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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霸王神枪-第353章

小说: 霸王神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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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放出来。”

金玄白这时才想起这件事,觉得极为棘手,若是不管嘛,这七名绮年玉貌的女子一定会被处死,若是管下去,那么势必要把她们都收为侍妾。

纵然服部玉子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可是他能这么做吗?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忖道:“这真是让人为难!”

蒋弘武见他叹起气来,笑道:“侯爷,是不是不耐烦了?”

金玄白摇了摇头,只觉眼前烦人的事还不只是这么两件而已,似乎还有一大堆的事让他烦心,尤其想起七龙山庄的楚老夫人等过些日子便会来到苏州,更让他不知要如何应付。

蒋弘武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此刻已是申时,大概张大人已经睡醒了,我们走吧。



金玄白一怔,道:“走?到哪里去?”

蒋弘武站了起来,道:“回天香楼去啊!难道你想跑一趟欢喜阁?”

诸葛明笑道:“侯爷是霸王,欢喜阁里正有一位虞姬,正好唤来为霸王唱个小曲,喝杯小酒……”

西楚霸王项羽的故事,金玄白是听过,只是记得楚霸王从下的乌骓马,却不知虞姬是谁,张眼望着诸葛明,等他继续说下去。

诸葛明见他眼中神光熠熠,心头一惊,还以为他不高兴,连忙改口道:“好了,既然侯爷不愿意去欢喜阁,我们就回天香楼吧。”

他讨好道:“侯爷这回立下大功,擒住了千里无影,张大人已把赏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去领。”

金玄白点头道:“好,就依照原先的约定,一人一半。”

诸葛明连忙摇手道:“不敢,这份赏金,我一文钱都不能要,否则脑袋都会被摘下来。



金玄白大笑道:“在这里,有谁敢摘你的脑袋,说得太严重了吧?”

他见到诸葛明苦着脸,讶道:“你是东厂的人,跟锦衣卫是不同的衙门,就算张大人,恐怕也没权摘你的脑袋吧,对不对?”

蒋弘武道:“侯爷,你别听诸葛明兄的,他是另外得到赏金,所以才不好意思分了你的,需知他立了大功,也不在乎这区区几千两银子。”

他望着诸葛明,揶揄道:“诸葛兄,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诸葛明心里不舒服,骂着蒋弘武,表面上却不得不面带笑容,打了个哈哈,道:“蒋兄是我的知己,你说的话还有错吗?”

他向金玄白解释道:“侯爷,你助我破了案,让我在功劳薄上记下了一笔,我怎能再分掉你的奖金,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太没义气了?”

他们边说边行,到了一楼,那些东厂的番子们见到金玄白下楼,全都站了起来。

诸葛明问道:“侯爷,你要骑马还是坐轿?”

金玄白道:“你们把马都带来了?拴在哪里?”

诸葛明道:“巷前停轿,巷后拴马,我们这回骑来了三十多匹马,要不要让老孟把马牵来?”

金玄白道:“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诸葛明扬声道:“老孟,老沈,领先带路!”

老孟和老沈应声而出,朝金玄白恭敬的行了个礼,道:“侯爷,四位大人,请随卑职来。”

他们出了易牙居,转首朝巷尾行去,金玄白、蒋弘武、诸葛明、长白双鹤随后跟去,那些东厂番子则又跟在长白双鹤之后,列队而行。

店里的掌柜和十多个伙计们恭谨地排列在柜台边,目送这些人离开,这才全都松了口气。

老沈和老孟还未走到巷尾,老孟便扬声道:“金侯爷和各位大人要回去了,把马牵过来。”

巷尾守着数十名丁勇,全都手持刀枪,排列成二排,背对着巷子,一听到老孟的喝声,全都转过身来,看见蒋弘武和诸葛明,纷纷让开,留出一条通道。

老孟走到那些丁勇面前,叱道:“金侯爷和四位大人来此,你们怎么不知礼数?难道你们的长官没有教过你们吗?”

那些丁勇一阵骚动,纷纷跪了下来,吓得连头都不敢抬起。

老孟和老沈相视一笑,出了巷子,来到一条大街之上,然后往右拐去。

金玄白自从被张永口头上封了个侯爷之后,起初还有些不习惯,到了后来,这种称呼也听惯了,已经不再觉得刺耳,这时也懒得一一解释。

至于一见面便朝他跪倒磕首的人就更多了,以致他面对这种情形,有些麻木,如今看到地上跪了一大片的丁勇杂役,他也不知要如何应付。

蒋弘武扬声道:“各位辛苦了,起来吧!”

那些丁勇中的领队之人恭声道:“谢谢侯爷!”

直到见他站起,那四十多名丁勇才敢一一从地上爬了起来。

金玄白的目光一掠,突然发现这群丁勇里有两张熟面孔,略一思忖,才记得其中一人是小镇油坊里的少东,另一个则是镇上杂货铺里的伙计。

以前,他每半个月挑着四担干柴到小镇上去卖,换来几百文钱,有时便到油坊打几斤油,或者到杂货铺去买些盐、糖,顺便带一坛酒回去,以供他和师父的生活所需。

油坊的少东,他比较少接触,也忘了叫什么名字,不过杂货铺的伙计姓孙,小名叫大毛,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他在离家之前,已有半个多月没看见孙大毛了,不料此时会在这里碰见这两个熟人,使他心中产生一种极为微妙的感受,仿佛他是一个骗子,侯爷这个头衔只是个假像,完全是骗来的,他只是一个樵夫而已。

这种奇异的感受一泛过心头,让他有些不安,唯恐孙大毛会认出自己来,不过随着他的目光投落在这两人的身上,发现他们缩着头,目光低垂,根本不敢直视。

显然这两人生长在小镇,从未见过什么世面,更没碰过大官,以致一听到侯爷和大人来此,便吓得要死,根本不敢抬头。

其实,他们就算看清了金玄白的容貌,也认不出来了,何况,就算认出来,他们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金玄白,便是以前的那个樵夫。

这就是人生的荒谬之处。

难怪满腹经纶的古人会说出“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句话,的确有其真理存在。

在一个荒谬的时代里,任何稀奇古怪的事都可能发生,如果保持理性的看待,早晚都会被荒谬吞噬。

金玄白出了巷尾,来到大街之上,只见道路已被清空,整条街的两边店铺都已关上门板,没有人开门做生意,左右顾盼一下,整条街道的两端,也都站满了巡丁,而在大街之上,三十多个丁勇,每人手里牵着一匹马,脸色凝肃地站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金玄白见到这种场面,也为之一惊,没想到诸葛明这一趟出来,摆出如此盛大的阵仗,比起巡抚大人出门,还要夸张,不禁暗忖道:“莫非是为了要押解那几个织造局的太监?”

忖思之际,已听到诸葛明叱道:“这些民壮丁勇,平时受的训练不够,连个基本礼节都不懂,承中,你现在立刻到沉香楼去告诉宋登高,叫他务必要把这批人带去好好的操练操练。”

李承中应了一声,诸葛明又道:“顺便通知何老丈,告诉他说,金侯爷已随我们先走一步,让他陪诸位金夫人一起走。”

金玄白心里隐隐觉得不妥,倒不是为了服部玉子等人,而是替这些丁勇担心,唯恐他们会遭到宋知府的责难和折磨。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一个问题,那便是:为何油坊少东和孙大毛会被纳入丁勇民壮之中,而他却不在其列?

上马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纵马而去,直到李承中传达完诸葛明的命令之后,追了上来,他依旧找不到答案。

马行甚速,没一盏茶的工夫,便已到了天香楼附近,只见整条街内三层,外三层的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过这里的情况又和易牙居、沉香楼附近不同,那边守卫的除了丁勇之外,便是衙门差人,而此处除了衙门差人守外围,里面全是锦衣卫的校尉们。

那些守在外围的差人,听到了马蹄之声,立刻让开一条路来,守内围的锦衣卫远远见到金玄白等一行人,发生一阵骚动,纷纷让了开来,接着,一条人影从人群中蹿了出来,掠出二丈多远,迎着奔来的三十多匹健马而至。

金玄白在马上看得十分清楚,只见那人正是锦衣卫中的将军陈南水,他立刻勒马缓行,放慢了速度。

陈南水到了马前一丈之处,跪了下来,道:“卑职陈南水,拜见金侯爷和各位大人。”

蒋弘武问道:“南水,发生什么事了?起来说话。”

陈南水道:“禀报大人,不久之前,有一个自称是天刀余断情的男子,带着八名弟子,两名少女,押着两个人,找到了天香楼扬言要和金侯爷交换人质……”

蒋弘武叱道:“胡说八道,金侯爷掳了什么人质?这天刀也太猖狂了吧!竟敢到这里来生事?”

金玄白心里明白,天刀余断情此来,必是要自己交出程家驹,只是不知他又把什么人抓去,竟然敢公然押着人,跑到天香楼前来和自己交换人质。

陈南水道:“守卫的弟兄们,也觉得这件事太过荒唐,先是斥责驱离,后来见到他们依然不走,于是便动用武力,谁知这些人的武功太高了,上去二十多名弟兄,都被他们击倒于地……”

蒋弘武脸色一变,问道:“有没有受伤?”

陈南水道:“禀报大人,那些人极有分寸,都是用刀背,没用刀刃,所以弟兄们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

蒋弘武问道:“有没有惊动张大人和朱大爷?”

陈南水道:“连范铜、刘康和卑职都出手了,怎能不惊动张大人?可是朱大爷在睡觉,没人敢吵他。”

蒋弘武骂道:“你们都是些死人啊!”

他担心张永的安危,在马上抱拳道:“金侯爷,请恕卑职职责在身,先行一步了。”

金玄白道:“蒋兄别急,天刀余断情是来找我的,让我跟他去谈。”

蒋弘武点了点头,问道:“如今天刀在哪里?”

陈南水还没开口,金玄白指着十多丈远的那座凉亭道:“天刀和他八名弟子,都在那座凉亭里。”

他目光一闪,又道:“张永张大人此刻搬了张椅子坐在天香楼前的台阶前,身边有劳公秉和于八郎两人陪着,你不必担心。”

蒋弘武翘首往凉亭望去,只见人影绰绰,根本看不清楚,他虽然心中悬念张永的安危,可是金玄白既然这么说,他也不愿让对方难堪,只得定下心来。

金玄白策马前行,一边思索如何面对天刀余断情。

由于天刀此来是为的交换人质,故而面对锦衣卫的包围和挑衅,也没下毒手,以致引起不可收拾的局面。

由此可知,柳月娘和程婵娟还没跟天刀余断情、集贤堡主程震远碰上头,否则他们得到了金玄白示出的善意之后,绝不会再用什么人质来换人质这种办法,希望换回程家驹的自由。

这回天刀余断情带着八男二女十个徒儿前来,其中并无无影刀程震远在内,很可能仅是他自己的主张,或者临时起意,无影刀程震远并不知悉。

因为程震远并非单纯的江湖人,他在苏州城外还有庞大的产业,卸下江湖人的身份,他算得上是地方上的土豪或者缙绅。

一个具有他这种身份的人,怎能不知道锦衣卫的厉害,偏偏要在老虎头上拔虎须?

就算他心疼独子的安危,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身家性命全都赌下去。

因为如此一来,他得罪了锦衣卫,从此必须抛弃十多年来辛苦建立的基业,亡命天涯,过着逃避国法,难以心安的日子,到死为止。

以程震远的聪明,想必不会如此,否则他又怎能只凭着柳月娘传授的几招刀法,练个十几年,便成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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