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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第33章

小说: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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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问题是,我认为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她想当然的把我的权利给剥夺了,是吧?
  我就是这么个纠结的人。于是躺在床上翻饼,左翻翻,右翻翻,惹得可乐非常不高兴,这家伙就睡在我和子衿的中间,我每次翻身它都要惊醒。
  终于,它忍无可忍地叫了一声,把子衿直接吵醒。
  子衿被吵醒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果然……
  “黄彤,你是不是白天睡多了?我明早还有会呢。”她不满意地说。
  我只好敷衍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睡,这就睡。”
  “恩,乖。”她笑笑说,然后亲我一口,继续睡。
  可我真的睡不着,在什么情况下,公司是别人的,还要拼死拼活地在里面干?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股份或投资一类的关系,但我不信凭子衿的实力会在这方面受制于人。
  唉,想不清楚。
  更让我想不清楚的是,XX可是业界响当当的大公司,尤其是这两年,光是一个品牌的销售额就已经很可观了,就别提其他品牌和衍生品。这么大的盘子够她发挥了,为什么又要私下里搞这个小工作室?
  我问过子衿,她说的很简单,兴趣。
  但如果这个兴趣甚至都不是她自己的呢?会是兴趣那么简单的吗?
  带着疑问,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正好周末,子衿照例上班,我在家睡了一天。晚上我们4个加了王昕去柚子吧聚会。
  见到优洛,我那心情就立马阴转晴。她瘦了,衬的那五官更加立体,越看越觉得帅气逼人。
  我们5个刚到吧里,就有个服务生跑过来叫王昕嫂子,让她特别不好意思。我们都奇怪为什么柚子在国外,王昕过去住在天津,而柚子吧却开在北京?
  王昕说柚子是去美国学酒店管理,她想在北京建立自己的事业,这个吧是与人合开的。我立即想到,也许子衿的工作室也是与那个叫秦玫的女人合开的?
  优洛并不像大病初愈的人,反而比过去能喝了,和我不断碰杯。Siren也不去管她,只是拉着王昕说话。子衿美滋滋吃着西瓜,偶尔还喂我一口。我们这桌隐没在角落里,竟然也被人发现成了发光体,先是有个小女孩要请优洛跳舞,后来又有几个人说玩真心话大冒险,被罚看谁能邀请到子衿跳舞。
  直到两个强光体被请走,留下我和Siren,王昕。
  我跟Siren是熟的,本想找个机会问问她秦玫的事,可是王昕在我不好张口。
  “优洛有糖尿病不能喝酒吧?”王昕先开的口。
  Siren点头:“我劝她,她不听。我也懒得管了。”
  “我一会儿说说她,身体要紧。”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O(∩_∩)O哈哈~




第 67 章

  第64章
  Siren摇头,仿佛有心事,倒了杯酒猛喝下去。
  王昕去接柚子的电话,我面对Siren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感受她的沉静安宁宛如一潭死水。优洛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是结束了什么。
  想出来透口气,却被震耳的音乐轰得难以招架。远处看见一个女人摇曳着腰肢,那么火辣和肆无忌惮,我挤过人群,呵,竟然是子衿。
  子衿展露的不止是她的舞技,还有迸发出的激情和妖冶。相信我,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妖孽的一面,尤其是和优洛跳在一起,脸上荡漾着迷人的醉人风采,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从心底爬升出来的丰富连绵的爱意,不断拍打我的心潮。
  优洛和子衿的搭配无例外的赢得满堂彩,她们尽兴而归。我凝视着子衿红润的面庞,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情不自禁地靠向她,她也揽住我,我们黏在一起。优洛看着我们笑得露出牙齿,我马上想到自己的职责,于是像个老妈妈:“优洛,你的病不能喝酒,你是医生怎么还知错犯错呢?”
  优洛无所谓的样子,低头耍玩着酒杯。Siren则石头人一样坐着不动,空洞又意味深长地望着什么地方。王昕回来看见她俩的样子,说了一句:“气压有些不对,我错过了什么吗?”
  我刚想说话,子衿攥了攥我的手,意思是不让我干涉她俩的事。
  这场聚会,结束在优洛和Siren的低气压里。
  我回去问子衿她俩这是怎么了?子衿说,优洛的病夺去了她对Siren的执着,她动摇了。
  优洛动摇了?这个倔强的坚守在表姐身边的人,也动摇了吗?
  爱情没有定律,没有永恒,有的只是时间对它的摧残。
  
  我还是不知道秦玫是谁,虽然我有意不去想她,她却自己出现了。
  子衿一定不会想到我会去“一品轩”,那里有御膳的一品鲍鱼,扬名已久。
  我必须形容一下那天的天气,因为它是如此暗合契合着我的心情。
  乌云压着天空,色调是灰青色。风卷尘沙起,一片风雨俱来的气势。
  我是和经理陪一位韩国客人来到这的,刚进门,几乎是一眼我就扫到了子衿,和她对面的女人。
  那个女人30多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是40多岁。我进门的时候,带来好大一阵风,这阵风吹进来,横扫着门口的发财树,树上铃铛乱响。很多人往门口看,其中包括子衿。
  子衿看见我,那种表情,绝对的做贼心虚!
  至少她这种表情和她一向能够把控局面的自信是截然相反的,我立刻就肯定,她对面的女人和她关系不一般,也许就是秦玫?
  但她的风格我是了解的,在她的字典里是不允许有做贼心虚四个字的。所以她站起来走向我,然后和我,甚至我的领导与客人都打好招呼,从容的应对了我俩的不期而遇。
  我目送她俩离开。
  在一顿毫无胃口的豪华盛宴过后,我独自打车回了住处。
  子衿给我打来电话,只说是晚上不回来了。我没问她去做什么,就挂了电话。我觉得她是去陪那个女人了。
  抱着肥嘟嘟的可乐,它那么乖,蜷缩在我的臂弯里打着呼噜。
  窗外,雨终于倾盆而下。
  
  红叶约我出来吃饭,语气不佳。
  昨天的雨把天空洗涤成深蓝色,好看极了。我不是个怨妇性子,想不清楚的或让自己难过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做到暂时性屏蔽。于是遇到好天气,我就又快乐起来。
  红叶要了瓶红酒,她说:“彤,我找到工作了。”
  我哦了一声:“可以问下你为什么回国发展吗?”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调说:“也许说出来你会觉得我做作。我觉得在外面飘着,没有根,做事都无法尽全力。再加上我是独女,最近父亲身体不好,我不想他们生病时我不在身边。”她又补充道:“还因为我学生签证过期不想当黑户,呵呵。”
  我也跟她笑:“北京欢迎你。”
  我俩碰了杯。她忙说:“你别为我高兴太早,工作是有了,爱情却没了。” 红叶露出黯然神伤的样子:“在一起时间虽然不长,但分手也让我非常难过。” 
  我问:“是因为你回国吗?”
  “有一部分原因吧。”
  那另一部分原因呢?我 没问出口,估计是两个人的感情还不到分不开的程度吧。
  “在国内,我就你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了。”她说。
  这句话让我升起对她的怜惜,对她来说,一切都要从新适应,从新开始。看来我应该多陪陪她。
  我和红叶说着话,中途接了子衿的电话。
  她问我去哪里?我一时心虚,又不擅长撒谎,竟然木呆呆想了半天,才说和朋友吃饭。
  是吗,恩,我也饿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啊别!我马上叫道,避开红叶的目光,我解释道:“我们马上就吃完了。”
  子衿那边挂了电话。
  “是谁啊?”红叶问。
  我望着她好奇的脸,突然不想再遮遮掩掩两头应付了,再说她在美国什么阵势没见过,对同志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吧?思量再三,我鼓足勇气道“红叶,其实我,其实……我喜欢女人,我现在有了女朋友。”
  
  




第 68 章

  第65章
  说完我看她的表情,她的唇角竟然噙着一抹笑意。
  “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她摇头。
  “那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
  她点头。
  我呼出一口气。
  “彤,你很爱她吗?”
  恩,我点头。
  她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你会爱她多久呢?”
  哎?“为什么这么问啊?”
  “如果你会爱她很久,我就不等你了。”
  我以为我听错,她等我?
  “你是说,你等我?等我什么?”我脑子没跟上她的节奏。
  她说:“我等你结束这段恋情,跟我在一起。”她眼光注视着我,满含忧怨。
  啊……红叶是在向我示爱吗?是红叶,我的初恋情人?
  “红叶,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不是……你喜欢男人的,你别跟我开往玩笑了。”
  “我没有。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人都是你。你记得上学的时候吗?我多少次压抑着自己不去向你表白,多少次幻想我们在一起。直到我逃离那个地方,想出去了就会淡化我们的感情,那时候我不能接受这份感情,埋藏的很辛苦很累。”
  我听后整个身体突然被什么情绪堵塞了,没有任何表达能力。
  “我不断和男同学接触,暧昧,出去吃饭逛街,其实都是做给你看,现在想想很幼稚。”
  “我听大竹说你等我,因为我的失踪而着急,那时起我就更加想你,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情与日俱增,最后到达了不可抑制的程度。”
  “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是那么高兴,那么想抱抱你。我终于见到了你。”
  “好了,别再说了。”我低下头,深深地呼吸。
  “好,我本来不想说的,是我控制不住;sorry。”红叶的眼眸里湿意朦胧。
  “你的前任,是女人?”
  她点头。其实我早该猜到的。也许,是我刻意不去猜。
  调整好心情,我不得不说:“对不起红叶,我可能要辜负你的心意,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点头,然后喝了一口酒,红酒映照着她的面庞,深刻而具体。“我知道,你爱上了你的老板。”
  这个可恶的大竹,大嘴巴!我怨恨地想。
  “我等你。我觉得我们俩才是合适的。”
  “可你这样,我觉得别扭。”我的脸一定红透了。红叶,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何尝不是特别的存在?只是那份特别早就离爱情远去了。
  “你还和原来一样。呵呵。”她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吐出:“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这是我俩最爱的词。那是在一个夜晚,我赖在她的寝室不走,她让我在她日记本上写几句话。我就写,我知道的红叶,是一个庄重,温顺的女孩。
  她说不行,你要写有点诗意的句子。那时正在看晏几道的词,就照搬着写下: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写完我俩谁都不在说话,仿佛这词就是为那时情境,那时心境量身定做的,没有特意背,我们都记住了它。
  当红叶说出这句词的时候,我们的过去犹如潮水向我涌来。
  红叶,我何其忍心伤害你?让你因我受委屈呢?
  
  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思绪混沌,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想。
  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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