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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果坠落时也有星光(最长的相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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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恒月刚展开信就是一声尖叫,杜恒泽挑眉问:“写得很好吗?瞧把你惊的……”
  “不是不是……”杜恒月摇头,思考了会儿又问:“这信谁给你的啊?”
  “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看上去比你还小,但似乎是初三的。”
  “奇怪……不是微微给的啊?”杜恒月小声嘀咕,被他抓住了字眼,“余微?”
  
  杜恒月低下头,心思百转千回,这字迹分明是微微的,她在愚人节写情书给她哥约时间见面什么的,明显是准备整他,她如果把微微供出去,会不会太没义气了。
  
  但是……以她哥这么聪明的脑子,刚才她那一句恐怕早就泄露了天机!
  手中的信纸被抽走,杜恒泽快速浏览完,竟大笑起来。
  杜恒月抬头不解地看他,他扬扬手中的信纸,“这个是余微写的吧?以为我看了会相信,然后傻乎乎地在她说的地方等到天黑?”
  
  杜恒月嗯呃了半天,她实在想和想出这样幼稚的整人方法的人划清界限,可不幸的是,那人是她亲爱的微微啊!于是她委婉地说:“她不是很擅长这种事。”
  
  杜恒泽赞同地点头,“很明显,她更擅长玩火。”
  杜恒月默然,目送亲亲堂哥哼着歌走人。
  
  洗漱完毕躺上床后,杜恒泽再次瞥到书桌上的信封,想起今天在校门口遇到她时的情景,轻笑一声,拿过信来再度展开。
  
  虽然大方向很幼稚,情书也没什么水平,但余微还是很有心思的,信是用英语写的。她的英文写得不错,有流畅的连写,字体和她的外貌很搭。
  
  信的大抵意思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希望能和你交朋友,今天下午放学几点几分在高中部教学楼天台等你,不见不散。
  
  寥寥几句,他能看出来的语法错误就不少,真是难为她了。他们都还是初中生,英语水平都好不到哪里去。杜恒泽对着那句“I like you when I know you”看了半天,总觉得奇怪,自己却也做不了很好的修改。
  
  多年后,他才知道一见钟情的正确说法。
  Love at irst sight。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可爱的存稿箱。
今天初四了,拜完年了吗?
又快要开始新的工作和学习了~~大家都要加油!




Chapter 4

  愚人节拙劣计划的失败,让余微很是郁闷了一两天,但那股怨气很快就消了,她也没有再想方设法找杜恒泽麻烦……当然也因为,她被吴念缠上了。
  
  周二上完体育课回来,她的课桌里就多了一封信和一支不知道从学校哪个花坛里摘来的花,杜恒月一把抢了过去,看着信封说:“这字迹有些像上次送血书的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吴念?”
  “对对……”杜恒月连连点头,奇怪地说:“他又送信来干什么?”
  
  余微摇头耸耸肩,她还想知道呢。她以为吴念这个名字随着烧毁的血书,就已经和她无关了,愚人节那天在高中部碰见只是巧合,事后也没太往心里去,怎么又来了?
  
  余微虽然被称为麻烦制造者,对某些麻烦却是避之不及的,倒是杜恒月,已经惯性一样很熟练地把信拆开瞄一遍再哈哈笑着递到她眼前了。
  
  原来吴念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她烧血书的事情,说什么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以为她会喜欢这样特别的方式……现在也算是认识了,血书的事就不要再提,有机会大家一起出去玩。
  
  杜恒月攀在她肩上,啧啧道:“这位大哥会不会太执着了点?”
  余微折好信,连同那朵兴许会害她被罚款的花扔进了垃圾桶。
  谁知这封信只是开始,她开始频繁地“巧遇”吴念。
  
  初中部和高中部基本上井水不犯河水,尽管是在同一所校园里,却是两个完全独立的区域,只有在学校大型活动或者在上下学高峰期的校门才能看见初高中的学生混在一起。
  
  然而在初中部的篮球场碰见吴念一行人好几次后,余微开始思考传说中魔鬼炼狱般的一中高中部是不是徒有虚名?为什么吴念同学还能这么悠闲……
  
  全身都是八卦细胞的杜恒月,解读事件的角度明显不同。回家的路上,再度“巧遇”吴念且同行一个街区后,杜恒月似笑非笑地对余微说:“以前说喜欢你的那些人,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吴念还真是难得的行动派……你要是不讨厌他,也可以交往试试啊。”
  
  余微赏她一个爆栗,一本正经地说:“你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交往不交往的,我们才初一呢!”
  “切……”杜恒月不以为然,“初一怎么了?你没看到那谁和那谁谁,整天出双入对,也没见老师说什么。”
  “哦?”余微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那么杜恒月同学,如果我和谁谁那样出双入对,你觉得老师会不说什么吗?”
  杜恒月鼓了鼓嘴巴,无话可说。
  
  余微自己是不相信什么爱情的,不管是年少真心诚意说的喜欢你,还是电视剧里撕心裂肺喊的我爱你……都是不能长久的。当初再浓烈再深厚的情感,总有一天会耗尽。
  这是单亲家庭带给她的价值观,不可能轻易抹杀掉。
  
  最远的记忆里还记得小时候爸爸妈妈在晚饭后牵着她散步,一路上遇见许多街坊邻居,大人们停下来说话,她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听。
  
  偶尔话题的主角是她,叔叔阿姨伸手来捏一下她的脸,她很开朗地对他们咧嘴笑,得到叔叔阿姨表扬后,爸爸妈妈的笑容和看着她的骄傲宠爱眼神,似乎还那样清晰。
  
  然而她已经记不清,是从哪一年开始,家里的笑声逐渐被争吵声取代,妈妈的抱怨越来越多,爸爸抽烟喝酒越来越频繁,她也越来越沉默。
  
  曾经天高地厚矢志不渝的感情还是变成了对彼此的消耗。
  她八岁那年暑假,一声震耳欲聋的摔门声为这样的消耗划上了句点。
  
  她站在卧房门口,看着妈妈坚定地拉开门,轻盈地跨出去,她的背影随着飘扬的裙角消失在门缝,很短的一个过程,却深刻地留在她脑海里。
  
  那时已经爱上了烟酒的爸爸埋头坐在沙发里,地板上布满烟蒂,她一步步地走过去,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最后她在离爸爸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抹了抹脸,转身回到卧房,摔上了门。
  
  可惜……仿佛一夜长大的她靠着门无声流着眼泪时还在想,可惜自己卧房的门没有大门那么厚实,连摔门的声音都不及妈妈的响亮。
  
  *
  第二天的早操余微光荣地迟到了,打车到了校门就开始狂奔,还不忘低咒昨晚那该死的梦,和梦里那个她已经五年未见的女人。她并不害怕迟到,但最近早操的纪律抓得很严,如果她又让六班被扣分,赵明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
  
  无奈最近她实在霉字当头,刚猫着腰走到操场后沿就被叫住了,她回头一看,冤家路窄的杜恒泽同学又一脸严肃地拿着花名册门神一样站在梧桐树下。
  
  这次杜恒泽不用反复问她的班级信息,直接翻到初一六班,找到她的名字,没有直接下笔做记号而是看着微喘的她问:“为什么迟到?”
  
  余微叉着腰缓了缓气息,不怎么耐烦地说:“你直接写我迟到就完事了,啰嗦什么啊,我走了。”
  
  手臂被拉住,步伐不得已停滞,今日明显不爽的余微深吸一口气再度回过头来,瞪着他冷冷地说:“你要不要这么烦?!”
  
  “这是要求的程序。”杜恒泽没有松手的意思,眼睛在她脸上游移着,看出来她的怒气已经到了临界点,温顺的眉眼间终于看出一丝戾气,但他还是很公式化地说:“要做记录的,请配合一下。”
  
  为什么迟到?
  因为梦见往日和睦的家庭和家庭的破裂,所以半夜惊醒辗转难眠,最后迷迷糊糊睡过去,早晨闹钟响了都毫无知觉,也没有人准备好香喷喷的早餐带着笑容来叫她起床。
  这样的原因,打死她也不会说,至少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说。
  
  广播里的声音表明早操已经进行到跳跃运动,余微控制着在心脏里碰撞的愤怒和悲伤,甩开他的手,无所谓地说:“随便你怎么写!”
  说完转身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反正操都快做完了,她干脆缺席。
  
  “那我写你前晚因钻研如何写好一封英文信睡迟了,可好?”带着轻微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余微一愣,黑着脸转身又走到他眼前,仰着头看他,一字一句地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帮你想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余微眯起眼,发现他居然在笑,这是他们仅有的几次见面中,他头一次展露出来温和友好的表情,但这温和友好却是建立在嘲笑她的基础上。
  
  余微伸手重重拍拍他的肩,“那我谢谢你了!”
  这次走得头也不回。
  她甚至后悔刚才的回头,这样无异于不打自招那封信是她写的。
  可他是怎么猜到的?
  
  “喂……下次如果还要写类似的信,我可以帮忙。”杜恒泽看着她气呼呼走掉的背影,大声说。
  余微的步子明显顿了下,马上又更快地跑走了。
  
  杜恒泽好心情地笑起来,低头看着手中的花名册,跟着她的名字念了一遍,收起了笔。
  为了答谢她这样地娱乐了他,徇私一回又如何?
  
  这一天,余微没等到赵明的怒吼,很不习惯。下午一放学,杜恒月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说是今天家里有重要的客人。余微收拾好东西,想着去找季离夏,谁知到了四班,却被告知离夏和沈修一早就走了。
  
  今天都赶集吗?
  余微情绪低落,低着头一个人慢慢往楼下走,眼前突然出现一双,不,是好几双漂亮的球鞋,她往旁边走,那些鞋子也往旁边挪。如此一个回合,她觉出什么,抬头一看……三个女生,她只认识为首的这个,是常常跟在吴念身边的那个女孩子。
  
  余微心里有些明了,但仍是装着糊涂说:“同学,麻烦让一让。”
  她试图从她们中间走过,可人家摆明是来堵人的,哪里会让道。余微走得晚,楼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寥寥几个人看见高中部的女生过来找麻烦,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余微斜着眼问:“你们找我?”
  为首的女孩子冷笑一声,靠过来在她耳边说:“是啊,我们找的就是大名鼎鼎的余微小姐。”
  最后两个字她咬字咬得特别奇妙,成功地让余微皱起了眉。
  “有事吗?杨洁……”余微终于回忆起她的名字,平视着她,第一次感谢发育期噌噌往上长的身高。
  “换个地方说。”杨洁话音刚落,她后面的两个女孩子就很亲热地挽着她往下走。
  
  余微还以为她们有什么有创意的去处呢。当她站在办公楼顶楼的女厕所时,抑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笑什么?”没有了外人,杨洁的语气开始不善。
  余微摇摇头,靠在隔间的木门上,看着对面像模像样抱着手臂眼神凶狠的几位,又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杨洁从上到下瞄了她一遍,冷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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