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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极戮狂徒-第14章

小说: 极戮狂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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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衬托下显得更是结实强壮。而李亮却在最里面扛着杠铃做深蹲,每一次下蹲,都看的到他全身肌肉有规律的膨胀放松,尤其是大腿上的腱子肉更是跟着他的动作极其夸张的跳动,几欲撑衣欲裂!

力量!是的,是强悍的力量!王川和李炜都在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对自身强大的力量的自信,李炜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滴落,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是他却一边瓮声瓮气的对着两人说道:“身体力量的增强不仅仅只是让你的身体变得更强壮,你的内心也会因为自身的强大变得越加自信,要承担保护别人的责任就要有对自己残忍的觉悟,只有不断的摧残自己才能激发自身的潜能突破极限!”

说道这里李炜突然狂吼一声,猛然加快了深蹲的速度,王川看着李炜的速度脑海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怪诞的想法,杠铃变轻了,当然杠铃不会变轻,但是李炜却生生靠着自己强悍的肉体把这两百来斤的杠铃用极快的速度连续做了二三十个深蹲,然后速度开始缓缓的降低下来,直到做到第六十个的时候,李亮才小心翼翼的把杠铃轻轻的放在架子上,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拿起放在旁边的毛巾擦了擦汗水,看着李炜说:“把杠铃卸到40KG,然后十个深蹲为一组,做五组。”

尽管王川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已经在努力的做着改变,但是其实他的潜意识里却还是把李炜当成以前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李炜,本来以为李炜会出言拒绝,但是李炜却一声不响的去把重量卸成了50kg然后开始吭哧吭哧的做起了下蹲。

李亮赞赏的点点头,只要长此以往的坚持下去,只要拥有这样敢为的性格,变强就不会只是一个梦,一百斤的重量对于李炜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的,才做的几个他就大汗淋漓,但是李炜咬着牙齿冒出了一句话,“哥,我要你对我更严厉些,我要变强!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我要变强!”

最后四个字李炜是大声嘶吼出来的,虽然在重压和体力消耗下他的声音已经变形,但是每个字都可以让人感觉到这个还很瘦弱的男孩的坚若磐石的决心!

他的热血在燃烧,他的内心在嘶嚎,那些之前的种种懦弱被他决心的烈焰烧成了飞灰!

“好!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李亮大声赞道“深蹲完成后500米变速跑!今天下午我会全程监督你,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回家!”

王川惊讶的看着这两兄弟的热血燃烧,不由得连连苦笑,真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小炜这个家伙,真是天生的受虐狂啊,当然这种想法他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一旦这么做的话,估计被两兄弟打成猪头的可能性是绝对跑不了的了。

但是,你真的可以坚持下去吗?我的兄弟。

就这样,两兄弟那天训练到很晚才回家,而王川全程都在那里观看,他被李炜深深的震撼,认识李炜字母多年,他从来没想过李炜会是如此倔强的一个人,但是同样他也很欣慰,那个他认为年龄比自己小,需要自己去保护的兄弟,开始成长起来了。

最后李炜是被李亮背回家的,脑袋刚沾到枕头便呼呼的睡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

第十七章 黄沙百战穿金甲(一)

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沙丘连绵起伏一望无际,荒无人烟的大漠中只见黄沙漫漫,残阳如血。突然!数千暗红色骑兵如滚滚洪流飞驰而过,马上骑士行军之时进退有序颇有章法,一路上令行禁止只有马蹄哒哒声和兵器和盔甲碰撞时的轻响。一观就知皆是骁勇善战的虎狼之辈。

只见一马当先的骑士身材魁梧,鼻如悬胆,面如冠玉,身穿兽口吞肩山字文甲,手中倒提着一柄方天画戟,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两条长长雉尾风中招展,血红披风猎猎作响,此时的他眼中焦虑无比的望向前方,但见远远的黄沙中一骑绝尘而来,马上骑士低低的负着身子,随着马儿的奔驰上下起伏。几息之间已是近在眼前!

马上汉子滚鞍下马,重重跌落在黄沙中,一时竟是挣扎不起,周围兵卒细细一看,不由面显惊讶和敬重,只见那汉子身重数箭,箭箭皆是从背后射入,洞穿前后两层的生牛皮鞣制的皮甲,胸前沾血的箭头在残阳下闪着丝丝寒光,那汉子的全身上下皆已经被淋淋鲜血渗透。一股浓烈血腥气扑鼻而来,大家都看出来那汉子鲜血早已流尽,完全是靠着自身的毅力支撑着那一口气。

“主帅…主帅…”那汉子眼睛都已经睁不开,口中的呼声渐渐弱了下去。

两名兵卒慌忙过去搀扶,但是方才一骑当先的骑士已经抢先一步扶住了那重伤的汉子,沉声问道“军情如何?”已经是弥留之际的汉子在听到那骑士的声音后竟然又奇迹的清醒过来,声音也大声了许多,“前来围困的不是流寇,七里外的望夫井…兄弟们折损过半……”汉子突然头一歪,就此停止了呼吸。

军情紧急,骑士顾不得妥善为这等硬起汉子料理后事,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那汉子的尸身之上,然后猛然翻身上马“儿郎们,速速与我杀敌!”话音未落胯下战马已经当先冲出!

他身后的兵卒在主帅的号令下,一个个都血红了双眼,默默的看了看血红披风掩盖下的袍泽,提手狠狠扬鞭追赶主帅而去,不消片刻这群来去如风的彪悍骑兵们走的干干静静,只余下一条杂乱混杂的马蹄印逶迤着直向天边而去。

风渐渐大了起来,将那细细的黄沙吹得铺天盖地,那具尸身渐渐的被黄沙所覆盖,最后完全消失在那沙粒之中。

望夫井,据传是一名女子为自己出征的丈夫而挖掘,年代已经不可考证,茫茫沙漠中,有水就意味着财富,生存和希望以这个井为中心,丝绸之路上南来北往的客商曾经形成了一个繁盛的小镇,但是随着井水的慢慢干枯,这个曾经热闹喧嚣的小镇又渐渐的沉寂下来,最后大部分都被风沙破坏掩盖,只留下那口枯井和几栋残破的建筑。

而如今,奉命剿匪的虎贲骑竟然在这里为贼人围困折损过半,虎贲骑中无一不是骁勇善战久经沙场的虎狼健儿,能够让他们折损过半的敌人,绝对不可能的所谓的流寇,马上骑士的眼神依旧冰冷,但是他心中似乎有种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身后的近卫亲军不由的心中大为疑惑,对于平时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的少帅,他们还是很了解他的性格的,少帅生性淡漠稳重,对帐下军士爱若手足,刚才死的那位斥候其实是他的族内子弟,以往无论军情如何紧急,少帅至少也会留下几名士卒来处理后事,但是今天,少帅竟然要求大家直接行军,他的爱马追风,是他的父亲在世时以万金从大宛人手中购来的异种龙马,少帅平时爱惜的不得了,喂食洗刷从来都是自己亲自包办,从不加于旁人之手,那马也颇通人性,和少帅在疆场之上杀敌无数,少帅平时从来都舍不得打它一下,但是今天,少帅却是判若两人般的一鞭又一鞭的狠狠鞭打着站马。

难道是因为他?亲卫想想却又暗自摇头,那个人自从二将军战死之后就和少帅割袍断义,了结了那手足之情,在帐中又和少帅争吵过数次,若不是帐下将领苦苦求情,早就险些被少帅军法从事了。后来虽然因为他战功卓越被提升为虎贲骑的主将,但是他和少帅的关系却没有丝毫的缓和,反而愈演愈烈。

那带队的少帅一边疾驰一边暗自思量,带领虎贲骑的正是自己刚到舞象之年的幼弟,自从二弟战死后,这个少年就承担起了他二哥的担子投身军中,把那群久经沙场的骄兵悍将训的是服服帖帖,但是现如今,前军被围困,以他的性格,这小子绝对会身先士卒的奋勇冲杀。但是现在敌军绝对是有备而来,真怕他那鲁莽的性子中了敌军的奸计。骑士不由的又是狠狠的一鞭抽在爱马已经血肉模糊的马臀上。

七里之遥,在骑兵竭尽全力的脚程之下不过是半炷香的时间,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望夫井四周残存的几栋破败小屋,大批的红色和黑色铠甲的士卒在亡命拼杀,激烈的喊杀声直上云霄,随风送来的不仅是细细黄沙,还有及其浓重的血腥味。

围困的敌军远远的看到了这群前来救援的骑军,瞬间从铁桶般的战阵中分裂出两个步兵阵前来阻敌,只见那些步兵均是衣衫褴褛体格健壮之徒,每个人面对疾驰而来的骑兵都是没有丝毫的畏惧,反之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是鲜红欲滴的血丝,狂热!暴虐!贪婪!种种情绪交织之下,这群面目狰狞的家伙面对的已经不是勇武而闻名的虎贲骑,而是白花花的银子,香喷喷的食物。

俊朗少帅的星瞳不由一缩“果然是他,为了消灭我们,连獒卒都派遣出来了!”少帅的心中不由的一痛“狡兔死良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竟真要把李家斩草除根吗?”

獒卒,是一支完全由死囚和奴隶组建的步兵方阵,选取凶悍健壮的死囚或奴隶,再以秘药炮制,最后成为只知道战斗的死士,像这样不畏惧死亡,不害怕疼痛,不知道疲惫,不需要思考的战斗机器实在是每个主帅梦寐以求的士兵,但是因为制造这样的一个士兵代价过高,在大墨朝只有少数的几个精锐军团才有少量的獒卒建制,由此可见可以完全掌握这支力量的那个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獒卒营阵容散乱,士卒们用都是些从其他军中淘汰的旧装备,虽然看着和一般的死囚营没什么区别,但是少帅没有忘记父亲在世时私下对自己说的一些关于獒卒的传闻“獒卒力大无比,不惧伤痛,在饿了和受伤的情况更是会战力暴增,不过,獒卒也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可惜,当年父亲当时闲谈说到这里的时候被其他的事情打断了,现在也只能小心为上了。

在少帅思考的时候,双方的距离已经转瞬即逝,那面目狰狞的犬卒已经近在眼前,少帅突然爆喝一声道“穿!”手提画戟一夹马腹,追风一声长嘶,已经纵声跃起,海碗大的马蹄直向当前的獒卒当头踩去!

听到命令,身后的骑兵默契的向少帅的身后集合而去,形成了一个以少帅为箭头的三角阵型,向獒卒狠狠冲压而来!

就如同巨浪狠狠的撞向礁石,不是礁石粉碎就是巨浪无功而返,少帅画戟抡圆狠狠的向前挥去,几个獒卒顿时身首异处,一腔污血高高溅射而起。虎贲骑无一不是百战精英,如何提速,如何挥刀,如何配合,每一个人都已经如吃饭睡觉一样的习惯,骑兵们狠狠的向敌人砍去,但是在这个时候獒卒的厉害也凸现出来。

虽然刚一接触有些獒卒因为躲闪不及,被砍倒或者撞倒,但是,由于獒卒的阵型是前紧后松,虽然一入阵,骑兵可以靠着自己的速度向前如刀切黄油一样的轻松向里面突破,但是后面密集的獒卒却可以靠强大的力量合力将骑兵的速度停滞下来,骑兵杀敌其实就是靠那股冲力来杀敌,一旦速度被减免,来去如风的骑兵就如同折了双翼的雄鹰一样任人宰割,獒卒在这个时候也展现出自己那血腥残忍的杀戮手段。

对着冲撞的战马,不闪不避的迎上去,将手中锈迹斑斑的长刀向前捅去,然后以完全不符合人类的灵巧跳上战马,狠狠的咬在骑兵的身体上,甚至有几个獒卒合力将骑兵连人带马狠狠掰倒,然后乱哄哄的一涌而上乱刃齐下。

对于骑兵来说,冲击这样的战阵就如同陷进了淤泥之中,在不知不觉的的挣扎中已经被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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