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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猎户的辣妻-第360章

小说: 猎户的辣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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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婆母病了,作为儿媳自然是要在一边侍疾。
  世子妃虽然只是小小的咳嗽,但是作为媳妇也没有哪个敢挑这时候出去玩,说来,也只能说浅浅的命太好了。
  也正是清楚这点,浅浅自个儿都觉得羞愧的脸红了。
  摔跤赛这日,浅浅一早被清澜接出了府,窝在清澜怀里,浅浅脸颊红红的说:“我觉得我真是不孝,母妃身体不舒服,我不跑出去玩。”
  清澜不甚在意的说:“你开心就好,母妃不会和你计较这些。”
  浅浅嘟着小嘴,睨视着清澜。
  清澜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说:“别多想,更何况你就算在府里,也不能照顾她,你不给她添乱,让她照顾你就不错了。”
  浅浅不满的撒娇说:“好嘛!在你眼里,我就是一无事处了,是不是?”
  清澜急忙说:“怎么会,只是母妃过于大惊小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浅浅嗔怪的瞪了眼清澜,倒也没有否认这话。
  世子妃是对她极好,这些天她天天在韶音楼里,和朵朵的母女情分恢复往昔,但就是有一点不好,世子妃真的太过小心翼翼了。
  就连她走路的快慢,世子妃也会叮嘱。
  前两天院里的洒水丫鬟,不小心把水弄到地上了,她回去拿抹布的空档,被世子妃看到了,因此,将人贬出了院子。
  世子妃自然不是这么吹毛求疵的人,而是浅浅在她的院子里,她只要想到浅浅可能踩到那摊水,然后摔倒,心里就忍不住责备下人做事毛躁。
  两人到了皇宫门口,就遇到了蹦蹦跳跳而来的南儿。
  浅浅多日没出门,见南儿仍是上前她嫁人的时候,如今再见,这些天的婚姻生活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
  仍旧是一副灿烂的笑颜,唯一不同的就是发髻有所改变。
  “浅浅,你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正愁没人陪我,你来得正好!”南儿高高兴兴的上前,一下挤开了清澜,自个儿占有性的挽起了浅浅的胳膊。
  浅浅笑看了过去,看到清澜皱起了眉,柔柔报以一笑。
  清澜抿了抿嘴,略有不快,端木云比起大而化之的南儿略为细心一些,上前对清澜拱手说:“南儿性子直率,还望世孙爷见谅。”
  清澜看都没看南儿一眼,若不是浅浅示意无妨,他早就将人抢到自个儿的怀里了。
  南儿显然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仍然紧抱着浅浅,一脸抱怨的说:“我本来想叫婉姐姐一起来的,不过她不愿意出门,我就没强迫她。”
  浅浅笑了笑说:“让她多休息休息也好,毕竟身体没有痊愈。”
  这些日子,南儿都不曾去王府找过她,自然也不愿意参加这种可有可无的活动,毕竟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眼光,再是坚强的人,被人这样看着,也是极为不舒服的。
  “哪有,婉姐姐的伤早就好了,没好的是心伤!”南儿直率的嚷着。
  浅浅看了眼,幸好周边没人,不然的话,这话被人听去了,又得给南宫婉婉添麻烦了。
  “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浅浅微沉了脸训斥南儿,怕她不晓得事情的重要性。
  南儿嘟高了嘴,小声辩驳说:“我又不会和别人说,我是看是你,我才说的啊!”
  南儿一脸无辜的样子,别把她看得这么笨,在苗疆她的聪慧可是没几人比得上,到了国都,她只是不愿意学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样子罢了。
  但不表示她不懂事,不清楚别人心中所想。
  若她真是一个蠢的,不会在国都交不到朋友。
  没有朋友,只是她不愿意与那些人相交罢了。
  “嗯!我只是觉得加在婉婉身上的流言已经更多了,就没必要再多加一两句,明白吗?”浅浅缓了神色,好声好气的对南儿说,也不想她误会什么。
  南儿微耸下肩说:“明白啊!”
  她就是明白,所以才敢和浅浅说这些,这话可是她第一次说,之前不敢跟南宫婉婉说,也没有旁人可说。
  四人跟着宫婢,一路到了承天门。
  看台上面,肃亲王府和公主府的座位是相临的。
  朝阳公主与皇上同胞,地位本来就高贵,如今再加上南儿嫁到公主府,那更是不能轻视的,所以两府的位置可以说是这面看台上最好的了。
  与她们再相临的两个位置是汉国和蜀国的贵客,就连其他的宗亲也在他们的身后,而皇上的皇子公主在对面的看台上面。
  南儿一副坐不住的性子,刚坐位置上没两秒钟就换到了浅浅的身边,兴致勃勃的问她摔跤比赛是怎么比的。
  浅浅一脸无奈的笑容说:“我也不清楚,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参加,但想来应该和大家所了解的差不多才是。”
  一个对一个的打,输了就换下一个,最后立在场上的人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诶,你听说了吗?第一名的奖励是一件金缕衣,据说是天蚕丝线纺织而成,而且刀剑都斩不断。”
  浅浅诧异的看着神秘兮兮的南儿说道:“有这么夸张吗?以为是防弹衣啊!”
  “什么是防弹衣?”南儿好奇的瞪大了眼。
  浅浅嘴角一抽,不甚自然的说:“没什么,你说的那金缕衣是怎么回事?”
  南儿撇撇嘴,也不追问,反正在南宫婉婉那里已经习惯了,两年下来,再多奇怪的词语都听说过了,她已经连追问的兴趣都没有了。
  “是真的,是端木告诉我的,说是蚕丝线用特殊的药材泡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
  南儿说得神神叨叨的,浅浅却有些怪异,侧目问旁边的清澜。
  “那金缕衣真的这么神奇吗?”
  若是真的话,倒是挺不错的。
  清澜面色沉静的说:“嗯!”
  浅浅怪异的看了眼清澜的样子,正想问话的时候,被楼梯口的一阵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君紫胤,你这是什么意思!”舞阳公主咆哮的声音响起,窈窕的身影也随之出现。
  与她同行的人有胤亲王、苏祈、裕皇子以及蜀国几位得力的侍卫。
  “不然舞阳公主你想怎么样?”胤亲王咬牙切齿的看着舞阳公主。
  这两天,他已经快被这位公主烦死了,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想一掌拍死她算了。
  舞阳公主娇纵的尖叫:“你问我想怎么样,你这伪君子玷污了我的清白,反问我想怎么样?”
  胤亲王眼角一阵抽搐,冷厉的说道:“我自衣柜里摔出来的时候,公主穿着妥贴,还请公主注意言辞。”
  舞阳公主下巴一场,骄傲的说:“谁知道你躲在衣柜里看了多少,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美色。”
  胤亲王双拳握紧,青筋突起。
  浅浅远远看着,觉得颇为有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胤亲王被人逼到这副地步,连那抹虚伪的痞笑也没心情装饰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胤亲王声音带了满满的无奈,似有妥协。
  舞阳公主满意的露出笑容,高高在上的说道:“你应该求得我的原谅,否则的话,休想我会嫁给你。”
  胤亲王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满目阴沉的说道:“办不到!”
  让他道歉,不就等于让他承认,他有意偷窥舞阳公主换衣服吗?对于这次被人设计的事情,在胤亲王的人生中就已经是一个奇耻大辱。
  他不需要在这件事情上再加一把锁。
  舞阳公主气急败坏的跺着脚,咒骂说:“你就不怕我不嫁给你吗?你你你……”
  裕皇子颇烦的看了一眼吵闹不休的舞阳公主,但到底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对胤亲王时,明显没这么好的耐性。
  “你就说句好话哄她一些,顺下她的心意就是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胤亲王背挺得笔直,坚定的说道:“我没做过的事情,要怎么承认,这桩婚姻不单你一个人不愿意,舞阳公主!”
  胤亲王被舞阳公主烦透了,重重的说出口,满脸的厌恶。
  舞阳公主愣了下,呆呆的看着胤亲王。
  她其实也不喜欢胤亲王,只不过闹到这步,她除了嫁给胤亲王也没有办法,可正是因为心里不愿意,所以才会这般闹。
  可是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舞阳公主,感受到对方这么直白的厌恶时,她一时吓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胤亲王直接往座位上坐去,各人有志一同的沉默的闭上了嘴,并没有人会傻得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倒是舞阳公主,回过神了立即又一副斗鸡的样子,冲上去扯着胤亲王就一阵嘶吼。
  胤亲王冷冷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抬眼对裕皇子出声说:“舞阳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蜀国,你确定要任她在这样的场合闹下去吗?”
  裕皇子皱了皱眉,不快的责斥:“舞阳,够了!”
  他其实也跟舞阳说过了,不可如此,毕竟他也是男人,十分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但是舞阳公主自小就自信膨胀,这人儿仍然是一样,就连他这个皇兄的劝话,也根本就听不进去,还只说是他想多了。
  舞阳公主心里是有些悚裕皇子的,毕竟她可是见过他的手段,闹声小了下,不满的娇斥了几声,总算是歇停下来了。
  浅浅见戏停了,有些可惜的朝着胤亲王那边望了几眼,却是对上望过来的苏祈,不过他的目光有些虚,看人不实在,再说,浅浅这会儿也厌恶看到他,因此,高傲的将小脑袋一撇,不再望向那个方向。
  清澜注意到浅浅的动作,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十分了然的握了握浅浅的小手。
  “要开始了!”
  清澜提醒下,浅浅才注意到台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场上已经站了不少摔跤手,而且看他们的样子。
  浅浅诧异的回眸,“他们都是国都的贵公子?”
  清澜挑了挑眉眼,对这称呼不置可否,毕竟下场都是各位大官家的公子哥。
  “我还以为会有真正的摔跤手,是他们之间的比赛。”浅浅突然兴致大减,觉得这样的摔跤能有什么可看的,不过是一些花拳绣腿。
  不过这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浅浅认真看了两场,才咂巴着小嘴说道:“看不出来,都有两下子。”
  现在站在台上的男子,浅浅见过一次,在大街上看着他嚣张的纵马而过,听着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小声议论他。
  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纨绔子弟也有两把刷子,倒是她小瞧了人家。
  这些官家子弟,自小就有光大门楣的责任,围绕在他们身边的人,不是教导四书五经就是兵法武术。
  就算是一个纨绔子弟,只要把自小身边夫子所教的学了十分之一,也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强上许多。
  而且能当得纨绔子弟的人,家里自然有一个极为疼惜他的长辈,且还在府里说得起话,否则的话,还没有这资格。
  浅浅发现这些人也不弱的时候,兴致也起来了,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越到了后来,上场的人也就越厉害了。
  说是摔跤,浅浅看着,都有点像在比试武功了。
  就在这时候,身后的皇室子弟,有人先出声说是要下注,他一声,倒是都响应了。
  南儿好奇的探长了脖子问:“下注做什么?是不是就跟我们去赌坊玩的是一样的啊?”
  端木云瞪了眼南儿,她娇憨的缩了缩脖子,一时口快,忘了这事不能跟别人说起的。
  “咳咳,就是赌台上的两人谁赢谁输,赢的人能在输的人中间挑件东西,当然,这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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