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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十里景同-第59章

小说: 十里景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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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宫眉披了外衫走出了房间,就看到宇唯额际都是汗,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紫俏也从偏房走了出来,衣衫整齐。

“怎么了?”

“少爷醉了,死活不肯回府,嚷着少奶奶的名儿……”宇唯垂了头,声音小了些。

这个桥段怎的这么熟悉?景宫眉蹙蹙眉,低声问,“不会又要演什么戏吧?”

宇唯急忙反驳,“不是不是,少奶奶,这回少爷是真醉了!”

“在哪?”

“衔,衔香馆……”糟了,少奶奶脸色好差。

妈了个巴子,他几日前还说会处理好珍珠的事,今日就醉在衔香馆了!气死她了!




清风凉月 66 巴掌  

夏夜微凉,景宫眉同紫俏坐着马车乘着漆黑的夜色到了衔香馆的后门,宇唯带她们进了一扇绿漆铜环门,绕过一座假山,一个天井,便到了一处热闹的院子里。

路上,宇唯简略的说了下事发,说宇庆宁同杭州丝行老板郭集志本在只衾云丝绸铺子里谈生意,后来郭集志提出想逛一下衔香馆,宇庆宁便带着他去了,馆里头,郭集志提出,若是宇庆宁同他比酒比赢了,那么生意之事便就此定下,否则免谈。两人喝了好几坛竹叶青,郭集志最先认输,便当场拿了协议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杭州丝行变成了衾云丝绸铺子的供货方。签完后,宇庆宁将字据交给了宇唯,自己也醉倒趴在了衔香馆厅内的桌子上。老鸨找了几个姑娘想去扶宇庆宁,他却统统拒绝,只喊着“眉儿”二字。

衔香馆恰是最闹腾的时辰,从院中抬头,便见到二楼的厢房影影绰绰的人影,灯光幽暗暧昧,调笑声混合着令人脸红的呻吟声在四周响起,酒香参杂着女子的脂粉香,淡淡萦绕在鼻尖。

景宫眉使劲打了个一个喷嚏。

院里头迎出来穿红戴金的老鸨,一脸喜色,瞧见景宫眉时,脸色又沉了沉,换了一副干干的笑,“哟,这是什么风啊,把宇三少奶奶都吹来了。”

景宫眉冲她浅笑了下,宇唯便溜进去找宇庆宁了。只是一会就哭丧着脸出来,“少奶奶,少爷方才明明在大厅里的……”

老鸨一听,脸色微变,“三少爷啊,珍珠让人扶到她房里去了。哎,三少奶奶,三少爷说不准现下正忙乎者,你这一进去……哎哟这可如何是好啊……”

紫俏将老鸨一把拎到了一边,问了句,“哪个房间?”

老鸨一头是汗,“三楼……双喜一号房……”

紫俏立刻松开了她,宇唯将迎面奔来的龟奴都隔开,景宫眉便畅通无阻地到了楼梯下,稍显懊恼地顺阶而上。

双喜一号房便在楼梯转角第一间,门上边雕花窗格刻成了双喜字,下截木板上刻着一尾鱼同水花欢闹,活灵活现。

景宫眉砰地一声就推开了门,气势汹汹地绕过屏风,便看到了红色帐幔下的雕花大床上,两个人正以暧昧的姿势交缠着。

旁边的花木象牙小屏风上,挂着宝蓝色缎面的锦衣华服,景宫眉瞧见那衣裳,心脏不可遏制的快速跳了起来,心尖忽上忽下,这才鼓足勇气看向那两个人。

宇庆宁平躺在床榻之上,只穿着月白色的单衣,锁骨微露,右手无力地垂在床榻边,青丝铺散,恍若乌云堆在锦绣绸缎上,白皙的脸酡红一片,眼眸瞧见景宫眉的一刹那松了一口气。

珍珠正跨坐在他身上,轻薄的水红色交襟夏衫褪向臂侧,露出绣着鸳鸯戏水的月白色小衣,裙子还好端端穿在身上,玉肤肌颜,唇红齿白,她神色颇为震惊,呆呆看着闯进来的人,片刻才轻呼一声,躲进了床里头。

景宫眉气得脸色通红,要不是宇庆宁眼里的松懈太过明显,她差点径直上去甩他们一人一个巴掌。

“你在干什么?”景宫眉冷冷地问珍珠。

珍珠急得语无伦次,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衣衫理顺,“我……我……”

“姑娘!”倾儿挣脱了门口紫俏的手冲了出来,她拦在了床前,直视景宫眉,“三少奶奶,你是三少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我家姑娘只不过想将身子给三少爷,请三少奶奶开恩,莫要怪我家姑娘,都是倾儿,是倾儿托郭少爷……”

“倾儿?!”珍珠喊了声,泪眼汪汪。

“三少奶奶,倾儿给您跪下了。”倾儿猛地跪在了地上,磕了一个头,“您就让三少爷要了姑娘吧。”

原来郭集志和宇庆宁拼酒就是为了灌醉他好让珍珠成事?他和珍珠什么关系?景宫眉心中暗想,想努力将火气压下去,只是看到床榻之上一头冷汗的宇庆宁,还有楚楚可怜的珍珠,她就觉得再憋下去恐怕要内伤了。

“珍珠姑娘,请你下床。”她的声音凉飕飕的,冷冷看了地上的倾儿一眼,“想来宇府做小,起码也得得了我相公的首肯,趁着酒醉行事,霸王硬上弓,不知这到底是真的爱了,还是冲着宇府的家产来的?”

珍珠脸色一白,忙不迭从床上下来,扶着床榻反驳,“珍珠从来不曾做此妄想,今日是珍珠鬼迷心窍……是珍珠不识抬举……”

“好了。”宇庆宁蹙了蹙眉出声,看了景宫眉一眼,“娘子,珍珠不是这样的人。带我回府吧。”

他酡红的脸带着几分不自然,神色带着愠意,声音也淡了很多。

珍珠听到他的话,苍白的脸微红,软了身子靠坐在床榻边,眼里噙了泪,满是感激地看着宇庆宁,她贝齿轻咬,似是欲言又止,终是没说出什么话。

景宫眉有些黯然神伤,他维护珍珠维护地可真紧,她都使出这种卑劣手段了,他还那般相信她。感情她来这,纯粹是胡闹么。

宇唯拿了宇庆宁的外衫,刚扶起他,将他往屏风那边带,景宫眉越想越气,也不管珍珠是宇庆宁的恩人还是什么,她上前就甩了珍珠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作响,将在场的人都给震住了。

紫俏冷笑了声,将欲扑向景宫眉的倾儿给隔开了。

珍珠发髻散乱,脸颊上现出了一个微红的五指印,春水般的眸子淌下泪水,一脸敢怒不敢言,只是委屈地望着宇庆宁。

“景宫眉你做什么?!”宇庆宁偏头怒喝。

他每次气恼了都会喊她全名,他是心疼了么,心疼她打了他说好要照顾的人。她冷笑了声,偏头对他甜甜一笑,“我只是告诫她往后离我相公远一点而已。”

“眉儿!”他又喝了一声,目光晦明晦暗。

“怎么,觉得我胡闹?”她擦了擦眼角因为气愤而渗出的泪水,气笑道,“我可不会学人霸王硬上弓,连那样都不是胡闹,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笑完又沉了脸,深呼吸一口气,见他似乎气得不轻,她又说,“相公你不知道么,珍珠姑娘爱了你两年。为了你连青楼都待得下去,你若再同她牵扯不清,对她来说是种折磨,对我来说也是种无礼。你若真想好好照顾她,烦请干净利落点,要纳妾便纳,赎身便赎,不过,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她爱你两年,我只爱你了两个月,她温柔贤良,我无理取闹。不必瞪着我,所谓娶妻娶贤,虽说我不屑于同她做比较,不过显然相公置我们于同一地位,你说过不爱她,但你也没说过爱我。”

她说着笑了笑,然后挑衅似地冲他挑了挑眉,恶狠狠道,“当然,被人挑选的滋味十分不好,宇庆宁,你最好选准一点。”

她说完又看向珍珠,“我打你不过两点原因,第一,你不该觊觎我相公,实话告诉你,倘若你睡了他又如何,我仍旧不会让你进宇家门。第二,你不该这么没用,既然爱一个人,早两年你干嘛去了。以前不珍惜机会,往后便一再错失。我敢打赌,他肯定不会选你。”

珍珠咬着唇若有所思,眼底蓄着的泪在纱灯映照下亮光闪闪。

景宫眉没再理他们,“紫俏,我们走。”

她说着就绕过屏风出了房门,门外聚集着好多看热闹的人,老鸨也在其中,她冲着景宫眉讪讪一笑,却被景宫眉一把抓住了手,手里就多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位妈妈,这里是一百两,往后呢,若是宇三少来这里,请你见一次打出去一次,每打一次,宇府都会奉上银子。”

众人唏嘘不已,屋里头的宇庆宁嘴角一抽,又好气又好笑,她把自己贬低了又威胁他要选她,不过她刚才似乎说了爱,他想到这,心情稍稍好了些,偏头去看地上的珍珠,语气也冷了几分,“珍珠,我不希望有下次。”

“三少……是,珍珠记下了。”她泫然欲泣。

宇唯扶着脚步踉跄的宇庆宁出了房,上了马车。

景宫眉沉默着坐在马车里头,紫俏和宇唯默契地坐在马车外头,夜色深了,马车车辙的轱辘声在寂静中分外清脆。


宇庆宁斜斜倚在马车壁上,身子软乎乎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往她身上飘。

见她没什么反应,他便撑起身子坐到了她旁边,小心翼翼地将头搁在了她娇弱的肩膀上,紧接着狠狠吸了一口微淡的少女香,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娘子……我错了……”他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浓的鼻音,手臂一览,试图抱住她的腰。

景宫眉冷哼一声,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下去,她死咬着不放,直到满嘴血腥味才狠狠松了开来。

宇庆宁难得没有痛呼出声,任由她咬着。

待她抬起头来看,就见他透亮的眸子流光溢彩,倚靠在马车壁上满含笑意的看着她,半响才委屈道,“娘子,好痛……”

景宫撇撇嘴,又使劲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还未缩回手,就被他一拉,扯进了他怀中。

他似乎没什么力气,怀抱着她显得力不从心,只是微凉的手温柔地抚上了她滑嫩的脸颊,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和温暖,接着微微凑了过去,吻在了她娇若春花的双唇上,呼吸有些不稳,边吻边说,“娘子,我没有说过爱你吗……我以为你知道……我好爱你……”

景宫眉身子一僵,双眼在黑暗中迅速浮上了水光。

她推了推他,委屈道,“你别以为甜言蜜语……唔……我就会信你……了。你放开我!”

宇庆宁抱着她不肯动,“娘子,为夫没有力气……你别动了好么?”

景宫眉哼了一声,立刻推开了他,只觉脸上发烧,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她双眸轻转,竟不敢直视他晶亮的眸子。

“娘子,为夫头好晕啊。你让我靠靠……”他的爪子又伸了过来,被景宫眉啪得拍掉。

“娘子……你不是爱我么……为夫快晕倒了,让我抱抱就好……”他无赖地再次伸出手,将景宫眉又扯进了怀中,感觉她又想挣脱,马上当机立断吻在了她白皙而敏感的颈项上,那柔软与湿润惹得她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路回去,宇庆宁都在变着花样占她便宜,从颈项吻到了鼻尖上,又从唇瓣流连在了她锁骨前。下车时,他又装作毫无力气靠在了景宫眉身上,拖拖拉拉地才回到了馨园的主卧。

妹甄在暗处多瞧了几眼,才回了自己厢房。紫俏与宇唯也在主卧门边就离开了。

主卧内,床边的高脚梨花木纱闪着幽暗光亮,将帷幔映衬得深浅不一。

景宫眉将宇庆宁扶到了床榻上,帮他脱了鞋袜,服侍他躺下,她脸颊一直红彤彤的,双眸清澈湿润,看上去分外可口。

她正欲站直身子,手臂却被床榻上的宇庆宁一拉,整个人恰好扑在了他身上。宇庆宁问哼一声笑道,“娘子,你胖了。”

景宫眉羞恼,手忙脚乱要撑起身子,宇庆宁哪里会放她走,身子一转,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温热的呼吸同她旖旎交缠,低头咬住了她白得近乎晶莹的小巧耳垂,轻声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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