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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情末深-第8章

小说: 最情末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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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我马上就要三十了,就剩眼角的皱纹了,我不能让自己一直纵容你迁就你,我不能,十一,尽管我爱你。我不能为你的受不了,一如从前死心塌地的给你当条狗,我不如你,能守着靡苏给你的空壳子一晃一辈子。你就当死了条狗,会伤心难过会不习惯,但是这些不会太久。”
  哑口无言,除下一张麻木的脸扯动僵硬的嘴角,我开始无能为力,尽管我想补偿,尽管我想告诉她,我是爱你的,可在她耗掉的青春面前,显得多么无耻卑鄙。我比任何人都懂等待中的绝望,一句等你中爱不到不能爱不敢爱的心酸苦涩。冬宝儿看穿了我的怯弱自私,她说,她不如我。其实,我不如狗。我耗尽了她所有的炽烈深情,十年,很长;长到足矣让一个人放手离去。
  


☆、第十四章

  内夜我失眠了,被一种叫做心碎的玩意儿折磨的不能怒睡,除了安眠药,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里都特么是扯淡,前脚刚有一位跟我扯了十年闲蛋的主儿打包走人,留我自个前途未卜,只有安眠药才能带给我安慰,其他的都给我滚蛋,我愤怒、我伤心、我不安、我焦虑、我痛苦、我嫉妒,我被所能感应到的负面情绪纠缠着,你可以说我自哀自怜,说我活JB该,骂我SB,我不能剥夺你们的话语权,就像没人能剥夺我沉默的权利,所以玲子来电话时,我打算装聋装睡装死尸。
  之前之所以默默唧唧的交代房子的构造,就为了交代下边儿,环境不容许我装疯卖傻,再次提示,阳台是打通的,玲子锲而不舍的精神终于让隔壁步入更年期的老太太,也就是冬宝儿她亲娘,成功的神经了,确切的说更接近躁郁症。
  如此漆黑的夜我依然能感受站在阳台门口的老太太,眼神里所散发出的哀怨及狂乱的鸡毛掸子。
  “阿姨,打扰您做梦了吧?”
  “你在不接电话,我就神经衰弱了,你这孩子。。。。”
  “不好意思,对不住,您赶紧回吧,兴许还能接上梦。”这话说出来,老太太眼里能发射飞镖了,转身吭哧吭哧的回屋,我把阳台门关好,随手按了接听键。
  “你丫什么事儿?”
  “装特么什么孙子。”
  “我是真孙子,没事儿我挂了。”
  “敢,你姥姥,内照片把我拍的跟你妈毒花卷一样。”
  “摄影师技术在好,也不能把猿类拍成亚洲小姐。”
  “滚蛋。”
  “隔壁老太太更年期,被电话吵的拿刀剁我的心都有了,没事儿赶紧挂了。”
  “不是,哪儿来的老太太?禽兽啊你,风烛残年的老妇人都不放过,世态炎凉啊,人心叵测啊。”
  “禁止瞎BB,隔壁冬宝儿她妈。”
  “呦喂,我操,你丫搞不少小的,退而其次,搞老的,我操、、、”
  “大半夜就为了让我见证你犯SB,你真用心良苦。”
  “得,不蛋B了,明儿早起奔上海呢。”
  “早该挂了你。”
  “哎,我说,你没事儿吧。”
  “你觉着我能有什么事儿?”
  “难受就跟我说说,咱聊聊。”
  “让你找乐,给你落井下石的机会?”
  “我像内中薄情寡义乘人之危的人么?”
  “不像,都是别人像你。”
  “呸。”
  “吃臭豆腐了吧。”
  “我呸,你丫才没刷牙,你真没事儿?没事儿我可挂了啊?”
  “赶紧。”
  “不是,有事儿你跟我说。”
  “有,你给我滚远点儿。”
  电话收音,为了以防万一把手机关机,深怕玲子这个无良人品再次进行二次轰炸,我讨厌诉苦,或者说我讨厌任何形式上口头上的诉苦方式,这太愚蠢,而且于事无补。我相信这世上有两种事儿让人无可抗力,一种是孤独,一种是痛苦,无论你是有钱人、穷人、明星、诗人、ji女、还是朝九晚五的小白领儿,你都无法摆脱它们,就像我们无法摆脱吃饭、喝水、睡觉、大小便。
  我们谁都无法确定对方的痛苦,如同无法亲历彼此的过去,尽管玲子知道我的不好受,尽管我咬紧后槽牙告儿她,我依然jian挺,可痛苦一直存在。
  


☆、第十五章

  (15)
  一早儿被一阵悉悉碎碎的声音吵醒,站在阳台往下看,人群像炸开锅的蚂蚁杂乱无章的忙碌着,时不时有人蹦出来西一耙子东一扫帚的振臂指挥,院里一角搭起了小棚子,只能看见帐下走动的腿,以及端着锅碗瓢盆进进出出的人们,还有蹲在阶梯前逗弄一条发了黑的白色小脏狗的冬宝儿,脸上洋着笑露出两边的小酒窝,我们的眼神不期而遇,她扬着手叫我下去。
  我拖着球鞋套上连帽格子卫衣下楼,晃晃悠悠的坐在冬宝儿身边的水泥阶上,屋内没有镜子,但我能想自己应该毫无形象可言,潦草怒发,呲模糊、红血丝、没刷牙、哈欠连天、精神不济,为了提神我掏出烟点上,支歪着脑袋吞云吐雾,空气中的凉意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吸吸鼻涕。我能感受到周围探过来的眼神,估计跟我这副尊荣脱不了关系。
  “昨一夜没睡吧?”
  “这都知道,你跟窗边儿看了一宿?”
  “我容许你精神zi慰,瞧你内眼睛除了黑就剩红,都快滴血了,怎么着,就这么舍不得我嫁人那?”
  “我可没容许你跟我眼巴前儿精神zi慰,我是舍不得掏出去的礼钱,甭瞎想,有害健康。”
  “我在你心里值多少就给多少,随意给。”
  “成,到时候你可别哭。”
  “除非你塞报纸。”
  “好主意。”
  “够孙子。”
  手里的烟抽完了,我起身拍拍冬宝儿的肩膀,停止不靠谱儿的谈话,撤离现场,走进东边儿挨着厨房的洗漱间。洗漱间盖得简易,不到两平,能冲澡,水温凑合,热水总是不温不火,反正靠太阳能也甭指望高到哪儿,洗手池的水流很小,估计水压不高的事儿,昨晚趁众人作鸟兽散的功夫匆忙的冲了个澡,可终归不大痛快,还得插着门,拿报纸把小窗户挡严实,两字,费劲。
  镜子里,我看见自己的眼睛确实有着惊人的红血丝,一副萎靡不振的臭德行,刚才下楼忘了拿洗面奶,又懒得折腾一趟,看见洗手延儿上摆着几个瓶瓶罐罐,挑个看得顺眼的洗面奶暂时用用,用凉水冲脸的功夫,冬宝儿从身后递过来牙刷跟毛巾,她说这挂着的毛巾已经成公用的了,谁进来洗个手都用来擦擦。又指着一对情侣杯子说图案印女卡通版是她的杯子,我可以用她的牙刷杯,她除了心细,还很周到,不放过任何让我难受的机会。
  我举着冬宝儿的杯子,看着台上另一只造型一样的杯子,上面的卡通人物笑的傻了吧唧,愣头巴脑,总之让我及不舒服,成双成对,天作之合?我呸!狠劲儿的刷着牙齿,白色泡沫中掺着一丝变淡的暗红,牙齿又出血了,竹盐牙膏加上血腥味儿令人作呕,我操!如果这时有人问我的感受,我只想说,去你妈的。
  冬宝儿一直没走,等擦净脸,就催促我去厨房吃饭,厨房里空无一人,冬宝儿说其他人已经吃过早饭,只剩我们。厨房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内部建造倒跟城里居民楼的厨房相差无异,就是宽敞许多。
  海碗、面条、羊肉浇头,我没任何食欲可还是憋着劲儿的埋头苦吃风卷残云,如同嚼蜡,打心底里不愿让冬宝儿看见我为她抑郁痛苦的样儿,她越想看,我越不让她得逞。我这不是要面儿,我连脸都不要,要它干屁,我就是不想让她捡乐儿,不想让她痛快,不想让她自鸣得意,我就要是强颜欢笑我必须坚定如铁。
  冬宝儿说,“行了,在吃就光可见人了,咱别跟这模拟非洲难民行么?”
  我拍拍圆滚滚的肚子,重重的把空碗放到桌上拍屁股走人。那一整天的状态是,上午我们基本没在碰面,我在房间抽烟,听歌,看春上村树的新作IQ84,午饭是姜呈送上的凉皮,我吃的很少,缺乏食欲。事实上,我不喜面食,甚至十分讨厌,当然我不否认人为因素,很久以前,靡苏最擅长最喜欢做的就是各类面点,一天三顿加夜宵,而我要一直吃到她厌烦为止,其中以西红柿鸡蛋面为最,以至后来,见到相关食物就另我头重脚轻全身恶寒手心盗汗,我只是厌恶那些似曾相识的味道另我想起靡苏操着锅碗瓢盆系着围裙滞留厨房的身影,
  所以冬宝儿与我在一起时,很少去做面食,即使到餐馆,她都避开拉面馆、加州牛肉馆此类地方,可她喜欢面食,各类面食来者不拒,米线、面条、馒头、千层饼、小笼包、蒸饺、扬州炒面等等等等,每每另她食欲大开百吃不厌,现在她终于不用委屈自己的味蕾去消化那些违心的饭菜,不用在避着我独自跑到外边儿身单影薄的独自用餐,可以终日吃面,顿顿翻样儿。
  直到下午天空依然没有放晴,冬宝儿通知我收拾需要用品,晚点儿新娘及娘家人都要移住到市里的酒店,好方便次日迎娶新娘,冬宝儿娘家的亲友来的并不多,除了父母,只有两个舅舅舅妈,还有她同父异母刚成年的弟弟,参加婚礼的朋友,独我一人。冬宝儿她家老爷子那边儿还在天上飞着没着陆,姜呈便要把我们一干人先送去酒店,我准备的东西不多,各类彩妆化妆品、睡衣、两套衣服,一双平底鞋。等我趿拉着鞋拎着袋子到楼下,冬宝儿已经拎着一大行李箱站在门口儿,就近站着她妈、大舅、大舅妈、二舅、二舅妈、一竿热心来帮忙姜呈的朋友们,足开了五辆车,三辆车归闲杂人等,还都是有些闲钱爱凑热闹的闲人,开出来的车足够上得了台面,起码比起长相要场面得多。一群人闹哄哄的核对东西,冬宝儿她婆婆匆忙忙的塞进一保温瓶,嘱咐里面的饺子要在12之前全部吃光,女方多少岁就有多少个饺子,讨吉利,千万不能忘,这是习俗。
  一行人闹哄哄的上了车晃晃悠悠的启程上路,我、冬宝儿、老太太坐在姜呈的车里有说有笑的抵达酒店,酒店上牌子上霓虹灯灭了一只字体,气派里带点落魄,据说此为当地四星级酒店,开了五间房,舅舅两夫妻各两间,本来应该是我单人间,她家老爷子及她弟一双人间,她家老太太陪着冬宝儿住大套房,可因为老太太有神经衰弱,变成我跟着冬宝儿住套房,我心里觉着不妥,大大的不妥,可又不能摆明了说,作为唯一出席的好友,所有人都想当然,我们友情深厚,至亲至密,各种推辞都不具成立。所以,内晚我们睡在内张加大的棉白柔软的双人床上,盖着一张被子,互相拥抱,却又无比遥远。
  到这儿,我想打断一下,即使此时此刻,手指以异常缓慢的速度敲打键盘记录以上所诉,我依然感到难受,一种难以抑制的苦闷。想到依然要继续迫使自己回忆,并述之以笔,四肢骇上一种锥心的疼,四肢麻痹,呼吸急促,眼含泪水,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忍受着黑暗中隐隐泛上的刺痛,这段一度几处停笔滞搁,另我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我写了又删,删了又写,反复几次,渐渐崩溃脱离镇定,最后决定把一切心迹删除干净,单纯充当一名抽离故事的笔者,因为我知道这些文字会一字不差的被冬宝儿看在眼里,她从一开始便知道我的笔名,知道我在哪儿写着哪些不靠谱儿骗人骗己的情节,如果她不喜欢,我甚至要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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