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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奸妃宫略-第231章

小说: 奸妃宫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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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不足挂齿的偏门东西,宫廷里博学的太医却是无从知晓。
“我是她的亲姑姑,哪怕不看在九弟的份上,也会念及他是我楚家的皇子,最后一点血脉。”
楚云晞清冷的说着,神情淡漠。
一早就在她的计划之内。
将自己的披风给了慕容紫,她退后半步,拉开距离,道,“皇宫守卫森严,不但有霍雪臣紧张你,在你身边还有无泪宫的高手,故而带你出宫不易,只能诱哄。”
楚萧离一走,她就入宫来演了一场好戏。
受商霭所挟,为救母亲迫不得已,之余,还不忘故弄玄虚,让着慕容紫自作聪明,一面受她引导主动出宫,一面又在心里期待这是楚萧离和慕容徵一早的计谋。
实则,都是楚云晞一人所为。
“我知道你会在东宫留下暗示,是以早就选在此地作为将你交换我母亲的地方。”
她面无表情的说着,直到此时才真正显示出滴水不漏的本事。
“来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一望无际的冰雪平原,即便无泪宫和霍雪臣的人先有尾随,可是一旦进入这里,为了你的性命便不敢再跟,再说回宫里……”
两宫太后和关红翎必定会心心念念的紧抓最后一丝希望,等人将解药送来。
是以,她们更加不敢贸贸然行动。
“至于你——”
最后,她目光移往宁越曦的身上,同情的看着他,怅然笑道,“我本不想将北狄卷入此事中,孰料天意不可违,皇宫有那么多的宫门,你偏选了那一个,偏还在我们上车离开时看到,一路跟了来。”
她怎还能放过他?
放了他,她的计划就会走漏出去,待这一切平息了,她也无法好活。
故而宁越曦必须死!
“你本不想将北狄卷入?”
听了她的话,慕容紫因着里面逐字深藏的真意而震惊,难以置信。
“没错。”事到如今,楚云晞不再隐瞒,仰头露出森冷可怖的笑,道,“你要当作是我借商霭的手来夺权,也是可以这么认为的。”
慕容紫瞬间变色!
心里的疑惑全然有了解答,可是,可是……
竟是如此?!!!
楚云晞冲她温软的笑了,“就在今日不时前,你不是还想拿这片天下来说服我吗?”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吐出,她畅快极了。
“曾经我是很想要这天下,可万众的心不愿臣服,时不与我,我只能随波逐浪,任九弟摆布利用。”
她恨着天下,恨着自己身体里皇族的血液和她的女子之躯!
但同时,她也爱着天下,爱本该拥有的所有。
人心都是贪的,得到一样,就会想要另一样,永远不会满足。
更别说是曾经属于,后而被夺走的那些。
在慕容紫愕然的注视中,楚云晞却越发的释然,“你放心吧,待你随九弟还有玄成一并去后,我会回宫请罪。”
慕容紫厉声反驳,“请罪?!你身怀慕容家的子嗣,难道父亲不会保你?!”
“是啊,慕容渊一定会的。”
楚云晞表情诡谪,尽在掌控的快意。
“从我出生起就被赐以太子之名,有谁问过我想不想要?待我为天下人劳心费力,以求国泰民安时,忽然就有那么多的兄弟要与我争抢,真是讨厌啊……”
手抚在自己微有隆起的小腹上,她垂眸注视,眼色柔软,“如今皇位却是不贪图了,我只想让所有回到从前伊始。孖兴会继承皇位,你父亲若愿意,仍能做太子太傅,甚至是新帝的辅政大臣。”
她停下来,再将错愕至极的日子望了望,巧笑道,“皇宫里以没有专宠的妃子,没有朝中独大的派系,百家争斗,大权尽在楚氏皇族的手中,这样才是对的。”
由始至终,自小到大,她受慕容渊的教导成人。
“太傅大人,一定会明白我的心意。”
别人不懂,根本不要紧!
“那么三哥哥呢?”慕容紫质问道,“你肚子里的是三哥哥的骨肉,难道你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
“自然是有的。”
楚云晞将这些分得清楚极了。
也或许是太清楚,以至于非要有个结果。
只要是争斗,就一定会有成败输赢。
“你哥哥是个不错的男人,但之余我,确实我最恨的人。”
也是……最爱的人罢……
慕容紫不解,“他从没有伤害过你。”
她的女儿身更不是慕容徵所给!
“可是他却用我女子的身份将我打进十八层地狱!”楚云晞恨道,双手紧攥成拳,“你可知,我信他,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他却为了赢我,他却为了赢我……”
背叛了她!
 结局篇:楚萧离怎么受得了你
更新时间:2014826 0:09:42 本章字数:10432
“哈哈哈哈哈!真是荒唐!”宁越曦不留情面的讽刺质问,“是你自己轻信慕容徵,这会儿再来自怨自艾,也不嫌晚?”
他走上前去,移身挡在慕容紫的前面,对楚云晞挑衅,“明知道女儿身是你致命的弱点,你却要告诉他,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期待?”
楚云晞脸容一僵,宛如被尖利的毒针刺进心脏瑚!
期待……怎么会没有呢?
扭曲而隐忍的帝王之路里,承受了多少艰辛和苦涩铄?
她曾经有多么渴求有人能够理解她,支持她,知道她的所有,同时更包容她的所有!
她曾经以为慕容徵会是那个人,孰料走错一步,输了整个天下!
见她眸色里流露出痛苦的情绪,宁越曦非但不同情,反而言辞激烈,“本王原先还敬长公主大气,孰料你枉为储君一场,心胸狭窄还不如寻常妇孺!”
“你胡说!”
被他戳中了软肋最薄弱处,楚云晞失控咆哮,清丽的面容优雅的面容因此扭曲,那狰狞的吼声在冰窟里久久回荡,凄楚得无法言喻。
“本宫哪里心胸狭窄?所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天下?!”
“是么?那试问,如今你大楚可算太平?百姓可算安居?朝堂可算一心?后宫可算风平浪静?”
楚云晞怔怔然!
抓住她瞬间的失语,宁越曦掷地有声,“且不论你的女儿身,不论你如何与皇位失之交臂,只看如今的楚国,楚萧离君临天下,治国有道,你可有异议?”
如此,她今日所做的一切全都源于——私欲和不甘!
“你口口声声为了所谓的‘对’,难道你不知,你执着的‘对’在旁人眼里,更于这天下全是错!”
楚云晞不执一言,僵滞得无从反驳。
宁越曦说得对错与否,她心中何尝不清楚明白?
只是用着这些天下大义来蒙蔽自己,麻木自己。
她是被当作储君养大的女子,她对天下的抱负里永远都有着不甘。
从前是对没有选择的宿命,而今是因多年努力却化作泡影的心血。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她心中早就模糊得没有定义。
她只想做个选择,做个了断,哪怕负尽天下!
这些复杂的心思,纠结的情感,竟是被一直做着缩头乌龟的宁越曦穿透洞悉。
回身看了沉默的慕容紫一眼,他一身浩然正气,指着她对楚云晞道,“你说她不该专宠,真是可笑至极!敢问一句,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曾专宠一人?你身为女子,竟厚此薄彼到如斯地步,还是说,因为你的父皇玄徵帝曾经独宠萧太后,你嫉妒楚萧离,故而才要借机破坏这段姻缘?!”
皇族里没有血缘亲情可言,谁能保证在皇权争斗中输得彻底的楚云晞,没有在暗中恨过楚萧离?
诛人诛心,夺人所爱永远是最可怕的报复!
迎着他步步紧逼的目光,楚云晞不停摇头,微微开启的唇齿想为自己解释,但始终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而宁越曦彷如在这一时变了个人,为了曾经因他魂断湖底的那个女子,仗义执言。
“你为人狭隘,还妄图做到让自己在旁人眼中海纳百川,仁义仁德!纵然失去皇权,做不成女帝,你扪心自问,恢复女儿身,嫁了你所爱的人,难道不足以弥补过往的失去?”
“闭嘴!你以为你知道什么?!”
楚云晞的否定脱口而出,伴着早就在她心头根深蒂固的怨恨。
宁越曦磊落言,“我知道我看到的。”
音落,死寂。
慕容紫悄然的拉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事到如今,还有何可言?
楚云晞一步一步将自己和身边所有的人都推到绝境,除了往眼前的万丈深渊跳下,他们……无路可退。
宁越曦看出她忧虑,递与她一记安抚的眼色,无比坦然,“既是要死,本王为何不说个痛快!”
就当他小人之心,落井下石!
转向楚云晞,他缓和少许的脸色冰冷依旧,从唇齿里吐露出来的字句都是残酷。
“长公主一边孕育着与慕容相的骨肉,一边背叛他,将来你当如何面对你腹中的孩儿?死后,又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今日一劫,生死定输赢,到底怎样的结果才能让你满意?你死他亡,才算解脱?!若你始终了无生趣,为何不早早的死去作罢!”
是不敢,还是不舍?!
宁越曦的话像是穿心的万箭,一瞬间,把楚云晞为自己编造的谎言全部击碎。
她先是怒不可遏,接着耳边和脑中反复不断的将这些话语重复,再重复……自虐一般的伤害着自己。
然后又在突然之间,她陡然僵滞,瞠目定定望住某一处,仿佛化成了一块悲怨的顽石。
眼眸因此空洞了,脸色也随之惨白。
最后,终是恍然大悟,难抑的兀自痛苦,无以复加。
“我没有……”她低声喃喃,在脑海中遍寻说辞,皆是无力,“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楚云晞!!”宁越曦大声呵斥,如雷贯耳。
她下意识的向她看去,一时被他震住。
便是连慕容紫都不可思议,未料想宁越曦还有这么威严的时候。
只听他道,“你若还有一点良知善意,至少放过她!”
放过——她?
听了宁越曦的话,若说前一刻慕容紫还微有佩服他的正义,此时又觉着此人有些犯傻,都走到这一步,怎可能……
“放过……”
楚云晞失神低语,发直的双眼没有看任何一人,从她口中发出的话音飘渺虚浮,但确实让人听得清楚。
“对,放了她。”
宁越曦循循善诱,不动声色的将慕容紫轻轻推向前,看似平静的深眸尽头,正激烈的向她暗示——走!
走?
慕容紫心里怪觉,脚步倒是在他的推助下有了小心的移动。
更怪的是,楚云晞居然无动于衷!
好似她已经陷入自我之境,与外界所有都断了联系。
难道是——萧家的音攻?!
疑惑的眼神刚落到宁越曦的脸庞上,就见他轻而明显的将眼皮闭合了下,转而眼色里只剩下急切的催促。
不敢耽误,匆匆回以感激,慕容紫转身就走。
大抵这是他保命的绝技了,不到最后的时候,绝不会轻易用出来。
出去之后呢?
她混乱的想着,背脊一片发凉。
那些暗卫虽有不解,眼见慕容紫往回行了十几步,不由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该阻拦还是视若不见。
正与此时,忽听旷阔深寂的冰洞里响起一缕单调的弦音,如利箭,如谁人恶意的勾弄了琴弦。
‘铮’地一声拉得极为亢长,从众人身后的洞穴里传出——
猝不及防!
细微得不着痕迹的银光闪过,呆如木鸡的楚云晞如梦初醒,眸色顿时恢复明亮!
左边脸颊上的痛感传来,她垂眸看去,不知被什么割破了一寸有余的伤口,一滴鲜红的血液如泪滴落而下,唤回她的神思。
那伤了她的纤细得肉眼几乎无法看清的银弦,已然从宁越曦的肩头穿过,染了他的血液之后,变作红色的丝线,精准的缠住慕容紫的手腕。
——只消她稍微用力,整只手就会被弦丝齐齐勒断!
顺着琴丝的另一端寻看去,就在他们面前将入的洞穴里,一个久违的声音空幽响起,“我曾听说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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