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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第19章

小说: 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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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绕大半客厅的落地窗,尽揽阳光(现在是月光)。连卧室都是棱角分明,四四方方的墙面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风格极度简约,全部是简单的直线条。黑白以及各种冷调的蓝,铺设出干净利索却也不清冷的空间张力。
  要知道,最有名的那几个室内装饰师都标榜“极简主义风格”。为什么?因为说起来容易做出来难。以为房子里少摆点东西就简约了?那是寒酸是空旷。这里面学问大了,就跟画画似的,人家毕加索随便两三笔都是世界名画,因为那是由繁入简,从广至精,达到至臻境界的。
  我从小学画,对艺术有点觉悟。从进门到现在,我发誓这个设计者是个深谙几何空间之道的高手。脑袋里突然冒出个词,没想到就说出来了:“用线条雕刻空间,真不简单。”
  子矜听后一笑:“你还琢磨出什么了?说说。”
  我说:“设计师应该是男人,扑面而来的历练和大气。女人都喜欢奢华喜欢铺张,很少懂得用线条说话的。”
  “你觉得我像男人么?”
  我正仔细看白窗帘,没反应过来:“你?不像啊。啊——是你设计的?”惊地回过头,她也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落地窗:“可以一夜间拥有的就只有这个房子了。简单,干净就可以。”她前面的话和后面那句明显出现断层。但同时让我醒悟了些什么,应该谢谢她带我来这里,让我可以触摸到她的心灵。
  她去洗澡,我参观完房间坐在藕荷色的长方布艺沙发上,头顶是坡屋顶、天窗及落地窗,灵动而广阔。意外的,我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有一本书。书倒没什么,书名竟是《书剑恩仇录》。子矜在看《书剑恩仇录》?
  正好她洗澡出来,我笑得贼兮兮地说:“原来你也看金庸。”
  “中国人不是都喜欢看么?我最不喜欢这本,看了很久都没看完。”
  “陈家洛怎么你了你不喜欢看?”
  她的头发散开,一阵清香,撩起我的春心荡漾。
  “陈家洛配不上霍青桐。”她的话像一颗石子落在水面上。我突然想起在优洛车上说过的一句话,我说我配不上子矜……甚至,一个更久远的记忆朝我袭来:在上海,也是在车里,我问Siren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她说我不配。
  “原来真的需要门当户对。”我幽幽地说,内心寒冷。很快,身子骤然一歪,子矜已经坐到我旁边,搂住我说:“感情是需要门当户对,是心灵和心志上的门当户对。”
  “彤彤,跟我在一起你不必有压力,谈情是为享受,不是为这为那。”
  “享受完了呢?”我第一次听说谈情是为享受,这是她的爱情观么?
  “留在身边。”她说。
  “那你还会爱她么?”我接着问。
  “小孩子才会说爱要天长地久,我只需要有个人能够陪着我,有多久算多久。这个人是我喜欢的,就OK了。”她把我拉起来:“快去洗澡,睡衣在浴室里。”
  我还想继续跟她探讨呢,她的见解太独到,我一时思索不清。
  隔着浴室门,听见她在房子里忙碌,好像在给我收拾房间。苍天作证,答应来这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其他想法,就像去死党家过夜,性质根本没两样。但是当我在浴室玻璃里看见我那一汪清水的眼睛和红脸蛋的时候,我的心就痒痒的,别扭的,紧张的……脑子里放着各种限制极画面,有两男的,有一男一女(高中同学是同人女,逼我跟她看BL□录像。)可就没两女的啊。
  我磨蹭来磨蹭去,差点在浴室里被水蒸气憋死,才怏怏地出来。
  没动静。我向卧室看,子矜已经躺下睡了。
  那我睡哪啊?
  悄悄走到子矜的卧室,一只宽大的睡床,双人床还是加大尺寸的。子矜裹在里面,我凑近去看,光洁的额头,发丝柔软,下面被遮住看不见。再往前凑凑……只见一个黑影“嗖”地窜出来,劈头盖脸向我砸来!
  我这惊吓能吓出病来,呜哇一嗓子——
  在我的尖叫声中,不明物体也停下来看我,这是除了加菲以外,我见过的最胖的猫。子矜被吵醒,眯着眼张开手臂:“可乐,过来。”
  “啊?!它就是可乐???”我差点没晕菜!原来那天她们说的可乐就是它?
  这家伙扭着肥胖的身躯(有三秘之风)钻进了子矜的被窝,还不忘露出个脑袋看我。说实话,我有点嫉妒,她抱着可乐的感觉特别温柔可人,我更想钻进她的被窝… …、、、
  “我跟它哪像啊?”叫屈!
  “呵呵。”
  “你别笑,这关系到我的自尊!你说我俩哪像拉?!”
  “眼睛都特别大,无辜的时候都水汪汪的。”子矜看着我,笑容可掬。我没辙,在她床上坐下:“那个,我跟你睡行不?反正你床这么大。”
  子矜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哈哈大笑说:“你睡我的床,可就是我的人了!”
  “没这么严重吧。咱们就睡觉,不干别的。”
  
  




第 36 章

  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她抱着被子笑翻的模样。
  满脸黑线,我结结巴巴妄求解释一通:“我不是那个意思……”声音越来越小,她的笑声却越来越大。可乐竖着耳朵翻着个白眼瞅瞅我又看看她,想缩在她睡衣敞口那,让我扒拉一边去了。
  “这什么猫啊怎么这么色?”我没好气地嘟囔道。
  “还说可乐,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啊?”敲敲我头:“你说,你想干什么啊,到底?”
  看她笑得发丝凌乱眼波灵动那样,我真恨不得当色狼算了。可色狼也得有狼心有狼胆不是?怎么一跟她面前就这么活现眼啊我!?
  见我不吭声她也笑得差不多了,就说:“你知道我一开始怎么注意你的?”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话问得一愣,摇头,心想,这不是我梦寐以求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么~
  “因为你是北京姑娘。”
  “啊?”
  她接着说:“我爸是北京人,我妈是上海人。我在北京长大,但每年的大小假期都是在上海的外婆家过。外婆是位名媛,知书达理。外公是外交官,常年不在家……”她让我坐在她旁边,挨着我继续道:“小时候的我机灵可爱,大家都宠着我。但我最怕放假,因为一放假就要去上海陪外婆。陪外婆我倒是不怕,怕的是要和外婆家的小孩们相处,我总觉得跟他们相处不畅快。那时候小,爱钻牛角尖,很小的隔阂就变成了拦路虎。”
  听到这我打了个岔:“你不会也有地域歧视吧?可是,不应该啊,公司里可是天南海北哪的人都有,Siren和优洛也是上海人,还有蓝。”
  “我说的是小时候。那时候想问题不全面,问题被自己夸大了,又不肯屈就。我可以用哈哈大笑的方式陪着别人一起笑话自己。咱们把这当亲热,他们大多不懂,也不稀罕懂。他们听不出我的幽默,我听惯了北京人的说话方式,听他们就是假正经,无聊,空洞。”
  我想想,还真是。与我沟通最畅快的永远是发小和小学初中时候的死党。那么语境协调,那么惟妙惟肖。
  “当然,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一段经历。等我17岁去了国外,这个问题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了解。有时候我的笑话让人听不懂也挺郁闷的。”
  “回来后,过去的朋友也很难找到了。所以听你说话,你的表情,你的一切,都感觉亲切。”她深深地看着我,仿佛在回忆她美好的过去。
  经她一提醒,我也觉得自从事情挑明之后,和她的交流有种黏黏的稠性,说话特顺溜。不知道是不是像她说的,咱都是北京姑娘。可又一想,我身边比她北京的姑娘多了,没谁让我这般如醉如痴过啊。。
  我想咽口唾沫问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但喜欢不是嘴上说的,我深知口头上的承诺也许并不算数。可又希望她多说些,说她喜欢我爱我,离不开我,越多越好。看来,爱情的患得患失,我患的很严重。
  夜幕低垂,明月凝亮。我俩静静地躺着,直到可乐响起了打鼾声。我俩相视而笑,即熟捻又暧昧,美好的情愫像音乐般流泻。她坐起身轻轻把可乐放在另半边床上,然后倾过身来填补了我俩的空档。不自觉地抱住她,她笑笑,侧身低头,唇轻轻落在我的唇瓣上。一瞬间,难以言喻的触感汹涌而来,脑子一片空白。
  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触,就与我拉开距离,晶亮的眼神摄人心魄。
  我心口一颤,伸手拂住她丝滑的长发,暧昧气息氤氲,浮沉左右。看她低下头,逸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含有些许叹息:“一直是你问问题,我回答。现在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她说。
  我点头,心说别说一个,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我也痛快作答!
  “你喜欢我么?”
  “嗯,喜欢。”丝毫没有犹豫,心却在蹦蹦跳。
  “跟你的男朋友比呢?”
  我惊愕地睁大眼,像着火了似的差点跳起来!她,怎么会知道的?!
  “对不起,不小心听到的。”她缓了缓,然后随意似的捋平床单:“客房在我房间的左手边。明天还有会,早点睡吧。”
  




第 37 章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肥猫打着呼噜,床头幽暗柔和的灯光,以及子矜孤傲的脸。我还记得,左肩和左手手指隐隐刺痛,有人说左手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可能我心脏出问题了,我这样想。
  于是我缩在被子里不出来,子矜绝对想不到我会这么赖。(哈哈哈~~~我得意的笑~~~)
  “去睡觉。”她说。
  “嗯嗯,晚安。”被子里蚊子般的声音回应道。
  子矜特别无语,就要掀我被子,我揪着被角不让她得逞。一时间,我俩跟演默剧似的,她掀拉扯,我揪缩躲,跟被子较劲!
  直到两人折腾的气喘吁吁,她突然就翻身下床了。
  我探出头,捎带顺了口气。看她决然而去,留给我背影。袭来一阵失落,还有点难过。
  正当我黯然神伤的时候,子矜又回来了,把手里的枕头和被子扔到我身边,关灯。
  夜是那么静,她背对着我。
  我往她那边靠了靠,见她没反应,又靠了靠……
  “睡觉。”平淡冰冷的声音向我砸来。吓一跳,然后心一横!干脆将犯贱进行到底!整个人贴过去,抱住——
  时间倏然静止。。。
  感觉她明显僵在那,还没等她说话,我赶忙抢先道:“我喜欢你,我不要男朋友,我要跟你在一起!”跟蹦豆似的,我都怕她没听清楚。
  灯啪地被打开,她盯着我眼,说:“你想好了?”
  “不用想,我顺从心意。”手指扫过她的长发,然后贴着她的脸颊把她拉下来,那感觉真够哭爹喊娘的!(请原谅我没有更好的形容词… …!)心脏抽搐啊抽搐~连带着手指都在微微抖动。
  我的身体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破解不了,只有本能地去接近真相。我像骑着白龙马的唐僧,执着前行,寻找爱经。爱经就在子矜心里,我得走进她心里去,才能取得真经。
  我俩接吻了。
  以前的吻都不算,那怎么能算吻呢?吻原来这么美妙,头晕晕的,身子颤颤的,想把对方吞进肚里,安在心里,还有,噼啪噼啪干柴烈火的声响,四周弥漫着化不开解不尽的情丝妙意。开始是她主动,我被吻得晕头转向头重脚轻,喉咙深处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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