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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富商的钱妻-第11章

小说: 富商的钱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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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在尚未找到四龙军师前,留意四龙帮的管辖范围,我想,她在那儿出没的可能性相当大。」

「咦?夫人想去那儿做什么?莫非……」东野辽沉思了一会儿,「夫人也是个冲动派,这么做不正好中了对方的圈套?」

「她偶尔会做这种傻事。」明知危险而行之,梅花帮的事情是她的死穴;深谷冢司感慨之余,凝眉思索是否得将她的注意力拉回彼此即将成立的家庭。

东野辽反而嘿嘿一笑,「主君可会吃醋?」

没有意外的,东野辽得到深谷冢司骇人的一瞪。

「主君一定不甚高兴!因为夫人比较重视别人,我相信对主君而言,并非是一个好现象。」东野辽忍着笑意,按下椅背上的按钮,立即出现一台精密的小型计算机,他快速敲打键盘,一边朝着耳机说话。

「你有意见?」深谷冢司只肯容忍她为静奶奶尽忠,她的其它姐妹在他眼中全是一干闲杂人等,根本不需要她无时无刻的给予帮助。

东野辽又是一笑,刻意且故意的拍着胸口。

「属下不敢,我只是斗胆说出属下的感觉,请主君切莫误会。」

「多事。」

前进台南的路程需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深谷冢司于闭目养神之际去推断事件可能发生的走向,防患未然是他目前所能做的,另一方面他也利用这一小时缓和他难得一见的冲动。深谷冢司无法否认在她留书出走时,他的理智尽失。

她为什么不乖乖听话?她为何总是要将自己投入无端的是非之中?

他的慨然中有着忧虑,还有一种烦恼在冲击着他,他的确为她对梅花帮的义无反顾而感到不是滋味。

东野辽和英寺羿连上线后,脸色益发惨白,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深谷冢司沉静的面容,不安的揣测着事情的严重性。

英寺羿不知和谁吵闹不休,东野辽可以清楚的听到有名女子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英寺羿,英寺羿的话里更夹杂了那个女子一连串的补充,可是,两人一致的表示着:该告诉他吗?东野辽挪动身躯,忐忑不安。

「怎么了?」深谷冢司敏锐的察觉到东野辽倏变的神色。

东野辽和话机那端的英寺羿一同襟声,车内的空气在瞬间僵凝。

「说!」深谷冢司严肃的命令。

「冢司,我想已经来不及了!」

东野辽迅速拿下耳机塞到他手中,开始着手部署工作;他着实不知如何转达这项讯息,因为平芷爱何时离开梅花本营,就连一向行事谨慎的英寺羿也回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该死!」深谷冢司愤怒的将耳机重重摔在一旁,噬人的怒火同时迸出眼眶。

深谷冢司,闇鹰流的主人──失控了! 

正文 第六章

“台南市警方扫荡毒品又有重大斩获,四龙帮分会管辖共计九间舞厅、七间酒店以及五家KTV于昨日和今晚间各被查扣出大量摇头丸、大麻等毒品,被补嫌犯一致供称不明毒品来源;因查获地点皆属四龙帮的地盘,警方怀疑是帮派间挟怨报复的手段……”

一连二日的奔波,在大功告成之际平芷爱才感到疲惫,距离字条上所承诺的日期,她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补眠。所以她当然得回新本营休息;从窗口跃入房子之后,她立即奔向大床,哪管得着客厅中的口舌之争。

深谷冢司光临梅花本营时的肃杀之气吓死了刚执行任务「归巢」的姐妹们,就连程英英也畏惧于他骇人的气势,只敢对英寺羿发飙。

厅堂上聚集的人逐渐增多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不过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深谷冢司的怒气明显的消退,可是面无表情的他仍让所有的人惧怕。

程英英等人不禁想为平芷爱祈福,怎么这般可怕的男人偏偏是平芷爱的丈夫?她们相信平芷爱选择隐瞒已婚有子的原因之一,一定是不想让她们知道她一直都处于此等可怕的精神压力。

此时,深谷冢司睇着楼梯,快步的朝楼上移动。

恶人无胆的程英英吁了一口长气低声道:「他怎么这种表情?」

「对呀!对呀!英寺羿那张臭脸像被北极熊揍过一样,没想到这个人比他还严重。」

「好可怕!他会不会打平姐姐啊?」

「看样子好象会喔……」

东野辽总算体会到女人七嘴八舌的可怕,忍者集团中并没有女性,就是为了免除麻烦!麻烦?就是女人。

女人是种麻烦,然而她们的体能敌不过男人是不争的事实。

他对眼前这些女子的能力存疑,在她们天真的外表和细瘦的身材下,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连他都觉得好奇,也莫怪下忍群对她们「蠢蠢欲动」。

英寺羿虽然和她们共处的时间不长,但已经习惯这种忽然间热络起来的嘈杂场面;东野辽很不以为然的退到门外,他需要安静。

顶楼是深谷冢司的目的地,虽然这里是属于她的,但也只是供她暂时休憩的场所,这里不是她的家,所以她不该久留。

他的步履并未刻意放轻,而她安稳的鼻息显示出她的疲倦,想必是二日未眠的最好证明。

他始终未曾低估她,但她卓越的行动力却在他的意料之外,拿她过往的表现和近日的她一比,她进步了!

这不是好现象──对他而言。

微微拉开她的衣领,他很喜欢她颈部细腻的线条,光滑白皙且敏感的地带;既然她是那则新闻的始作俑者,接连二日的劳苦很有可能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伤痕。

他迅速的掀开她的衣裳,检视她身上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受到惊扰的平芷爱一个翻身,混沌的脑袋倏然清醒。

「你怎么……来了?」

她醒了!他索性扯下她的裤子,吓得她连连大叫和抗拒;怎么又是一大清早?他来台湾的目地是。。。

「你想干什么?」

他敛目解读她惊慌的心思,啧啧两声后摇头说道:「妳想太多了!妳不眠不休的跑了那么多地方,利用他们自己的东西栽赃嫁祸这个点子不错,只不过妳侵入了他们的地盘,我无法想象妳分毫未损。」

「那。。。那也用不着这样检查啊!!」她急急的整理衣服,没好气的说:「你直接叫醒我,问我一声不就行了?」

他冷冷的一笑,「可是,我比较喜欢用这种方式。」

语毕,他的手揽住了她,一同陷入床褥之中,他厚实的双手抚上她的胸脯,将她的浑圆包覆住,双脚压制住她的,他的唇也没闲着,积极的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勾引她发出诱人的娇吟。

「平姐姐,妳怎么了?」程英英在听到平芷爱的尖叫声后立即破门而入,却撞见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尾随而至的姐妹们一致的想往里冲,程英英僵硬的四肢在深谷冢司的冷睇下恢复了动作,她忙不迭的张口道歉,连忙关上门,赶走一堆好奇的姐妹。

平芷爱不知所措的低吼:「完蛋了!我完了……」

在程英英的加油添醋之下,姐妹们对闇鹰流已十分不满,加上深谷冢司方才一脸森寒的模样让她们不得不为自己忧心。

她们不仅敌不过闇鹰流庞大的势力,在她们眼中,深谷冢司就像个强抢民女的野蛮人,不通情理和专制,平芷爱的幸福堪虑。

「完了?」他不解,继续刚刚被中断的动作,探索的小舌不断的于她耳畔啃嚼、进攻。

她忍不住推拒着他,「放……放开我……你干什么啦?」

「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吻着她的肩头,蛮横中带着宠溺,「妳犯了错,我必然要罚。」

「我哪有犯错?」她的情绪被撩拨得极度不稳,「是他们的错,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炸毁本营之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他怜爱的看着她,「我不是指这件事。」

「那是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巴,表情随之一凛,「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离开日本又逃学!想磨练我的耐心?」

「我已经留了字条!」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是不告而别,而且又不是不回去,请你搞清楚。」

「妳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请以我、我们的家庭为前提。」

「你?家庭?」她的表情好似他提了几个不可思议的字眼。

他必须让她明白自己的责任,唱独脚戏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些年来他从未花费时间来找寻共度一生的伴侣,因为她早已出现。

在照顾深谷广以及接掌闇鹰流的日子中,他从未接受任何诱惑而出轨,所以他有自信可以在她面前保证,他是一名忠贞不二的丈夫。

可「丈夫」这个头衔少了感情的支撑,他这个挂名丈夫日子过得很不踏实,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喜欢!所以他意图培养二人的感情,他要她真真切切的付出。

所以他也承认──他是喜欢她的!因为他发觉自己愈来愈需要她,他的热情需要响应;至于有没有达到爱的程度,就要以她的表现决定。

「我们是夫妻,所以我们有家庭。」这么简单的解释她应该懂吧?

家庭?多么遥不可及的字眼!

「你知道家庭的组成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吗?」记忆让她充满痛苦。

果然,他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妳想要什么,我知道!我说过我会给妳。」

「这不是给不给的问题,而是……承诺!你会给我一辈子的承诺吗?你可以保证永远不会背弃我吗?」她的口气里饱含不信任的恐惧,在某些时刻里。深谷冢司是陌生的,她凭什么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还有……你爱我吗?」她不认为可以得到答案,因为在他眼底闪过的笑意证明了他并不爱她。

爱嘛……最近大家都提到这个字眼,他也曾认真的思考过,他总觉得它可以和「束缚」二字画上等号,一旦他承认了爱情,他就必须有所改变。

偏偏……他不喜欢改变。

凝视她质疑的眸光中仍有的期待,他乐意先给予她要的答案,「我们可以试试。」

她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这不是试不试的问题,而是一种感觉!我们之间缺少太多东西,想要凑齐是不可能了!我先努力做到不让你和小广失望,在婚礼之后,你就别再管我了!」

「妳又忘了?」他翻身压住她,勾起的嘴角却是森冷的!「事情的走向完全由我来决定,妳只能配合。」

「你……你又来了!」

「没错!想谈感情,我们就得尝试一些约会经验,这并不难。」

「你明明不爱……」

「我喜欢的东西,逃离不出我的掌握。」

她怔愣了半晌,他的话意义深远,却也清晰明了;在他闪烁的黑瞳中正释放着令她温暖的光芒,那是……

「你……喜欢我?」她不甚确定的喘着气,因为她的心竟因此而雀跃、鼓噪;欣喜的情欲在体内乱窜,他喜欢她?

这一次,他将真切的笑容埋入她粉嫩的胸前。将她的雪白娇柔从内衣中释放,以行动结束谈论;总之他该表达的都已经说完了,不论家庭还是爱情,现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她乖乖的待在日本,所以接下来他得加把劲,实行「多子多孙」的计划了。

*****************

返回日本的飞机上,缺席的人引起平芷爱的猜疑;深谷冢司马不停蹄的将她掳上飞机,硬是不让她和姐妹们叙旧;强硬的态度虽然令她无所适从。不过她的心思正对他随行的人感到好奇而忽略了发脾气。

那是种「同类」的自觉!她非常确定那位叫东野辽的人和那晚的飞镖事件脱不了关系,尤其是他那双明亮、充满智谋的眼睛。

「东野辽呢?他要留在台湾,不跟我们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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