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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辅佐相公夺帝位:妾身六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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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舒心地笑起来,见龙上阳走过来忙翻上马,红妆伸手托了她一把,相思说道,“你快回军营吧,别着了凉,记得嘱咐旁人给你热碗姜汤。”
龙上阳翻身上马,从后握住缰绳,相思几乎就是坐在他怀里。
“知道了,你也一样。”红妆抹了一把雨水,又抬头看向龙上阳叮属,“雨大路不好走,你小心着点,别摔了六儿。”
龙上阳微微颌首,道了一声告辞便策马狂奔起来,相思忍不住向后望去,龙上阳骑得很快,红妆很快在雨中成了一个红点。
回去的路上相思和龙上阳一句话也没有多说,龙上阳也没问她和红妆凑在一起是嘀咕什么,大概是料到她不会轻易拿柳少容的开玩笑。
回到香尘别苑,两个侍婢立刻提来热水让她沐浴,梳洗过后相思含着一口姜汤手上不停地翻着书册。

★★★第252章:她一想起龙上雪就会做不了事

水染,怎么听都没听过,若是书上没有记载,那她要去哪里找,去京城吗?那夏王府岂不又被义阁搞得不得安宁,现在的夏王府是柳少容和红妆当家,她不能坐视不管,一定要找出这个水染出来。
大雨敲击着窗户屋檐声声响,屋内却安静极了,只听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相思头也不抬地应道,“进来。”
“夫人,上阳禁苑的人端来炖品,说是主公吩咐要夫人一定喝下暖暖身子。”花令走了进来,把手中的伞放到一旁,另一手端着一蛊炖品走过来在桌上放下。
“嗯,我知道了。”相思埋头书中,仍是没抬头,忽然肩上一沉,抬起头来却见花令拿了件衣裳给她批下,见相思看过来,花令脸色有些郝然,道,“夫人别冻着自己,这书什么时候都读不完的。”
“多谢。”相思放下手中的书,花令很懂看人眼色,见状连忙舀起汤递给相思,相思低头喝着又听花令在一旁说道,“夫人,有件事夫人可能会想知道。”
“你说。”
“龙昭姑娘趁主公和您出去以后也离开了月城。”
花令的话让相思俯首喝汤的动作一滞,龙昭不是还在关禁闭,她出城做什么?难不成是去找龙上雪?
“端下去,我不想喝了。”相思突然间胃口尽失,放下勺子淡淡地说道。
花令不敢有疑问地收起碗蛊,端着安静地退了出去,相思盯着书页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突然一道闪电劈下来照得整个屋子都亮堂起来,雷声轰隆隆地响,相思心烦意燥地抚住额头。
怎么她一想起龙上雪就会做不了事,他都离开了她还是会有意无意地想到他。
她对他动了心思么?不可能的……龙上雪粗俗不堪,目不识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还拼了命地宠着另一个女人,这样一个人凭什么扰乱她的心绪。可她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第253章:宛如死里逃生的缠绵

京城的回覆很快到了西北这边,龙上阳派议和的人前去朝廷军营,如她所想的一样,皇帝愿意割让月城两年换回夏王柳少容的性命。
相思替柳少容拿来一身新衣裳,让他仪表堂堂地踏出月城,柳少容始终坐在马车里由龙天盯着,看不到月城一丝一毫的景色。
相思站在城楼之下望着马车出城,为示和红妆只带着一百多个将士过来,柳少容一出马车就捂住了眼睛,背微微驼着,他在地宫呆过太长时日不适应外面强烈的阳光。
朝廷的士兵个个跪地,相思看着红妆牵着一匹马走到柳少容身边,不懂说了些什么柳少容不顾众目睽睽紧紧拥住红妆,宛如死里逃生的缠绵。
柳少容跨骑上马,和红妆并驱离开,相思目送着他们走远,红妆似乎回头望了一眼,只是没有看到她。
今日一别,不懂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很难受么?”温和的声音传来,相思看着龙上阳走到她身前,望着柳少容他们离开的方向,风吹动着他身上的白衣,一尘不染。
“他们能离开西北总是欢喜的结果,没什么好难受的。”相思收回视线,转身往城楼下走去。
“故人东去,只留你一个人在异乡,这种滋味不好受吧?”龙上阳跟上她的脚步,语气一贯温和却隐隐含着逼人的紧迫。
“对我来说,故地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京城的赵府,她的爹娘,她贵为贵妃的姐姐……相思一步步走下石阶,脚下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虚浮,眼看着红妆和柳少容就这样离去不知道重逢之期,说没有思愁是骗人的。
毕竟在她嫁给龙上雪之前,她的生活里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人。
“我让柳少容活着离开了月城,你准备何时告诉我画中之秘?”龙上阳难得将自己的意思直白地开口,足见是真得很急十里红妆的秘密。

★★★第254章:这事我自有主张

“是水染。”相思知道自己也不用再苦守下去,便坦然告知,“你听过这样东西么?我寻遍书籍都没有什么收获。”
“水染?”龙上阳浅浅地凝起眉,和相思一前一后步下石阶,“这就是你说的奇珍异物?”
相思点点头,龙上阳的眉头皱得深起来,“你没直接从柳少容嘴里获寻吗?那岂不是要派人去京城夏王府寻找?上雪被我派了出去,月城内鲜少有人能像上雪一样独来独往,半分不差完成任务的。”
“再找找不成么?”相思停下脚步,转身迎向龙上阳的视线,“我不想你们再去滋扰夏王府,水染虽是宝贝但也不可能是仅有一物,你可以打探一下。”
“十里红妆现在我手中,若是柳少容毁了水染此物,岂不功亏一篑。”龙上阳有些冷默地说道,见相思欲说抬手打断她,“行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回香尘别苑吧。”
相思皱着眉望着龙上阳快步走下城楼,又见赵静疾步匆匆地跑上来,露出从明寸金死后难得的笑容,“夫人,王爷走了,你以后就不用再整天忙碌了。”
“你怎么到这来了?”相思顺着石阶往下走,赵静只能又跟着她再次往下走,嘴里道,“我找你回去吃午饭,从朝雪城出来,我和夫人您很少在一起用饭。”
相思笑着点头,问了赵静一些武功练得如何的话,想起龙上阳对十里红妆的紧张,不禁道,“赵静,你最近都跟着龙天,帮我注意一下龙上阳的举动,尤其是若他派人去寻水染一定要告知我。”
“知道了!”赵静一口答应,忽又道,“水染?这字眼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相思心下一动,连忙停下双脚问道,“你觉得耳熟?你在哪里听过吗?”
“是耳熟啊,我想想……夫人您等我想想……”赵静见相思神色紧张不禁抓耳挠腮起来,猛地眼睛一亮,“我就听您有次看书时念过啊,我当时要您念给我和婆婆们听来着,这俩字太拗口,我就记住了。”

★★★第255章:万物失色笑靥如花

她在朝雪城看的不是药书就是治手疾的书,但她不可能在赵静面前看治手疾的书,那就是药书……
忽然觉得有了曙光相思飞快地跑下城楼,嫌步辇慢一路跑到上阳禁苑,和龙上阳说了一声两人就跑到藏书室搬出一堆药书,龙上阳更龙天叫来一堆识字的侍从侍婢一起寻找。
“你真觉得水染是出自药书?”龙上阳翻过一本书不由得狐疑地问道。
相思手下不停地翻着书,嘴中说道,“我之前把水染一直当成世间奇珍异物,所以找了一堆书都没找到。我在朝雪城看的药书都是普通寻常的药书,应该不难找。”
相思自己也忘了看过的药书是什么书名,只能盲目寻找,结果一群人找了一夜都无果,龙上阳躺在一旁的藤榻上假寐,侍从侍婢们也是强忍着磕睡翻着。
清早,全是静谧,直到相思喜出望外的声音传来,“找到了,水染是用几种极恶臭或极香的草物虫类调染而成治怪疾的方子,原来还有分离书页的奇特功效。”
龙上阳立即醒过来,手指按着眉尖,眼睛朦胧地看向相思,却见到一张因笑容而明媚精神的脸,眸如星,唇如倒月,万物失色,笑靥如花。
“龙公子,找到了。”看龙上阳醒过来,相思拿着手中的书卷又说了一次。
龙上阳蓦地地摇了下头,似才清醒过来,对着身旁昏昏欲睡的龙天道,“龙天,去把萧氏兄弟、金老那些个人全叫到永承宫,就说我要宣布大事。”
相思愣了一下,宣布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
“你回去洗漱一下,一会也来永承宫。”龙上阳一脸严肃地对看向相思说道。
依着龙上阳的话,相思回到香尘别苑洗了把脸,用过早饭,外边的天色已慢慢大亮,龙上阳派人来传话后,相思才更换上一件青白相间的男衫坐上步辇。

★★★第256章:和真正归顺义阁又有什么区别

到永承宫的时候,相思只见到一些人正陆陆续续地进入永承宫,相思被春令和花令两个侍婢扶下步辇,忽然有些却步,其实她这样和真正归顺义阁又有什么区别。
“夫人也来了?”一个苍劲的声音传来,相思连忙转过身,只见一个精神奕奕的的老人家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正是当时她在朝雪城救治,龙上阳兄弟口中的金老。
相思忙弯腰盈盈一礼,“金老有礼,金老真是老当益壮。”
“夫人不必多礼,哈哈,当日在朝雪城要不是夫人救老夫一命,老夫兴许就不能活着回月城了。”金老身边跟着两个青年男子,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相颇为相似,但一个打扮如武夫,一个却如斯文书生。
见相思打量那两人,金老又笑着给他们介绍,“夫人,这两位是萧家兄弟,可是主公的好帮手。这是二爷的夫人,为人很和善,心地颇好。”
两个男子立刻朝相思深深一揖,“属下见过夫人。”
“原来两位就是攻下月城的萧家兄弟,佩服。”相思态度谦逊地还礼。
两个男子见相思穿着男装却行女子之礼不禁哈哈大笑,倒也没有不屑之意,金老伸手一摊,“夫人,请。”
和金老、萧氏兄弟一行说着无伤大雅话进入永承宫,相思也没再想起来之前的忧虑。
似乎义阁里举足轻重的人都来了永承宫,分两侧而站,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桌,一支毛笔,一个瓶罐,里边散发出来的恶臭让众人都捂鼻。
只听一声传喊,龙上阳踏进了永承宫,玉冠绾发,白袍在身,永承宫外的阳光照进来衬得人更加玉树临风。
一时间所有人都噤了声,看着龙上阳一步一步走进来,龙上阳手上拿着一柄画轴,路过相思身旁时便将画轴递给她,又往前走去。

★★★第257章:宫闱丑事

龙上阳走上玉石阶坐稳椅榻时,永承宫内的人通通跪下来,喊声如山,“参见主公。”
相思没有跟着跪,拿着手中的画轴走向中间的长桌,手中的画轴沉重起来,得到龙上阳的点头示意后,相思把画轴放到长桌上摊开来,正是那幅沾了水已模糊的十里红妆。
永承宫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出声,全都禀息凝神看向相思,相思只能硬着头皮握起毛笔蘸着水染然后一点一点刷过画……
龙上阳似乎倒也不急燥了,等着她慢慢地刷着画,很久相思才刷完整幅画,然后从画卷上缓缓地拨下一层薄如蚕茧的纸,而满目红的十里红妆就在这张薄而不透的纸上。
移开纸,相思就看到画卷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因画之前沾过水字也有些糊,但还是能看清楚上面的字,相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三个大字:告后辈。
龙上阳显然遥遥望到画卷上面的字,转头对一旁的龙天道,“念出来听。”
“是。”龙天走下来收走画卷,站在玉石阶上念出画卷上的字,“吾乃云宗皇帝膝下第十子,云宗八年三兄柳元宣即位,称璟瑄皇帝,六兄与吾秉烛夜谈,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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