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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兰陵王:公子倾国-第72章

小说: 兰陵王:公子倾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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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纠结要如何回答莲洛时,滕郢舟掀开帘子走进来:“今晚什么不需准备,留到明日后日吧,你家殿下今天势必在宫中会宴,即便备好,他也没肚子吃!”
  莲洛有些失望,张了张口,轻轻垂首道:“是。”
  
  滕郢舟好奇地盯着桌上十分活跃的小东西问:“这是什么?”
  我捅了捅它褐白色的翅膀,猜测起来:“我瞧着像鸽子,长恭不是有一只黑羽白尾的聪明信鸽嘛,估计是找来跟它作伴的。”
  滕郢舟也伸出指头,捅了捅它另一边的翅膀:“可那只信鸽很漂亮,你见过这么丑的鸽子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没有,我只见过刚出壳的小鸡……可人家刚出壳时也比它好看啊!”
  
  “小鸽子”扑扇几下一对翅膀,大概还未学会寻找平衡的技巧,径直摔在茶壶脚下。它睁着一双圆溜溜黑乎乎,甚是无辜的的眼睛将我和滕郢舟看了又看,依旧没能站起来。
  扶它站起来,未及片刻,它又摔倒了,我无奈地摇摇头:“哎……长得难看不是你的错,这么笨可就说不过去了啊!”
  
  然后滕郢舟突然大叫起来:“不对啊小郗!你看它嘴巴带勾,爪子健硕,这哪里是鸽子,分明是鹰啊!”
  我一愣,扒拉扒拉它的嘴,凑近几分,褐色的边缘确实有个小勾。
  难道这真的是鹰?
  
  高长恭将它交给我并让我照顾它时,我还非常高兴地问一句:“是不是准备养大之后让我炖汤喝?”那时候他的嘴角抽了抽,然后还来不及说什么,就随林旭离开了。
  难道他是想跟我说——这是鹰,罕有的动物,不能给你杀了煮汤……实话说,我有点凌乱。
  
  …… ^ ^ ……
  
  月上中天,一串白挂从枝头坠落,砰然摔出一朵花团,高长恭踏进大门便进到书房。
  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后,立刻拎起圆筒的布包紧随其后跑过去。
  
  红烛的光萦萦绕绕,他已去胄着袍,正伏案书写,神色专注一如此前每次处理公事时的样子。我不想打扰他,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
  轻手轻脚地坐下,直到他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揉了揉眉心,才笑意盈盈地凑过去。
  高
  长恭看着我置在案上的布包,很是不解。
  在他疑惑地注视下,我轻轻揭开布包的盖子,雏鹰睁着黑眼珠滚了几滚,一头扎进我的手心,左磨又蹭。
  他笑了笑:“看来它很喜欢你。”
  弹一下雏鹰的脑袋将它按下去,我正色道:“可我不喜欢它!”
  
  “为什么?”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它丑一点我确实不会介意,可它太笨了,这么笨的东西我怕我养不好,给养死了怎么办?”
  一口气说了一长句话,我赶忙喘了口气,高长恭摸了摸雏鹰的脑袋:“放心吧,只要你比它聪明就一定能养好。”
  骗小孩子的我才不会相信:“谁说的?”
  
  “我父亲的父亲……的祖父的父亲的姑母的母亲。”
  “……”
  反应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谁,这厢晕眩时,高长恭捏着雏鹰的翅膀将它从布包中拿出来,慢慢道:“由你喂养,它将来才会亲近你。鹰类聪敏矫捷,知途辨向,若有一天你独自一人迷路了,它自能带你脱困。”
  我霎时愣住,心里盘旋起说不出的感动,从未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考虑。他点着雏鹰的后背,将它推到我面前:“何况……它只会比你聪明,不会比你笨。”
  “……”一个走路都会摔跤的玩意,我难道还会比它笨么?
  
  雏鹰跌跌撞撞摔桌案,掉在膝盖上,我伸手拢了拢它惊慌的小身子。这时,高长恭笑的手掌就覆在我的手上:“你是它的主人。”
  包裹在他掌心里的是我的手,以及小雏鹰的身子,温暖而安全,我抬起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眸中,一字一句道:“好,我养它!我要把它养得亲近我同亲近你一样!”
  
  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事事都在为我着想,知道解决难题的方法,我还有什么理由再给他添乱呢。
  这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按照高孝珩所说的去做,借用郑尔菡的身份嫁给他。男儿志,在家国,他有许多事情要计谋,我能做的也只是让他不为我的事情劳心。
  至于郑家的所有人,我会亲自感谢他们,感谢他们的慷慨和大度,感谢他们能成全我和高长恭。
  
                      
作者有话要说:  ——有姑娘说,长恭戏份太少了……我也发现了。此外,我还有一个重大的发现,没有长恭出场我卡文会卡得很辛苦,一有他,字数刷刷地上去!
  ——所以,为了我不再这么痛苦,我决定给每章都有他的戏!!怎么样,高不高兴呀?
  ——一会儿赶明天要交的论文作业,明天一天课,晚上给老师赶稿子,所以周四没办法更新了,姑娘们见谅。




☆、第二十四章  约定(补全)

  
  摊开那卷画轴,郑尔菡的容颜赫然在目。
  我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对不对,但我知道,一旦踏出这一步,已然将自己逼入到两难的境地里。回家和同高长恭一起生活注定处在两个对立的局面,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回家,可我也没办法割舍对他的感情。
  仔细地想想,好像做不做决定,我所处的环境都是这个样子,因为我心中之重已经分给他很多了。
  
  烦恼如丝一般缠在心里,搅得心绪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宁。
  我自诩在以前没有认识高长恭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大的烦恼。即便是在考试的前一天发烧生病,和邻居家的小姐姐吵架,不过都是一时半刻地不舒坦,过去之后,记忆里已经找不到烦恼的痕迹。
  可我知道,正因为他对我来说是与众不同的,所以连带烦恼都始终缠着自己不消失。
  
  抬手逗弄几下昏昏沉睡的小雏鹰,它掀开眼皮转了转眼珠,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大懒虫一只。实话说,我真想像它一样过得无忧无虑,自由自在,没有任何烦恼。
  可当烦恼、满足等一切感知都不存在时,一个人的幸福又要靠什么的反应呢?
  摸了摸小雏鹰皱巴巴的翅膀,又给它盖一块锦帛,看着它拱了几拱身子,我摇摇头。为什么要羡慕它呢,这么一个只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小傻帽,换做是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幸福!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我想,这一生,有机会认识高长恭,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老天没能给予我长久停驻于此的时间,也没能给予他百岁的寿命,但我若能与他携手走过哪怕只有十年的风风雨雨,其实都是世间最为难得的幸福。
  
  仿佛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醒悟过来,为什么要将这两件事情放在对立之面来看待呢?离开是离开,嫁给他是嫁给他,我在离开之前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和他一起生活呢?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空里的时光究竟有多久,甚至没有办法希求天长地久,但我能将自己在这里所有岁月和光景给他一个人,只给他一个人。
  即便只有一年,一个月、哪怕是一天,只要我在,便能和他在一起。
  时间不长亦不久,所以我才更要争取所拥有的时时刻刻,我知道,这是上天对我唯一的眷顾。
  
  我要嫁给他,这是我的梦想。
  虽然已不甚清楚,嫁给他是从何时开始成为生命中最为珍重的一个梦想。可我知道:我想嫁给他!名正言顺地关心他,陪着他,赶走他身边所有的粉红桃花,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照拂和庇佑。他只是我一人的依靠,而我也只是他一人的温暖。
  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可以让梦想实现,我没有任何理由错过。
  
  …… ^ ^ ……
  
  夜深人静,灯火阑珊,一路无阻,偷偷潜进高长恭的书房。
  也不知道高孝珩有没有把荥阳之行的事情诉他,不论他是否说过,我都有必要亲自跟他说。
  
  很是奇怪,书房历来都是重地,不能让人随便进入,但今日着实有些反常。几番左顾右盼,才发现他根本不在这里,怪不得守卫松懈呢。
  颓然地坐了会儿,正打算回去,突然看到案桌上摊着一幅地图,我慢慢蹭了过去。手指轻轻拭过泛黄厚纸的一点,身子慢慢落在胡床上。
  
  从邺城到荥阳,纸策上的距离仅有一寸之隔,可就算快马加鞭连夜行走也要两日才能抵达 。
  何况我根本没有这样的技术,只能骑马和坐马车交替使用,如此一来,最快的速度也要五到六日日。安排事宜之类事情少说也得十余天,加上不能忽视的返程日子,别说在元日之前能赶回来,一月底之前能赶回来就算不错了。
  
  豆火之光旋即熄灭,我飞快又点燃一只红烛。光亮登时闪入,烛台之上正拖出一缕袅袅的白烟。我失落至极,如此好像又没办法同他一起过年了。
  去年就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留下,今年再走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小路的积雪已经融得所剩无几,三五步之后才能看到一小块冰碴。
  明月早就弯成银钩,好似可以挂上一串皓白的月桂,裙角被缓风掀动几分,扬出一朵素色的花。我突然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回去睡觉委实暴殄天物了,本着这件事早晚都要对他说,不如今晚就说吧。
  出来原本就是为跟他说我要冒充郑尔菡的决定,所以我毅然决然地奔向他的寝居。
  
  …… ^ ^ ……
  
  晕晕的灯光下,郑尔菡的眉眼就在眼前,为了让他更好对比我们的相貌有多相似,我刻意半蹲着身子将脸和画凑在同一个水平面上。
  高长恭看着宣纸上眺望寒梅的姑娘,不发一言。我以为他因沉浸于事实的震撼里无法言说,好心地提醒道:“你看我和她像不像?”
  “你不是她!”他仅说了四个字,便悠然地坐在一边,指尖微弯,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浅啜,好像在在等我接着说下去。
  
  比耐力和淡定,我永远比不过他,不到片刻,就忍不住向他挪了挪:“我自然知道我是我,她是她,可我们真的很像是不是?”
  高长恭不发一言,幽深的眸子静静地凝着我,好像刹那就看进我的心底。本来就是要告诉他我的决定,早晚都要说,觉得也没什么必要做好前面所有的铺垫,遂开门见山道:“长恭,我打算去荥阳冒充郑尔菡。”
  
  他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我要说的是这件事,眸光闪了闪,慢慢问:“为什么?”
  我想,这个完美的决定,他一定会同意的。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就想办法让他同意。所以,这件事就变为——他同意就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彼此间的距离有些远,说话不甚方便,我又向他凑了凑,脸上扬起轻松的笑容:“你看,我们长得这么像,没有人怀疑,如果我冒充尔菡嫁给你,你就……”
  “啪!”地一声,茶盏猛然被扣在桌上,我吓得一颤,后半句话都收进肚子里。
  
  他脸上蒙着冷冽的怒意,素来只对我含笑的眸子渗出慑人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从未见过他动怒,这是第一次,我也从不知道他发起火来是这么令人害怕。
  垂着眼皮不动声色地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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