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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29章

小说: 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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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的拆开布带,露出了满是伤疤丑陋的双手。我大惊,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仅仅一双手就变成了这样,我全身都缠满了布条,岂不是全身都这样丑陋?还有,我的脸,我颤抖着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样缠满了布条,毁容的恐惧感迎上心头,我对着他大叫,“有没有镜子?快,快拿镜子来,我要把这些布条全拆了,我要看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等他作答,我就开始胡乱的拆自己脸上的布条,很疼,但急切想要知道容貌的心理战胜了那种生理的疼痛。他牢牢抓住我乱挥的手,令我动弹不得,“你疯了?容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你的伤还重要?你这样冒冒然把布条拆下,你知道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吗?那会比你毁容更加严重,它会溃烂,会长疮,最后会溃烂,你全身上下会发臭,你会死的,而且死得比毁容更加难看!”

    被他的话吓到,我不在挣扎,可是那种恐惧感依然存在我心里,他轻轻环着我,安慰我那颗不安的心,“馨儿,你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我伏在他的肩上,任泪水肆意的流淌,“我真的好害怕,自从醒来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如果,我再毁了容,那么我的家人会不会不认识我?那我还怎样找回我的记忆?还有……”我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我都不知道我又没有许配人家,若成家了还好说,如果没有,那我这样还怎么见人?还有谁会要我?我岂不是要一个人孤老终生?”




第七十六章 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在我说这些时,他的手明显的在用力,想把我抱得更紧一些,却又怕弄疼我,稍微放松,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怀里灼热的温度还有那淡淡的皂角味。

    只听得他轻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馨儿,你刚才不是一直在问我一些你非常想知道的问题吗?那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不知道你能不能从这个故事里猜到你问题的答案呢!”

    我点点头,用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你说吧,我虽然失去记忆了,可我想我的脑袋应该还算好使,猜谜语,我最拿手了。”

    他更加用力的抱着我,缓缓说道:“有这么一个人,他自认为自己风流潇洒,整天流连在风色场所中,和不同的女人逢场作戏,每个女人也都把他当做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而他自己也以此为乐,认为这就是自己的资本。”

    “记得,那是在夏天,天气好热的,他正在一个最出名的花魁那里喝酒听曲,享受着自认为最快乐的时光。可是偏偏天公不作美,来了两个人打破了这种美好的气氛。来人是一个孩子还有一个青年,说是来找我拜师,这个青年,自从他刚进门的那刻起,他就只道她是女儿身。她很漂亮,可是他见过的漂亮女人很多,她并不算是最特别的。”

    “可她身上仿佛就有那么一种魔力,深深吸引着他,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她随他去京城,为皇上治病,一同住在王府,发生了很多令人开心的事情。虽然他总是奚落她,说她不漂亮,什么都不会,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差。可她哪里知道,其实他早已深深地爱上了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即使那个对他有很大恩惠的人想要对她不利,他也决不允许。后来他听到有传言要对她不利,便急急忙忙去寻找,却哪知还是迟了一步,她被逼着跳下了悬崖,那时他简直就要疯了,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循着悬崖往下走,终于找到了她。她被一棵横出的古树挂住,但是伤的却不轻。他把她救下来,在崖底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随便搭了一个茅草屋,让她静静地修养,他发誓一定会把她治好。”

    我静静的倾听,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脑子却很清醒,他说的这个故事,其实就是我们俩的故事,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以前不知道,但现在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好珍惜眼前这个男人。举起笨重的双手,慢慢环住他,头微微靠在他的肩上,对他说:“你说的这个故事男主人公就是你,女主人公就是我,我虽然记不起以前,可是你对我的爱,我依然可以感觉到。我以后会努力想起一切,想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你会帮我吗?”

    他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听到了我发自肺腑的这些话,带着欣喜的激动,扳过我的身子,深情的注视着我的眼睛,“馨儿,我现在告诉你,你要记好了。你叫丁汝馨,我叫赖和,至于其他的,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还有……”他顿了顿,一字一句,“不管你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哪怕是世界上最丑的人,我也不会在乎,我爱你,我会一辈子在你身边照顾你,不离不弃!”




第七十七章 痊愈

我终于知道了,这世上不是只有我一人,他会一直陪伴我,不会离开我,那个人,他叫赖和。而我,最不幸的女人,同样也是最幸运的女人,有名字,叫丁汝馨。我快乐的一直在重复我与他的名字,一遍一遍,乐此不疲。

    会说话后,我便充分发挥着自己最大的权利,每天对赖和指手划脚,要求他干这个,干那个,而他无论遇到我多么无理的要求,只会宠溺的在我的鼻子上刮一下,笑着说:“你呀,这个坏东西!”说完后就屁颠屁颠的去做了。这样的生活一眨眼,又一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经到了深秋,很冷了,茅草屋子不能御寒,他这几日正在寻找材料,打算再搭一间可以挡风而且暖和的屋子。深秋到了,他每日除了找材料搭建屋子,剩余时间就是找草药,储备起来,因为冬天就快来了,那时候草药就没有了。

    看着他每日辛劳的样子,是那样快乐而且满足,像一个居家的丈夫每日与自己的妻子团聚。我虽然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对我的情意我早已明了,有时甚至在想,等我伤好了,我就嫁给他。可是自己这般模样,怎忍心耽误他一辈子?

    正在乱想,他从外面采集草药回来了,望着我,他很欢喜,放下身上的背篓,走到床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馨儿,我最近看你的伤势好多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疼了,所以,我决定,替你拆布带,这样,会恢复的更快一些。可是布带在身上待久了,有可能会沾上干涸的血迹,拆掉时兴许会疼一点,你要乖,忍着点哦!”

    就要拆了嘛?等待许久的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真的不想看到自己浑身难看的伤疤,忐忑的靠在赖和怀中,悠悠的对他说:“赖和,我怕,要是我满脸的伤疤,那该怎么办?我不想去面对。还是不要拆了,就这样吧!”

    赖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柔声安慰,“馨儿,别怕,你忘了,我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介意。所以你可以放心,让我来为你拆布带吧!”

    我点点头,算是应许,他便开始为我拆布带了。虽然他说的轻松,可是脸色却很凝重,慢慢的为我拆,一圈一圈,是胳膊,还好,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只剩一些伤疤。赖和说,那不是什么大问题,等再过些日子,疤痕掉了,皮肤还是会和以前一样。身上,腿上全都拆了,最后就剩下脸了。此时,我越紧张了,紧紧住着赖和的手不放,“赖和,别拆了,我怕,要是有伤疤,我怕我会接受不了!”

    他拍拍我的手,“馨儿,别怕,你看,其他部位都已经拆了,不都挺好的吗?脸上也不会坏到哪里去的,说不准,比其他地方恢复的还好呢!”

    我将信将疑,挑眉问他,“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多想了,还是拆吧!”

    看着他手中的布带越积越多,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在他宣布完成后,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镜子,赖和只好端来一盆水,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我越加惶恐,是不是真的很丑?丑到他都不想再说一句话?我几乎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可是最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水中自己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伤痕,只有浅浅的几道,我怀疑自己看花了眼,睁开两只眼睛一起看,没有错,没有看花眼,是真的,比我想象中好了上千倍。




第七十八章 最平凡的生活

一天一天过去,我的伤也慢慢好起来,不仅身上的疤痕渐渐淡化直到消失,就连行动都比较自如了。赖和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虽然我心里总有那么一处空白,可面对他对我的好,那失去记忆的空白也许不算什么,只要把握现在就足够了!

    这天,我一人闲的无聊在屋子里练习行走,忽听得门外赖和的声音响起,“馨儿,快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心里纳闷,是什么东西,让他这样兴奋?他呼拉拉的跑回来,手里握着一只鸟,走近我才看到是鸽子。卧床这么久,伤好了,已经是深秋,别说动物,就是植物都已经枯死了,难得见到这样的稀罕物,真是喜不胜收,忙问:“赖和,你哪里来的?都这种天气了,还能见到它这样的小家伙!”接过手中,只见它灰白相间,头顶略微带点红色,因为紧张,不住的颤抖,咕咕叫个不停。我放开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它的羽毛,它一阵扑腾,差点从我手中脱落,我忙把它抓牢,这才发现它的翅膀受了伤。

    “赖和,它受伤了,你能治好它吗?它一定很疼。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外出时看到它就停在山石上,由于天气冷,瑟瑟发抖,便凑过去,没想到它不躲,我看着它翅膀受伤了,在这样寒冷的天气没有食物,不是饿死就是冻死,而且你一个人也很闷,就带回来帮它医治,你也可以有个东西做伴!”

    赖和他真的好细心,不仅想到要医治小鸟,还想到带回来与我作伴,心底的感动升级,轻轻呼唤着,“赖和……”

    赖和摸摸我的头,接过手里的鸽子,细心的为它包扎,“馨儿,这只鸽子,你为它取个名字吧!”

    我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它的头顶有一点红色,我想就叫它‘一点红’吧!”

    每天必备的功课就是喂这个小东西,刚开始它总是用一种戒备的神色防备着我,喂的东西总是要让我离开很远之后它才肯吃,后来渐渐熟悉后,它几乎不怕人,一见到我与赖和就开始扑腾腾的挥着翅膀,好可爱!

    有了它的陪伴,我感觉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天气冷下来了,呼吸时都可以看到白气,赖和搭建的屋子也差不多了,我们也搬了进去。仿佛最平凡的夫妻,过着最平凡的生活。

    那个俊美的微笑,嘴角那一抹凄凉,那个男子说:“馨儿,你对我的情意,我这辈子无法偿还,就让我用下辈子,下下辈子来偿还!”

    “修南,你放心,我一定会缠着你,你甩都甩不掉,哪怕到了阴曹地府,如果阎王不让我们在一起,我就大闹他的阎王殿!”两人一起跳入谷底。梦惊醒,头又开始疼了。

    好感人的对话,那个男子叫她‘馨儿’,那不是我的名字吗?修南是谁?为什么那个叫‘馨儿’的女子会甘愿随他跳下?这场面似曾见过,可是在哪里?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每次一想问题,头就没命的疼,好像要炸裂,忍受不住,“啊……”叫着在床上打滚。这一切,惊动了赖和,他忙跑来抱着我,焦急的问道:“馨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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