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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残王的九号爱妃-第158章

小说: 残王的九号爱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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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看在她可能帮倒忙的份上,他早就将这个说话总是没有重点的女人给打出去了。

不知是否看出了夏侯奕眼神不太对劲,金夫人尴尬的扯了扯唇角,道:“我今儿个来是带一个人来见你们,我只能说,是否可以救出慕容侧妃,这个人很重要。但是,他是否愿意帮到你们,又能帮到你们几分,这就要看你的能耐了。”

“带进来。”夏侯奕冷声道。

“好吧,真是个急性子。”金夫人莫可奈何的叹口气,当即就冲着后面挥挥手。

马上,她的人就将一个打扮古怪的人给带了进来。

只见那人披着黑色长袍,头上戴着个帽子,四边有围帘垂下,遮住了他的脸,使人无法得知他的真面目。

他站在那儿,你并未靠近便会觉着有一股阴冷的气息,让你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

“你是南疆的人。”戈黔惊叫一声,快速起身,站到了夏侯奕身后,戒备的瞪着那个整个人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戈黔神医不愧是神医,我就知道瞒不了你。”金夫人赞叹一声,“他叫目哩,是我偶然认识的一个朋友。是人对蛊毒的认识,莫不以为它可怕,是邪恶的东西。却不知,蛊毒在他们那地方是用来治病的手段,并非是用来害人的。只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地方,总是有坏人。因为种种原因而做下坏事,也造成了大家对蛊毒的偏见。”

“够了。”夏侯奕再度重重打断了金夫人的话。“蛊毒的资料,我很清楚,你无需再多说一遍。”

语毕,也不去管金夫人的反应,他直接看向目哩,“我知道你们向来不轻易出山,此行,你也应该是有自己的目的。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能帮我将人救出来,我可以答应你的一个条件。”

“我要紫风。”目哩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像是用石头在树干上刮出来的声音,难听的厉害。

“紫风是谁?”夏侯奕沉声问道。

“抓了慕容侧妃的人。”目哩再道。

“我怎知你能帮到忙?”夏侯奕问。

他一问出口,金夫人大惊,不是吧,她出面了,他居然还敢怀疑?

糟了,那目哩?

金夫人忙转身就想去拉目哩,“目哩,别冲动,他不了解你的能力,别生气。而且,他可是……”

“他质疑我的能力。”目哩的声音干涩的越发厉害了,听在人的耳朵里,格外的难受。

目哩的身子开始变得虚幻,隐隐有水纹在前面荡漾着。

夏侯奕一直都在戒备着,瞧见他的动作,直接用劲力在身前形成了一面外人瞧不见的气盾。

气盾上突然发出了金石相碰撞的声音,声音很是密集,仿佛在同一时间有很多东西撞上那气盾一样。

戈黔在一旁瞧着,只看得头皮发麻。他知道,之所以会有金石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目哩在动用蛊虫去攻击夏侯奕的气盾。

真是没想到,蛊虫居然这样的厉害。目哩所拥有的蛊虫数量数不胜数,可夏侯奕的内劲却是一定的。

长时间僵持下去,最后败落的一定会是夏侯奕。

“你不是我的对手。”夏侯奕却与戈黔所猜想的完全相反,直接跺了跺脚,一股气劲直接冲着目哩而去。

地面震动,一瞬间,许多石板碎裂。

目哩脚下的石板也随之碎裂,发出砰然巨响。

目哩的身子也随之颤了颤,跟他心身相接的蛊虫也都乱了起来。

就是此时,夏侯奕的身子像是一阵烟似的飘到了目哩身前,一手扼着他的脖子,手下略略用力,“可以收手了吗?”

“你很厉害。”目哩许久之后才干干涩的吐出了这句话。

夏侯奕缩回手,走回去在椅子上坐下,“你可以帮忙了?”

目哩注视了他许久,“寻常如你这般年纪,不该有这么深厚的内力。我只能说,你福源泽厚。她眼光不错,你,合格了。”

夏侯奕脸色黑沉下来,而戈黔也是一副被吓傻了的表情。

不是吧,如来佛祖啊,你快来告诉我,这都是真的吗?

慕容卿那个臭女人,她,她不只是认识金夫人,还认识这个南疆的怪男人?

好吧,认识也就认识了,怎么还一副关系极好的样子?

还有,目哩说话的语气,怎么,难道如果今天夏侯奕败了,他就没资格得到慕容卿?

这家伙,还真是敢说,胆子真不是普通的大。

戈黔缩了缩脖子,往一个角落里站了去。看着目哩,眸子中泛出了同情之色。

兄弟,真不知该说你有大无畏的精神还是应该说因为无知而无畏。

“我是否有资格,你没资格说!”夏侯奕冷冷的道。

“哼!”目哩倒是也来了脾气,直接就冷哼了一句。

见状,金夫人忙上前打圆场,“你们两人就别在这儿对着干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救出卿儿,至于其他的,等人救出来,你们爱如何就如何。”

目哩冷冷的看了夏侯奕一眼,道:“我会出手,但只能给你们争取一炷香的时间。紫风很厉害,我暂时都不是他的对手。一炷香的时间之内,你们是否能将人救出来,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足够。”夏侯奕更厉害,直接丢了两个字过去。

“但愿你不是在说笑。”目哩往前走了几步,将一个小袋子丢在桌子上。“这里的药,你们动手的人每人含一颗在嘴里。到时候会有味道散发出来,蛊虫会将你们视为自己人。记得不能吞下去,否则必死无疑。”

“嗯。”

“我需要一个房间做准备。”

“阮宁,替他准备一个房间。”夏侯奕淡淡的吩咐。

“是,殿下。”阮宁在外面答应,而后走进来,对目哩道:“先生请。”

目哩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就跟着阮宁一道走了出去。

“他与爱妃是何关系?”等目哩一走,夏侯奕便冷冷的看着金夫人,问道。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她是你的爱妃,我觉着你还是问她本人比较好。如今为也算功成身退了,九殿下,不用送了。”

金夫人笑眯眯的起身,不顾夏侯奕那黑沉的仿佛马上能下雨的脸,行礼后,施施然离开了。

戈黔感觉到室内的气氛越来越古怪,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心中暗自骂道,慕容卿,你真是个惹事精,人不在还能将他惹毛了,我真是佩服你死你了。

“我也去准备准备。”戈黔哪里还敢在室内多待,直接丢下这句话,几下就蹿出了屋子。

到了门外,他拍拍胸口,有些后怕的叹息,这家伙是真气了,那笨女人回来会不会被收拾的很惨?

心里有些憋闷,又有些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戈黔也仅仅只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不该他管的还是别管比较好。

叹息着,他渐行渐远,回自己院子了。

书房中,夏侯奕静静的坐着,许久后,右手摸上了胸口处。那儿替身带着一个小锦袋,里面装的是他们两人的头发。

在慕容卿嫁过来的当晚,他半夜起身,用两人的头发各自便知了一个绳结,据说会让两人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其中一个锦袋,他随身带着,而另外一个锦袋就给了慕容卿。

夏侯奕摘下锦袋,放在鼻端,轻轻的嗅着。依稀仿佛还能够闻到小妖精身上独有的香味,他一时失了神。

小妖精,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混账东西!夏侯奕在心中暗骂了一句。

他是允许她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九皇子府后院,她需要有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自己。但他却没说过她可以跟其他男人来往甚密。

纵然,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那也不成。

想到之前目哩说话的语气,那隐含的亲昵,夏侯奕心里的怒意就又翻了一个浪花。

混账东西,你还真是敢,等回来,哼哼!夏侯奕冷冷的哼着,仿佛已经预见自己很很收拾小妖精的画面了。

而此时,远在地牢中的慕容卿却是猛得打了一个喷嚏。混蛋,是谁在骂我,让我知道了,要你好看。

慕容卿哼哼唧唧着握了握拳头,将那个不知身份的人给骂了一通。

“侧妃,你没事吧,这里阴暗潮湿,很容易生病。”红叶有些忧虑的问,想了下,便从随身袋子里掏出了一些药丸来递给大家,“你们都吃一些,应该可以抵御这里的寒气。”

“都吃吧。”慕容卿也不矫情,她本就比不过竺亭他们的身子,真要生病了倒也麻烦。

吃了药丸,慕容卿才发现玉树依然傻呆呆的握着手中的药丸,一副发呆的样子。

“怎么了,玉树,为什么不吃?”慕容卿将他抱到怀里,笑眯眯的用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漂亮姐姐,我,我不喜欢吃药。”玉树可爱的皱了皱鼻子,往慕容卿的怀里贴了贴,“味道太难闻了。”

“会吗?”慕容卿抓着药丸放到鼻端闻了闻,“不会,你红叶姐姐做的药丸不会难吃的。你这样说,红叶姐姐会难过的。”

“对不起,红叶姐姐,我不是说你做的药丸不好。我,我不是故意不吃的。”玉树委屈的咬着唇,好似有什么天大的一样。

慕容卿看在眼中,突然就觉着不太对劲。这表情,并非全然是因为不喜欢吃药。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不喜欢吃药,那会表现出一种排拒,抵抗,而不是眼下那种有点畏惧的感觉。

“玉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姐?”慕容卿担心的问。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这孩子的身上有很多秘密,他过的也并不好。那灿烂的笑容背后,仿佛隐藏着一些痛苦的秘密。

“我,我不能说。”玉树红了眼眶,扑到慕容卿的怀中,小身子瑟瑟发抖,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乖,不要害怕,有姐姐在,谁也不敢伤害你。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话?”

“不,我,我相信。可,可我怕姐姐你受伤。他们,他们好坏,好厉害的。”玉树紧张的揪着慕容卿的衣服,小身子就像一片落叶,不停的抖啊抖,看的众人不禁心惊。

在场人中,要说震惊,那最震惊的莫过于竺亭了。瞧着玉树那个表现,他不解道:“玉树少爷,难道有人敢伤害你?”

“竺亭大哥?”玉树这才反应到竺亭也在,当即,他便死死的捂住嘴,大声道:“我不说,我真的不会说的,求求你们了,别伤害大哥,我保证乖乖的听话。”

“玉树少爷,你怎么了,你说什么呢?”竺亭整个人都惊呆了。“不,不应该啊。”

“他是不是十五皇子?”慕容卿瞪着竺亭,大有一副你不老实告诉我就要你好看的架势。

竺亭尴尬的笑了下,垂着头,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不说,我也早已猜到。能让你叫一声少爷的可不多,更何况,他与你很是亲近,显然,你们很熟识。竺亭,还需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

“不,不用了。”竺亭急忙摆手,“侧妃,属下并非是有意要瞒着你,实在是此事关联甚大。十五皇子年幼,待在殿下身边会非常的危险。”

慕容卿冷笑,“这是殿下说的吗?”

“殿下的考虑也有道理,更何况,殿下经常不在京城,也没办法将他带在身边。”

“是否与皇上有关?”慕容卿冷冷道。

竺亭一怔,看着慕容卿,满脸不可置信,她,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行了,别瞪了,再瞪下去,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慕容卿摇摇头,“不要以为你们将事情做的很隐秘,我想要猜到,没那么困难。”

事实上,早在第一次见到玉树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有了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这孩子的脸,似曾相识,总有一种熟悉感,瞧着他的脸,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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