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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霸王神枪-第466章

小说: 霸王神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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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出言冲撞少侠……”

他顿了下,道:“其实下官真的是没有五千两银子,不然一定会拿出来借给少侠,这一点,还请少侠多多见谅才是!”

金玄白知道他这句话其实是对自己说的,也不愿为这件事多纠缠下去,耽搁和贺神婆所约好的时间,于是问道:“劳大人,你人手准备好了没有?”

劳公秉躬身道:“禀报侯爷,这次随张大人进太湖的,共达四百二十人,蒋大人和诸葛大人前后二次,又带走了一百六十人,是以留守在天香楼里的人员只剩下一百二十人,侯爷要用,只能勉强派出一百人,除此之外,还有苏州衙门临时征调来的差役共一百五十人,阎罗殿共二百五十人……”

金玄白挥了挥手道:“有二百五十人,足够用了,你把带队的叫来,我要吩咐他几句话。”

劳公秉应了一声,把身后的一名身形粗壮,浓眉大眼的锦衣卫人员唤了过来,道:“这是于千户手下的力士徐行,这次由他带队。”

那个徐行便是数日前,巡视天香楼外,遇到何康白一行人的领队,由于随着于八郎刚到苏州,没听过金玄白的大名,在路口何康白等人拦了下来。

后来遇到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诗凤三人易容装扮成蒋弘武、诸葛明两人,领着十多名忍者出外,徐行在遭到冒牌的同知大人一顿斥骂,还挨了几脚之后,这才知道金玄白是个货真价实的武威侯,连张永都不敢得罪。

由于大批锦衣卫人员被张永带走,留守在天香楼里的人员,包括于八郎在内,又被蒋弘武带走一批,所以剩下的包括镇抚劳公秉在内,只有一名将军和一名力士。

徐行身为锦衣卫力士,麾下辖有百名校尉,是属于于八郎这个千户的直属系统,也是原先劳公秉任南镇抚司镇抚时候的嫡系人马。

他受到了同知大人的教训之后,对这位年轻的金侯爷印象深刻,此时让劳公秉派出来领队,跟随侯爷办事,可说又惊又喜,并且戒谨恐惧。

他被劳公秉唤了出来,一见金侯爷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心跪了下来,磕头拜见,道:“卑贱徐行,叩见武威侯爷。”

金玄白道:“徐力士请起。”

他到现在还没完全弄懂锦衣卫的官制是如何排列,眼见徐行长得粗壮魁梧,硬知这人练的是外门功夫,认为这“力士”的称呼,可能是他的外号,表示此人孔武有力,大概官阶和海潮涌和戎战野相等。

徐行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又向金玄白致了一声,然后一脸崇敬的望着他,摆出敬领教诲的模样。

金玄白简单的交待了一下,此行的任务是要去抓人,指示徐行要负责调度锦衣卫人员和衙门差役封锁特定地区,然后包围警戒之事。

徐行恭谨的听完了指示,立刻便指挥所有的锦衣卫校尉们排列阵势,准备出发。

金玄白看到朱宣宣仍然站在车旁,招呼了她一下,道:“朱少侠,你要去找赵大他们,就跟我一起走吧!”

朱宣宣喜出望外,谢过金玄白,立刻上了马车。

刚一钻进车里,她便看到邵元节坐在车里,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一怔之下,赶忙道:

“哦!原来道长也在这里!”

邵元节冷笑一声,道:“嘿!朱少侠,祢真是胆大妄为,难道不怕王爷知道?”

朱宣宣愣了一下,假装迷糊道:“邵道长,什么王爷?”

邵元节道:“贫道半年之前出京,曾经过湖广,见过兴献王爷,并且还为小王爷算过命相,当时王爷本来要请郡主聘为,也让贫道看个相……”

说到这里,金玄白进了马车,然后外面传来田三郎一声吆喝,马车开始缓缓而行。

邵元节看了金玄白一眼,继续只不过当时的护卫禀报,说郡主已带着一大群人,架鹰驱犬,到山里打猎去了,要到晚上才回来,贫道公务在身,无法等待,只得和王爷盘桓了半天,便告辞而去。”

朱宣宣翻了翻眼睛,问道:“邵道长,请问那小王爷今年几岁?他的相貌如何?命里的福份怎样?”

邵元节见她绝口不提自己,笑了笑,道:“小王爷当时刚才四周岁,才五岁的孩童,已是知书达理,进退有序,至于相貌嘛!长得是贵不可言,当然福份也是极厚,寿命也长,所以祢可以放心啦。”

他见到金玄白在旁聆听,于是表示,目前从正德皇帝主政的这一支宗脉,算皇室的第六代,每五代一计,辈份排行是厚、载、翊、常、由,所以当今皇上的名字叫朱厚照。

除了上一字的世代辈份排行之外,一一字则为排序,是以五行排列,以火、土、金、水、木作偏旁,方便于列序和辨认。

打从明惠帝朱允玟开始,除了成祖朱棣排序为木偏旁外,其下的仁宗朱高炽、宣宗朱瞻基、英宗朱祁镇、代宗朱祁钰、宪宗朱见深、孝宗朱佑樘,莫不以火、土、金、水、木五行排列。

他好像是替金玄白上了一课,让他听了之后,觉得津津有味,问道:“小王爷的辈份怎么算?”

邵元节道:“湖广安陆兴献王是皇室的近支,小王爷的世代辈份同样是厚字辈,排序当然也是火偏旁……”

他顿了下,望着朱宣宣,问道:“贫道一时忘了小王爷叫什么名字,不知朱少侠可记得?”

朱宣宣脱口道:“他叫朱厚璁……”

话一出口,她立刻发现不对,立刻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邵元节呵呵一笑,道:“对了,叫朱厚璁,祢看我这记性,才半年工夫就忘记了,真糟糕。”

他望向金玄白,道:“这孩子极为聪丰收,也很孝顺父母,并且和我道门有缘,故此贫道已传了他吐纳之术,他日有暇,希望侯爷你能见一见这位小王爷,随便教他几手武功,他就会受益无穷了。”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练气功还是最好从童年便开始,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传授本门心法给他。”

朱宣宣大喜道:“大哥,你说了算话,可别耍赖啊!”

金玄白故作诧异状,道:“朱少侠,我传不传给小王爷独门气功心法,跟祢有什么关系?要祢来插嘴?”

朱宣宣神情一窒,道:“你……”

她本来想要骂金玄白一顿,可是又怕受到更难堪的对待,于是话风一转,道:“我也是有个弟弟,今年才五岁,非常可爱,而且也跟小王爷一样,非常喜欢练功,还有道法……”

她想起幼弟,脸上不禁现出笑容,望向邵元节,问道:“邵道长,你有没有展露一些龙虎山的道法给小王爷看看?我的小弟最喜欢看人变戏法了。”

邵元节笑道:“贫道这点道法,在侯爷眼里看来,完全是雕虫小技,侯爷所修习的才是真正的金丹大道,如今已经练成了元婴,只要持之以恒的修练下去,便能白日飞升,进入仙境。”

朱宣宣“啊”了一声,看了看金玄白,只见她肌肤似乎泛着一层莹白如玉的光芒,在车内灯光的映照下,似乎在流转不停,的确和以前所见,有极大的差异。

她追问道:“道长,什么叫修成元婴?金丹大道?难道你在龙虎山多年,没把元婴修成了?”

邵元节苦笑道:“修道之人,何只千万?能有几个人像金侯爷这样福缘深厚,修成了元婴?恐怕连漱石子这种前辈,一生追求仙缘,也无此成就,贫道何德何能,岂有如此深厚的福缘?”

他想起不久之前,所见到的那个受巫门阴三姑所役使的女鬼云真,一见金玄白,便口称“上仙”,而自己则要在掐诀念咒、施法之际,才让她(炫)畏(书)惧(网)地称呼一声“仙长”。

由此可见,这种被巫法凝固元神,依然保持神识清明的鬼魅,也能认出两者的差异。

他有感而发的把女鬼云真出现的事说了出来,听得朱宣宣瞠目结舌,惊愕无比。

邵元节感慨对道:“像这种有如仙缘之事,丝毫勉强不得,贫道自幼修真,虽受尘缘所羁,却一直不忘修道,然而将要四十,依旧一无所成,而侯爷根本无心在此,却有此成就,真是……”

他说到这里,心灵受到感触,脑海里出现了“大道无为”四个字,顿时欣喜若狂,喃喃地道:“原来是这个道理,我明白了。”

朱宣宣讶道:“道长,你明白什么?”

邵元节道:“佛家讲‘空’,道家讲的是‘清虚’二字,也就是‘无为’之意,贫道多年之来,广修外功,疏于内功的修为,忘记‘清虚无为’之意,汲汲于神仙之道,反而离道更远,而金侯爷则处处是道,明修武道,暗合仙道,才能有此成就。

他大笑道:“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佛家叫人不可着相,也就是这个道理。”

朱宣宣听得莫名其妙,愕然的看着邵元节,又看了看不知何时从怀中掏出一本小书册在阅读的金玄白,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很清楚,以邵元节身为国师的身份,如此的推崇金玄白在道法上的修为,虽不明白何谓“金丹大道”,何谓“元婴”,也可以知道这个自己原先认为的粗鄙武夫,此刻已登上了成仙之道……

第二二八章

马车缓缓而行,车中混杂着淡淡的酒香和脂粉香,然而邵元节和朱宣宣满脑子所想的却是仙缘和仙道。

揎愣愣地望着捧书阅读的金玄白,只觉得他距离自己,似乎越来越是遥远。

她横看竖看,眼前这个武功高强的神枪霸王,除了肌肤变白,不像以前那样黝黑之外,其实也没差什么!禁不住暗忖道:“莫非我和唐伯虎他们,到镇江金山寺去玩了一趟,这家伙碰到什么仙人,又练了什么仙术不成?否则邵道长怎会如此推崇他?”

看到邵元节似在沉思,她忍不住问道:“邵道长,你刚才说,有个叫云真的女鬼,受到巫门的什么阴三姑的役使,向你们传信,她传的是什么信?难道你们都能看见鬼吗?鬼又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面目狰狞,容貌可怕?”

邵元节听她像放连珠炮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苦笑了一下,道:“朱少侠,你的问题太多了,让贫道想一想再说。”

他略一思忖,把鬼的形成,就道家的观点,解释了一下,然后道:“不但佛道两门可以用法会或仪式超渡鬼魂,连巫门也可藉咒语和法术超荐或驱使鬼魂,至于鬼魂的形象,大都如临终前一样,生前如何,死后便如何……”

稍稍一顿,又道:“只不过一般人死后,三魂七魄一散,根二无法寻觅,只有借助法术,才能凝聚魂魄不散,巫门有些法术,佛道两门亦可同样的做到……”

朱宣宣想了一下,问道:“道长,可是你还是没说清楚,到底那巫门的阴三姑,为何要役使女鬼向你们传信,她和贺神婆又是什么关系?”

邵元节道:“哦!那是关于魔门之事,她……”

他发现自己话太多了,唯恐金玄白不悦,于是整句话未说完,便半途停了下来,心虚地看了看金玄白,只见这位侯爷手里拿着本小册子,正在聚精会神的观看着,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和朱宣宣的谈话。

可是朱宣宣却是一脸惊讶之色,道:“魔门?怎么又扯上了魔门呢?”

她挪了挪身子,靠向邵元节,道:“邵道长,我只听过魔教,却不知道还有个魔门,这魔门和巫门又有什么关系?”

邵元节尚未开口,只听金玄白道:“魔教就是魔门,只是称呼不同而已,而昔年魔教中人都自称为圣教,今日魔门中人也自称为圣门,总之,这都是元末的明教遭到污名化之后的结果。”

邵元节和朱宣宣齐都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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