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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林仙儿之做霸主看搅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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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上官金虹的儿子,是金钱帮的少帮主,即使过的日子不能算是养尊处优,也绝对不会太难熬。他的身体本来是很娇贵的,皮肤很白,干干净净的像是晶莹的露水——连林仙儿都觉得他的皮肤好得过分,一点也不像一个男人。
  
  可是这本来很白很嫩的皮肤却已经不再娇嫩,纵横交错的伤痕遍布在上官云的背上、四肢上,甚至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有被落下。
  
  这些伤痕颜色丰富,有青有红有紫甚至还有黑,经验老到的人一看就知道绝不会是这一个夜晚就能造就出这些伤痕。
  
  这些伤痕有些是用鞭子抽打的,有些是被火烫伤的,还有些极可能是用利刃割破……
  
  这些伤痕实在是很恐怖,上官飞一定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折磨,他的脸现在很白,雪白的脸上全是汗水。
  
  可是他呢喃呜咽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在被人苦苦折磨,他轻轻喘出口的声音似乎还在渴求,渴求更多。
  
  龙小云站在床边,他的衣裳很完整,他的双手已经重新拢在了袖子里,他的腰背还是佝偻地驮着,他的人依旧像一个苍白病弱的瘦老头。
  
  他很喜欢这样对上官飞,对不可一世的上官金虹的儿子,他总能从上官飞的呻。吟声中能够感受到一种莫大的愉悦与舒心,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他父亲还没有死,所有人都要对他畏惧害怕又不得不阿谀奉承的日子。
  
  这是一种多么快乐的享受?
  
  龙小云的眼中有的却不仅仅是快乐,还有一种比快乐更让人刻骨铭心难以抹消的情绪,这种情绪与快乐截然相反,几乎已注定要和这个瘦小的孩子陪伴一生。
  
  此刻,这两种情绪在龙小云的眼中翻滚着,滚烫着他的心口。而他看着床上被自己苦苦折磨的男人嘴角上的笑意愈加地狰狞可怕。
  
  但是很快,上官飞便渐渐地从饥渴的欲潮中退了出来——龙小云已经放手不再碰他,他自然能很快地从这种可耻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他一旦清醒,所有生而为上官金虹之子的荣誉、尊严便会如一条条沾了盐水的鞭子向他抽来,让他悔恨,却又无能为力。
  
  上官飞却从来没有因此而想过要杀龙小云,他已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迷恋上了这种变态的情。欲,甚至连情。欲过后,被自尊所鞭挞的难堪也令他着迷得无法自拔。
  
  他唯一可安慰自己的就是龙小云还小,这个小鬼今年还不到十三岁,纵然他的手可以让他欲。仙。欲。死,却不能和他发生实质的关系——他在龙小云面前仅剩的那一点自尊也只能倚靠这个来维持!
  
  上官飞偏过头来,瞥着龙小云,瞥着龙小云带着诡异笑容的狰狞面孔——他知道这个小老头一样的男孩子会这样对待自己绝对不像他当初所说的那么好听——“爱慕”?屁!谁会这样对待自己爱慕的人?
  
  他甚至清楚地知道龙小云打从心底里对他的鄙视,他们虽然有着这样不正当的关系,即使都在床上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享受,但两人却又都从未掩饰过自己对对方的厌恶、鄙视。
  
  上官飞决定反击站在床边,一副高高在上看着自己的瘦弱男孩:当觉得自己喘息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将他伸进了龙小云的衣服下摆。
  
  龙小云杏核一样的眼睛立刻瞪得圆圆的,内中的快乐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凝聚的愤怒、羞耻——上官飞这个蠢货竟然这样对他!他竟然敢?!!
  
  上官飞却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他很高兴,能够让龙小云变出这样一副嘴脸,他感到很高兴,这简直已比得上父亲的夸赞、荆无命的摇尾乞怜!
  
  可是上官飞高兴得太早了——龙小云的右手轻轻地轻轻地抠着自己的左手,最后,当他的右手放过他的左手,从袖子里露出来时,已经握着一个细小的乳白色瓷瓶。
  
  这瓷瓶里装着什么?为什么当它出现在龙小云的手中时,他脸上的笑意会变得如此可怕狰狞,仿佛从地狱里出来的艳鬼一般?
  
  为了本文不被锁,以下情节省略。
        
母子
  肃杀的秋风中,一人戴着斗笠,急急向前。他孤独地走过空旷的原野,路过纵横交错的田埂,穿过稀落的村庄,最后来到繁华的城市。
  
  醉柳小巷,巷口的三棵柳树柔软的枝条即使是在这萧瑟的秋风中依旧妖娆多情,令每一个游人驻足,为它们心醉。
  
  荆无命却无心看这美丽的柳枝,他也从来都没有欣赏风景的闲心,何况是此时。他在经过巷口的时候,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这三棵令人心醉的柳树。他径直走了进去,直到上官金虹在此处的产业——一幢不大的院落的门口时,他才停下了脚步。
  
  院子里没有人,荆无命站在门口,将斗笠的边沿微微抬高。
  
  现在还是清晨很早的时候,难得的是这一天没有什么霜。当远远天边最后一颗星子也掩去的时候,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荆无命的呼吸不禁加重了几分。
  
  这个女人长得很不好看——不要说林仙儿这样的绝色,就是妓寨里最下等的妓子也比她更惹人怜爱。
  
  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金色的、下摆只到膝盖的衣衫。她的身材不好,干瘪、瘦弱,本来就不怎么出色的脸蛋上竟然还有三道刀疤,其中有一条特别的深,特别的长,从她的鬓角处直划到嘴角。
  
  谁也想不到,不可一世的上官金虹,竟然会将这么一个丑陋的女人藏在自己的私宅里,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林仙儿竟然说这个女人已经怀上了上官金虹的孩子,已经将近六个多月了。
  
  女人很快也发现了他,她原本是拿着水盆出来打水的,可是当她看到荆无命的时候不禁呆立在了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许久,这个丑陋的女人忽然出声,嘴角因为太过高兴而斜斜地歪着。
  
  “你……”荆无命冷冷地看着眼前丑陋的女人,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此刻他的心情矛盾极了,忽而觉得应该开心,可是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这个女人却将水盆放到下,然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有些害羞,又似乎是愧疚更多一点:“他……上官帮主说得没错,你到底是我的儿子,你和我……”
  
  她要说什么?
  
  荆无命的瞳孔蓦然张大,他知道不论这个女人像要说出什么,都绝不是他想要听见的,他打断了她的话,用最恶劣的声音问她:“你真的是他的女人?”
  
  “是。”女人抬起头,然后畏瑟地缩了缩脑袋:她终于发现了荆无命眼中的冷酷无情,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并不像自己一样,因为母子的团聚而高兴。她终于也想起了此时此刻自己是在哪里,过去又做了什么——不论是谁,有一个像她这样的母亲,都绝不会觉得骄傲的!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很丢脸……”女人垂下头,哭泣了起来。
  
  荆无命却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软下心肠,他的心依旧坚硬,他现在只想问清楚一件事情:“你是他的女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那么……我呢?”
  
  “你不是!”女人猛地抬起头,向荆无命冲了过去,冲到他的面前,用力地抱住了他,“你的父亲姓荆,是一个秀才,可是他太穷了太穷了……最后穷死了……我没有办法才会把你丢下独自回了娘家……”可是就算回了娘家,她的日子也没有好过,最后还是被毒妇嫂子赶出了门,“想再回来找你时,你已经不见了。”
  
  女人将自己的脸埋进荆无命的胸膛,痛哭出声,开始向他忏悔自己的过错。荆无命伸出完好的右手,轻轻地抚摸女人的头发。当他的手落在女人的头上时女人哭泣的声音越加地大了起来:她一定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原谅了自己,一定以为他已渐渐地体谅她、最后一定会像别人家的儿子一样同情、尊重自己的母亲,并且抚养她到老!
  
  可是荆无命的脸上没有一点动容的迹象,他问话的声音依旧生冷得可怕:“你是怎么找上上官金虹的?”
  
  “我……”女人稍稍哽咽后,回道,“约摸两年前,有人找到了我,说……”说要将她送给一个极有钱极有权势的男人,跟了这个男人她这辈子也不用忧愁了,可是现在她不能这么说,她绝不能让这个儿子觉得她是一个贪婪浅薄的女人,“她告诉我,跟着上官金虹就一定能见到你……她果然没有骗我……”
  
  “可是她没有告诉我上官金虹是这样可怕变态的人,他竟然让人用刀在我的脸上……”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她就忍不住瑟瑟发起抖。想到儿子脸上同样恐怖的伤痕,她不禁抬起头,想要伸手去碰触自己儿子的脸,想要碰一碰那三道刀疤。
  
  荆无命却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碰触。
  
  “你是说两年前你才来到这里?”荆无命问道。
  
  “不,或许还不到两年,却也差不多。”女人轻声道。
  
  荆无命的眼中突然闪出一道光芒,又迅速地湮灭,他问道:“找你的是不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
  
  “难道你知道她?”女人惊讶地问道,将她找出来又送给上官金虹的的确是一个女人,一个极年轻可爱的女人,“她确实很漂亮,眼睛很大脸蛋也圆圆的,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而且年纪小小就已很有本事。”
  
  “年纪很小?”
  
  “是,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说起话来却很老道。”
  
  “原来不是她。”
  
  “你以为是谁?”
  
  荆无命没有回答,他原本以为会是林仙儿,因为就是在两年前自己和上官金虹才认识了这个女人,他总觉得这其中有着某种巧合。
  
  可是根据怀中女人的说辞,找上她的人与林仙儿确实不符合。
  
  那会是谁呢?
  
  女人见他不愿说,也不再纠缠——现在对她最要紧的事却是她的儿子会不会带她走,带她离开上官金虹这个日渐可怕的老男人。
  
  荆无命一把将女人推开,冷冷笑道:“带你走?你现在过得难道不好?”
  
  “我……”女人想不到荆无命竟然会这么问他,他竟然根本不想带她走——那他为什么要来找她?
  
  荆无命忽然低下头,看向她的肚子——刚刚被这个女人抱着的时候她的肚子就一直顶着他。荆无命不禁问道:“大夫有没有说过你肚子里的是男还是女?”他忽然又低声呢喃,“若是个男孩,想必会比我还要优秀。”
  
  女人被他的话语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急急地护住:她现在已经想清楚了,荆无命既已不愿意带她走,那她就绝不能让这个孩子出事,这个孩子将是她下半生唯一的倚靠与筹码。
  
  荆无命却并非一定要等她的回答,他的剑已经微微地拔了出来。惊恐中的女人睁大了双眼,既害怕又愤怒,不禁向他嘶吼道:“你不能这么做,他是你的弟弟!”
  
  “你为什么要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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