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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刺鸟 (gl)-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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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表还没脱。」晏桑把杜玥翎戴在手腕上的手表脱下,突然瞪大了双眼,又回头看着季莫言,「小姐这些伤痕是什么回事?」
  季莫言放下药箱,探头察看,自己也吃了一惊。杜玥翎手腕上,原来戴着手表的位置满是自残的痕迹。
  「你见小姐的时间比我还多,你都不知道吗?」晏桑忍不住呵责道。
  「我……」季莫言无言而对,拾起杜玥翎的手,惭愧极了。
  晏桑摇头,又道:「这些伤痕看来不是一次性的,有深有浅……」
  季莫言轻轻抚摸着杜玥翎手腕上结痂了的伤痕,喃喃地说:「亲爱的,你就这么不怕痛吗?」
  晏桑别过头,说:「我去把浴室的残局收拾。」便离开房间。
  季莫言鼻子有点发酸,眼睛也似乎太过干涩需要滋润。
  「亲爱的,你究竟是伤害自己,还是伤害我?」季莫言拿起钳子,钳起一块棉花,倒了些消毒药水在上面,轻轻擦拭着杜玥翎大腿上的伤口。
  那伤口还有些血水流出,尚幸伤口不算深,也快要完全把血止住了。
  细心的包扎过后,季莫言怔怔的看着杜玥翎,很安静,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发狂的杜玥翎。
  「就算不怕痛也不能伤害自己啊……」季莫言喃喃地说,「我连你身上有伤口都不知道,我真是不及格的女朋友,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你,要给你最好……却又把你赶走,你被人下了迷药我也没法阻止……」忍不住,有些湿润从眼角滑下。 

作者有话要说:残酷游戏 
曲:蔡伯南 词:林夕 

谁能用毅力便换来感情 谁凭施舍可保得住惨胜
你有多大量 亦未敢领我的情 
但就算是恶梦 拒绝苏醒
如何用玩命 换来温柔 
如何比她好 一样不够
谈情像奋斗 共谁在斗 
没人道别亦知一早要走

其实自命受苦都只因我能离不离
看着对你爱得彷似爱情又避不避
若能耗尽力气 去捕捉你
亦能剩下自己可挽救自己

我也知越是幻想不准想你更记得起
我在故意去将苦涩替代寂寞滋味
用残酷游戏 制造卑微
自由自在莫非惨过永远受气

对你怎么好 亦无所图 同情分多少 都也得到
明明避过你 未凭命数 明明极易活得比死更好

我也知越是幻想不准想你更记得起
我在故意去将苦涩替代寂寞滋味
用残酷游戏 制造卑微
自由自在莫非惨过永远自欺

我也知道远处有人爱惜我 也知做人无求最好不过 
我肯知错也是错 我想知道也做到
埋头事业便令大家好过

其实自命受苦都只因我能离不离
看着对你爱得彷似爱情又避不避
若能耗尽力气 去捕捉你
亦明如何才可释放我伤悲

若然被嫌弃 也是天理 
自怜自虐自讨苦吃贵客自理




85

第 85 章 。。。 
 
 
  季莫言凝望杜玥翎多时,才站起来,替杜玥翎盖好被,小心翼翼的放轻动作,免得吵醒睡梦中的杜玥翎。
  关上门,季莫言提着药箱离开房间。
  晏桑督见季莫言双眼略显浮肿,眼布血丝,似乎刚刚哭过来。
  晏桑主动上前,替季莫言接过药箱,问道:「你要包扎一下吗?」
  「喔……」失了神的季莫言才意识到自己也受了伤,看了看已经止了血的手心,那斑驳的血迹,伤口应该是很痛的,但此刻的她好像没有痛意。即便很痛,也是心痛。
  季莫言呆呆的点了点头,对晏桑说:「谢谢。」
  「去沙发坐着。」晏桑说。
  晏桑熟练地为季莫言的伤口进行消毒,再用上纱布包扎。伤口虽然大,但只要照料得好,愈合便没有问题。
  伤口包扎好,晏桑把药箱收拾好,放回厨房,顺便从冰箱拿来两瓶啤酒。
  「小姐没事的了。」晏桑把盖拉开,把其中一瓶啤酒递给季莫言。
  季莫言接过啤酒,自嘲地笑了笑,说:「你一定很讨厌我对吧。」
  晏桑喝了一口,悠悠地说:「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但我没办法讨厌你。」
  「是吗?」季莫言也喝下一口啤酒。
  「你对小姐的好,我全都看得到。你爱小姐,我作为旁观者,我看得很清楚。」晏桑的手指在酒瓶滑上滑落,把玩着酒瓶上因遇上暖空气而凝结的水珠,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只是,我也不可能喜欢你,因为你同样是令到小姐不快乐的人。」
  「什么?」季莫言听到后段开始有了反应。
  「冷静点先听我说。」晏桑拍了拍季莫言的背,安抚她不稳的情绪。
  季莫言吸了口气,又灌了几口啤酒。
  晏桑才缓缓地说:「其实,你问你自己,诚实地回答。小姐跟你在一起,她有真心笑过吗?在我看来,她比谁都不快乐。」
  「胡说!她跟我在一起很快乐!」季莫言激动地站了起来。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生气的原因,她的脸红彤彤的。
  「嘘……」晏桑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她可不想惊醒房间里的杜玥翎,「你比我聪明,其实你心里知道的,执着到最后只会伤了自己。」
  季莫言默言,缓缓地坐下来,接着又灌了几口啤酒,握着酒瓶的手用力得明显见到关节发白。
  晏桑暗自叹了口气,太多人喜欢是祸不是福,被爱也许会更受煎熬,最终伤了自己又伤了人。
  掏出钱包,在里头抽出一张照片,展示给季莫言。
  「你有看过小姐这样的笑容吗?她跟你一起几个月了,她有这样笑过吗?」晏桑问。
  季莫言接过照片,默然地看着照片中的杜玥翎。游乐场的背景,骑在旋转木马上,笑得明媚又灿烂。眼玻Я似鹄矗喟椎难莱萏孤队诳掌校欧⑾侄奴h翎原来有一颗小小的虎牙,若非笑的弧度那么大,小虎牙根本不会显露出人前。
  「我照顾小姐十几年了,也只看过几次,几次都是拍这张照片的时期。」晏桑也喝了几水啤酒,一副怀念的样子,「她真正笑起来是多么好看,多么纯真,就像个孩子一样。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
  季莫言依然默不作声,她的确,没有看过这样的杜玥翎。而她,事实是多么希望看到真实中的杜玥翎,也能笑得这么灿烂。
  晏桑问:「你有看过这样的她吗?她跟你在一起真的开心吗?」
  「她跟我一起会很开心!」季莫言看着晏桑,双眼藏有怒意,拿着照片的手捏得很紧,照片那一角被捏得变皱。
  晏桑笑了笑,说:「你把照片捏碎也没用,这是不灭的证据,曾经发生过就没办法改变的历史。更何况,你毁了一张,还可以重新冲印很多张,你毁不完。」
  「晏桑!」季莫言站起来,把照片扔在晏桑身上。
  晏桑接住了照片,稍稍抚平照片上的皱折,盯着照片道:「有人说,只有不快乐的人才会伤害自己,因为只有痛的感觉能让他们感到自己真正存在。」
  季莫言重重吐了口气,扶着额,对晏桑说:「别以为你帮我包扎伤口就可以如此无礼。」
  晏桑把照片放回钱包里头,收藏好,抬头看着季莫言说:「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姐,但勉强把她留在身边,你得到了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又有何意义?何不将这些时间放在别的事情上,例如找寻另一个适合你的人,他爱你而你又爱他?」
  季莫言别过脸,抬起左手放前面,示意晏桑停止。
  季莫言转过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道:「我累了,你可以在这休息,或者离去也行,恕不奉陪。」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晏桑看着,无奈地摇头,都是倔强的人,顽石不愿点头。
  季莫言返回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杜玥翎,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亲爱的,为什么你总那么惹人爱,每个人都爱着你呢?」季莫言躺在杜玥翎身旁,温柔地撩拨杜玥翎的发丝,「我可以不爱你吗?」
  照片上的笑脸,的确冲击着季莫言。她多想杜玥翎因她而展露这样灿烂而阳光的笑容,而不是淡然一笑,根本不知那笑容是因为喜欢、高兴,还是礼貌、假装。
  杜玥翎在她面前总是淡如水,她再怎样做,杜玥翎也只会回她一个冷淡的反应,冷若冰霜。
  季莫言叹了口气,想起当初与杜玥翎相遇的情境,点滴滋味在心头。
  重返大学校园,季莫言与旧时的同学在打赌,如果季莫言当众亲吻当时站在演讲台上的杜玥翎,那么,季莫言就是胜利者,胜出的奖金是一万元。
  当然,一万元对当时已经在允诺亚有颇高地位的季莫言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虚荣心总有的,尤其季莫言是个好胜之人,别人敢出难题,她就敢接招。
  于是,季莫言冲了上台,强吻了当时正在演讲的杜玥翎。吻完杜玥翎,胜出了比赛,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盛怒的杜玥翎煽了她一巴掌,她仍然谈笑风生,嬉皮笑脸的下台向那一群旧同学炫耀、讨赏。
  她捱了一巴掌,但她很高兴,除了因为胜出,更多的是因为亲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在那个时候,她就把这个叫杜玥翎,在演讲台演讲的女孩子记住了。
  季莫言倒没那么专情,不过是对杜玥翎有了印象,对她感到兴趣罢了。若果之后在生意上没有往来,杜玥翎又没有表现得对她很反感的话,大概她也不会有想要完全征服杜玥翎的欲望。
  所以,这一切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也许最不幸的不是杜玥翎没有爱上季莫言,而是季莫言一不小心由玩心变成真心,导致一发不可收拾。当玩家爱上游戏中的主角,就不再是玩家玩游戏,而是游戏玩玩家人。就像当初人们是玩毒品,倒最后,却是毒品玩人,可悲也。
  
  翌日的下午时分,杜玥翎才从昏睡中慢慢的醒过来。脑袋一片混沌,全身肌肉酸痛,大腿的位置更是痛楚难耐,喉咙也异常灼热,彷佛做了很的体力劳动,兼喊破喉咙得来的后果。
  「醒来了?肚子饿吗?我给你煮了粥。」季莫言摸摸杜玥翎的脸蛋说。
  季莫言向公司请了假,留在家里照顾杜玥翎。她担心杜玥翎一觉醒来想起昨日的种种会受不了,又怕她乱动伤口……反正就是要守在杜玥翎身旁她才放心。
  杜玥翎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全身的酸痛令她无力,脑袋仍是一片混沌,尚未恢复意识。
  「别乱动!」季莫言把杜玥翎按下,「乖,先躺一会儿,我把粥翻热回来,你才起来好不好?」
  杜玥翎艰难地发出一声「好」,却发现声音沙哑得不得了,发一个音,吞一口水,喉咙就灼痛得很难受。
  季莫言离开房间,杜玥翎闭上眼睛,努力地回想发生了什么事。印象中,她离开了季莫言的家,遇上赵群,跟赵群去了一间酒吧参加派对,喝了两杯鸡尾酒,然后,印象就很模糊了。
  「瑶柱鸡粥来了,真材实料喔!」季莫言很快就端着热腾腾的粥回到房间。
  季莫言把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把杜玥翎扶起来坐好,才拿回粥,端着喂给杜玥翎吃。
  吃了几口,杜玥翎便摇头不愿再吃。不是季莫言煮得难吃,也不是因为已经饱了,可是喉咙的灼痛和散布全身的酸痛实在令杜玥翎倒了胃口。
  「多吃点,你昨晚又没吃过什么东西。」季莫言又把盛了粥的汤匙递到杜玥翎嘴边,杜玥翎抿着嘴巴就是不愿意吃。
  「乖乖,多吃几口。」
  杜玥翎又摇摇头,沙哑的声线问道:「我昨晚怎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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