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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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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文才也笑:“这还用你说?我自然知道。”



这边玉多多往京都赶,那头西处柳州楚川山脉上红楼里的某人也坐不住了。

看了京都里的飞鸽传书,血无衣淡定如常得烧了纸条,继续淡定起身,朝身后张冲道:“咱们去京都逛逛吧。”

张冲低头看了看刚刚自家楼主坐过的椅子,轻风一吹,椅子把手无声无息得化成灰烬,飘散一地。

张同志悄悄为远在京都的某人开始默哀。下载本书请登录

216…217 蓄势篇(V61)

7

216将士归来

五月底的时候,留建宁古的第二拨人马也回来了,其中就有卫鸿、秦武,还有当初潜进宁古城的先锋七十二将士。。

这些人听说四皇子元魍已经回京,甚至顾不得各自回家歇息,一窝蜂全跑到元魍府上来探望了。

年头的时候,元魍便不住宫里了。修建府邸是要花大力气大时间的,元魍向元真进言无需如此大肆铺张,只要在宫外赐他一座房产便行,毕竟皇子长期住在宫里十分不方便。

为何不方便,元魍没有细说。但是元真也不是糊涂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十一年时元魍被陷与后妃有染之事还历历在目。

元真想着也是这个理。说是这么说,但前两个儿子出宫时全都住的是新建豪华府邸,如果真的只给四皇子随便置一处房产,那落在天下人的耳里,难免会有厚此薄彼之嫌疑。

于是,想了又想,元真决定把前周太子府翻新修缮后给元魍住。

只不过,这在元真看来的两全其美的好法子,放到太子元瑾眼里,就是一根刺。

那府邸即使是前周太子的,到底也曾经是座太子府。这一朝之中,哪能有两座太子府?

于是,对元魍打从心底里更是厌恨。

此事不提。

只说卫鸿一群将士来参见四皇子,元魍见到他们也表现得很高兴,更是把当日宁古城外放他跟金蓝刘全离去的将领请到一边,单独道谢。

那将领自然是受宠若惊,心里更是内疚不已。当日四殿下被三皇子陷害,他们开始也许还不是很清楚,但是这些人能在军队中千万人马里脱颖而出,自然也不会笨到哪里去。时间长了,再慢慢联想当日宁古城那突如其来事故发生的前因后果,就也能知道其中猫腻之一二了。

皇家关系向来复杂。虽然这些人对当日陷害事件心知肚明,但他们只是军队中小小一粟,只能服从于权位上的人物,因此也只得眼睁睁看着四殿下远走他乡、避开追杀,却无能为力。

没想到四殿下能够安全回到京里,再叙当日并肩作战战友之情,他们是既心酸又欣慰的。

此时再听说四殿下好事将近,已经得到圣旨赐婚,这些人更是为元魍高兴——厄运过去,接下来就应该全都是好事了。

倒是卫鸿心细,一群人来了好半天,竟不见金蓝跟刘全,并且四殿下也绝口不提起那二位。

卫鸿也能猜想到元魍逃亡这一年多来路上的艰险,心中恐怕那二位已遭不测,于是虽然疑惑在心,但也不敢轻易问出口,只怕果真被自己猜中,会让元魍想起伤心事。

只是,这些人里头总有那么几个心直口快的,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譬如大胡子秦武同志。

他张望半晌,终于想到少了点什么,于是开口就问:“怎么不见金、刘两位侍卫?”——这话问得太突然,卫鸿想拦都没来得及拦住。

元魍没说话,只是脸色稍稍一顿,敛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

元魍这模样就值得人深思了。如果那两人好好的,这位为何会是这幅凄然光景?

卫鸿心里一凉,果不出其然!

卫鸿能想到的,其他人自然一下子也就能联想起来。

热烈的气氛一时间低落下来。

那二位侍卫,在军里也算是传奇。尤其是那姓金的少年,虽只是皇子侍从,武功智谋却远在他们这群人之上。

那二位,若真那般死在三皇子的陷害中,实在是可惜。

更,可恨!

卫鸿暗自踩秦武脚,怪他口不择言。

秦武心里也有气,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再气,也比不得眼前的四殿下。那三位的感情,当日军营中他们看得一清二楚,说是主仆,其实更像家人。

卫鸿比在场众人知道得更加多一点,因为他晓得金蓝是女子的秘密,那日四皇子义无反顾随着金蓝跳下流沙坑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本来还在想,如果四皇子跟连大小姐成婚,那么金姑娘怎么办?

现在,他得到了这个疑问的答案。

原来,金蓝已经不在了……

卫鸿看看屋内上下一片悲戚,想了想,安慰道:“过去的事便让它过去吧,殿下也别太难过,我们应向前看。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殿下往后必能事事如意。”

元魍叹口气:“希望如此吧。”

卫鸿向秦武使眼色。

秦武这回聪明了,赶紧转换话题:“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殿下归京,总归是好事。咱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才是。”

卫鸿接着道:“对。我们请殿下喝酒,不知殿下肯不肯赏脸?”

元魍终于有了丝笑意:“你们大约也知我地位,在这京中,也只有你们肯真心待我如兄弟。我元魍只怕你们嫌弃,怎会不愿与你们喝酒?”

众人听了这话,不禁又是心里一阵难过。

想起以前的这位四皇子,还是那番意气风发的英雄少年郎。如今得见,却是形单影只,面上虽是带笑,比之从前似乎是多了些生动的表情。可是这一年多里头,又是经历了怎样的人生际遇才会让人性格变化如此之大?

元魍脸上这笑意,看在众人眼里,却多了分伤感泯然,再一次令众人感觉到那股有心却不能为的无力感。



众人来到醉仙楼,这么多人,几乎包圆了全场。

一是庆相逢,二是哀自身无力,本来就爱喝酒的男人们,更是往酗酒的方向愈行愈远。

秦武喝得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心中所恨,叹息:“上次宁古城分别时,便与金、刘两位兄弟约定好回京不醉不归。没想到日后竟生那般变故,可恨我老秦什么忙都帮不上!更可恨那三……”

卫鸿到底谨慎,赶紧打断这位大不敬的话由:“秦将军,祸从口出,慎言!”

秦武本就是粗人,此时烈酒下肚,更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我为我兄弟叫屈怎么了?难道你们就不恨?!要我为那卑鄙无耻的二位效力,我老秦倒不如跟着四殿下!”

这军中男儿皆是热血青年,听秦武这话一出,顿觉心中畅快,附和叫好声更是响成一片。

“对!倒不如跟着四殿下!”

声音大得,楼下都开始有人侧目了。

元魍举手示意安静:“诸位听我说。元魍蒙得诸位错爱,感激不尽。只是这军队是皇朝的军队,不管诸位身在哪位将军麾下,都是为大舆、为百姓、为陛下做事,只求心安理得便好。元魍万万不敢有其他想法,诸位当知这世上小人居多,如卫将军所言,应谨言慎行,往后切不可再行这番言论。”

众人这才想起确实放肆了,若今日这话传到今上耳里,怕是不仅他们要受处罚,恐怕还得连累四殿下。顿时,众人就都有点蔫蔫儿的。

心里发闷,却不能说出心中真实感言,只得一个劲儿灌酒。

这一喝,就喝了一个下午,直到华灯初上。



217血染满河

醉仙楼是京都最有名的酒楼饭馆,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酒香浓烈、菜肴美味,更是因为它地处护城河畔。

每每夜间,长河里总是飘荡着各色画舫。公子美人,都把乘船夜游城池,当成一大风雅之事。

自此,护城河的画舫成为京中一景。

从醉仙楼楼上往下看,长河里的景色当真一览无余。

坐在楼里,一边喝酒,一边看这风景,实在是人生快事。

卫鸿为缓解众人压抑的心情,于是提议:“要不咱们也租几条画舫,学着那些雅人,游湖去?”

众人没意见,便把目光投向元魍。

元魍脸色稍稍有点僵硬:“你们去玩便好,我就不去了。”

见众人奇怪,于是元魍解释道:“唔,我小时候被太子爷跟三皇兄扔到御池里……呃,当时大家都小,顽劣了些。大约是那时候差点被淹死留下了心理阴影吧,我不喜水也不会水。”

众人心内惊讶。本来他们对元魍有一种崇拜之情,这位四皇子不管武功谋略都很厉害,是他们仰望的存在。可是现在突然知道了这位的弱点,众人不仅不觉失望,反而觉得有了弱点的元魍更像人不像神,而且这位还这般不介怀得把自己弱点告诉他们,众人居然更觉元魍亲切了许多。

再一想这位皇子怕水的缘由,心内又是另一番感慨。

正说话间,就见湖心驶来一艘大舫。画舫表面由金漆涂饰,幔帐飞扬,船檐上挂各色玲珑花灯,丝竹清幽,袅袅传来。

这船华美异常,把旁边的小画舫顿时就比了下去,一看就知这上头的人非富即贵。

众人正欣赏着,就听一莺啼般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那不是四公子吗?”

元魍低头望去,就见那华丽画舫内走出两男一女来,面容很是出众,正是太子元瑾、三皇子元珲跟金雪楼雪海姑娘。

卫鸿奇怪,低声问道:“那姑娘是谁?殿下认识?”

元魍道:“春意弄的花魁。前些日子,太子跟三皇兄说带我去见识那花柳巷,也就认识了她。”转头就朝底下笑道,“二哥、三哥跟雪海姑娘好兴致。”

雪海笑着回答:“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四公子,还真是缘分。四公子不一起下来耍玩?”

元魍有礼回答:“我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元瑾也笑着劝说:“四弟忍心拒绝雪海姑娘的美意吗?”

元魍有些为难:“二哥,您是知道的。小弟不熟水性。这万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三皇子元珲截去了话头:“四弟,这么大的画舫,你有什么可万一的?再拒绝可就是你不识趣了,不给雪海姑娘面子不说,连二哥亲自请都请不动你吗?你还真是好大的脸!”要的就是你不识水性!

这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了,若是元魍坚持不上船,那当真就是如元珲所说,明里违抗太子,与他作对。

这扣下的帽子可真是大了!

当真叫人进退两难。

就算是向来没什么心眼儿的秦武这些将士都明白了元珲的言外之意。

这些人本来心里就窝火,一听元珲这强人所难之语,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这欺负人,也欺负得太过分了!

秦武拍着胸脯对元魍道:“殿下不必担心,尽管上船去,我们陪着你,晾他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元魍皱眉:“这……不大好吧?”

卫鸿也觉这是好主意,便道:“三殿下也在军中待过,知道我们是连将军麾下的,自不会赶我们离开。我们跟殿下上船去,那二位也当顾忌着我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我们自会护着殿下不落水,殿下不必再多虑。”见元魍还有些犹豫,继续游说,“殿下若不上船,恐要给那二位留下好借口来攻击殿下。”

元魍这才像是下定了决心:“那就麻烦各位兄弟了。”

卫鸿道:“既然殿下把我们当做自家兄弟,这种话殿下就不必多言了。我们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元魍扫过屋内众人,点头:“那么,请容我最后一次谢过诸位。”



隔壁包厢里一坐一站两人。

坐着的那红衣少年听着楼上楼下对话,喝口好酒,问身后站着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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