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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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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们嫡亲的妹妹!
“我也不知为何,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帮她。只是,当年的我们,都太过慌张。没想到,逃得太远。等侍卫放箭的时候,亦馨便生生地,受了那一箭。她说,若是杜亦轩来见我,就要我对他说,她是忍受不了那样的哥哥,才会选择,与我出逃。那时的她以为,杜亦轩听了这样的话,会不那么杭拒用她的血。只是谁又想得到,她撑不到回宫,就去了。甚至是,她身上的血,早已经无法使用!”
我只觉得一个跟跄,他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唤我:“笃飞……”
    眼泪涌出来,原来,原来,这才是亦馨出逃的真正原囚!而君临会对不仁说出那般残忍的话,皆是怕不仁愧疚于亦馨的死,想让他怨恨她。
    可是,谁知道,亦馨还是没能救了他。
    而不仁,纵使以为那样是真相的他,依旧没有记恨她半分,反而是深深地愧疚着。愧疚于自己不是一个好哥哥……
    伏在他怀里,嘤嘤地哭起来。
    一切,皆囚擦肩而过的巧合。亦馨想得很好,却算计不到结果。
    只差一点点啊,真的只差了一点点。
    她若是在天有灵,她定,死不螟目啊。
    她还,让那么多人误解了她。
    我也,曾经恨过她。还有心疼不仁的云奴,也恨着。
    也许,杜亦擎,也限她。
    可是如今,我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却依旧要选择守口如瓶。我不希望,不仁知道。不希望,他的心里,再多一份愧疚……
    缓缓地,缓缓地抱住身前之人。
    那时身为质子的他,能习豁之个秘密咽下是那么不容易2被追回的他,关入了边国的墨室啊。他不过是帮了亦馨的忙,却落得如此下场。可,他依旧守口如瓶,坚守着答应亦馨的事。
    我还怪他是个冷血的人,非要对不仁说出那般残忍的话。原来,我误会了他
    脑海里,响起那时还在陡阳城彦王府的时候,他说,或许有一天,我会发现,他其实也不是那般嗜血之人。又或许,我永远不会发现……
    呜—
    我现在,深深地,理解了。
    他紧紧地抱住我,咬着牙道:“其实我,总是羡慕杜亦轩。他拥有的,实在太多了。呵,可上天对谁都是公平的。”他顿了下,又道,那时在梵佛寺的时候,他可以大摇大摆的坐在你的门前听你弹琴,而我却不能。那时候,我真是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原来,不仁口中的人,真的是他。
    鸾飞,你我之间的恩怨,可否,全忘了。我不能,失去你。你无了,我活着犹如行尸走肉,好痛,哪里,都好痛……”
    君临,我,亦然啊。
    恨他,怨他,想他,念他……
    可是,从一开始,他就直直地住进了我的心里,从未,出来过。
    两人相拥着,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外头有人敲门的声音。
    君临轻轻放开了我,又帮我拭去眼角的泪,才说了“进来”。我抬眸的时候,瞧见进来一人,我虽未见过,可是直觉告诉我,是苏毅。
    他动了唇,神色有些尴尬,我才想起,如今的自己已经穿了女装,怕是他那声“少爷”叫惯了,一下子改口有些不习惯。可看着我一身女装,再叫“少爷”又觉得脱不了口吧7
    他愣了片刻,才道:“小……小姐如今有公子照顾,属下也该回去向王爷复命了。”
    是了,不然不仁定又要担心了。转了身想去拿桌上那折扇来,本想托苏毅带回去,又一细想,我答应过不仁的。日后,会亲自还给他。于是,都止了步。
    回身,点了头:“苏毅,谢谢你。”
    他怔了丁,才笑:“小姐的眼睛……好了?”
    “嗯,告诉不仁,不必担心我。”
    他也笑:“小姐也保重。王爷他,会在边国等着您。”语毕,他又朝我行了礼,方转身退下去。
    君临突然紧张地开口:“怎么你还要去边国么?”
    他与杜亦擎的关系,到底是紧张的。我迟疑了下,开口道:“我答应了要亲自还他的折扇。况且,他的血咒或许有医治的办法。”
    “你说什么?”他的眸子一紧,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神色。
    我摇摇头,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不知道凤黎陌手上的究竟是什么,是代替处子之血的东西,还是能让不仁痊愈的药?这些,我还都不知道。我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那和不仁身上的血咒有关。
    他终于也缓下脸色来,不再追问。
    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他:“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则三五日,慢则十多天。”
    是呜,那也只有等了。手缓缓地抚上胸口,一切的秘密,将要揭开啊,我怎的。无端地紧张起来a
他忽然道: “我让小二去找个大夫来,先让他看看你的眼睛。等回宫了再让太医诊治诊治。”语毕,他转身出门。我惊讶地跟上去,他似想起什么,笑道,“没事,你在屋里等着。方才忘了,现下身边一人都没有,要什么,都得自己去办。”
才想起方才,他还说派人去请大夫的。心下一动,他的身上,可还有伤啊。
    拦不住他,焦急地等着,他很快便回。
    隔了会儿,小二带了大夫来。为我瞧了眼晴,那大夫却是摇着头说,一切正常,看不出其他。君1还不放心,大夫拧了脸色:“我说这位公子,明明没有病,非要老夫瞧什么?啧啧,老夫看公子倒是抱恙在身,不如老夫替公子瞧瞧。”
    他负手站着,皱眉道:“不必了,瞧不去,就走吧!”
    “哎,你这人!”大夫不悦地开口,“老夫可是这城里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了,你有本事,再去找一位能超过老夫的!哼!”大夫生气地下去了。
    我不自觉地笑,他拉过我,担优地道:“你怎还笑得出!”
    我摇摇头,不仁说过的,也许我的眼睛,本就不是病。
    看见了,也便看见了。
    “鸾飞。”他轻叹着,“我总要担心着你,担心你好不好,担心你会受伤。看不见你,我就会慌。我是不是,疯了。”
    我l征住了。
    是爱啊,它使人疯狂,使人痴狂……
    可是,我也要担心着他。从那次重伤才愈,他又几次三番地受伤,他活得那么那么辛苦,我全,看在眼里。
    手,轻抚上他的胸口,我深知这镇龙i的厉害。当日不仁有冰蚕丝甲护体,也被重伤。即便君临的功力比他深厚,这伤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他却是抓住了我的手,轻言:“不碍事,喝了药就好了。‘,
    喉头难过,脸上勉强堆起笑来,他不想让我担心,那么我,不担心。
    隔了会儿,我忍不住问他:“我表哥他,好么拿”
   “你放心。他没事。他身边。有很多人保护他。”
    “君临……”迟疑着,终是开口,“为何当初,不杀我姑母7”其实关于这个,我早就想问。
    他愣了下,才道:“其实当初要她自尽的东西都已经呈进去,而我,急看过云络宫去救你。可是到了半路,又忍不住喊了太监回去。也确如她所说,当年她妇人之仁了。母记生我的时候,父皇不在宫中,她也确实可以说母记生下的,是死胎。她的一念之差,终是让我活了下来。父皇临终前,曾与我说过的,他要我,不为难任何一个兄弟。父皇也怕我们,手足相残。
    有些震惊,先皇也是个老谋深算之人,却怕骨肉相残。可,那样一个心机深重的人,他首先要做的,不该是除掉姑母么?
    他仿佛看透我心中所想,低声道:“不错,父皇要我处死她。可,我终没能下手,那皆是囚为幼时,七皇兄的那声—十三弟。”
    心中的某处,被软软地化开。
    我从来不知,原来他与君彦的幼年,也有过如不仁他们兄弟一般的过往……
(注):阳帝姬嫁于南诏帝君为后,参见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拂希(2”那一章。



温柔的他
    他拉我坐了,轻笑着开口:“我知道,那是你一直希望的,希望我与七皇兄能够彼此收起兵刃。”
    点着头,那的确是我,一直希望的。
    “想听我和他小时候的故事么7”他瞧着我,脸上的笑意不减。
    不知为何,看见这样的他,我觉得连眸子都能笑出来。这样惬意而温柔的笑,在他还是江南的时候,我曾经见过的。之后漫漫长的那么多个日夜,却都没有了。
    君临,真好啊,我又可以,看见这样的你。
    握着他的手微微收紧,我狠狠地,点头。
    他深深吸了口气,眼晴却是亮起来,薄唇微扬,他的话,像是飞起来的缎带,瞬息之间,飘出好远。
    “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我才五岁,还不知道皇后并不是我的生母,父皇他疼爱我,也从来,不说我母妃的事情。虽然皇后偏爱七皇兄,可是我并不怨恨。仅仅长我三岁的他,已经是个很出色的皇子了,皇后时常,以他为傲。其实,我也以有这样的兄长,而骄傲啊。”
    怪不得我都不知道啊,那时候,我不过还是襁褓中的婴孩,也是不可能进宫去的。
    我瞧着他,他并不看我,俊逸的侧脸,转向窗外,回忆着那时候,那段平静如水的日子。
    “我最一喜欢,跟在他身后,喊他七哥。是啊,七哥……”
    他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好似被什么东西突然哽住,握着我的手微颤,随即,又拼命地,想要放松。
    我从未想过,原来他们两兄弟,也曾经,是一个七哥,一个十三弟。
    缓缓地笑了,连眼泪却滑出来,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那该是多好的两兄弟啊!
    “又过一年,我六岁,可以随着皇兄们一起学习了。我也愈发地努力,我告诉自己,我是母后的儿子,是七哥的弟弟,是不可以,给他们丢脸的。父皇也说,我是最刻苦的皇子。我以一手好字,博得父皇的欢心。可当父皇一直夸奖我的时候,原以为母后也会很高兴,可……她并没有。那是我第一次,瞧见她那种奇怪的眼神。后来,我才知,她是那么害怕我,抢走七皇兄的光环。可是七皇兄很开心,还把他最珍视的狼毫,送给了我……呵。”他忽然苦笑一声,“如果我没有遇见秦嬷嬷,我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心下一惊,我的脑海里,闪过那张老姗姗的脸来。我记得那么清楚啊,那日她以为君临轻薄了我,她求我,求着我烧过他……
    呵,其实她也是个好人,她为何会和君临说出他的身世,我想定也少不了杨重云的鼓惑吧?
    “秦嬷嬷告诉我,她原先,是服侍我母妃的老姗姗。她交给我一封信,我接过来的时候,觉得那封信,真沉啊。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舅舅这样的称呼。”
    果然啊,是他。
    君临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他刻意别开脸去,怕我瞧见他这一刻的脆弱。
    “秦嬷嬷说,这信我舅舅一早便给了她,要她好好保管着,等我稍大,便交予我。木开封,我知道秦嬷嬷定是没有看过,这信,也只能给我一人看。舅舅是怕,我太小,会看不懂上面的字。那次,我一字一句,全看懂了。我母妃虽不是皇后亲自动的手,可,那又有何分别呢?我恨死自己了,居然还为自己是皇后的儿子而感到自豪!那一日,我忽然觉得好像什么都是假的。我一人,呆呆地,在云络宫外头,坐了一整日。”多年以前的事情,说起来,他依旧会愤怒啊。
    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可是他还是想淡淡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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