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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九十度烧梦-第26章

小说: 九十度烧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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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腿声音宏亮的理想道德老师今天主讲‘树立正确的恋爱与婚姻观’,不知道上帝是不是开玩笑,这家伙33岁未婚,且从未恋爱,脸正经地像兵马俑。他把我们分成几个小组,讨论‘大学生恋爱观与现实’。
  一男生匆匆赶来,两手空空,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坐下。热饮在旁边哈气着,因为不是我的,所以讨厌。“喂!”他把茶递给我,我转脸,心情跌到谷底。
  “米桀?”我往更边上的地方挪了个位置,最近他的出现总意味着我的不幸。
  他也跟着坐了下来,“有没有看到我的文件夹?”见我没有回话,他又补了句“封面比较尴尬的那个。”
  我主动与邻座一个,一个应该还没发育的男生讨论‘大学生恋爱观’,此君义正言辞,“大学生绝不能恋爱,我们作为21世纪……。”而我本人相当失重,心里重复翻滚着米桀,米桀。
  丢了张纸条,“我把它弄丢了。”
  回复,“请你找到。”
  “我不愿意。”
  再一个迟到的来挑战短腿未婚男的耐心了,卓佑蓝也来了,挨着米桀坐下,“1—5页我PC里有存档,其他的还来不及存,你知道,随杨没电脑的。”
  “我知道,”米桀打断她,因为此刻关于大学生恋爱话题的讨论已经结束了。
  “你怎么来这儿了,不回实验室吗?”卓佑蓝小声问他。米桀皱皱眉,沉默。“我要回办公室,你要不要一起走?”米桀仍然不作反应,卓佑蓝反倒更加好奇了。
  卓佑蓝躲过我的注意,这很好办到,因为我在记录未婚男的崇高爱情理论。“是不是那个新生拿走的,是不是简单!”
  米桀点头,折了脑袋装作认真地看着老师,他应该有多年没有坐在底下充当学生的角色,“什么!”卓佑蓝拍拍自己的脸蛋,不可置信、咬牙切齿地虎视我的侧脸。
  “你必须给我还回来,这已经不是小孩子的游戏了。”她严肃地吐字。
  “我把它扔到垃圾桶里了。”我也是咬牙切齿的。不过双方的底气显然是不同的,我理亏了。甘愿接受任何惩罚,哪怕高于我本应承受的底线。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重要,我们整整挨了5个通宵,为了这一个大项目,你一句扔到垃圾桶里了,就想抹灭我们辛苦的劳动成果吗?你,你这个。”
  我很难受,这是一种煎熬,愧疚、犯罪感,“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死鸭子嘴硬。“当你很不情愿地为一个类似敌人的人打扫办公室,发现他的桌面摆满了女性零食和玫瑰花茶,然后你恶心地辗转向另一个人的办公桌,发现他的桌面上有一个PS的梅根福克斯文件夹,所以……。”
  “没有所以,不要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卓佑蓝不愿意松手,也对,这样才是她的性格。
  
  




☆、第十章(三)

  我想走,却因为起身被未婚男喊住了,“你来说说你们组讨论的结果。”
  丢脸的站在原地,“嗯,正确看待大学生恋爱,它本身是中性的,学生们没必要推崇它,社会也没必要激进的谴责它。还有,理性选择要交往的对象,譬如说,不要选选择和老师恋爱,他们总可以轻而易举地压迫你。”全场爆笑,是的,易大的老师在品貌上这样不出众,怎么会有人愿意交往这样的人呢?
  “其次,不要发生办公室恋情,我的意思是不要同本专业的异性、(同性也行,我从来不歧视同性恋者)恋爱,一旦你消失在他(她)的视线,他(她)一定会火急火燎地炮轰你,没办法,他们总是能计算出你的生活排版。
  全场又轻笑,正逢打铃,我离开了教室。老师很无耐地无法当面点评我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
  米桀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提供下载…)怪,貌似得了长期的不可见的流感,无法集中注意力。身体里存在着一个黑洞,不停地在说话,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常常有些话呼之欲出,却没有这样的勇气,只好放下胡思乱想,投入一大堆的工作里。
  卓佑蓝在实验室边抱怨边工作,旁边的随杨很不耐烦“重做就重做呗,米老师都没说什么,你不耐烦个什么劲?”
  “我不耐烦,我当然不应该耐烦,这么多实验,这么多数据,又得一个星期,你知不知道一个星期的时间我都能完成多少东西。”
  随杨心一惊,又恢复平静,不再与她争论。他很清楚这是很没意义的事,没过多久,米桀买午饭和点心来了,又是盒饭和蛋挞,不知道该说米桀规律还是没记性,他们的午餐菜单就没变过,连盒饭的菜色都是一成不变的黄瓜、小排、生菜和鸡丁。卓佑蓝和随杨吹着嘴唇,玩玩小孩的把戏,最终还是会努力扒饭。这种事情用不着米桀强调,他会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一会儿之后就忘得比脱手了假钱的人还快。
  卓佑蓝挑了块肉质好的小排放在嘴里玩弄,嘬嘬它的滋味,没有想吃它的想法。米桀在看他们的劳动成果,没有表情,不说话,而她在看他。“米老师,你的桌面上真的有女性薯片吗?这是为什么?”女人开始旁敲侧击,随杨抬头分别望了他们一眼,又继续安静地吃饭,典型的书生。
  “恩。。。。。。”就一个单音节词,每每听到这个调调,卓佑蓝都在心里想着说‘你还不如说不愿意告诉我呢,这样多干脆’,不过她可不敢把这话告诉他,她还指望着他帮很多忙哩。
  “简单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丢。我觉得她是有意的,她们全宿舍都是问题少女,两个在我们专业,把我的头都疼裂了,你说她们凭什么能进易大呢?这种事情不言而喻。”卓佑蓝说的口噪,在场的男士竟没有反应,只顾自己手头的事情。
  “头脑不聪明就是难教,特别是有些心计的没有大脑的女孩子,幸好简单不在我的班,不然我的生活一定早被搅翻了。”卓补了最后一句,好好卸卸心里的火气。
  米桀在给他们布置新的任务,脑袋瓜一闷,“她一点都不笨,成绩很好,而且人也很善良,你不要因为一件事而全盘否定了她继而这样毫无根据的诽谤人家。”讲完又后悔了,这是他不想谈论的话题。
  原来米老师也是会说长句的,他不是那样遥远的脱离我们的生活,他也可以记得一个人的好与坏,只可惜不是我们。“你怎么知道?”卓佑蓝来了兴趣,连随杨都放下手里的事转向米桀。
  “我教过她,在高中时候。”米桀浅浅地说,并收拾文件夹。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他沉默地回办公室了。
  我在这一整天都溺水在愧疚之中,试图找点别的什么来让我忘记,像是看书、上网或闲溜达这样的事情。但都没法完成,今天楼道里停电了,可惜我已经在这之前将微积分看过两遍了,随手摸了本《思想道德与法律基础》,冷不丁地令我回想起那天我们在教室的场景。
  我一直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动身,所以在小型聚餐的时候完全不去理会他们在说什么,我眼前的就像是一个无声地动态画面,画面里的人张嘴、合嘴,神态飞扬。待我回过神来,已经是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苏贝和屈是辛并排着,黄婧媛和施布弥并排着,我失神地被甩在队伍的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非(提供下载…)常非(提供下载…)常抱歉,我把原稿忘在家里了,而我在千里之外的另一个省份。为了不让我的父母发现我在干这么无聊的事。(这么无聊的事指的是写言情小说)我没有办法让他们邮寄过来,并且,马上又要准备两个社会考试了。所以,我要说的是,这部小说会停止更新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会在2011年完结;照旧每周五更新。作为补偿,来作一个小小的透露吧:最终,至少会有一对主角是在一起的,不过会有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会离开我们。




☆、第十章(四)

  话说今天是屈是辛第一次和我们几个正式吃饭,还是很值得高兴的。他前几天一直随队出门打客场,这对于一个新人而言是相当劳累的。我看他却是满身的兴奋,才签的合约,正式球员,我不晓得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屈是辛那家伙很是自我肯定。
  我掉头反方向行走,远远看见米桀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想要鼓足勇气去跟他道歉,得到他的原谅。虽然我潜意识里认为,弄丢一份文件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显然,他们很重视,我无法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无法知道我对于他的感觉,或许只能是——复杂。 
  敲了敲门,没人回应,灯却亮着,里面还有些声音。不一会儿,有人给我开了门,却不是米桀,还是那个热情老师,我记得我曾今知道他的名字,至少他的姓,只是都不记得了,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尴尬。
  “老师,您好,我找米桀!”
  他愣了几秒钟,我不知道他在楞什么,可能是他不习惯有学生管米桀叫米桀吧!
  “恩,我的意思是我找米桀老师,”委婉地重复一遍。
  “哦?!”他恍然大悟,“他在实验室。”
  我马上离开了,没说一声再见,只听得他还是很热情地追问,“你知道物理实验室在哪儿吗?要我带路吗?”
  走到走廊口,回头给了他一个笑容,“谢谢,不过我知道怎么走!”免得他以为我和米桀一样不会笑。经历过一次找不着北的笑话,怎么样也要在那之后熟悉这所学校吧!
  气喘吁吁地跑到实验室,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匆忙,我想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毕竟这不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这样的晚上,实验室像是被倒过来清空的。我来到唯一的光源地,里面的人兢兢业业勤勤勉勉地忙碌着,别过脸就看到埋在纸堆里的米桀,仍然皱着眉,我想没人告诉他那是他的招牌动作,他为什么紧攥着不放呢!
  我谨慎地小心地探头进去敲门,起先是想打个电话的,可我忘了我已经没有他号码了,也不愿意刻意地去寻求,像傻瓜一样继续去期待我们之间还可以发生什么吗?不可能了,他不辞而别那时起,就注定不可能了。米桀仰头看到我,满眼的诡异,不过他还是很快的出来就像他很肯定我来找的人就是他。
  “我猜想你是来找我的,我很忙,快说吧!”
  “我,我来道歉的,关于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发誓,我并不是有意为之的,这样说并不是要来减轻这个错误的程度,我想你能明白的……”
  “好吧,我知道了!”他揉揉眼睛,疲惫地坚定地迈回了步子。
  “就这样吗?你很生气,对吗?”我慌了。
  “我说过我知道了。”他走进去,应该坐回办公椅上了,我一点儿都不能看到他。
  又一次受挫了,完全符合来之前的某个猜想。生气了,抑或是难过,总之是某种不好的情绪。咬牙切齿地对米桀怀恨在心,接着又反思自我错误,后来没有办法地走进了思维的死胡同。
  前面的灯光很暗,我灰心地没有太多思考这个问题。突然,旁边闪出了一个黑影,我迅速撤离,却被他叫住了,“别走那边。”
  没搭理他,确切来说是不太敢搭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害怕。
  “我是来告诉你,左边楼梯下去的铁门已经锁了,你得从右边下去。”这个声音很正常,是人类,还应该是个和善的人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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