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勾情:特工世子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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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才有人来给她洗一次澡,换一次衣服,没有人管她有多脏,活得有多糟。
“清染,哥哥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云子烯有些犹豫,心里思忖着这个问题放到现在来问似乎有些不合适,不过他的心里有渴望想要问。
“什么事情?”云清染见云子烯这么严肃,就心疑云子烯想要问什么。
“当日,你说过,你爱君墨辰,非他不嫁,是……真心话吗?”云子烯本来是信了的,可是冷静过后,他推算了云清染清醒过来的时间,和与君墨辰成婚的时间,两个时间相隔太近了,而且两人根本没有机会相识。这一点让云子烯感到疑惑,虽然现在再来问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无论答案是什么,云子烯都不会做什么。
云清染顿了一下,在这一秒钟里面,云清染认真地观察了云子烯表情,然后回顾了一下自己当日对云子烯说的那番话,又权衡了一下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对君墨辰的感情……
“对,是真心话!”云清染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回答道。
云清染回答得很肯定,让云子烯也找不出一丝值得怀疑的地方。
“嗯,那就好……”云子烯慈爱的笑容不变,如果是相爱的,她现在会是幸福的,那就好。
“哥哥呢?哥哥什么时候给云府添一个女主人?”云子烯的年纪真的不小了,与他同龄的京城里头的其他世家子弟,一早就已经娶妻生子了,孩子都可以出门打酱油了,云子烯因为常年在外,所以至今还是孤身一人。
“呵呵……哥哥的未婚妻不是被染染给丢出去了吗?”云子烯笑道,虽然云子烯没问云清染对拓跋燕做了什么。
“如果哥哥后悔了的话,做妹妹的,回头就给你弄回来吧。”云清染一向很开明的,要是本人想要她绝对不会拦着的。
“还是丢了好,不然燕公主太狂野,哥哥怕自己经受不住。”云子烯自我调侃道,两人这会儿是在开对方的玩笑。
云清染打量了一下云子烯,“啧啧,不好说,到头来是燕公主经受不住还是哥哥你经受不住,还真的很难说呢!”
“呵呵呵呵……”云子烯让云清染给逗笑了。
这边,两人在榕树下面喝着茶,周围竟是花朵,尽管已经入秋了,还有不少花儿开得很是灿烂。
房间里的世子爷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抱着他的暖床宝。
“爷,娘娘说了,若是这里头的水凉了,就给您换一些热水,入秋了,这天会一日比一日凉,您的身子要更加小心了。”等再过些日子到了冬天,世子爷这日子就更加难过了。以前一到冬天,世子爷就不再出门了,房间里会生一两个火盆,天天熊皮虎皮狐皮地给捂着,不该让狮子着了一点点凉。
“无妨……云府来了客人了,过一会儿就要去见客了。”
“爷说的是珍妃娘娘吗?我们已经见过娘娘,爷的身子不舒坦,其他的交给云相爷自己处理就好。”
“不是珍妃。君杰,你去外头护着世子妃。”
闻言君杰一惊,世子爷的意思是说,一会儿会有不速之客?可这里是云府呀?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云府里来撒野?对于君墨辰的话,君杰没有丝毫的怀疑,爷的修为极高,总能早他们许多察觉到敌人的靠近。
王府的暗卫都是由王爷培养起来的,大家对于世子爷的敬重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王爷唯一的孩子,更是因为世子爷本身就让他们诚服,除了这病弱的身子,世子爷哪里都不比别人差!
“属下遵命。”君杰忙往外头云清染和云子烯那边走去。
就如君墨辰所预料的那样,果然有胆大包天之人在云府之中还有胆子做这行刺的事情,因为这些人的主人本身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冀北王郝于天想要除掉云子烯,就不可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选择放手,借皇上的手云子烯失去他的地位名声行不通,郝于天便直接派人来行刺,凡是挡在他通往皇帝宝座面前的绊脚石,他都会毫不留情地踢开。
空气里多了些许的杀气,风吹过秋天有些枯萎的叶子发出簌簌的声响,紧接着,利箭破空而出,密集的利箭从院子的四面八方朝着院子中央的云子烯和云清染两人而来。
“叮——”石桌上的茶壶被那利箭刺穿,碎裂开来,茶水溅湿了桌面。
云子烯右手还包扎着,他上前刚要将云清染护在自己的怀里,就见云清染不慌不忙地操起了身旁君杰的配剑,挥剑将那些利箭一一斩断。
君杰本来是君墨辰让过来保护云清染的,这会儿没来得及将宝剑拔出来宝剑就已经落入了云清染的手中了,看着云清染从容不迫地箭雨斩落,他们的脚边掉落的断箭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面就已经覆盖了他们的脚面了。
世子妃娘娘哪里像是需要他保护的样子?
现在反倒是他和侯爷成了世子妃娘娘保护的对象了,这一点让君杰很受伤,娘娘都把他的工作给抢了,他怕他的饭碗就这样丢了呢!
箭雨过后,从院子的围墙里跳出来十多个黑衣蒙面人,他们进攻的目标是云子烯,不过对于云清染,他们显然很是意外,郝于天派人来的时候想着云子烯的手还受着伤,云府里又没有其他的高手在,要云子烯的命并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只不过事后这件事情会引起京城里的一阵骚动,对此,郝于天已经不在意了,
但是郝于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派出来的人会受到这么大的阻力。
云清染其实到现在都不太会使用武功招式,红药这个不称职的师傅根本没好好教过她,她最后传授给云清染的沧澜七绝没有一项是正常的武功招数,
而红药其他的本事,云清染都没有学到,这可不是云清染不想学,是人家根本就没教,就离开人世了。
这样严格说起来,云清染其实是不会武功的,至少不会那些武功招式,空有一身尚未熟练使用的内力和自己前世学习的那些个最直接的杀人夺命的招式罢了。
云清染只是凭借自己最熟悉也最直接地方式将那些飞来的利箭给斩落而已,她有这个速度,也有这个准确度。
云子烯的脸也已经寒了,他一跃而起,惊鸿一掠,左手同时折下了一截榕树枝,虽然右手受伤还使不得劲,虽然手上没有宝剑只有一截树枝,云子烯气势不减。
看到云子烯飞身而来,杀手们一惊,他昨日不是才中过伊兰依兰,右手不是还受了伤吗?为何这一刻他的气魄还是那么骇人,仿佛一头出笼的猛虎。
不,他不像猛虎,他温温的带着儒雅的气息,翩翩浊世佳公子,因为受伤卧床他的头发没有如往常一样束起,随意垂下的长发因为他此时的动作而飘散开来。他在空中勾勒出一副又一副精致的画卷,画中人似人亦似飞仙。
一剑一人,在战场上历练数年,云子烯绝非会手下留情之人,当年的轻鸿公子或许还会手软,如今的侯爷却不会,即便他一如当年一样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温暖地如三月的太阳,他依旧可以含着笑取下敌人的首级,这是多年沙场告诉云子烯的道理,更何况是要保护自己最珍贵的宝物,那就更加不能手软!
杀手一惊,知道这个情况下他们想要再取云子烯的性命是不可能的了,为今之计,唯有想办法赶紧逃脱。
几个杀手盯住了旁边的原本属于云子烯的房间,在房间的窗户口,有一个面色惨白的男人正看着这边,这男人毫无疑问是镇南王府的世子爷。
要挟病弱世子,他们还有机会可以逃走!
不再犹豫,几名黑衣人便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云清染见状,便追了上去,在黑衣人要达到房门口的时候挡在了他们的跟前。
“老娘的男人是你们想动就能动的?”云清染冷笑道。
“跟着那个病秧子,你这活寡妇连男人的滋味都还没有尝过吧,我们替你杀了他,你不是正好可以改嫁吗?”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嘲笑云清染道。
没尝过男人的滋味?
云清染冷笑了一声,“就你这萝卜头还好意思嘲笑我们家世子爷的捣药杵?”
谁说里面那男人病怏怏的就一定做不动的?她今天身体还不舒服着呢!
“啥?”黑衣人楞了一下,什么萝卜头什么捣药杵?
还有,这女人那赤果果的好像将他们全部都已经看穿了的神情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你连你自己的女儿都满足不了还好意思来嘲笑别人!”云清染说着手中的剑直指眼前的几个杀手的裤裆位置,“老娘今天想要切萝卜了。”
云清染的脸上那邪气的笑容让人不由地从心底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跟她废话那么多,我们上!”四名黑衣人一拥而上,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个女人。
招式刚起,手中宝剑才刚捏紧了几分,眼前的人儿忽然就不见了!
惊!
怎么回事?
四个人忙东张西望,四处寻找着云清染的身影,好好的一个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啊——”
人还没有找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就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叫声。其他三人纷纷看向那人,只见那人的裤裆下面一片血红……身下的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黑色的夜行衣的裤子都被血浸染了,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就像一只被割断了喉咙放完血的公鸡在做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三人脊梁一凉,他们没看到对方是怎样出手的!
正想着,冷不丁又一人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我的命根子——”
又倒下了一个……
这萝卜,切得很是销魂啊……
其他两人吓得不轻,正考虑着要不还是咬破他们藏在牙缝里面的毒药药囊自尽得了,身下就遭遇了和前面两人一样的非人的待遇。
待到四人全部到底之后,云清染整个人靠着门瘫软地滑落下来,这沧澜七绝果真不怎么好用,一个比一个费劲,这还是她第一次使用瞬移绝,红药说过,即便是被通灵宝玉选中的她,使用沧澜七绝也会特别费劲和伤身。
地上的四个人还有三人在哀嚎,第一个受伤的人已经停止哀嚎了,不知道是痛昏过去了还是失血过多死掉了。
门被打开,君墨辰轻轻地将云清染给抱了起来,将她搂入自己的怀抱里。
傻瓜……
在房间里的君墨辰虽然看不见门口发生的事情,却可以听见。当然也听到了云清染说的那句:老娘的男人是你们想动就能动的。
虽然称呼不够温柔,却是她的性子,她的真性情。
“世子爷我的衣服脏了。”云清染的衣服上已经沾上了地上的尘埃。
“本世子暂时还不嫌弃你脏。”
“不嫌弃你也没必要这么抱着呀。”云清染觉得怪别扭的,自己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大白天的被君墨辰抱在怀里了,如果君墨辰这会儿是站着的,那就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
云清染一直以为自己和公主抱这种神秘中略带少女情怀的拥抱是没有缘分的。
“可是本世子现在有点冷,那个什么暖床宝又冷掉了,就只好将就着抱你了。”
敢情世子爷您软玉温香在怀里是一件很勉强的事情啊?您千万别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