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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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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惊诧。
  “因为我恨他。”邝清远淡淡说完这句话,扭身就往山下走。
  我浑身一震,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做了什么。
  当初在巫驰山上,要不是段非烟那一通,我不会在巫驰山上遇刺身死,与邝清远生死两隔。邝清远的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所以,他才会恨段非烟!
  想明白了这一层,我忍不住冲邝清远的背影道:“你不该恨他!”
  邝清远蓦然转过身来,先前的温吞都不见,他的眼神在夜色里看起来很凌厉:“他杀了我最爱的人,你说我该不该恨?”
  我想我是疯了,一定是被段非烟的事蒙了心智,一瞬间变得那么不理智。
  我想也没想,坚决地脱口而出:“不是他做的!是邝罙铭,苏秦的死是邝罙铭造成的!”
  邝清远被我吼得怔住了,只喃喃地重复:“你说什么?”
  “其实我知道你的事情。是段非烟告诉我的,害死苏秦的邝罙铭,不是他!那日出现在巫驰山的刺客,其实是邝罙铭派来的人!”
  见他神色松动,我连忙凑上去,死命地扒着他的手臂,苦苦哀求:“求你,求你去救救他吧!他不是坏人,看在苏秦是他未婚妻的份上,求你救救他吧!”
  邝清远本来已经放松的神色突然又是一紧,他猛地将我拖到胸前,眼中波涛汹涌:“你刚说什么?你说,谁是谁的未婚妻?”
  “没错,苏秦的确是段非烟的未婚妻,且是出娘胎就定下的。”
  我看着邝清远的眼睛,心头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邝清远,我不该将你本该远去的心拖进来,不该跟你说出这个真相,可是现在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了……
  他松开我,跌得撞撞地往前走,我听见他状似悲鸣的低喃:“她从来没说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邝清远脸色惨白,眼神一瞬间变得空空落落,像是心中有什么东西,坍塌了。
  这种感受,大约跟我当初知道他和赫荃琳有关系的时候,是差不多的吧!正是因为知道,此刻看着他的神情,我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
  苏晋农,你何其狠心!
  邝清远听见了巴掌声,回过了神来,却又像没回过神一样,他漫不经心一般地扫视我,然后说:“我要去找段非烟问清楚,你无需到处乱走,在这里等着吧!”
  他的身影慢慢往山下去,开始是慢走,渐渐地越发地快,到了最后,成了发狂一般地发足狂奔……

☆、第十一章 辗转非烟毁成烟

  要我坐着等消息,这一次我是再也不能的了。
  且不说段非烟生死不明,就是邝清远这样的状态,我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
  邝清远走后,我就摸索着慢慢下了九摇山。山上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夏日里的深夜,只听得蝉鸣声响彻山谷,带着凄凉气息。
  我本来就是带病之身,这一天的折腾,到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下山,脚下的路也变得十分坎坷。
  “啊——”
  突然脚下一空,身体一个不稳,一下子歪倒在地。
  这一下子就有些吃不消了,我眼前黑黢黢地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头昏目眩,才刚站起来,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这一次就没有刚才那么好运了,因为手里没了力气,支撑不住身子稳住,只能顺着脚下的斜坡,咕噜噜地滚了下去,直到撞到数根,才停了下来。
  身子里的力气再也提不起来一丝一毫,我努力尝试了几次,终究站不起来。所幸便躺着。
  我滚下来的地方,应该是半山腰的一个斜坡。好在半山插出来一个参天大树,数根凸起来,堪堪形成了一个巢。
  九摇山下就是滚滚浑浊的离滔江,在山上都能听得见波涛怒吼。要真是落下去,瞬间就会被吞噬得无踪无影。
  而我运气好,正好被它兜在了巢中,没咕噜噜一路滚到底小命不保。
  心里似乎放松了些,意识就昏昏沉沉起来。头顶的天空变成了压抑的空气,我渐渐觉得所有的声音都离我远去……
  再次有意识,头顶的太阳高高照着九摇山。日落?昏迷习惯了,我很快反应过来,已经第二天的黄昏了。
  我揉了揉僵硬的双腿双手,手扶着树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爬过的虫蚁,我手脚并用地爬上回了昨晚跌倒的地方。
  站在平地上,我傻眼了。
  是九摇山没错,但是昨晚黑黢黢的,我焦急中不知道走到了哪个方向,所以,我迷路了!
  我揉了揉额头,开始拨开树枝,慢慢找我昨天来的路。
  转了一弯又一弯,还是没看见上山下山的路。我不禁咋舌,我昨晚怎么就没感觉到这些碍事的树木?
  又走了好久,我怀疑我绕着九摇山的半山腰转了一圈,眼前终于豁然开朗,看见了我昨天上山的路。
  我欢呼一声,立即奔上路,朝山下跑去。
  跑了两步,又觉得不对,要是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邝清远或者段非烟来过了,怎么办呢?于是折转方向,朝山上跑去。
  跑到约定的大石旁,没有看到邝清远或者段非烟,却在地上看到了还没来得及干透的血迹。我心中一凛,心惊肉跳地循着血迹一路追去。
  然后,在离山顶不远的地方,我听到了打斗声。
  我立即缩头,慢慢贴着地面爬上前些,尽量不惊动他们,然后凑头前去看打斗的人。
  我一眼就看到了邝清远和段非烟。
  段非烟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邝清远的肩膀上,右手抱着左手,而他的左手不自然地下垂着,那身灰色的袍子上,袖子都被鲜血染透了。
  我惊得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才没有叫出声来。
  邝清远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他一只手扶着段非烟,右手里的剑上全是血,脸上是我熟悉的肃杀之气,警觉地盯着前面的人。
  段非烟的另一边,站着个清俊的少年,还是满脸稚气的模样,却是毒圣星河。地上还躺着一些尸体,有禁军的,也有沉香楼的人。
  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邹奇。他倒在血泊中,右手还抓着剑,胸口却被利剑贯穿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再抬头看着前面的几个人,心头的恐惧就变得越发的深。
  而他们面对的人,无一例外都穿着燕国禁军的军装,此刻呈圆形,将他们围了起来。
  从我趴的草丛里看去,正好可以看见他们的侧面,所有人都没发现我。
  惊变就在刹那间发生。
  我不过是抬手抹了把眼泪,那边就打了起来。邝清远将段非烟丢开,交到星河手上,一个人迎上了禁军。
  星河一人撑着段非烟,一人对付攻来的禁军,有些自顾不及,只能边战边退。直到段非烟的背靠上身后的一棵大树,站稳了身体,星河才总算全力对付追兵。
  他身后不错,加上用毒,一时间也算守稳了一方。
  邝清远那边打得很是热烈,他的身影翻飞跃动,手腕翻挑,就必有一人倒下,一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我见没有人注意到我这边,便悄悄站起来,往段非烟的方向蹭去。眼见着就要靠近段非烟,我心头不由雀跃起来,轻轻喊了声:“非烟……”
  段非烟立马听见了,抬头往我这里看起来。待看见我,他不由一震,立即撑着树枝往我这里挪来。
  他受伤极重,刚才远远看去,我并没有看见他肚子上的伤口,此时看了不免心惊肉跳。
  段非烟的神色像是松了一大口气:“还好,你逃出来了……”
  他说完这句话,脚下一软,似乎就要跌倒,我连忙奔上来接住他。
  段非烟很沉,我自然接不住,只能双双倒地。
  段非烟一脸的血污,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容颜忽然笑了,顺手搂住了我的腰,在我的支撑下慢慢起身。
  “笑什么?”我皱眉,有些不能理解这人,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笑得这么欢。
  很久以后,他才告诉我,当时他笑,不过是因为看到我满脸担忧却不自觉地神色,心头突然淌满了幸福而已。当然,这是后话。
  “开心,所以想笑。”
  但是当时,段非烟是不怀好意地这么笑着回答我的。
  然而话音刚落,我却脸色大变地大吼了一声:“小心!”脚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将段非烟扑开。
  只听见扑哧一声,我的左肩自后背被划出了一个长长的裂口,立时一股钻心的痛,感觉后背一阵温热,应该是留了不少血。
  几乎是同时,只听见段非烟一声惊惧地大喊:“秦儿——”
  我扑到在段非烟的怀里,余势未减,带着段非烟咕噜噜滚下了他身后的斜坡。
  九摇山下,就是滚滚的离滔江!

☆、第十二章 长歌当哭恨愈深

  段非烟的那一声“秦儿”,生生将邝清远的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这边来。我余光中看到邝清远向我们跑过来,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随着段非烟滚了下去。
  这段斜坡相当长。滚到底,感觉过了大半个世纪那么一段时间。
  围攻他们的禁军只剩下几个,且已经支撑不住,想来星河应该能解决。
  我和段非烟一路翻滚。我害怕得大声尖叫,段非烟就抱紧了我的脑袋,几乎将自己圈起来把我裹住。
  如果我抬头,我就能看见邝清远跌打滚爬般追下来的身影。可惜,当时我连头都抬不起来,自然也看不见他的惊惧。
  我们的速度快,很快邝清远就被甩在了后头。我和段非烟一路滚下去,直到听到滚滚的波浪声。
  我以为我们会直接摔进江里,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片树林虽然向阴处,但是山腰上还是长了不少腕粗的小树,还有一些低矮的灌木。
  我和段非烟直接砸在这些树木上,将他们压得弯折。势力太强,耳边听到树木折断的声音,越来越接近声音的源头。
  段非烟当机立断地伸手抓住一棵小树,脚撑住能够够到的灌木,两人的身形终于稳重了。然后,段非烟一点点将我从怀里推开,让我自己抓住他手边的小树。
  我刚刚抓到那根小树,就听见咔嚓一声,段非烟脚勾住的灌木断了。
  段非烟收势不住,身子猛然转了九十度,半边身子掉了出去。
  “啊——”
  我两的右手本来还牵着的,段非烟一下落,连带着也将我拖出了半边。
  段非烟的右手抓住我们唯一的支撑点,而我是靠在树上的,这一下,无异于是两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了那根可怜的小树上,树木渐渐顺着段非烟的方向下弯。
  变化太快了,时间根本来不及。就见小树顺着我靠的地方,嘶地裂开了一条长长地口子。
  段非烟突然抬头看着我,让我镇定。他笑了一笑,风华绝代:“你于我就是日月星辰!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妻,我还是只认你一人。”
  他微微笑着,慢慢松开了握着树干的手。
  我心中惊骇莫名,握着他的右手立即抓紧,阻止段非烟下落。
  他很沉,我的手臂立马被扯得几乎断开。耳边那恐怖的树干的吱吱声,还有段非烟身下的波涛声,都像是催命符。
  然而我不敢放手。
  我害怕我一放开,段非烟就会从此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我全身扑到段非烟的手上,只用身子挂着树枝,想尽力拉一拉他。没想到一用力,树干的嘎吱声立时大响,只好作罢。
  我就抓着段非烟,这么死死吊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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