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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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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悟(十九)

时下的情况她已经如此清晰的给他分析过了,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微之又微的位置,放大了兰琳的一切作用,还说了兰琳或许有退敌之法这样的话,他却还是叫自己去,而弃兰琳不用。

难道他心里,真的想萧子墨此去死在伊吾迷林吗?世上果真有这般冷漠无情的父亲?她有些不敢想象,也为萧子墨心痛。

*

她出来后,萧腾峰又叫了兰琳进去,许是说了什么话,兰琳知道随军的人不是自己,也并未恼怒。

她上前握住兰琳的手,眸中充满了歉意,“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可我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选一无是处的我,而弃你不用。”兰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说了这一句。

兰琳却颓废的往前走去,手上挽着的轻纱落在地上也不去捡,夜色笼罩她的身影,她往前走了十数步,回过头来看着同样站在深夜里一脸沉思的兰君。

“姐,你那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皇上的意图吗?他就没想过叫三爷胜,此次叫三爷去北狄,打的就是叫他死在那里的主意。

如果叫我去了,就等于陪葬,我堂堂逐月三公主,他自然不肯叫我去,日后还要担与逐月开战的风险。

你装作一副温吞的样子,什么也不求,他就是看中了这样的你,铁了心的叫你俩都死在西北。”

疲惫的笑了笑,兰琳并未再做停留,大步往前走去,衣摆落在地上染了尘也丝毫不在意。

兰君一直以为自己心里做如此想,却不知道所有人都看的通透,若是这般,那萧子墨如何能不懂萧腾峰的用意,此刻,他心里该是被刀割一样的疼吧……



    回到三王府已是朗月初升,兰君没有去找萧子墨,径直往沁兰居而去。

进门的时候却见萧子墨正在房里等她,自己冲了茶,安静的坐着,似乎知道她会回来的很晚。

“爷,你为何在这里?”一声爷叫的萧子墨心里有些冷,孩子没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叫过他的名字,这样生生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许多许多,扯的他心都是疼的。

领悟(二十)

萧子墨脸上的表情一阵惨白,显然心里是不好受的,手只抖了一下,倒的过满的茶水却溅了出来,湿了衣襟。

兰君见状上前去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皇上准了我随军,明日你走的时候叫上我,我随你一起去。”

只说去北狄的事,不说他,他压制住心头欲喷薄而出的怒火,伸手拿了另外一杯茶递给她,“你跑这一趟受累了,喝点茶吧,我亲手泡的,眼睛不方便,兴许不如你泡的好。”

兰君沉默了一瞬间,还是上前接过了茶杯。从王府到皇宫再到王府,还真是有些口干舌燥。

仰头将一杯茶全部灌了进去,她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桌上,“茶喝完了,王爷可以走了吗?妾身还要休息。”

她一副冰冷的送客的语气,可是忘记了这整个三王府都是面前这个男人的。

“你休息吧,等你睡了,我才走。”萧子墨并未起身,纤长的手靠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桌面。

兰君只得乖乖的躺在榻上,由他盖了薄被觉得眼皮越发沉了起来,索性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听到她呼吸均匀而沉稳,萧子墨才在她额上轻吻,樱花般的唇流连到眉睫、眼角、唇畔,却在碰触到她的唇时蜻蜓点水的一掠而过。

月色朦胧了几分,萧子墨拉开房门,冷冷的青灰色光芒将他笼罩,他脸上写满了疲惫。

终于还是抬起脚走出沁兰居,转身将房门关上,一道梨木门就这样将兰君和他分隔在两边。如水的月色将整个京城都罩住,却罩不住他心里的寂寥。

这一刻,他忽然无法辨识方位,往前走一步都十分困难。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他紧闭着眼继续往前走去却始终寻不到从沁兰居出去的路。

方才在兰君的茶杯里放了些迷药,估摸着不到明日午时她也睡不醒,看她与兰琳一道回来,想必有什么心结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暂时放下了。

如此,叫兰君留在府上他才比较放心。就让他一个人去面对和伊吾的战争,了却当年和如今的债。

芥蒂(一)

青儿从暗处走出来扶住了他,“主上,你何苦为难自己。”在千魔窟整整十年,她从未见过萧子墨是这般样子。

或许是因为远在北狄的伊吾正等着他前去打这一仗,又或许是因为楼上那个让他放不下的女人。

“我没事,时候不早了,青儿你也去歇着吧,明日你就不必随军去北狄了,伊吾那边自有我应付,你在府上好生照看兰君。”他尽量不让青儿看出自己惨白的脸色。

可是有什么情绪如何瞒得过这个数十载以来与他一起长大的女孩,青儿询问,“主上这次是叫谁随军前往?”

“本来是想带康德和邵凌去的,府上有什么事想必也瞒不过你,你总该看的出来,嘉达仿似对兰君有什么芥蒂,总不待见她。所以这次要带走嘉达,他兄弟俩又极少分开,我叫嘉诺也去,嘉达虽冲动,功夫却是极好的,嘉诺稳重识大体,与邵凌也是各有千秋。”

萧子墨抿唇笑了笑,好像如今每做一件事都会考虑是不是对兰君好,只有对她不会造成威胁了,他才会行动。

“可是主上,伊吾的实力您是最清楚不过的,当年的千魔窟,除了您能险胜他几招,我、嘉达、嘉诺、康德、邵凌根本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青儿聚眉,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前日我已飞鸽传书叫萨迪弩和殑(jìng)迦先去了北狄,他们年少时也与伊吾感情不错,应该能帮上忙。”

千魔窟十大护法如今五个随他回了西陵,一个伊吾被接回北狄,剩下四人,又被调走两人,窟内势力想必又会经历一场变革。

“主上,窟中若有异动,我们数十年的辛苦岂不付之东流。”青儿上前劝阻。

“放心,昨日康德已经回到窟里了,有三大护法坐镇,没人敢造反,除了伊吾,康德是最强的,就算我不在也没有人敢不从他的吩咐。”萧子墨胸有成竹。

青儿想了想,倒也是,这几天都没见到康德,却原来是回了千魔窟。如今他既已回去,那那边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芥蒂(二)

“那明日您走后,王妃这里如何交代?”

“不用交代,你只说我不喜欢被人拖累便是,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去战场上还能与我一起杀敌吗?”

“是。”青儿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便扶着他一路往书房而去。

长廊上夜风轻抚,几片早凋的叶子悄悄离了枝头,在满园银辉中落入泥中。

似乎听见了这微弱的声响,“若是此战本王回不来,你与师傅便带着兰君一起回千魔窟,集全窟之力,把她的心疾治好,之后送她到乌蒙国去。雅岚图定会待她好,也定能完成她的夙愿。”

萧子墨停下脚步说完这番话,未等青儿回话便示意她回去,之后一个人往幽兰居走。

青儿看着他冷寂的背影,差点没忍住眸中的泪,转身从长廊里跑了出去。

一路往前走着,他忽然想起了幽兰居起火的那日,他那么害怕她会死,所以才拼了命的冲进去,把她抱出来。

他害怕孤单,却始终觉得那个极少与他说话的女子能懂他的心思,如果她死了,他怕自己就陷进那种孤单一辈子。

在她面前,他很少隐藏什么东西,那种感觉与乔未离是不同的,到底不同在哪里,他也说不明白,只是绝对不让她死……



    四更天的时候,嘉诺在幽兰居的废墟上找到了萧子墨,他看似已经坐了许久的样子,动也不曾动一下。

“爷,该启程了,莫惊了王妃。”嘉诺将萧子墨看的透彻,别的人寻遍王府都没找着萧子墨,他却知晓,他定是来这儿了。

当日幽兰居大火之时,见他疯狂的冲进去,连他都害怕的紧,还有他抱着垂死的兰君从二楼的廊上跳下来那一刻,现在想想还是一身冷汗。

当日若不是他去的及时,怕幽兰居的大火会将兰君永远埋葬。青儿虽知晓他对兰君情深,却不及同为男人的他体会更深。

他知道,当初那一次生死大营救,他是用了多少分的爱和多少分的不顾一切,才能冒着葬身火海的危险将她抱出来。

*

“走吧。”萧子墨从废墟中起身,轻风拂过,没烧透的木屑在地上滚动,发出奇怪的声响,干涸而绝望。

芥蒂(三)

再没有回头,到府门口,他跨上战马,往城门处狂奔而去。

早与萧腾峰打过招呼,说是要早走一步,省的扰了京城百姓,其实只为撇下倔强而不可一世的兰君。

如果是荣耀,他愿意与她分享,可若是赴死,他不会带她去。

他这辈子做过的最自私的事儿,也许就是永远不想让别人分享他的痛苦和面对死亡时的恐惧。

是的,他怕死,从前不怕,现在怕了。因为根本不想兰君跟着任何别的男人,可是还要佯装大度的自己一个人走。

死,对他来说,如今成了最难面对也最不想面对的事情。

他会胡思乱想,无法控制自己,想如果自己死了,她是不是会转眼就投入别人的怀抱,想她是不是还在为孩子的事情怪他。

可是他又不愿解释,不愿低声下气的求得她的谅解、宽恕,所以他走了,没再回头。

连亲手写的那封没几个字的信,他也最终没给她看。看了又能如何,不过徒添烦恼而已。

就这样走,就这样风轻云淡的走,若是不幸死了,也不再给她留什么念想,如此才是好的。

他的世界里始终没有阳光,没有色彩,没有花开鸟鸣,没有霞光万丈,没有她的笑脸,甚至连她的模样都半分没有。

他曾经觉得自己拥有过,可是,当城外的风呼呼从耳旁刮过的时候,当千万将士的脚步声和马蹄声越行越远的时候,他才真正觉得,他什么也没有。

他看不到,摸不到,也渐渐感觉不到了。

*

“三爷呢!”兰君一大早的起来去书房,却未见萧子墨的影子,心里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却还是问了青儿。

“回王妃话,主上已经走了一个时辰有余了。”青儿有些拘谨,也没抬头看她。

“走了?”兰君突然觉得一阵失落,他就这么讨厌她吗?

“我知道了。”兰君看着远处,心不知又飘到了哪里。

早膳她一口也没动,只是愣愣的坐着,丫头们见她半晌也不动,只得将饭菜撤去。

他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就算不想带她,连她去送一送他都不肯么?这院子没了他,忽然就觉得空荡荡的。

芥蒂(四)

丫头们散后她一个人无精打采的走向书房,往日里萧子墨在的时候,书房她也是可以进的,所以没人拦她。

在书案前坐定,她随意翻了翻上面的书本账簿,无意扫落了一叠上好的宣旨。

前几页都是点点滴滴的墨,没一个成型的字,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她才看到完整的一篇。

字迹很潦草,看来写的时候心情烦躁,她将纸摊平,一字一句的读出声来。

吾妻兰君:战事无常,沙场凶险,刀剑无情,若我不幸,未能全身而回,请吾妻勿要伤怀,寻得良人,再行改嫁。

由字迹便可以看出来他写下这几句话时手是颤抖的。改嫁,这是什么话,这是哪门子的交代,改嫁,让他嫁给他的是他,让他改嫁的也是他,为什么他要什么事都主宰。

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挥落在地,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在椅子上坐定。

生气归生气,可是想到:战事无常,沙场凶险,刀剑无情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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