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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至尊铁骑-第4章

小说: 至尊铁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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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花盛开,微风轻拂,宛若雪花纷飞,玄月偏爱似的在永劫之地洒下了一大片银光。

  “你们终于来了。”这声音不沾一点凡尘,就好像是世外高人。

  “炙炎,是,我们来了。”叶说道。

  这时,梨花林中几棵梨花突然快速地移动位置。走出一白衣男子,清淡出尘,俊逸非凡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一种并非凡夫俗子能有的美。

  至尊五人,见这绝美的男子,并不惊讶他的美,眼中却有着一丝愤怒。

  三年前,至尊铁骑为所欲为,杀人不眨眼,黑白两道人人顾忌,闻风丧胆。那日炙炎竟用一人之力,打败至尊六人,三年之约再次相见,却没想到最痛恨炙炎的人早已烟消云散,当初的六人,变成了今日的五人。

  “炙炎,当初之约我们以应,你要我们干什么?”诺一脸怒气。

  炙炎莞尔一笑,眼睛闪过至尊五人,并未惊讶缺了一个孤高的影。

  “我要让你们——死。”炙炎道。

  叶的瞳孔一缩:“要我们死,没这么容易!”

  “消失的记忆之尽头,遥不可及冰冷生命,无人可以掌握的镜之裂痕……损坏的人偶歌咏,听不见的泥土之泪……你们怕了吗?”炙炎一笑,魅惑苍生。

  “我们从来就我们从来都没怕过什么。”狱眼神坚定。

  “好!”炙炎语尽,一阵风,卷起梨花千万朵,大得睁不开眼睛。

  “啊!!!!!”一阵痛叫。

  至尊们消失了。

  永劫之地消失了。

  命运的轮回却刚刚转动……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独自忧。(外卷)  第一章  虞姬霸王两相别

  这是我:玄月,第一世。

  我是千古传颂的“霸王别姬”中的虞姬。

  公元前202年,秋风乍起,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我眺望远方,落英缤纷,秋风萧瑟,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落在了我的手中,我细细的看着这黄叶,细数精致的纹理,一叶知秋,羽的命运也会像这落叶一般,到了枯竭的时候了吗?我的泪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叶片上,一点一点化开。

  此情此景,我放不下所有顾虑,眉头紧紧的锁着,面对这样的一秋景色,必定会欣然心动,我淡淡的苦笑,痛恨我自己是女子,无法帮助羽。

  四面楚歌,用不着仔细去听,早已熟悉的旋律,就这么轻轻一拨,就能够拨动心弦。这是他们多么熟悉的楚地乡音啊!思念家乡的人们在外面呆的时间久了,就会用这样的歌声来表达自己思乡的情感。

  夜,是夜!好像一双深邃的眼睛,残秋,就是在这样的残秋,四面楚歌。

  在今夜里,听着持续不断的歌声,我有什么办法,我怎样才能帮上羽?将士思乡的情感被唤起了,思潮涌动。随着悠扬的歌声不断地冲击处在山下楚军驻扎的营帐中已经意志消沉,满身疲惫的士兵的耳鼓时,他们一个个竖起了耳朵。面对残酷的军旅生活,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陈尸遍野的原野和血流成河的疆场,他们没有流泪;自己身负重伤,掉胳膊丢腿,他们没有哭泣;看到战友亲朋在战场上失去生命,他们没有哭泣。而如今,听到这思念家乡的绵绵曲调,却禁不住泪流满面。

  灯火通明的中军帐里,此时,满面愁容的羽,跪坐在桌几旁,手里拿着铜制酒杯,和他相对而坐的脸色苍白的我,我手里拿着酒壶,看着眼前的羽,我的丈夫。虽然我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整容换装了,明显地显得憔悴、疲惫,但我的容貌依旧焕发出美丽的光彩,我强装的笑容变得无力,眼泪潸然泪下。

  沉默啊,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我凄越的歌声在夜半时分响彻星空。

  军帐中,只有闪烁的灯光在不停息地颤动着,那些无声的火苗,静静地燃烧着自己,也似乎在静静地聆听它曾熟悉的声音,蜡泪一滴一滴地滴落,红红的,这是最后的壮烈。

  大楚要灭了吗?

  羽迷茫地看着对面的我,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

  我抽出长剑,水袖飞舞,分外妩媚、妖异。

  这是羽的剑,英雄的象征,剑影中羽的身影在剑上闪烁。

  我舞起剑来,舞姿柔美,恍若仙子,青丝乱舞,眼泪却不住地留了下来。

  在那圆月的辉映和那繁星的点缀下,舞蹈。我旋转着,裙裾散开如雾,又似一朵盛开的睡莲,有些慵懒,随风摇曳。她笑着,有一丝满足,又有一丝坚定。也许,我会永远这样舞下去,做永远的舞者,永远为羽舞下去,就再来生。

  苦涩地笑着道:“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义气尽,贱妾何聊生……”

  我柔弱的声音好像在和四面的楚歌抗衡。

  他飞快地想阻止我,可是,剑轻轻地划过了我白皙的脖颈,血染红了剑,剑上一滴一滴地滴下了妖异的红色液体。

  我掉到了羽的怀中。

  他搂着我娇弱的身躯,抚着我发亮的青丝,分明的眼角泛起了泪痕:“虞兮虞兮奈若何!”

  我笑着道:“贱妾乃虞地一平弱女子,亦无所作为,吴中起义与君相识相知,遂爱慕王的勇猛与雄壮,随君出征,沙场烽火历经无穷,虞姬与君形影不离,今日夫君受挫于垓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然妾耳?”

  水袖轻轻地垂落下来,来生……

  轻轻地听见羽在我耳边道:“虞,来生再续前缘。”

  大王,你还有未来,可在江东重整齐鼓!我大喊,却发不出声音。

  我和羽至死不渝的爱情,鲜血可以作证。

  天好像也在哭,你看那条流星!

  我在临死之前看见了羽,他在乌江之上,提剑自刎,道:“天之亡我,我以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为八千人渡江而西,今天一人还,纵江东父兄怜而王我,我何面目见之?纵彼不言,籍独不愧于心乎。”

  那一瞬间,有太多东西不能实现,有太多事情无法改变。

  歌: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抹,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我心中你最忠,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换我毫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忠,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称雄,归去斜阳正浓。

  (歌手:李宗盛、林忆莲)

  昔日的霸王别姬,早已结束。

  …………………………………………………………………………………………………………………………………………………………………………………………………………………………………………………………………………………………………………………………………………………………………………………………………………………………奈何桥边。

  我迟疑,孟婆的汤,一旦喝了便会忘了一切,愣愣的看着水中那绝色的倒影暗暗抽泣。

  “孩子,虞姬。忘了吧!凡尘的红线只会给你更多的束缚。”孟婆和蔼地声音拥有魔力。

  我看着……

  “喝了吧……”孟婆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

  一滴眼泪滴落在了孟婆汤中,泛起阵阵涟漪。

  “唉,”孟婆长叹了一口气,“我孟婆看见的痴情的又何止你一个,你却是头一个这般的女子。”

  “孟婆,”我潸然泪下,跪了下来,“求求您,给我点时间,让我再看一眼羽,求求你了!”

  孟婆眼中闪过一丝柔柔的东西,用她饱经沧桑的手抚摸我的乌发,轻轻地道:“孩子,虞姬,你的项羽来生将是汉武皇帝刘彻,你赶快喝下这汤,赶快投胎,你将是汉武皇后卫子夫。”

  我一听立刻跪地忙想孟婆磕头,磕出了血滴下了泪,血于泪水弄湿了奈何桥的那片幽地。

  “孩子,喝了吧。”孟婆换了一碗汤给我,将汤用她颤抖的手给我。

  我捧起碗大口大口地喝着。

  喝至一半,我早已忘了我是谁,只不过死死不肯忘了他。

  看了一眼奈何桥的另一边,远远地我好像看见了羽,我一犹豫碗抖了一下。

  孟婆笑着看着我喝光了孟婆汤。

  “嘭!”碗碎了。

  我愣愣地走向轮回的地方,好像听见了一个人再喊我。

  “虞姬!莫走!”是谁?那个喊我人是谁?

  虞姬?多好听的名字呀。

  我殊不知那人竟是我的羽。

  他在奈何桥的另一边愣愣地看着我。

  看着这地上的一滩血和泪,那是我的。

  孟婆看着,眼睛里红红的,轻声道:“虞姬呀,虞姬。你为何犹豫啊!同样是你最爱的人的皇后,只是刚才犹豫导致你错过了他。呵呵,多么悲情呀!陈阿娇,金屋藏娇的陈阿娇皇后啊!”

  羽来到孟婆身旁,两人都望着我离去的方向。

  孟婆说着很快又对羽说:“项羽,快喝了吧!去追你的虞姬吧!记住,来世有个叫陈阿娇的女子,你切莫负她,要给她造一座金屋,要让她开心!”

  羽一口气喝下了这“汤”,只顾去追我。

  其实孟婆让他喝的并非孟婆汤,而是我的泪。

  “记住,陈阿娇就是你的虞姬!”孟婆喃喃着。

  可是我的羽好像没听到……


                      三世三生日月情,彼岸痴人独自忧。(外卷)  第二章  金屋若能藏住娇

  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

  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

  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白头吟》李白)

  只是我的第二世。

  我,玄月,红尘中唤名:陈阿娇。

  那年,我死了,死于幽暗凄冷的长门宫。

  我当初怎么也想不开,可是现在我豁达松弛,如一盏油尽的灯,于风中摇曳,瘫在床上,从此与春风无缘了。

  死时萦绕我耳边的是刘彻的那句话:“好!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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