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基地-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嗡嗡!
当一阵精密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嗡嗡响起时,顿时将徐临渊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只见那大型金属蛋在收到指令后,就忽然在原地旋转了起来,好像形成了一股小旋风一般,顿时黑灰飞扬。
伴随着一股吸力,周围的那些小煤块及煤粉就像是碎铁被巨大原磁场吸了过去,不断地粘附在了那大鸡蛋的表面上,很快就将那大鸡蛋包裹了起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那大鸡蛋就变成了一块刚刚被开采出来的,体积巨大,形态并不规则的煤块。
像这样一次采下来的有好几吨,并且块头巨大的原煤块,多是煤老板们最喜欢看到的,将其进行切割加工以后是最受市场欢迎的,如果采出来的是几吨的粉末和太小的颗粒,杂质石渣多不说,还得送到加工厂做二次处理。
晴渊号利用煤井中的煤炭颗粒进行了隐形伪装完成后,对这未来的高科技的神奇力量,徐临渊只有张大嘴,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和赞美他了。
也没有愣神,徐临渊见晴渊号伪装完成,便手脚麻利地用机械设备将他送到煤机的传送带上,又打开采煤点的钻头,采了些原煤上来作了掩护以后,便拉下了传送带的开关,将其输送出了煤井。
正巧赶上矿工们下班的时候,徐临渊表面上是在试验煤机传递带,但实际上他将那部分煤运出煤井以后,全都下班了,并没有人来将这些煤井才出来的原煤立即拉走,待他出了煤井之后,心中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去煤池看了一眼。
就见晴渊号混在煤堆之中,虽然个头比较大,但其它煤块也有类似大小的,也并不是十分显眼,这才放下心来,接下来就是要把晴渊号怎么弄出去,找个隐蔽没人的地方将他改造成资源采集车了。
用很快的速度将两条传动带的小问题解决,并给最后几个给他帮忙才出煤井的工友们道了谢后,徐临渊也没有去换工服,而是立即拿起电话给刚子打了过去:“刚子,呆会把你的工程车开到煤场这边!”
刚子那边有些疑惑,道:“小临,什么事,小宁老板那……”
“你先别管他,兄弟重要还是小宁干女人重要?我真有事要找你帮忙……”
刚子一听,便立即答应:“好,我马上开过来!”
挂上电话后,徐临渊便跑去找一位叫郑小涛的工友。
郑小涛年纪才十九岁,当了一年学徒之后,来到矿上正式开了半年大铲子,人比较腼腆些,虽然也比较忠厚老实,因为年纪小,平时工友们很少欺负他。
当徐临渊去找到郑小涛时,他正在和几个人在吃饭,他的工头王大湖也一边,看到徐临渊朝他们过去,郑小涛眼睛一亮,却没有开口,而他的工头却是扔掉饭碗,很是亲热地就迎了上来:“小临兄弟,我正想过去请你呢,快来坐,小涛,去食堂点几个好菜,到商店要瓶五粮液,再带两盒黄鹤楼过来!”
徐临渊主动送上门,当然知道缘由,立即摆手道:“王哥,不用这么客气,有事直说就是!”
王大湖有事求徐临渊,哪里肯依,非要让郑小涛去买烟洒点菜,徐临渊推辞不过,也就没有再客气。
好酒好菜端了上来以后,徐临渊早就吃过饭,随便应付了两口,又随便喝了两杯后,王大湖拆开黄鹤楼给徐临渊点上后,才道:“小临兄弟,我那有一个大铲子和一个小装载机出了点小问题,今天你正好过来,能不能麻烦你给看看……”
这次徐临渊主动送上门,自然也正是为了那大铲子的事,他也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沉吟了下,道:“小宁老板那里……”
王大湖听徐临渊似乎是想推辞,有些着急道:“小临兄弟,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说,小宁老板那我打过招呼了,这维护费用,你尽管开口……”
“既然小宁老板那王哥打过招呼,那好吧,我这就过去看看……”
徐临渊这才装作勉强答应了下来,其实这矿上有个规矩,小头目私人的机器出了问题,只能请外面的人来维护,是不允许找徐临渊来揽私活的,毕竟徐临渊是宁国华高薪聘用来的。
王大湖一听徐临渊答应了,顿时大喜,见徐临渊起身,就顺手将两包烟塞进徐临渊口袋里,并向郑小涛招了招手,领着徐临渊去看那大铲子。
徐临渊早就听郑小涛打电话咨询过那个大铲子的问题,其实也是小毛病,不过这些机器是小宁租借的王大湖的,那可是大价钱的东西,金贵着呢,出了毛病王大湖自然紧张。
来到煤场,徐临渊朝晴渊号的位置瞄了一眼,按郑小涛所说的亲自操纵了下那辆大铲子,感觉机械轴有些生涩感,很快就找到了问题所在,也没有立即说明。
这时刚子开着工程车过来,向徐临渊按了两下喇叭,徐临渊打了个手势,让刚子把渣车开到附近后停下,王大湖有些疑惑问:“小临,什么毛病,怎么还用渣车?”
“也并不是什么大毛病,让渣车来就是看那臂轴能不能撑到顶,呆会要做实验的,小涛,你去拿备用的七号大搬子和三号小搬子来,再拿高密润滑油来!”
郑小涛便立即跳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将徐临渊所需的工具拿了过来。
徐临渊将大铲子的轴放了下来后,就用大小搬子松开螺丝后,随后又拿来一个大榔头,对着那轴突处就是‘通通’狠狠地砸了下去,看得王大湖嘴角直抽,心疼的不得了。
徐临渊也没有理会王大湖那幽怨的目光,将这边的轴突砸过之后,将润滑油上上,又在另一边轻轻地松了几颗螺丝然后将两边轴臂平衡之后再一起固定了下来,这才又跑上了大铲子的控制室发动了大铲子工作。
这一次再也没有那种生涩感,当徐临渊熟练地操纵着大铲子顺便将晴渊号伪装的大煤块铲上了刚子的渣车,接着又放了两铲子后,问题解决。
王大湖却看得是目迷神眩,他怎么也想不通,徐临渊只是砸了几下,又松了几个螺丝竟然就把困扰了他三天的问题给解决了,心中不由暗暗想,这他麻的才叫专业啊,不服不行。
在郑小涛一脸崇拜的目光注视下,徐临渊下了大铲子,不待说话,刚子的电话这时响了起来。
刚子一看电话,朝徐临渊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接起后就听到那边小宁老板的声音有些慌张,咆哮道:“孙立刚,你小子跑哪去了,那保时捷都快到大门口了,你马上赶紧点给我去堵上,否则你明天就给我滚蛋!”
小宁老板似乎是好事被打搅了,正欲求不满,他咆哮的声音连外面隔几米远的人都能听见。
这种事矿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也早就见怪不怪,王大湖和郑小涛同情地看了刚子一眼后,就准备领着徐临渊去看那辆小装载机。
徐临渊见晴渊号上了刚子的渣车,便对王大湖道:“王哥,小爪子问题不大,我稍后来给你搞定,不过想借你的渣车用一下去堵门……”
“小事一桩,哈哈……”王大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哈哈一笑后,就把一位伙计喊了过来将车钥匙将给了徐临渊。
徐临渊从那带着暧昧笑容的伙计手上接过渣车钥匙后,朝刚子使了个眼色后,就迅速上了那渣车,便开着渣车往大门口冲去,但屁股后面却跟了一帮吃饱了没事干准备去看热闹的矿工们……
第九章暗渡陈仓
两辆体型巨大的矿山专用工程车站在一起,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然而,当这座大山很粗暴地横在一条只有五米宽的大路上之后,则完全会使那些司机过客们欲哭无泪。
小宁老板的老婆叫邓丽丽,是一位三十来岁,仍显得年轻漂亮的阔太太,只是多年养尊处优,那身材却微微与她的相貌不太对称,显得有些粗壮。
此时,这位阔太太双手插腰地站在一辆豪华保时捷跑车前,脖子几乎呈直线仰视着堵在她面前的那辆庞然大物,就像一只瘦小的蚂蚁站在大象的腿柱子底下。
她怒目冷对,嗓门洪亮得犹如古寺里的洪钟,她也在咆哮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吃了豹子胆了啊,马上给老娘把车让开……”
见二人没有反应,邓丽丽气得用兰花指着他们,又道:“限你们一分钟,马上给我下车,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已经熄了火,座在驾驶室里的徐临渊悠然抽着烟,并没有理会这位骂了有五分钟仍在重复这几句话的阔太太,仿佛当是一只蚂蚁在唱歌。
刚子知道这位阔太太可是会打人的,也没有下车,只是打开车窗户,露出个脑袋,笑道:“小老板娘,不是我们堵路,是前面那辆渣车抛锚在修理,我这辆又过不去,所以就堵上了,您消消火,马上就好……”
“是吗?”邓丽丽冷笑一声,瞪着坐在前面驾驶室悠然抽烟的徐临渊道:“我怎么记得这小子是修理机械的,什么时候又改行修车了,而且有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就能修车的吗?”
说完,邓丽丽话锋一转,又道:“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小宁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堵老娘,今天你们就是堵上一夜,老娘也要进去找到那个骚狐狸撕烂了她……”
就在这时,后面又有一辆渣车开了过来,使劲地按了三下喇叭,徐临渊的电话这时也响了起来,接起后,就听小宁老板道:“放她进来,你领着后面那辆渣车先到老马那里,老马自会有安排,放机灵点……”
徐临渊这才扔掉烟头发动了渣车,并对下面的邓丽丽道:“老板娘,请你让让,我们这就给你挪窝……”
邓丽丽一听这话,险些气翻在地,脸也有些扭曲,还想顶着闹,想好好给这两个小子一顿教训,但心里惦记着去抓那骚狐狸,邓丽丽狠狠一咬牙,终还是让开了路。
让辆大车大摇大摆地从她旁边经过,并给她留下了一片黑烟,阔太太咳了几声,嘴都气歪了。
……
老马是个在环山路与国道的交叉枢纽处开旅馆的,选的地理位置十分好,并且只此一家,停车住宿十分方便,每天都会有不少的司机驻足这里休息过夜,生意很不错。
徐临渊开着大渣车来到老马的旅馆停好后,就见后面那辆车上下来的是小宁的心腹刘凯,他后面竟又下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身材娇好,靓丽妩媚,尤其是那一对桃花眼,十分的勾人,怪不得被邓丽丽骂作是骚狐狸,这确实是一个小狐狸精。
徐临渊却没心思关注这小狐狸,待小宁的那位心腹刘凯将小狐狸领进了旅馆后,他也没有进去,就在门口点了根烟,给刚子打了个电话。
“刚子,刚才我铲到你车上的原煤,你可给我看好了!“
刚子道:“我看你抓的这两铲子的原煤块品质很不错,杂质青皮也极少,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弄下来?”
“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徐临渊点头,道:“现在那些煤都在你车上,不过非空车出矿区必须过磅,你现在去过一下磅,等我回去拉出来张到北大潍!”
“干嘛要张到北大滩,开下来张到南角口那不是更好倒手,那里等好煤的客户可多着呢,拉过去就能出手?”刚子疑惑不解。
“你就张到北大滩就行了,也近一点,我自会处理的!”徐临渊也无法跟刚子解释他在北大滩改装晴渊号更容易掩人耳目,毕竟北大滩车多人少,而南角口人多车少。
“你想把那些煤弄回家?不过北大潍停的闲车多,随便就能雇一辆,那好吧,就听你的!”刚子也没有再多问,就挂上了电话。
等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