屋里等我,我出去看看。”

    聂谨言说着就要松开她,温小婉哪里肯干,还未等聂谨言把她推出去,她自己死粘在聂谨言的身上了,依依不舍道:“靖王爷带了好几万的大军,还有几百的侍卫,不差你一个吧。”

    温小婉就不信了,聂谨言不出去,敢在房上跳来跳去的那些个家伙,就能掀出什么风浪来。

    那靖王爷也就不用领兵去玉门关了,直接在这里引颈自尽吧。

    “不可胡说,大军哪能进得驿站,且人多更不好施展,外面那些人既然一敢来,必是有恃无恐。”

    温小婉不理会聂谨言说的这些,抱着聂谨言不放,与此同时,屋顶的声音更响,已经有碎断的瓦片,掉落下来了。

    聂谨言摸了摸温小宛散了发髻的头顶,趁着温小婉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松了揽着温小婉的手臂,掀起准备用来打地铺的被子,裹住了温小婉,把她直直又稳稳地扔去了床上,“睡觉。”

    然后,他整个人如一只腾起的仙鹤,一鞭开路,半个房顶被他鞭飞出去,连声的惨叫从房顶传了下来。

    缠成春卷的温小婉,冲着床顶翻了个白眼,她家相公真会疼人,让她可以躺在床上,看星星。

    聂谨言提着一条钢鞭,飞去屋顶时,外面已经打斗成一团了。

    靖王爷从靖王府带出来的,不会全是绣娘裁缝的,极厉害的侍卫自然也是跟着那么一批的。

    聂谨言双足点在破败房顶的一处屋脊处,手里持着钢鞭,一脸凝重肃杀地看着与靖王府侍卫厮杀在一起的黑衣人。

    这批黑衣人着装统一,皆都用黑布蒙着面,大约有三十几个,布置的队形,很有规律,是一字散开的,成扇子型,而靖王府的侍卫选择的是各点击破,有点显得如散沙一般,渐渐的竟有被围进去的势头。

    聂谨言并不在乎侍卫的死活,他稳稳地站在房梁之上,除非有哪几个不长眼的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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