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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冷面妻主俏夫君-第29章

小说: 冷面妻主俏夫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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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我吗,三皇女,我刚才明明听到你说要给我赏赐的,可不能赖账。”没错,那名落落大方站在中央的正是我们乔装打扮的白大公子。

  “你……哎,真胡闹,军事重地,男人是不能进来的,你这是触犯了军纪,要是被发现了,我和你表姐可都保不住你。更何况这里的处境你也看到了,我们面临的不只是弘国的百万大军还有瘟疫,这岂是你一个男儿该待得地方。”惊吓过后,景渊缓过神来,对着白欣好言相劝。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你们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也懂医术,留下来还能帮忙……”白欣狡辩道。

  “这里这么多的御医,哪一个不比你医术高明,还用得着你这个半路出家的……”

  “算了,就让他留下吧。”打断景渊的话,自作主张地做了决定。

  “哦耶,还是表姐最好。”达到目的白欣,高兴地手舞足蹈。

  “戈雅你……”用眼神示意景渊看看旁边呆呆注视着白欣一举一动的司瑞,两人心中都有了计较。

  “啧啧,这里面有故事啊,你是想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景渊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地嘀咕着。

  “俩人都老大不小的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端起茶杯,吹去浮在表面的油脂,一派享受的模样。

  “霸道的家伙,你都不知道人家白欣愿不愿意,我看你是想替自己省去个麻烦吧。”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成了……”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背着我们商量什么呢?”白欣凑近询问道。

  呦,这都成“我们”了,有谱!

  “咳,你年纪小,这次的事就不计较了,可司瑞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触犯了军纪,这顿罚可是免不了。我正和你表姐商量着怎么罚能轻点儿。”景渊故作严肃的对白欣说道,看来是想试探他的心意。

  “不行,是我逼着她带我来的,不管她的事,要罚就罚我。她不远万里来帮你们,是大功臣,哪有受罚之理,再说,她又不是你手下的兵,军纪对她没用……”听到司瑞要因为自己受罚,白大公子刺猬一般的竖起了全身的刺,利用三寸不烂之舌,据理力争。

  “白公子,司某没事的……”

  “不行,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受罚的。”白欣向着一脸感动的司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52 家信

  看着眼前彪悍的白欣和小男儿样躲在白欣身后的司瑞,一阵好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什么事儿放到这两人身上就会本末倒置,这是男尊?

  看到此处,景渊转过身冲我调笑着眨巴眼,那神情好像就是在说,看吧,我就说她俩之间有猫腻吧。

  “咳,既然这样,那司瑞,白欣在军中的一切事物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拿你是问。”

  “行,没问题……”

  啧,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

  夜晚,我正准备就寝,白欣突然闯了进来。

  “表姐,我可以进来吗?”

  他站在我面前,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说道。

  额头滑下三根黑线,大公子,你人都站在跟前来了,再问这句话有个屁用。

  “我说不可以,你会出去吗?”

  “当然……不会。”

  切,那不就得了。

  “表姐,我不辞辛苦跑来给你当信使,你连个笑脸都不给,太伤人了……”白欣抱着怀中的大包裹,坐在床上作委屈状。

  “拿来吧……”对着他展露出一个自以为最迷人的笑脸,伸出手索要。

  “哼,笑的比哭还难看……”

  听到这句话,我郁闷了,最引以为傲的三十度角微笑竟然被形容的如此不堪。果然应证了那句话:一个男人啊,当他喜(…提供下载)欢你的时候,你的一切都是好的,缺点被转化为优点,优点被无限放大;他若是不喜(…提供下载)欢你,你的优点就全都变成了缺点,而缺点则连屎都不如……

  复杂的动物……

  白欣自是不知道我心中所想,自顾自的打开包袱,(。。)整 理里面一堆乱七八糟的实物,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是舅舅的,韵儿的、戈馨的、月的、星的……韵儿的、星的、星的、韵儿的……韵儿的、星的……”

  等了将近半小时,韵儿和星的名字倒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怎么两个人都一个德行,真想把这他俩掐死,我跟你们很熟吗?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等急了吧,呐,莫惜的……”就在我濒临暴走边缘时,白欣总算是找到了关键。

  接过那件淡青色长袍,触手即升得温度,光滑细腻的触感,无不令我心生暖意。手指抚摸着精致的竹叶刺绣,惜,你的绣工何时变得如此好了,我不在的时候一定勤加练习了。

  “这些都是表姐的,你慢慢看,我先走了。”许是看到我没工夫招呼他,白欣识相的离开了。

  迫不及待的换上惜亲手为我缝制的袍子,大小正好合身,款式和颜色都是我喜(…提供下载)欢的,自我欣赏的转了一圈,仰躺在床上,将已经捂热的那封信放在胸口,感觉就像莫惜躺在身边一般。

  过了许久,才慢慢拆开来看,大致浏览一遍,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莫惜何时变得如此调皮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一点通。

  妻主,我好想你……

  相似的笔迹,相同的内容,俨然就是我上次写给他的那封家书的翻版,只是改了个称谓而已,呵呵,是在报复我这么久没给他写过书信吗?

  捡起信封来回翻找,应该不止这些吧,以他的性子一定还藏着另一封。翻来覆去寻了许久依旧没有找到那封真正的书信,难道小白兔真的转性了?

  挫败地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身上细滑的布料,想着要不要写一封道歉信去哄一哄那个别扭的男人,本来承诺葡萄成熟之日就是我归来之时,可以如今的情形来看,必是不可能实现的了。正沉浸在思绪中,手下异样的触感,却让我猛然回神。连忙脱下身上的袍子,摊开在床,抚摸着镌绣里襟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心中异常欣喜,怪不得找不到,原来是在衣服里暗藏玄机。

  精致秀丽的“平安”二字遍布在雪白的里襟上,一针一线均倾诉着远方人儿无尽的思念与期盼。

  在这个世界,女儿家志在四方,无不希望能一展宏图,在她们心中爱人、亲人或许远远没有那份雄图霸业来的重要。可是男人们不同,满眼满心装的都是他们的妻主,是他们要依赖一辈子的大树,他们操劳一辈子,所图的不过是一家人平和安康。

  眼前似乎出现莫惜挑灯赶工的瘦弱身影,耳边似乎飘荡着父亲的声声叹息,那是……

  家的声音。

  将那件淡青色的外袍再次套在身上,和衣而眠,伴着莫惜身上淡淡的兰香安然入梦,明日又是风雨飘摇的一天。

  53 红鲫鱼

  “情况如何?”趁着司瑞检查过生病士兵,清洗用具的空档,景渊忙凑上前询问。

  司瑞直起身,面有疑惑,“这种疫病传染性并不大,士兵之所以源源不断的染病,极有可能已经发生了病种变异或者是直接接触到了病源,所幸现在的气温不高,你们做的措施比较及时,疫情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控制,我在师傅的医书上找到了一副药方,等下熬来给她们服下,应该会有所好转。”

  “有可能治愈吗?”

  面对一众人满含期许的目光,司瑞叹息的摇摇头,“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除非能找到病源,对症下药才会药到病除。”

  “爷爷的,又是这该死的病源,咱们都找了大半个月了,一点线索都没有。”

  “将士们精精神神的跟着我们来打仗,都想着能大干一场,回去好光宗耀祖,可如今死的死,病的病,剩下的还要等着遭罪……这让我怎么跟死心踏地跟着我的姐妹们交代。”

  “看着手下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兵变成现在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老子心里真不是滋味,什么鬼疫病,老子不怕,有本事冲着老子来……”

  ……

  大将们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疫病搞疯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为什么咱们会没事?”龙将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将军们与士兵一向是同吃同住,疫病没道理只在士兵中传播。就算是将军们身体素质比较好,士兵们也都是身强体健之人。

  “对呀,我跟染病的士兵频频接触,也并未感到任何不是,负责日常照顾的姐妹们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患病现象。”雷延就着我的思路,说出了自己所感。

  “会不会……这种病根本就没有传染性,也就是说,并不是我们所认为瘟疫。”景渊思索了好一会儿,大胆提出了这种假设。

  “如若真如殿下所言,自是万幸。可这每天都会增加的染病人数又该何解?”雷老将军皱着眉头道。

  期盼与疑惑在大家心中交杂着,大帐中一时陷入死寂。

  “也许,是那些患病的士兵们接触了我们没有碰过的东西,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食物。”俗话不是说病从口入,如果是她们误食了什么东西,那么会出现与瘟疫相似的症状也是极有可能的。据此,我提出了自己的判断。

  话音刚落,大家把目光纷纷转向在旁深思的司瑞,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证实

  “金姐说的确实是有理,我们不妨就从此处下手,或许会有收获。”

  “那还等什么,我这就去查……”急性子的龙将军,一听到司瑞的建议,就火急火燎地往外冲,反被雷延眼疾手快地拦住。

  “龙将军,事情还未下定论,切莫大意,询问的事还是交给司瑞和御医好了,你对医术一窍不通,去了也没用。”

  “哎呀,这我知道,我这不是急嘛,这该死的玩意儿,快把老子憋屈死了。”

  龙将军这赖皮的模样倒是给大家加了一味笑料,气氛总算不似刚才那般压抑了。

  有了方向,大家不似前段时间那样盲目的四处探索,做起事来也快速了许多。没几日,便查到了一些苗头。

  “我们将染病的士兵都问了个遍儿,发现她们确实都食用过军中不供应的食物。”司瑞查出眉目后,第一时间内就报告给了我和景渊。看着她神采奕奕的表情,事情一定是有了不小的进展。

  “什么?”景渊忙握住司瑞的手,迫不及待的问道。

  司瑞紧盯着我们,面泛红光,眼睛里仿佛都在闪光:“鱼。”

  “鱼?那有何稀奇的,军营外就有一条淡水河,士兵们平日里抓鱼取乐的也并不在少数,我刚参军的时候也没少干过这事儿,这跟疫病有什么关系?”

  “是红鲫鱼……”

  “红鲫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不是晋国特有的。”景渊皱着眉,不解道。

  “所以说才有古怪……”

  “你可验过,那鱼是否有问题?”

  “没有。”

  “这是确实有蹊跷,晋国的鱼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军营附近的河里,却又不含任何问题?不对,这鱼与疫病一定有关系,到底是哪儿不对?”景渊负手在帐中来回踱步,思索着刚才的问题。

  “戈雅,发什么呆,快帮我想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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