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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前世的孽--今生的债-第59章

小说: 前世的孽--今生的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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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莲在秦玉溪的安排下,做完法事被送往后山安葬去了,这期间,红莲尽管已经醒来,却眼睛直直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屋顶,躺着发呆,翠娥来看她,告诉她雪莲不能再在家里放下去了,天气太热了,雪莲又是浸过水的,放不住的,要赶紧下葬了,她也没有说话,就像是没有听见似的,任何人来说什么,她都当作听不见。
  没有办法,雪莲的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了,本来浸过井水,天气又热,这会儿都开始膨胀了,秦玉溪催翠娥跟红莲说了几回,红莲都没有回应,无奈之下,他只能自作主张,跟爹爹秦仁美说了一声,就命人帮忙把红莲的尸体抬到后山,给安葬了。。。。。。
  话说,秦仁美看着现在来访的肖宸儒,其实那心里是很不是滋味的,他好想揪住肖宸儒的衣领,质问肖宸儒:“你为何要对红莲姐妹苦苦相逼,你为何非要致红莲姐妹于死地。”可是,他最终没有这样做,他认为自己这样做是于事无补的。
  于是,他让儿子给肖宸儒倒上酒,他想知道,肖宸儒接下来会怎样,他今天来是,呃。。。。。。刚才秦仁美觉得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是的,肖宸儒说是投奔自己而来。投奔?
  “肖大人啊,恕老朽冒昧,您此行所谓何事啊?看您一路风尘的,老朽不知道怎样才能给肖大人贡献出老朽的绵薄之力啊。”秦仁美看见肖宸儒吃饭的时候那动作,心里就开始觉得不好。一个天天锦衣玉食的主,怎么会对他们这种山野粗饭淡菜的吃的不亦乐乎的而且那吃相,十足一个饿了几天的饿死鬼似的,看来不好啊!要不好了啊,情况不对啊!
  好一个精明的秦仁美,单单从一个人的吃相上就能分析出世道来,看来真是一个聪明绝顶之人啊。
  “嗯,这个还真是不瞒秦兄啊。。。。。。这个,这个肖某人啊,最近受那小人作弄,这个。。。。。。有点儿不顺啊。”好一个肖宸儒,明知道此处是山坳,消息闭塞,他竟然明知道皇帝已经驾崩,大明朝就要改朝换代了,他就是不告诉秦仁美。估计是怕秦仁美不敢收留他这个大奸大恶的大明朝巨贪吧。
  秦仁美心说:“不好”,看来这个肖宸儒是落难了,一个堂堂大明朝的第一高人,只手掌管天下财富的大人物,会告诉自己被小人作弄?那这个“小人”定是来头不小啊!再说了,看他那马车拉进院子里那费劲的,看来马车里定是家当之类的物件了。可是,问题是,他来了,那家人呢,怎么着逃命也要带上家小的吧。
  看来这个事情不大,肖宸儒只是暂时避一避的。当然,这只是秦仁美在肖宸儒吃饭的空当,自己猜测的结果。
  “肖大人,是何人这么胆大,敢跟您过不去啊?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啊!”秦仁美说的可是对的,他就差没说,想当初曹楷固,想我秦仁美,还不都是被你给算计了的,我们还没有跟你有什么过节呢,你就把我们给当节给过了,你这个高人,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吗?
  “哎,都是些。。。。。。不提啦,秦兄啊,也是老夫年老啦,那些个年轻的就骑到脖子上来啦,这人一老啊,还真是不中用了,看着被人欺负吧,他还说不出口,你说就一个娃娃,都能欺负老夫了,你说这世道,哎。。。。。。”也许是空着肚子就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那酒的质量不错,那肖宸儒已经开始脸色红彤彤的,眼睛也有点儿迷离,看来是喝多了的。
  陈志杰可是站在一边,他对着那个肖宸儒直摇头,这个老家伙,阴谋还在用啊,你为啥不告诉秦仁美,那老皇帝死了,太子要即位了,还遮着瞒着的,真是的,陈志杰想,要是我说话能够让人听见的话,我就戳穿你,我就直接告诉秦仁美,老皇帝死了,你是逃难来的,看他还当你一回事不,哼!假惺惺的人。呃。。。。。。陈志杰嘴巴动着,不出声的自言自语着,这一切都看在胡伯伯的眼里,他惭愧的低下了头。
  “那肖兄此行?”秦仁美说话半句,没了下文,那意思就是,肖宸儒你接下来说,你什么打算,你怎么个意思啊,就这样招呼不打一声的跑来。
  肖宸儒这个时候喝的也差不多了,吃的也有点儿撑着了,那翠娥做的菜,也有四大盘子呢,这会儿连饭带菜的,全给清空了。
  “呃。。。。。。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这一路走来,确实又累又饿的,真是让秦兄见笑了啊。”肖宸儒看着眼前的空盘子,自己都过意不去了。
  “没事没事,老朽能体谅肖大人一路的辛苦,您这次有何打算啊?”还是不忘问这个问题,也是,秦仁美是对的,你不说接下来怎么安排,我们怎么给你安排啊!
   
                  第七十五章 大事不妙,灭顶之灾将至
  “秦兄啊,我想在你这儿暂时落一下脚,然后再做打算,说实话,我还真是没有想好,等明日,我想好了,定会言明与秦兄的,呵呵。。。。。。”其实吧,这就看出来了,肖宸儒是没了主意,这儿已经是最后的选择了,他思考了又思考,朝廷知道这儿的人不多,暂时就这样吧,以后,以后的事情再做安排吧。
  “那好,那肖大人不嫌弃的话,那就还是住以前住过的厢房,怎样?”
  “没问题啊,多谢啦,秦兄。”肖宸儒巴不得呢。
  “好吧,我叫翠娥马上给打扫一番,您就可以去休息了。”秦仁美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叫儿媳妇打扫房间。
  “呃。。。。。。秦兄。。。。。。”肖宸儒突然站起身来,叫了一声秦仁美。
  已经走到门口的秦仁美回过头,拄着拐杖,站定了,看着肖宸儒。
  “没什么,我,我只是想谢谢你。每次来都劳烦你。”肖宸儒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好像又说不出口似的,只好讪讪的说了这些感谢的话,不过这次看起来是真心的。
  “嗨呀,肖大人啊,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您是谁啊,我秦仁美的恩人啊,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您能来,是我们家的福啊,不要说您是来暂住的,就是要我们一家给您养老,要我秦仁美给您端洗脚水,也是理所当然的啊,您看您这话说的,您就安心的住着吧。”秦仁美说完,出去叫儿子喊儿媳妇把厢房给收拾出来,让肖宸儒住下。
  陈志杰看着这一切,他在猜想,难道秦仁美不知道是肖宸儒逼死的雪莲,难道他不知道在京城红莲只剩下半条命了,都是肖宸儒的功劳。
  “胡伯伯,您。。。。。。当初这个秦仁美知道雪莲的死谁是罪魁祸首吗?他知道红莲在京城所受的苦吗?”陈志杰实在不明白秦仁美为何对肖宸儒那么的恭敬。
  胡伯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志杰啊,伯伯心里有愧啊,不该来梅溪村的。。。。。。”顿了顿,胡伯伯接着又说:“志杰啊,这就是古人的做法,尤其是古代的文化人的做法,他们其实心里想的和行动不是一致的。秦仁美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红莲在京城的遭遇,他有派人去京城打探过的,可是,尽管他恨肖宸儒,但是却又确实是肖宸儒当时救的他,按照他的推理,肖宸儒不参与害他,不参与贪污,别人一样会害他,一样会贪污,这就是一个贪污的社会。所以,秦仁美最终还是把肖宸儒当成了恩人。至于红莲姐妹的遭遇,他不知道怎么去责怪肖宸儒,他没有办法把两件事情合在一起来思考。”胡伯伯说的很明白,而陈志杰却听的很糊涂,什么嘛,把所有的阴谋都怪了社会,跟这个人心就真的没有关系了吗?什么逻辑推理啊!真是的。
  “我们出去吧。”胡伯伯说完,走出了房门,来到院子里,秦玉溪正在帮着肖宸儒往厢房里抱箱子,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高兴的神情,陈志杰知道,秦玉溪是肯定知道肖宸儒并非是一个大大的好人,红莲姐妹的遭遇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心里很不是滋味,只是碍于父亲的说教,才面无表情的招待肖宸儒的。
  “好了,谢谢侄儿啊,辛苦了,肖某感激不尽啊!”肖宸儒看着秦玉溪把最后一个箱子搬到他住的房间里之后,对着秦玉溪道谢道。
  “不用,肖大人,您早点歇着吧。”秦玉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陈志杰看见他转过头去的时候,脸立刻就挂了下来,一点儿都不高兴的样子。
  “爹,您干嘛让他住这儿啊?还嫌不够多事情的啊?您想啊,我们、曹家、雪莲、红莲。。。。。。您就不质问一下他,是何居心,要这样迫害那两个可怜的妹子,红莲现在生死未卜,半月前水生回来说,他在京城看到红莲被打断了手脚呢,水生怎么劝,红莲就是不回,还以死相逼呢,您说这傻妹子,哎。。。。。。”陈志杰和胡伯伯跟着秦玉溪来到秦仁美的房间,一进房门,秦玉溪就回手把门给关上,幸好陈志杰有穿墙术,要不然定是撞了个鼻青脸肿的。陈志杰拉着胡伯伯穿过墙壁站在了秦仁美的房间的窗户旁边,他们看见秦玉溪还没坐下,就对着正在桌边喝茶的父亲唠叨起来,边说还便走动,看起来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熙儿啊,来坐下,别上火了,来,喝口茶。”秦仁美不紧不慢的对着儿子慢声细语的说着。
  “爹,我跟您说,这不是上火不上火的问题,您没发现,每次这个肖大人来我们家,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吗?他简直就是一个。。。。。。”秦玉溪太急躁,可是从小就没学过怎么骂人,这话说道这里,想骂人来的,不知道骂这个肖宸儒什么好了。只好气呼呼的坐在那儿,像是老牛喘气般的呼呼的喘着粗气。
  “是的,熙儿,每一次,肖大人没有大事是不会来我们家的,第一次,送来红莲雪莲姐妹,第二次,打探红莲雪莲的情况,第三次接走红莲雪莲,第四次,呃。。。。。。也就是这次又来了,好像确实是每一次都有大事会发生,爹爹我也早就想过了。可是,熙儿啊,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秦仁美放下茶杯,幽幽的叹气。
  “爹,我知道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咱们家还不是他害的,还不是跟他有关系,爹,您真是的,总叫他恩人,我看该是仇人,哪有祸害了人家,又出手相救,还得个恩人的美称的,您看把那雪莲妹子给。。。。。。红莲妹子在京城还不知道能抗几日,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到梅溪村来还说不定呢,您管他叫恩人?真是的,哼。。。。。。”秦玉溪鼻子里哼哼着,还是气呼呼的在那椅子上一副上火的神情。
  秦仁美听完儿子说的话,半饷没有吭声,陈志杰也听的心里怪难受的,要不是自己说话对方不能听见,他恨不能一起参与进去,对肖宸儒好好的展开批评讨论。
  “胡伯伯,您当时作为肖宸儒,为何会这般的呢,这。。。。。。”陈志杰通过几日的接触,也知道胡伯伯对曾经的自己深恶痛绝,如今在他面前就算指着肖宸儒的鼻子骂他,胡伯伯也会接受的。
  “哎!志杰啊,利益熏黑了心啊,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就是光看见银子和权利了啊!”胡伯伯悔恨自己当初的行为,他看着秦玉溪一直在恨恨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那眼里都已经有泪花在闪烁了。
  “儿啊,这回定是大事了啊,我现在正在想,到底是什么大事能把他肖宸儒给逼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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