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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平娘-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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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我下了床扭了把帕子往眼上敷了一把,才勉强张得开眼。鼻子不通气,我只有用嘴巴吸气,头闷闷得不舒服极了。拿起阿满倒来的那杯冷茶一饮而尽,整个人都被冻得清醒了很多。

我想,我想跟谢三解释一下……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努力一下,或者或许,他会愿意原谅我……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

我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才走出院门去寻谢三,我便被人用布捂着嘴塞进了一个大麻袋里装进了一个筐里带出了谢宅。

那声音我无比熟悉,就是莺草的表哥!

我刚才还想解释的心立马就被掐得一干二净了,我开始担心我的处境。事情谢三已经知道了,谁告诉他的肯定是李混蛋跟那混蛋表哥黄金贵!这主事的人都已经把话摊开了说了,莺草的表哥为什么还要抓自己!

莺草被卖了,他肯定是报复来了!

他会怎么报复我?

我心里紧张极了,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让我更加觉得害怕,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打颤。

在马车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得难受了没多久,就有人将我这个嘴里被塞了布手脚绑起来的人粽子从麻袋里捞了出来。

我惊恐得望着眼前这个个头并不高,手袖在一起直估量着我中年男人,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不怀好意。

他看了看我,皱起了眉头,“手尾做干净了吗?”

莺草表哥麻滑上前,“大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要是露了一点儿马脚我都不敢把人往出带,啧啧!您是不知道,这娘子刚刚跟那位爷闹腾了好大一场,那位爷心里真不舒坦,把子那个认的表妹拉去泄火了,她一跑出来,我就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把她给捂了带出来了……一时半会的,准保没人知道她不见了。”

听他说的详细,我的心都凉了。

没人知道我不见了,那不是更容易处理。

他,他们是想把我怎么弄?

我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触怒了他们,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更不知道会怎么样。

中年男人听了莺草表哥的话,又仔细看了下马车,想了下,这才点点头,“事不宜迟,你换身衣裳,把那身行头扮上,二把后马的轿子都收拾好了,我们这就去人了,银货两清,大家辛苦了这么久,做完了这一票,赶紧的分钱各自归家,有事照旧联络。”

莺草表哥一抹鼻子,清亮应喏,“成,就是这样。”说完扫了我一眼,立马跑进那屋里去了。

中年男人袖着手就看着我,还围着我多转了两圈,声嘀咕道,“这都多少年了,不能吧……也是,这模样也太了……”

我想要说话,可布塞得死紧,最多只有轻微的呜呜声,他们想求钱,我有钱啊,我可以给他们,不能让他们随便把我送到啥鬼地方去!

“娘子,你莫害怕!这是送你享福去了,到时候锦衣玉食,你照样娇花样的被养活着。啧,你想啊,能花这么大功夫请我们把你弄了去,肯定是对你上了心,会好好疼爱你的。”中年男人说完又叹了口气,转身望着月亮,“作孽啊作孽……”

我明白他不会听我说话,只好停了动作,做人,就要识相。我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能跟这个男人或者是几年男人拼得过。

我突然想到,他们说送人,莫不是要把我送到李混蛋那里去?

也罢也罢,天意安排,合该我是要被送到那人手上。

可等我被取了口中的布,看着眼前这明明是李混蛋的表哥的黄金贵,只觉得我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他为什么会派人绑了我来?

难道是吃了我的方子没用?

他也报复来了?

本来写了三个大男人摊牌的,可是感觉好像这完全可以让大家自行发挥嘛——就不浪费大家的点数了,蚊子再,那也是肉啊!(其实是因为的实力不够,改了好几遍都觉得这三个男人凑在一起,把那场面反而弄得反而有点人物个性苍白——想想还是删除了好。)

嗯,谢大叔就是做错了一件事,他只顾着生气,忘记了他的珍珠可不止他一人眼馋。

正文 90、难受

0、难受

塞进嘴里的布被我的口水打湿了不少,甚至有一滴沾到了他的手背上,我看着那滴口水良久,吸了吸气,转而抬头看向他的脸。

我觉得真不可思议!

莺草表哥伸手推了我一把,被绑着根本连站立都是勉强的我踉跄得往前冲去,好在黄金贵还算有点良心,知道伸手扶我一把,要不然我这摔在地上,怕不得鼻子都断了!

“爷,真是正正巧了,您说好了,五百两!如今娘子已经到了您的手上了,这钱可应该给我了吧。”莺草表哥摸着他刚才还没有大胡子,脸上一个大痣挤眉弄眼的,眼里闪得满是兴奋。

五百两,五百两我就像货物一样被人卖了,我安平娘,就值五百两……不,在谢三的心里,只怕我连五百两都不值,就像他身上的物件一样,是可以随便送人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又开始难受,眼泪也渐渐滑下。

再等我回过神来,黄廷冠已经将我用披风罩起来,抱着又上了马车,不知道往哪里去。

今日哭的太多了,鼻子开始不通气,我咳嗽了一下,开口轻道,“黄爷,这是准备带我上哪儿?”

身上的绳子也未曾除去,实在让我难受。

可我说了半天竟没人回答,要不是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跟热度,我都快以为我是不是一个人被关在哪儿了。

“黄爷,你松开了我吧。”这都不知道是往哪里的,就是这时放着让我自个儿跑,我都不知道打哪个方向。再怎么样,也弄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才好做打算。

又不见回应,被他抱着绳子绑得生疼,我不由得动弹起来,“我疼,松开,松开!”声音也渐渐拔高了,满肚子的伤心跟委屈再也忍不住,“再不把人当成东西也得有句话啊,那砍头的也有个罪名呢,要再这样,我干脆一头碰死了算了!”我哭着吼道,之前都听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从没有生过害人的心,最多也就误杀了王大宝,那也绝对不是故意的,为什么我就这般任人摆弄!

“别哭……别哭了……”黄廷冠终于伸手慢慢解开了绳子,只是还抓着我的腰,恐是怕我跑了,反正罩着披风,我就是瞪大了眼也瞧不见他,干脆闭上眼,也跟自己说别哭。

有什么好哭的,反正不应该做的都做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总不能真让它砍下来吧,好死不如赖活!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答应了娘的,一定要做到,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夜深了,马车哒哒的声音听进耳里是那么的清晰。

其实看到黄廷冠那一瞬间,我是放心了不少,我最怕的是见到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我们村里就有一个,是大户人家打发的,那个人存了二十年的钱,买下来的,到死都没出过屋子,只因为人家卖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别让别人瞧见。或者像王二哥的媳妇那样,打就是被调教的专门让男人洒欢陪酒的,还有点眼力界,知道从良,跟着自家汉子下田开地,才能吃上饱饭,晚上有个人说话……我就怕被卖到了那样的地方,如果是那样,我也不用捱了,真的要碰死干净了……

可如今虽然是被认识的人买来,却又不明来意,他最多授我几回饭食,莫非是看中了我厨艺?不是,我在心里摇了摇头,我虽然说跟着爹爹学了些,可毕竟浅薄的很,就是爹爹的手艺也最多不过十几分之一,还只能道是家常可入口罢了。

谢三已经放话说要将我送人,左不过是李聆言开口讨人,他这个表哥应该高兴才是,又何苦花钱将我掳来?

想到此处,我不由得想看看他在想什么,可到底被罩得严实,只是略略动了动,就听到他柔声道,“怎么了?”我好像本来就是倚着他坐,听到他说话才知道好像离得非常近,我又动了动,才惊觉我竟是坐在他身上,不由得想要起身。我往上一站,结结实实撞到了车底上,头上的钗环压着我的头皮,疼得我叫出了声。

“你这是……撞疼了吧!”被罩得紧紧的披风被拉开,四周依旧昏暗,只有车头一点儿灯火隐隐约约得透过来,我眨了好几下眼,看清了黄廷冠将我的脸按到了他的胸口,一只手抱着腰,一只手正摸着我的头顶……这是怎么回事呢?如果抱着我的人是谢三,我觉得还能理解,就算是抱着我的人是李聆言,哪怕是唐安呢,我都觉得还算是可以理解,可为什么是黄廷冠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让安平娘这丫头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也没人会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要怎么说呢,在谢三前脚毫不知情的去赴那表兄弟俩的“鸿门宴”,没多久平娘就跟唐安见面,得知了自己居然还有个父亲苦苦寻觅了多年,她震惊了!另外一头,谢啼修也震惊了!

一去,呵!六个打扮得如花似月,桃羞杏让的婢子齐溜溜一水儿,要不是最近家里的平娘十足让他满意,照以前的谢老三,不定就把这羞嗒嗒呈春风指柳之姿的娇媚子抱怀里了。

可这也明白过来,感情是件挺难办的事!这是下了功夫让他尝到甜头,要诱着他呢,所以这美人也不敢怎么看了,这美人倒的酒倒是照喝。

好了,这菜过五味,酒过三巡,黄廷冠居然开口了,谢啼修也有了心里准备接了,可万万没想到,黄廷冠居然想拿这几个女人换平娘!

谢啼修的脸当时就黑了,说句实心话,一开始他确实只是想随便玩玩,反正这些女人只要有钱花点心思,哪哪没有啊,可平娘不一样啊。你看她村吧,她土吧,那走路怎么就那么正呢?那饭菜怎么就那么可口呢,那不大不的眼睛看着你,怎么就那么招人呢!还有,那婆娘怎么就怀孕了呢!

他谢啼修也有孩子了,他不是个废人了,他好了!

这居然是那个不声不响的丫头弄的,一把就能掐死的脖子手腕,看着就心软了。

把她继续留在王家村,一想到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对她有了别的心思被叫成二哥哥的男人,不成,得一起带走了,一个是带两个也能养。

只不过是换了衣裳,微微修了头发,瞧着她眉弯新月灵秀出尘得一步步走来,灯光下,送菜入口,那未点胭脂的嘴儿只泛着水色……之后,更是一日好过一日,那不及盈盈一握的纤腰,他时刻都想去掐上一把。

那时她不愿意,总是躲着他避着他,叫他姑父求他不要,温养得白嫩幼滑的脸带着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滚动,真是让他爱怜到心里去了。

好不容易,他一点一点,一步步将她给诱哄,露出真性情心甘情愿与他丝缠了,黄廷冠居然要讨了她去!

谢啼修脑子里跟天上突然响了炸雷一样,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李聆言这厮也奈不住了,直接言道,“她早许了我了,说整个人都赔给我的,我拿这些美人与你换,你若是不喜欢,我家里还有个教养的很的女伶,还未曾陪过人……”

这话都跟在谢啼修心里扎刀般了,他还能坐着,实在是忍了又忍,终于受不了丢下句,“多谢抬爱了,谢某消受不起。”拱了下手,转身就走了,留下失望透顶的李聆言跟越发动了肝火的黄廷冠两表兄弟。

李聆言见表哥亲自摆宴愿意拿几个美人换,那谢老三都摞下了脸子,顿时心如死灰,搏命似的灌酒,不一会儿就醉了,最后竟是哭出了声,“平娘,平娘,我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呜呜,你这个天魔星,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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