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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3章

小说: 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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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蔓延到她的心中,原本就弯着的眉眼,这会儿更弯了,像是两条漂亮的月牙。
    露出了莹白整齐的牙齿:“夫君……”又俏生生的喊了一句。
    赫连玦看着她,颀长的身影一下便停顿住了,想生气,却面对着眼前这张令人生不起气的脸。
    罢了。
    脑中蓦然掠过她方才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有哪个人生病是自己愿意的?你这么晚才来,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呀……夫君,我不会怪你的!”那俏生生羞怯的抬起头的模样……
    赫连玦的眸光蓦地浓稠了起来,掐着她脸颊的手也缓缓放下,另一只擒着她的手也渐松。
    不过是个单纯没有城府的女人罢了……


☆、闹够了,就别闹了
    令赫连玦意外的是,他才放松手,沈如薰呵呵的笑了两声,又朝他扑了过来。
    赫连玦一下子便敛了起眉来,冷声道:“闹够了,就别闹了。”
    沈如薰贴在他的胸口前,难受的支吾出声:“嗯……”
    似应非应,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在赫连玦凌厉的眸光下又轻蹭了两下……
    赫连玦的眸光顿时就像火一样,烈焰在眼底熊熊燃起,垂眸,冷着脸将她抱了起来,直将她丢到了床上,一瞬间的力道,竟泄露了他深藏的秘密……
    “好热……好热……”沈如薰直难受得打滚,嘴里不断的喃声念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终于……用手替自己松了松衣领,顿时春光乍泄一片……
    赫连玦眸光一沉。
    这个女人,发起疯来,还没个头了。
    赫连玦将沈如薰丢在床上,薄被一撩,终于不再理她,任她在床上自生自灭。
    离开床畔,朝紧锁的门走去,捂着胸口轻咳,步伐缓慢,却没注意到此刻躺在床上的沈如薰,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如薰顶着小兔般的双眼,眸色通红,死死的盯着赫连玦英俊挺拔的背影瞧,颀长的身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似的,一下子就撞入了她的眼底:“……”喉咙干渴,沙哑,吱不出声来……
    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赫连玦的背影伸出了手:“夫君……”
    赫连玦此刻没留意身后的声响,只是缓步走到了紧闭的雕花木门前,轻推了一下,果然只是动了动,已被锁死。
    眸光暗沉,英挺的剑眉挑了起来,难不成真让他在这里与中了合欢散的沈如薰共度一夜?
    再这样下去,只怕没事,都要被折腾出事来……
    赫连玦还在对门出神,只见沈如薰已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他的后头。
    “夫君!”清脆的声响,沈如薰低低喊了一声,蓦地就抱了上来!
    赫连玦满脸阴沉,她胸前的丰满紧贴着他挺直的后背,从她心口处传出来的律动像电流般蹿到他的心底,令他整个人滞顿了起来。
    阴沉的声音:“沈家小姐。”
    “嗯……”迷糊的娇哝软语。
    他不动,沈如薰则更加变本加厉,娇小的身子也变得灵活了起来,不知怎样就攀上了赫连玦的肩头,用力的将他一掰,趁他没回过神来时,彻底的欺上了他的身:“你是在叫我嘛?”
    沈如薰一笑,赫连玦只见她踮起了脚尖,蓦地就与他平齐,一双藏着潋滟笑意的眸子映在了他的眼前,忽然就重重的吻了下来……
    “唔……”赫连玦一怔,两片薄唇被人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赫连玦的脸顷刻间便僵了,一张俊美的脸也黑得不像话,似乎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嘴角微微抽搐:“沈……如……薰……”
    沈如薰的唇还在他的唇慢慢的揉捻,只余他破碎的声音从齿间逸出,一字一句,狰狞得很。
    沈如薰听见了赫连玦的喊话,没反应过来,注意力还只是停留在他微薄而性感的唇上。


☆、强吻他
    “唔……”不知足的吟了几声,双眸一闭,又再亲了几下。
    柔唇流连滑过,触及赫连玦唇瓣时温温的,有种不知名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似乎浑身的热火都被一团冷水浇灭了,体内蹿流的热气也不再让她搔痒难耐……
    好舒服,好满足的感觉。
    不过赫连玦似是没想到沈如薰在他的厉声呵斥下不但没有松开他,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在他的唇上重重揉捻了几下,眼底里不易察觉的怒火开始旺盛起来。
    他是莲庄的庄主,纵然“带病”在身,可敢对他动手动脚,霸王硬上弓的,她沈如薰还是第一个。
    一阵凌厉的掌风悄无声息的划过,瞬间便来到了沈如薰的后脑勺。
    赫连玦原本就微微上扬的眼角邪肆的勾了起来,刹那间魅人得很,像是那从地狱忘川花海出来的魑魅魍魉,美得让人心惊。
    沈如薰没看到他停在自己脑后的大掌,只是怔怔的望着他那一双微微上扬的俊眸,一下子便被摄了心魄,又不自知的舔了舔唇。
    赫连玦看到她舔唇的动作,又想到了方才的事情,只勾起了唇角,噙着冷光凝着她的唇瞧:“沈、如、薰。”
    沈如薰原本还深陷在迷惘中,不过方才那一吻稍稍缓解了她心中的火热,脑子也不再那么混沌,此刻听到了赫连玦的喊声,倏地清醒过来:“我……我做了什么……”扯唇嗫嚅几下,哆嗦出声。
    赫连玦原本是大掌对着她,只稍一瞬便拍了下去,此刻不动声色的收回大掌,猛地咳了起来:“咳咳……”
    不咳还好,一咳沈如薰彻底晃过神来了。
    整张小脸憋得通红,下齿紧咬上唇,面色尴尬:“夫、夫君,我方才做了什么……”
    赫连玦似咳得难受,只微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语。
    潜台词似乎是,你自个清楚。
    只见沈如薰一张清水般的小脸噌的一下像是熟透了的番茄,比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还要通红,语无伦次了起来:“我……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
    沈如薰终于崩溃……
    有些后知后觉……迷糊得让人叹为观止,懊恼得把自己的脸捂了起来,似是没脸再见人,听到了赫连玦的历咳声,心虚得也不敢再看向他。
    她沈如薰的新婚之夜,先是夫君迟迟未来,而后便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发酒疯”事件,此刻的沈如薰还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把一切归咎于喝醉了。
    人醉了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是不能计较的……对不对?
    在心里稍稍安慰自己,奈何这撒泼耍流氓的理由着实太苍白……沈如薰的心挣扎得很。
    “咳咳……”赫连玦还在捂唇咳着,一手按在胸侧上,仿佛是在极力支撑。
    历咳过后,便是那遏无止境的喘气,这虚弱无力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心酸。
    原本精致的五官带来的惊艳都被身上病恹恹的气息遮盖住了,一张薄唇也被咳得发白。
    沈如薰憋红了脸,听着赫连玦的咳声,满心的愧疚无处发散……
    “对、对不起……”看着赫连玦这般难受的模样,沈如薰垂了眸,声音小得跟蚊呐似的。
    她,她也不想这样啊……


☆、算了,我出去
    此情此景,任谁看了都知道是谁在欺负谁。
    没办法将责任推到赫连玦身上,沈如薰只能对自己的懊恼:“方才……方才的事情,是我错了,你罚我吧。”
    要打要杀都行,只要别叫她对他负责就行!
    赫连玦边咳边喘,听到沈如薰的低声认错,剑眉一撇,只咳得更加厉害了起来:“咳咳……”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沈如薰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起来:“你说话呀!”
    奈何赫连玦就是只咳不说话,亦不回应她方才的认错,惹得沈如薰只得郁闷的抬脚,连跺了几下。
    羞怒难消,沈如薰大嚎一声:“算了,我出去!”
    爹爹说过,做人贵在一“诚”二“敢当”三字,诚意、诚心、诚信,还有敢做敢当!
    她既然做了错事,就要用承担后果的勇气!
    沈如薰站直起身来,终于扭过头不再看赫连玦,因为心意已决,娇小的身子竟然反衬显出一种凛然的气质来。
    “哼”了一声:“我去外面睡!”
    红着一张小脸,说不出的窘迫。
    沈如薰知道现在自己正发着酒疯,若是再和赫连玦在一间房中待下去,必定会出些什么事儿,色字头上一把刀,酒后乱性,她可不担保自个能控制住自己……
    赫连玦听着沈如薰的话,却只是一手抵着唇微咳着,似是想知道沈如薰究竟想要做什么,破天荒的微敛了凌厉的眸光,整个人化作一团软玉:“咳咳……”象征性浅咳两声,邪魅的目光中却暗藏着打量。
    只见沈如薰见他不回话,气急的走到了门前,整个人几乎都要紧贴到门上了,羞恼的一推:“太……欺人太甚了呀,怎么把门给锁了!”惨绝人寰的哀嚎。
    赫连玦听罢只唇角轻扯,原本没有表情病怏怏的脸上都带了笑。
    不动声色的盯着沈如薰瞧,像是想看她下一步还会做些什么。
    只见沈如薰郁闷的在门前剁了几脚,恼羞成怒的一转身,原本就明媚动人的眸子灵动的在屋内转了一遭,尔后便一瞬间笑了起来,望着不远处的窗口勾起了嘴角。
    与方才的推门不同,这一次原本就只是虚合的窗户便就这样被沈如薰轻易推开了。
    赫连玦噙着笑的嘴角微微一勾,他方才便注意到了这个破绽,却没想到沈如薰这个迷糊的女人也能发现。
    不动声色的继续瞧着,只见沈如薰将窗户推开后,整个人趴在窗上瞧,忽然就一动不动了。
    外头夜色茫茫,周围都是被月光轻笼罩的花草树木,沈如薰低头往下看:“唔,好高。”
    不由得用手捂了捂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吞了吞口水,回头满脸挣扎的看了赫连玦两眼。
    赫连玦看到沈如薰忽然回头望他,原本暗中打量的眸光一收,瞬间以手抵唇,又开始轻咳了起来:“咳咳……”一脸受了委屈、无力承受的模样。
    沈如薰听到他又复而响起的咳嗽声,满脸羞色,再回头看这高高的窗台……咬了咬牙,算了,跳下去也不至于死人吧……
    但是……又挣扎……好高呀……
    沈如薰浑身打着哆嗦,但偏偏还要壮起胆子来,装作一脸豪迈的样子:“你……你在房中待着,我、我出去了。”


☆、记不清了
    语罢,还未等赫连玦回话,咬咬牙,潇洒的跳下去了。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声哀嚎:“哎呦!”
    直到这声音传回到房间来,赫连玦这才回过来神,脑子里是沈如薰勇敢跳窗的身影。
    “呵……”赫连玦蓦地轻笑出声。
    还真潇洒……
    沈如薰此刻一头栽在窗外的花坛里了,面前从树堆里寻了个地方站脚,直起身后才发现脑袋上顶着两片绿叶,身上也挂了彩,抹一抹脸,掉出几片叶子来。
    纳闷的拍掉,抬头望着跳下来的窗台,气呼呼的嗤了一声。
    终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了,也不用担心自己再发酒疯了!
    喃喃的嘟嚷了一声:“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嘛。”郁闷的望了窗台一眼,一瘸一拐的走出花坛。
    外头寒风萧瑟,初秋的天原本就冷,秋夜晚上刮着的寒风更冷,沈如薰穿着一身单薄的喜裙,只觉得风一直从袖口往内襟刮,不由得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可怜兮兮的找能够容身的地方。
    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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