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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董事长在码字-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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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
  最后还是睁开眼睛,推开了小女生。
  楚幼姬并未害羞,也未后退,漂亮的小脸静静与宫清夏对视,柔顺的秀发随着水波浮动,有乱了的几缕被水沾湿,贴白皙的耳朵上,绯红的小脸蛋,粉润的嫩唇,小小的尖下巴,水中荡漾着无限的诱惑。
  宫清夏的视线败下阵来,落水面,倚池壁上的身体坐直,欲起身离开浴池,三十六计走为策。
  楚幼姬抿了抿唇,伸出白嫩细腻的光滑藕臂,噌的向前,拥住宫清夏的颈项,用力吻向宫清夏的红唇,小巧柔滑的舌宫清夏因讶异而启齿的一瞬趁虚而入,摩擦吮吸、搅拌纠缠,温柔而霸道。
  宫清夏身体缓缓落回原来的位置。
  最后一缕理智崩碎。
  身体温度骤升,如发高烧一般滚烫。
  没有丝毫经验,只能靠本能来回应,稍稍显的笨拙。
  楚幼姬受到莫大的鼓励,这一刻,整个世界都是她的——姐姐就是她的全世界。
  一只手依旧拥着宫清夏玉颈,另一只手则开始水下游走,热切地抚摸宫清夏光滑的身体,虽是柔弱无骨的小手,却很有些力道,也懂得颇多窍门。
  宫清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楚幼姬小手所到之处总能激起一波酥麻感,星星之火渐渐燎原,四肢百骸都如过电一般,好像整个都燃烧,燃烧且涅磐,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声细碎的低吟从齿间逸出。
  楚幼姬仿佛听到了嘹亮的冲锋号,柔嫩的唇离开宫清夏的,辗转来到伊耳畔,先以贝齿轻噬饱满的耳珠,之后软湿的双唇带着急而重的呼吸不停地喷发着灼的热气,沿着耳线摩擦游走,引得宫清夏身体一阵颤动。
  “幼幼……”带着颤音的轻唤,语尾化为低碎的叹息。
  “姐姐……”姐姐是幼幼的,是幼幼一个的,永远都是。
  一边心中宣布永恒的独占,另一边身体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双膝跪直,两手环住宫清夏的背托起她的上半身,使得伊两座饱满挺拔的玉峰如出水芙蓉般浮出水面,迫不及待地低首,含住其中一座玉峰尖上婷婷玉立的小巧珊瑚珠,以双唇吮吸,以舌尖捻压,贪婪而温柔地爱抚,反复、连续、一刻不停。
  “嗯……”
  快感如麻细细碎碎地降落一点,转化成强烈的电流涌入全身每个毛孔,宫清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完全被欲望控制,努力向上躬起迎合,上半身犹如一张弓挂楚幼姬臂弯,最高处两座弧线饱满俏拔双峰,如无瑕的白玉浮着一层粉红的晕泽,说不出的旖旎诱。
  舍不得冷落另一颗饱满,楚幼姬将宫清夏身体托付于一只手臂,腾出手抚上那座空虚的玉峰,滑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她整个身体瞬间充血,先以两指捏住婷立的珊瑚珠轻揉,随后改为力度较重的按压。
  “嗯……幼幼……”
  宫清夏身体一阵颤动,原本无力地垂水中的双臂举起,一手环住楚幼姬纤白的颈项,一手覆楚幼姬不停变换动作的那只手上,看不出是要阻止它,还是帮着增加它的力度。
  “姐姐……”
  这里不方便,带去卧室……
  宫清夏激情难耐之际恍惚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轻浮出水面,一小片若有若无的云蜻蜓点水般掠过身体每个角落,接着有大片的温暖包裹住全身,然后整个飘起来,向高处飘,一直飘,最后落入像是花瓣般柔软、清凉散发着芳香的地方——
  将宫清夏轻轻放床上,楚幼姬揭下覆伊玉体上的浴巾,用柔软的被子取而代之,然后自己也脱下浴袍“赤溜”钻进了被中。
  宫清夏的身体依然滚烫,虽然抱着出浴时曾为之擦拭过身上的水珠,但这会儿便又汗透,显然欲潮并未受到短暂停顿的影响。
  楚幼姬滑溜的身体覆到宫清夏汗浸浸的身上,埋首用唇舌和一只手继续刚才中断的爱抚,另一只手则越过宫清夏平滑的小腹抚上湿润的芳草地。
  “嗯……”
  宫清夏本能地夹起双腿。
  楚幼姬的小手并未停下,继续向下,摩挲着那粒敏感的俏拔红豆。
  “幼幼……”宫清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摇着头,嘴里轻轻说着,“不要……不要……”躬起身体似要阻止楚幼姬,最后还是瘫软下去。
  感觉到腹间似乎有火苗蹿起,宫清夏呼吸越发炽热急促甚至有些凌乱,齿间不停逸出细碎的低吟,抱住楚幼姬头,纤白的玉指插入楚幼姬被汗水浸湿的秀发。
  楚幼姬的唇离开两座玉峰,一路由小腹向下吻去,含住小粒红豆,力道由轻转重舐吮,两手则稍稍用力分开宫清夏矜持的玉腿,停外侧扶住,唇红豆上流连片刻后顺流而下,来到宫清夏最湿的地方,将小舌探了进去。
  “不要……幼幼……”
  楚幼姬的舌不但没有停止进入,反而变本加厉。
  宫清夏难以抑制地发出高声的呻、吟,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欲望从穴口弥漫全身,酥麻的电流紧随其后,将她整个淹没,令她几乎窒息,这是她二十四年生中从未体会过的消魂噬骨
  ,此之前,她冰玉般美丽的身体从未容碰触。
  感觉到宫清夏已经很兴奋了,楚幼姬又向上吻去,转而以指代替唇,探入不断逸出清露的穴口。
  “嗯……幼幼……”
  宫清夏终于可以再次抱住楚幼姬的头,当楚幼姬的唇一路来到她的玉颈,宫清夏转而搂住小女生的背,纤指深深嵌入小女生水嫩的肌肤,双腿缠绕小女生身上,使两的身体紧紧贴一起。
  楚幼姬的指渐渐没入穴内,反复试探,找到敏感点位后加速动作,水润的唇则吻上宫清夏的。
  唇舌间的抵死纠缠,身体的深入融合,肌肤的摩擦,引得彼此相互颤栗,最高峰处停下时,双方都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整个过程宫清夏没有睁开过双眸,一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二是初次的消魂令她的身体应接不暇,几乎忘记了视觉的存;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则不可说不能说也不必说。
  第二天早上。
  楚幼姬醒来,身下的依然熟睡,双臂亦如昨晚般拥着她背,只是没有那样紧,轻轻拥着,如花瓣般轻,楚幼姬只是微微动了动,洁白的花瓣便滑落下去。
  温柔地凝视宫清夏清丽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呼扇间,飘出浓浓的爱怜,良久,楚幼姬低首,伊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接着是眉、眼睫、鼻子、脸颊,最后是唇,都轻轻啄了一下,这才动作尽可能轻微地下床穿衣。
  “姐姐,醒啦。”
  早餐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楚幼姬听到楼梯响起脚步声,便从厨房探出小脑袋,殷勤地和宫清夏打招呼。
  宫清夏“嗯”了一声算做回应,并没看小女生一眼,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
  楚幼姬忙忙将早餐端上桌,随后又摆好餐具。
  宫清夏拿起刀叉用餐,目光仍不肯宠幸小女生,只是专注地看着盘中的早餐,不紧不慢地吃着,也不说话。
  气氛颇为尴尬。
  楚幼姬想起一件事,转身上楼。
  宫清夏终于开口,淡淡地道,“不吃饭,做什么。”听不出语气。
  楚幼姬没有回答,到楼上卧室找了一张干净的床单换下床上溅了落红的那一张,简单叠了,拿到楼下洗衣房。
  宫清夏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转瞬即逝,以至小女生回到餐桌旁坐下,偷瞧了她一眼又一眼,都没有发现伊脸上有任何表情变化。
  越来越觉得室内冷意逼,楚幼姬起先还以为是哪边的窗户被风吹开了,及至举目四顾检查了一遍发现每扇窗户都关的好好的,才意识到冰冷的气息来自宫清夏。
  姐姐生气了……是不是应该对昨晚的事有所表态才对?
  楚幼姬一边想,一边从睫毛下悄悄抬眸偷看宫清夏。
  “哗啦!”
  宫清夏用力将手中刀叉拍桌子上,站起身走到玄关打开门,转而来到顶着一头雾水的小女生身边,不容分说牵起小女生手臂,将小女生拖出门外,“砰!”一声关上门。
  “……”
  楚幼姬一揪儿小嘴展放成一个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很讶异,但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状况——这是被姐姐丢出来了吗?姐姐怎么会突然生这样大气?要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那不是一从楼上下来就该把丢出来吗?谁来告诉——到底是哪里触到姐姐逆鳞了啊?

☆、第四二章鸳鸯
  “……”
  楚幼姬一揪儿小嘴展放成一个圆;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很讶异,但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状况——我这是被姐姐丢出来了吗?姐姐怎么会突然生这样大气?要说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那不是一从楼上下来就该把我丢出来吗?谁来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触到姐姐逆鳞了啊?
  宫清夏在关上门那一刻就后悔了——外面风很大,小女生还没吃早饭……
  但还是从里面将门反锁了。
  回到餐桌旁拿起刀叉,切一块面包送进嘴里,玉齿之间很是用了些力道。
  小女生在外面敲门;“姐姐,我好饿……”
  宫清夏不理。
  小女生沉默了一会;再次抬起两只小爪敲门,“姐姐,我好冷……”
  宫清夏不理。
  小女生不敲门了;开始抽泣;嘤嘤地哭。
  宫清夏朝门的方向看一眼,刀叉都放下了,转念一想,又拿了起来,继续享用早餐,只是美食入口好似嚼蜡,端起鱼肉粥喝了一口,也闻不到香味。
  真是的,胃口都被那小孩哭没了——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心疼小女生的原因。
  本来打算吃完早餐去给小女生开门的,谁知小女生这时也不央求了,也不哭了,一点动静也无,宫清夏顿时觉得没台阶下,走上楼去了——既然下不了台,她索性上更高的台。
  可是心情到底不一样了,在壁炉前的羊毛毯上躺下,拿过书,翻一页是小女生可怜兮兮梨花雨重的小脸,再翻一页看到小女生蹲在地上两手抱头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仰头对着天花板叹口气,宫清夏最终败给自己的心,放下书,快步下楼,人已经走到门前脚步又停了下来——门外仍然没有动静,她真的要做这么没面子的事吗?
  一手抱臂,一手扶额,踱过来走过去,斟酌再三,宫清夏始终下不了手去开门。
  ……等一下,天这么冷,这孩子不哭不闹也该活动活动才对,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宫清夏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片刻,感觉到不对,心中一沉,连忙打开门——不仅门外空空如也,便是视线所及之处都不见小女生身影。
  “幼幼!”
  仿佛一瞬间周围空气都被抽空,宫清夏觉得无法呼吸,心脏也被绞紧了。
  好希望是这孩子在恶作剧,躲在花园某个角落里,听到她的呼唤立即探出小脑袋,就算自己一脸紧张的样子被看到也没关系,可是没有,任凭她怎么呼喊,始终不见那孩子回应。
  幼幼……
  连门都顾不上关,宫清夏便走出花园,花园外是一条东西向小路,宫清夏不假思索地选择往东面走——接那小女生来的时候走的这个方向,她相信如果是小女生主观自愿,一定是向东走了——如果不是自愿……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就算当初在高速路上座车被逼停遭十几名枪手射击她都没有一丝惊慌,而此时她不仅是慌,根本乱了分寸。
  小女生在荷兰除了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而且一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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