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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银锁金铃记-第86章

小说: 银锁金铃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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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本意只是逗逗宇文,不料这昔日小伙伴十分讲义气,只因她吃过金铃的亏,便一直记仇记到现在。
    她心中温暖,柔声劝慰道:“宇文不需担心,有你这样担心她,老天爷也必不肯为难她的。”
    宇文丧气地垂下头来,嗫嚅道:“只可惜我武功太差,连去揍她出气尚且做不到,何况替朋友报仇……”
    银锁笑道:“报仇之事我替你做,你一万个放心。只是师父下令要护她师徒二人周全,目下还不是时候。你要是敢给我公报私仇……”
    云寒接口道:“就乱刀砍死你!”
    宇文往后一缩,苦着脸道:“我……我……一切听影月右使吩咐……”
    银锁笑道:“不逗你了,我上去看看她,你们都躲好,谁敢暴露分坛地址……”
    云寒又接口道:“就乱刀砍死!”
    众人统统噤声,银锁跳出去,三两下爬到屋顶,走到隔壁,看见金铃从屋里出来,便用脚尖勾住屋面,问道:“大师姐,你在找什么?”
    金铃道:“我在找小馋猫,你看到她了没?”
    银锁笑道:“什么样的馋猫?”
    金铃亦笑道:“总上我家偷糖的那个。”
    银锁装作诧异,“哎呀?那不就是我吗?大师姐找我什么事?”
    金铃正色道:“家里没饭吃,找你讨一点。”
    “什么!为什么要找我讨!”
    “我吃了你的桂花糕,太腻了。”
    银锁道:“怎么成我的桂花糕了?”
    金铃道:“太难吃,宁愿让给你。”
    “唔,你家里没饭吃,所以你吃了糕点。因为糕点难吃,你决定把你没饭吃这件事算在我头上?大师姐,你这个想法诚然是让人醍醐灌顶……”
    “嗯?”
    银锁叹了口气,道:“我带你去找吃的,你等等我。”
    她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在金铃身上,又回屋找了一件黑色的,边走边穿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免我忘了我要把注解写在这里
    丁零:北朝对迁入北魏的铁勒人的称呼,铁勒又称敕勒、狄历、高车,经常被各部族比如说柔然蹂躏。
    宇文氏号称炎帝苗裔,遁居荒野成匈奴,最后被汉朝打跑了,一部分匈奴人归附汉朝称南匈奴(好象是的,懒得查了= =),最后死皮赖脸加入了鲜卑,没想到咸鱼翻身当了皇帝。
    顺便今天听到一首歌觉得还挺合适的
    邓丽君的《我一见你就笑》,附地址
    ?spm=a1z1s。3521869。23310041。58。EMYYiR
    无法接受邓丽君风格的还有个爱江山更爱美人爵士版
    ?spm=a1z1s。3521869。23310041。46。cRoYSY
    当然都不古风就是了,于是我就不做bgm了。
    (还是觉得邓丽君这种民歌风还挺南朝的嘛(是的这就是我的恶趣味

  ☆、第111章 京城胡种八

金铃体温较常人为低;虽然有神功护体,不至感染风寒,但感觉却仍如常人一般。银锁扔来的外袍带着体温,披在身上;让她立刻暖了起来。上面犹有银锁的体香;闻着温暖又安心。
    却还是有些撩人。
    银锁走出门之时已将衣服穿妥;又替金铃将腰带绑牢,兜帽带上;然后一把拉着她一齐跳上屋顶,“走吧。”
    宵禁时间已到;街上时有巡逻兵丁,两人穿过半个城市;银锁在一条破破烂烂的小街前跳下地。街边种着许多梅花;远远就闻到一股清香。银锁一把摘了两朵,笑道:“等会儿拿来泡酒喝。”
    她先一步拉开大门,掀开暖帐,等金铃进来。
    金铃钻进来,扑面一股酒气将她推得后退一步。屋子不大,只是个小小酒肆,里面坐着三两酒鬼,还有些住不起客栈的人,干脆就趴在桌子上扣着斗笠睡一夜。
    银锁拉着她找了个角落坐下来,自己找店家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一壶酒回来了。金铃见她把梅花扔了进去,晃晃瓶身,然后搁在桌子上。
    金铃问:“这么带着帽子,不奇怪吗?”
    银锁低声道:“这地方龙蛇混杂,小郡主还是小心些。”
    金铃不置可否,伸手要拿酒壶,银锁抓住她的手腕,道:“再泡一会儿味道才好,大师姐等一等嘛。”
    金铃饿得心情全无,低头坐在桌前等饭,不一会儿,酒保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扁碗走过来了。
    雾气甚重,甚至看不清碗里装的是什么,唯有那个大小,金铃十分满意,比家中的大上一大圈,定可一碗吃到饱。
    银锁笑道:“大师姐先吃一口。”
    金铃挥手扇开大碗上缭绕的雾气,终于看清里面是煮的烂熟的汤饭,粗粗分辨,里面有便有鸡丝干贝等稀罕物,她舀起一勺放进嘴里,除了鸡肉与干贝的鲜香,尚有一种特殊的焦香味,令人停不下口来。
    “很香,是什么?”
    银锁道:“是炒米香。说来毫不稀奇,店里白天卖剩下的饭,一部分炒了,一部分同鸡汤一起煮烂,再混到一起,撒一把葱花,就成一碗饭。这地方三教九流都有。夜晚赌坊散场,又或是夜盗干完活,就喜欢到这里来,花几个铜钱吃一碗饱饭。我初来乍到,只知有这么一个宵夜的地方,实在是委屈大师姐啦。”
    金铃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这饭煮得实在有水平,不硬不软,不烂不鲠,口感味道都是上上成。”
    “大师姐,府上怎么会饿着你?”
    金铃默默吃着饭,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抬起头来,道:“睡过点了。”
    银锁不悦道:“大师姐,师父派我来照看你师徒二人,若你有事,定要告诉我。”
    金铃听了,默然不语,半晌才悠悠叹了口气,点头嗯了一声。
    ……如此果然是奉了师命……
    银锁斟了一杯酒,放到金铃手边,道:“大师姐,喝喝看。这是这家店最好的酒,常人都舍不得喝……”
    金铃从饭盆里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只你格外有钱,天天当水喝?”
    银锁嬉皮笑脸摇头,“大师姐来了我才买的。”
    金铃看了她一眼,又不知她这话是真是假,该不该放在心上。
    两人分完两碗汤饭,喝完酒,金铃再没讲一句话。银锁要送她回去,她也说不用,以及其霸道的轻功绝尘而去,连告别也只是简单地点点头。银锁眼睁睁看着金铃跑远,才反应过来,跳脚骂道:“好心带你来吃饭,居然连句谢也没有!大师姐恩将仇报!大师姐太过分了!”
    然而再喊,金铃也没回头,她悻悻离去,回到分坛以后,又好好欺负了一下各位明教弟子,才鼓着包子脸睡下。
    +++
    金铃每日早上要做早课,之后陪王妃吃早饭散步,然后回到屋中,或偷偷跑出去私会银锁,或在家里偷学大漠刀法。春姐一般不来打扰,她也一个人自得其乐。
    她本不需要再加一个侍女,穿衣吃饭梳头挑水扫地劈柴做饭洗碗她样样都可自己做,留下春姐,只不过是不能驳了主人家的面子。
    但这小胡奴,她委实无法拒绝。可是留下来,又徒然乱心。她躲回屋里写字打发时间,但是来来去去写的都是些“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她别无他法,只得又运起冰心凝神心法,渐渐心中平静,空空无一物,她睁开眼睛,又觉得腹中空空,心道莫非我又错过了午饭?
    她走到院子里,适逢春姐与胡奴摩勒在院中扫地,见她出来,春姐对摩勒使了个眼色,摩勒结结巴巴问道:“小、小郡主,午膳时间已经过了,您要吃些什么,我去吩咐厨房做一些。”
    金铃抬起头来,看了她一会儿,道:“中午可还有剩?吃得饱就行。”
    春姐素知金铃什么都吃,点头带着摩勒去了厨房。院子里剩下金铃一个人,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又陷入了沉思。
    过不多时,春姐就和摩勒一同回来了,一人手上端了个托盘,进屋摆好。
    金铃的眼神则追随着摩勒,越看越觉得她有些小动作像足了龙若。
    摩勒回过头来,被她研究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颤声道:“小……小郡主……我犯了什么错误吗……”
    金铃依旧深沉地看着她,慢慢摇了摇头。
    晚上她睡不着觉,睁着眼睛抱膝坐在窗边发呆,银锁悄无声息推开窗子窜进来,见她瞪着晶亮的眼睛,又吓了一跳。
    “大师姐,你这么晚不睡觉,是专门吓我吗?”
    金铃摇摇头,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银锁赠的外袍披在身上穿起来,道:“我们出发吧。”
    银锁替她检查腰带,确认系好,挥手出发。
    二人都是黑衣黑袍,溶在夜色之中,本是悄无声息,银锁却轻轻问了一句:“大师姐,今天心情不好吗?”
    金铃摸摸脸,狐疑道:“能看出来?”
    言下之意,她乃喜怒不形于色的乌山少主,怎么会被人轻易看破。
    银锁却是看她脸色的行家里手,旁人看不出,她却无论如何看得出来。
    这一问一答,两人均是无意,却各自勾出心事来。
    银锁这一手看金铃心情的本事,乃是当年寄人篱下时习得,再寻根源,不由得心下凄凉。金铃是她在世上屈指可数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如今还能和和气气说个话吃个饭,是许许多多机缘巧合凑在一起,才凑出来的场面,难得到她几乎已不愿意去追究当年的事情。
    可是当初年少无知,与金铃一番*,到头来说散就散,连个名堂都说不出来,给她留下许多挥之不去的阴影。如今蓦然想起当年的事情,让她十分不知所措。
    我都说不和她计较这么多了,现在又跑出来乱心,我难道能忽然停下来把她打一顿出气吗?
    金铃却是最记得只有小人精龙若最能体察她的心情。银锁与龙若同有一双漂亮的琥珀色大眼睛,又都调皮得可以,若不是银锁身上那股天之骄女的气质太过耀眼……
    怎么可能呢?金铃摇摇头。龙若清新甜美,总带着一点小乞丐的自卑;银锁精明冶艳,看谁都是俯视,分明是被许多人数十年如一日骄纵出来的,龙若若是能长成银锁,她又何须担心龙若会死在师父杖下?
    她忍不住要叹气,差点乱了内息,一下子脚步慢了许多,银锁伸手一把拉住她,叫她不至于脱队。
    皇城守备森严,兵卒彻夜举着火把巡逻。不过大概因为皇城多年来从未出过事,巡逻的兵丁虽然走动间隔短,巡逻起来却是不大认真。
    银锁正是钻这种空子,仗着轻功绝顶,在皇城内外任意往来。
    金铃打叠十二分精神跟住她,无惊无险地窜进了向碎玉的单人牢房。两人缩在房梁上,两个牢头换班,金铃趁机同向碎玉讲了两句话,待到牢头进来站岗,向碎玉照例叫牢头帮忙打水,好让银锁金铃有机会离开。
    银锁却跳了下去,直直落在牢头面前,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牢头乃是邓昭业,被她吓得眼珠子险些掉出来,低声道:“你就算是干掉我,也是出不去的。”
    “放心放心,邓二郎,绝不给你添麻烦,说两句话就走。”
    金铃担心她鲁莽,早早走到门口正上方去,只等邓昭业往外冲,就直接取他性命,就连向碎玉这才看出银锁同这牢头乃是相识的,惊魂普定,好半天才说:“银锁,你可真有办法,无怪你师父要让你来。”
    银锁谦虚道:“凑巧罢了,有事请讲,我去门口看着。”
    她和邓昭业走到门口去,留下金铃师徒二人在屋里讲话。
    金铃很是担心向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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