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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第7章

小说: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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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颤抖的手指,在她的雪白肌肤上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机械运动,没有诚意可言。并且还要避免自己身体与她的碰触,这对我来说无疑是种煎熬。
  子衿也感觉到了,并不说什么,只是说泡太长时间不好,你上岸休息去吧。
  云里雾绕的,女性优雅的背部波纹一样在心里荡来漾去。我爬上岸,披上浴袍。突觉那隐隐的歌声竟如此熟悉——Moon River,我的铃音。
  我抓过衣裤,手机耗尽了最后一格电,只来得及让我看见9个未接来电。坏了,怎么忘了杨岳!她肯定是怕事又有变,不放心了。还没等我请辞告退,一抬眼,杨岳已经在门口了。
  “黄彤你让我担心死了!他们没为难你吧?”
  坏事了。。子衿就在水里呢,杨岳这一嗓子肯定让她听见了。我向杨岳使眼色,示意她水里还有人,千万别再说了。
  插播一下,我曾经怀疑子衿近视眼是吧?其实她没有,视力好着呢。真正近视的是眼前这位,我都快把眼球弩掉了,人家反而急了:“你怎么不说话?我刚才在门口看见三秘才知道你在这里,事情怎么样了?店长没追究吧?”
  再堵她嘴已经来不及了,我开始咳嗽,然后摇摇手说:“没事没事。”
  杨岳的神经因为一整天事态的跌宕起伏而呈现了疲软状态,说话的声音都没了底气。再加上这屋子里的高温,软了似的抓住我肩膀,把头靠在上面:“黄彤,你真靠得住。我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真的。你要是一男人,我肯定嫁给你!”我完全僵化了,不是因为她的话,不是因为旁边有人听见。而是,听见它的人是子衿。




第 14 章

  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搞笑,一边是杨岳的投怀送抱,一边是子衿的不动声色。憋得我脸通红,心乱跳,左右不是。杨岳这孩子挺可怜的,受了一天惊吓也就算了,想找个肩膀靠靠吧,怎料到还有黄雀在后。
  “黄雀”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我汗毛直竖。杨岳背对她,虚弱地趴在我肩上。而子衿的表情一派波澜不惊,决定当机立断——“您洗好拉!”
  杨岳一愣,转过头一看,忙离开我站得端端正正,脸红扑扑的。(怕老板果然是中国员工的普遍劣根性)
  杨岳的“表白”说实话我挺感动,相比于同性相爱,我在生活中收获得更多的是同性友谊。从发小,到同学,再到同事,我似乎总能得到她们的信任和喜爱。所以对杨岳伸出援助之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是习惯使然。现在我比较关心子衿对这件事怎么看,对待我俩的欺瞒不报又是怎么看?
  子衿依旧微笑适度,说:“店里出什么事了吗?”
  我们都不言语,耷拉着脑袋。
  “小黄,你洗好到我房间来一趟。”子衿说完就出去了。我和杨岳顿感大难临头,我重新打起精神,说没事,她人挺好的。再说发票已经找到了,又没造成什么损失。我劝着杨岳,内心也是忐忑。杨岳摇头:“无论如何,我不能拖累了你。这件事已经很麻烦你了。她要怪罪下来也是我一个人的,跟你没关系。”
  我把她送回去,来到子衿的房门外,想着呆会怎么说,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头儿。
  “怎么?她也叫你了?”头儿满是疑惑,随即脸沉了下来:“你是不是闯祸了?”
  我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说,头儿说:“你什么都别说了,看老总的意思吧。”随即按了门铃。
  通过这件事,我才真正领略到领导的高度那不是一般的高。子衿开门见山,问了我整个事情的经过,然后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里面的问题。
  为什么发票会丢?不是职员不重视,不是店员不小心,是你领导的工作没做好。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干吗让毫不知情的下属去做?它的重要性为什么底下职员不知道?店员的培训是怎么做的?以此类推,以小见到,尖锐犀利。而且语调是我从未听到过的严肃。
  头儿显然很怕她,嗯啊的不住称是,保证一定注意决不再犯。
  子衿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满意,话锋一转又说也难为了她俩,为公司挽回了损失。头儿马上会意,说我俩平时干事稳妥,这次责任不在她们。我知道她这么说是为了上边不再找我俩的麻烦,是为我们好。
  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作为领导的一面,心想,能够统领整个企业帝国的她,看似柔弱的外表,内心该是多么的强大。
  头儿走了之后,她像第一次那样撇下我进去涂油抹膏,瓶瓶罐罐乱响。等她出来,穿了一件粉色的罩头衫,宽宽的长袖,更显她的单薄和清丽。我一定是带着欣赏的面部表情看她的,因为她回望我的时候神采飞扬。
  “翁总,这件事我们也有错,不应该掖着瞒着,应该向上级汇报。”我觉得这一点我的确做的不对。
  她皱了眉头:“叫我子衿。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我们出去玩。”
  我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味来,又被子衿难得的休闲形象震得七荤八素,木呆呆地问:“去哪?”
  “酒吧。”
  她破天荒没用司机,把那辆崭新的宝马开得跟海盗船似的。我在上面左扑又倒,倒车镜里她的表情又特别认真,我就算摔出车去也不敢说咱俩换换吧。
  EDDY’S FOCUS,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猜到她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这个吧我听大竹说过,听说拆了,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地。我心里五味瓶翻了个底朝天。她干吗带我来这?脑子转了几个弯,难道她是?仔细看看,哪也看不出来,就是很漂亮,谁见了谁说漂亮的那种人。我就认识甜少一个T,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T和P的分别。好像T都挺MAN的,子衿虽说是女强人,却没有丝毫男人婆的味道,相反,她女人味十足,举手抬足都是气质。
  神啊,为什么大半夜我要被女老板拐到LES吧????
  




第 15 章

  子矜没下车,反而耐心向我解释:“Siren的朋友在这里包了场,我以前也没来过。”看我点头,接着说:“如果你,嗯……feel sick,就马上告诉我。”我再次点头,她才说:“好了,我们进去。”
  进去之后,我就后悔了。大门打开的刹那,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几乎击穿我的耳膜,舞池中央群魔乱舞。子矜拉着我的手,不知何时戴上了一顶灰色呢帽。我低着头,不敢向四处看,只是让子矜牵着,感觉很安全。
  小的时候,我经常去大伯家玩,有时候玩得很晚,我妈就会接我回家。路上是迂回的胡同和灯火辉煌的小院落。我闭着眼,也不看路。尽管道路磕磕绊绊,我却很安然,很享受,因为我知道,前面引路的,是要带我回家的人。
  子矜正好回头对我笑,我也头一次、发自内心的对她笑。不是职员对老板,不是为礼貌周全,而是,她是子矜,我是黄彤,嘴角笑的弧度源于心弦的轻颤。
  这样一来,周围似乎都安静许多。我只管追随着她,直到她停下来放开我的手,与一个男人拥抱。
  那个男人很平淡,说:“Talise,你要等到这里都不存在了,才来?”
  “我以为会是1924。”子矜与他分开,唇边含笑。我完全没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却马上被另一个人吸引过去:Siren。那骄傲的神情,在动乱的光束映衬下,竟那么的落寞伤感。我善于打破伤悲,于是特别兴奋地叫:“死——Siren!”她没听见。于是锲而不舍地站到她面前:“Siren!好久不见。”心里开始盘算,她难道是?要真是,那子衿就更可能是……这真是天下无不拉,你拉我也拉。但到底拉不拉,还是个未知数。恼人的“拉”哲学,唉。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很不可思议地眼神盯着我看:“小猫,你还没死?”我乐呵呵的,特别乐观的以为她这是没把我当外人,有时想想自己还真是贱…。。
  “医院没通知你吗?你的体检结果出来了:眼压低。不马上就诊会有失明的危险。” 我吓得不轻,住院前那段时间眼睛的确刺痛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难道是前兆?
  还没等我从惊吓中苏醒,Siren就消失了。而且子衿和那个男人也不见了。我在变了调的音乐中感到一丝绝望。这时一个胖胖的女人摇晃着身子向我靠近。
  “有伴吗?”
  木讷地摇头,心说,我要是失明我老爸老妈还不急死?
  “去跳舞?”
  继续摇头。失明以后就不能去上班了,只能让小白养活,问题是我都瞎了小白还能要我吗?
  “聊会天?”
  摇头。以前自行车占用盲道我觉得没什么,现在有人胆敢瞧不起我们瞎子我拿擀面杖拍他!
  “阿铁,干什么那?快来跳舞。”一堆人的叫喊声。我终于还魂,看见面前一座“山”,我抬头看她,她也看我:“那你想干吗?”那帮叫她的人围上来,挤眉弄眼,不怀好意:“我们阿铁诚心邀请你,你就跟她跳个舞呗。”
  我想调头就走,转念一想,不就跳个舞么,学了1年健身房街舞白学的么~可惜没给我卖弄舞技的机会,舞池外围有人吼了一嗓子,声音跟让人掐了鸡脖子似的难听。只见“小山”姐姐和众姐妹们一脸山雨欲来的表情,小山说:“CAO!小3丫又犯疯!”说完就奔出去了,后面跟着的小厮们开始摩拳擦掌。
  我此生痛恨三件事:吃胡萝卜,抽烟,打架。小时候爱喝胡萝卜汁,结果给喝伤了,从那以后见到胡萝卜跟小白兔见到大白兔一样,没有任何食欲;我还讨厌别人抽烟,尤其是一个健康节目,一到吃饭时间就播放“绿色的肺”活活恶心得人吃不下饭,当然主要原因是我气管不好,闻烟就呼吸困难;打架太野蛮了,偏就有人崇尚暴力。
  小山姐姐的架势印证了她是野蛮人的事实,于是她在我心中一下从路人甲沦落为“受鄙视女”,想炫耀舞技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此地不宜久留。
  我开始找子衿和Siren,找啊找,连个影子也没见着。有个男人对我挥了挥手,我走近一瞧是个服务生,长得明眸皓齿,可爱又美型。他指了指旁边,刚才和子衿说话的那个男人正冲着我微笑:“Talise在那里。”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只见在一个角落里,徒然多了个不惹眼的小走廊,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留意。
  (插播:我当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EDDY,不然就拍照留念了。“相信他的名字将永远铭记在上海les吧建设史上,因为辉煌的1924(他的酒吧名)时代是不可复制的经典。”以上言论出自大竹,大竹有老一辈革命家的光荣传统:凡事喜欢上纲上线,乱扣帽子。)
  我过去后发现要找的人正在那说话。
  Siren有点不服气的声音:“我这次去北京就是为了躲着她。”
  子衿说:“XX医院的外科权威就是何优洛过去的导师。你怎么瞒?”
  Siren没说话,继而一本正经地:“你怎么带她来了?”
  在说我?赶忙竖起耳朵,想听听子衿怎么说。这也是我心头一团疑云啊。可公放里的音乐声倏然提高了数倍,本来就饱受摧残的耳朵,连带着小心脏也跟着乱颤。这是什么破地啊~~~
  她们的对话淹没在疯狂的舞曲和疯嚷的欢呼里,好像除了一首曲子也没什么动静,难道这曲子有什么特别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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