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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53章

小说: 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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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玦嘴角微扯,看她这似急的模样不由得笑得更开,声音低沉而魅人:“嗯,说。”
    这一刻眼眸似在看她,却又是余光落到了车帘之上,随着微扬微落间探到了外头的风景,只见外头天色渐暗起来,一行人仍是之前的模样,戒备森严的护送着往前走。
    窗外依旧是那一马平川荒草无垠的景象,不过两侧之旁竟开始寥落的多出了几棵叶子落尽的枯树。
    赫连玦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眸光挪回来了,如数又落到沈如薰身上,刹那间又是嘴角微扯的邪肆模样,低低喊了一声:“如薰,我们继续。”
    “夫君,唔……”沈如薰还没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卷土重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的颠簸,车轮辘辘的声音,情到浓时自是欢愉,只好又是恼得……推搡之间,半推半就。
    一场春江水暖,神绪迷离,都快忘了最初自己坐在窗前问他的话了,也没了心思去管这马车到底为什么走得那么慢,教缠间只觉得四周暖得很,他颀长的身子热得让她呼吸紧促,听不见其余琐碎的声音,只有那一侧火炉啪啪炭火烧裂的声音。
    小脸儿一红,也随着他一起迷离,直到头脑渐晕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的声音。
    似是有人下令停下了马车,再看看窗子外透过来的光,好似已经很微弱了,难不成这就……天黑了?
    迷乱中低低出声:“夫君?”
    好像不相信这么快就天黑了似的,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吗?
    恍若记忆中这才和他笑道离天黑还差两个时辰,此刻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赫连玦看着她迷糊错乱的样子,只沉声一笑,不予置否,幽深的魅眸一敛,也忽地掠到了窗外去,只再轻重不均的耕耘了几下,似意犹未尽。
    这才大手忽地一伸,扯过了落在车内的大氅:“听话,把裙裳穿上。”
    只怕好戏,就要开演了。


☆、论谁城府更深
    这一路上反复折腾,他以与她调情打发时间,沈如薰是在享受,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就是天黑,殊不知他早已放肆了几回,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儿呼吸沉重得很,胸膛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
    与她说话的话音都带了几分魅哑,是动情的样子。
    沈如薰只好怔怔的睁大了迷离的眼睛,好像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到了他的话,让她把衣裳穿上,这才有些回了神,小手一抬,咬着唇帮他擦掉了额头上细密的汗,似是羞得很。
    红着脸:“哦,好……”
    把汗擦净再赶忙把手收回来,身子一动,好像要起来寻衣服穿上。
    她这般一动,他健硕的身躯又开始一紧,目光变得更浓,却是脸上一直带着一缕诡异的笑,就好像洞悉一切似的。
    赫连玦在此时真想将她紧紧握住,欺下身再好好来一遍,可是听着此刻外头的动静。14938749
    李天行好似已等到了天黑,此刻正招呼周围的护卫先行停下马车,似是就要到夜里了,要开始来问他该如何办了。
    这天黑了,如何行也赶不到络城了,是要加快速度还是干脆放慢速度,就在这外头过夜。
    脚步声渐响,低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看似只隔一辆马车,掀起帘子便能看到人,此时只等赫连玦一声令下,这肥胖的身子就要探身进来了。
    沈如薰正慢吞吞的从他身下爬出来,听到了这声,霎时一慌:“夫君……”
    惨了,有人过来了,还要进来了。
    小脸急得有些窘迫,就好像贪吃被人发现了一般,赶紧急急忙忙把衣服扯上,胡乱的穿了起来。
    赫连玦倒是忽然又不急了:“别急,慢慢穿。”
    听到了外头的话,刹那间凝眸不答,他不做声,外头李天行便就不敢轻举妄动的探身进来。
    李天行在外头杵着,肥胖的身子果真已经走到更前边了,似就只等着赫连玦的批准了:“庄主?”
    心下腹诽,莫不是身子羸弱到了这般,一段行车就晕死过去了?这倒省了麻烦。
    沈如薰在马车里听到这再一次低沉的询问声,只好更加着急了起来,眸子里略带了愠恼看了赫连玦一眼,似是在怪他……非要……在马车里做这事儿……
    赫连玦似感受到了她焦急责备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扯唇,黑暗中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牢牢的帮她把腰带系上了,还挽了个结,大氅帮她披好,又是整整齐齐的模样。
    一这肆发黑。沈如薰感受到赫连玦温热低笑的气息,这才没来由的又羞红了一张脸,从脖子烫到了耳根。
    赫连玦这会儿早在方才她急忙穿衣的时候就把衣袍理好了,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与她缠绵了许久的样子,只是换了个姿势,又是怡然闲雅的样子。
    待两个人都堪堪(。kanshuba。org)看书吧好,赫连玦才再而低低出声:“怎么了,进来吧。”
    李天行在外头早已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又听到了赫连玦这魅沉的声音,霎时大手一握,变成了拳头,这才撩起了马车的帘子探身进去:“属下有事禀报。”
    马车极大,莲庄财力丰厚,这庄主出行的车辇自然也不一般,哪怕是探了身子进去,离赫连玦与沈如薰也隔得远,这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在光亮入口处,赫连玦能够看得清他,他却是看不见正逆着光的赫连玦与沈如薰的。
    这会儿只能听声辨位,隐约见到了两个轮廓,沈如薰在一侧坐着,大氅披着,不说话,存在感低得很,而另一侧,犹如天神的男子正斜斜靠在软榻之上,修长的指正搁在榻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天生上扬的魅眼微微挑着。
    虽是看不清赫连玦的表情,却是能察觉到一种莫名浑然天成的气势。
    方才在马车外腹诽的念头又被压了回去,深深隐藏着,丝毫不敢再泄露半分,只是恭敬的样子:“庄主,天都黑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戌时,看这夜色怕是天色渐深,完全夜深之前也赶不到络城去了,现在该如何办?”
    看似是在询问,可心里头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
    只等着赫连玦一个回话,他好顺着竿子往上爬,筹谋之间,不过是低声下气的详装恭顺与忠诚。
    赫连玦听到了他的回答,只是魅色的眸子暗敛了几分道不出的涌动,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巧,这轻轻的叩响声在这马车中环响,吓人的很,分不清是喜是怒。
    李天行等着赫连玦的回答,却是被这沉默的声音吓得有些拿不准主意,原本就把他撂在外头好一阵子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才进来,掀开帘子看到赫连玦,可问出来了却又迟迟不作答,只好再低沉了声:“庄主?依你看?”
    就似得不到一个答案,他就不出去似的。
    外头的一帮子侍卫其实已经被他勒令停了前进的步伐,此时十多辆马车就停在这荒无人烟的平川上,连个驿站都没有。
    是前行,还是继续缓慢的爬行,就等着赫连玦的一句话了。
    “嗯。”赫连玦修长的指节敲了半晌,似敲够了,终于魅沉出声。
    李天行听着,微胖的脸上两道横肉又撂到了一起,像是在皱起眉头,不知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只好又站在原地,等着赫连玦给出更具体的答复。
    似在低低的笑着,不动声色扯唇间是胸有成竹。
    笃定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赫连玦除了下令慢行,做出在路上过夜的选择,再没别的法子可选。
    赫连玦果然似只似笑非笑的勾敛了眸子,好像真的在沉思他这话似的,沉了半晌才幽幽的出声:“你是说,天黑之前也赶不到络城去了?”
    “是,回庄主,赶不到络城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今儿咱们就只能在路上过夜了?”
    “是……庄主……”
    李天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赫连玦这两声问话,看似只是随意平常的一问,却隐隐又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就好像冷冷的穿射过来,冰钉入骨,他的心也跟着寒了一下。
    就好像他是在等着他这几句话,而非他此刻在接受他的回禀与询问。
    李天行莫名觉得额头上多出了几滴冷汗,压力颇大:“从此地到络城最快也要三个时辰,到时便是丑时了,歇脚也不到一两个小时便要再次启程。”
    “那你觉得呢?”赫连玦蓦地勾唇,从那马车最深处看出来,幽深的眸光仿佛带了几分戏谑,似是在顺着他的话,询问他的意思。
    李天行打了个颤,自以为行事万分周全,这会儿笑了笑,只好把心虚掩藏起来,赶忙顺着竿子往上爬。
    忠心耿耿自信道:“属下觉得,要不然咱们便再趁着夜色未凉,多赶一个时辰的路,到时候行到哪儿了,便在哪儿停车歇息,依属下多年的行车经验,从九州与莲庄往返之间,路上安全得很,想是在外头过一夜,也未尝不可。”
    面露难色,似有不愿:“只是庄主你十年未成出府,行车第一日就要庄主在外头过,属下甚过意不去,今日之事是属下们的过错,未能掐算好出行的时辰,导致这会儿天黑了还赶不到下一站歇脚的地方。”
    忽地抱拳,看似就要在这马车前跪了下来:“所以还请庄主责罚属下。”
    这一番动静,霎时也顺道吸引了别处正在等着一声令下,继续前行的侍卫们。
    此时都看过来了,知道是隐隐约约发生了什么事。
    赫连玦坐在马车中,看着李天行这个样子,只忽地又再扯唇轻笑,不过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斜斜坐着的身子依旧是魅人的很……
    不喜不怒,深不可测得让人难以琢磨。
    只是忽地低低咳了两声:“咳咳……”
    这两声轻咳把气氛撩到了嘴紧迫处,就怕赫连玦蓦地做出了什么决定,事情生变,也怕赫连玦忽地顺着他方才假意的请求责罚,真的下令惩罚一般。
    没想到赫连玦只是忽地沉了声:“如此啊。”似是听闻了他这一番话,正儿八经在思虑起来。
    赫连玦这会儿坐在原处,看着李天行这番模样,蓦地只有些啼笑皆非的样子,赫连啸天倒是精明,派出了这么个步步为营算计他的人,从一开始巳时出行,直到沿途慢吞吞的前行,马车的速度慢得堪比牛车,直到现在拖延到戌时,详装假意的进来请命。
    如此好意,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拂了:“再行一个时辰,路上停歇之处,是什么地方?”
    沈如薰在一旁,这会儿也正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前头这个负责这一次出行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不像好人?
    而且问的这话,总感觉什么隐约不对劲似的。
    明明一路上是因为慢吞吞的走着,才会到了现在还到不了歇脚的地方,可是他为何说的是因为出行的时辰晚了,才导致这会儿不得不在外头过夜?
    此刻马车车帘因为外头的风掀起,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周围的景象,枯草一片,偶尔有枯树联袂成片,虽然不常出门,但也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前方可能就是一个极大的林子了,再前行一个时辰,那不就是正走到林子的最深处,在林子的最深处过夜歇脚,这……合适么?
    这么浅显的道理,她都明白,夫君不可能不明白。
    沈如薰的小手正拢在大氅上,似有些紧张,手心蓦地一收,忽地一紧起来。
    像是想要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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