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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冷君霸爱·偷心皇妃-第144章

小说: 冷君霸爱·偷心皇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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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临死之际,默默地送他最后一程,她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她凄然一笑,抬眸,满是凄楚地看着上官玄睿,寒风吹乱了凤冠下的一缕秀发,扫过她满是疤痕的苍白脸颊。
    身畔的树,被风吹得呼啦啦响,就连树干,都似在颤抖。
    “我一直以为,等到战事结束的那一日,我一统天下,他就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哪怕他再怎么恨我,他这一辈子也离不开我了……可是现在,战争结束了,他却死了,我的梦也就结束了……我为他做了那么多,可是从始至终,他从未好好看过我一眼,他的心、他的爱全都给了萧浅浅那个贱人……我的一腔痴爱,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空。”青姝璃靠在树干上,喃喃说道,神色极是凄婉,喃喃低语,“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为皇兄做什么了?”上官玄睿厉声喝道,凤眸中一片凛冽,俊脸如罩寒霜,他愤然道,“你害他所爱的女子,下毒害死了他的孩子,阴谋夺取他的江山,就连他的母后也被你活活气死,你甚至给他服用离魂泪和酥骨散,妄图将他变成禁脔……你毁了他的一切乃至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青姝璃,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怨恨皇兄对你无情无义的时候可曾想过,你这样罪恶滔天的人可否配得到他的情意?你作恶多端,罪不容诛,今日的一切,根本就是你自掘坟墓,怨不得任何人!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说爱!”
    青姝璃怔了一怔,忽然咯咯笑道:“你说的对,说的对啊,我的确是作恶多端,罪不容诛,在他的心里,我一直十恶不赦,只有萧浅浅才是他心头的那朵雪莲……我比不过她的,比不过……”她凄然一笑,忽然转首,遥遥望着营帐里静静停放的灵柩,喃喃自语道,“上官玄锦,你说我杀你的妻,害死了你的孩儿,你一直恨不能杀了我,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那今天,我就成全你!”
    低沉嘶哑的声音满含着绝望和幽怨,青姝璃轻轻说着,两行珠泪顺着脸颊滑落,唇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上官玄睿一惊,凤眸一眯,上前一步,扼住了她的下巴。但见她唇内一片血红,很显然,是咬了舌。
    他眸光一深,狠狠掬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发力,沉声命令道:“来人!传军医。”
    候在一旁的侍卫见状,连忙向着另一处营帐飞奔而去。
    青姝璃看到上官玄睿转首命令侍卫,杏眸中陡然掠过一抹寒意,隐在凤袍下的手忽然迅速掠起,手腕翻转间,一丝银光蹿上捏住自己下巴的手臂。
    上官玄睿陡然吃痛,手一松,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低头去看,只见手背上深深扎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他修眉一凝,用力拔去了那根银针,霎时有嫣红的血珠子从针孔处涌了出来,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道:“可恶!”
    他根本没想到,她还准备着这一招,可这一招显然不是为了暗算他,因为那银针极是普通,根本没有淬上什么见血封喉之类的毒药,那么她忽然使出这一招,又是为了什么?难道……
    上官玄睿怔忪间,忽听青姝璃幽幽说道:“萧浅浅,我要随他去了……我的确比不上你……可现在,我赢了,你输了……”
    上官玄锦,既然我们无法同生,那便由我陪你共赴黄泉吧!
    上官玄睿豁然抬头,只见青姝璃脸上绽放一抹凄然笑意,唇边的血急涌而出,将胸前的凤袍濡湿了一片。
    “给本王拦住她,不要让她自尽!”上官玄睿急声喝道,几个侍卫得令一拥而上,将青姝璃治了个结实。
    军医恰好赶到,看到上官玄睿浓眉紧蹙,一手捂着另一只手背,手背上满是鲜血,登时面色一凛,便要上前包扎,却遭到冷然拒绝:“去看她的伤势,务必给本王医好她!”
    ************
    隔日清晨,青姝璃被两个侍卫拖进一个营帐,她脸色苍白,唇角淌血,两腮浮肿,整个人瘫倒在冰凉的地上,气若游丝。
    军医满脸疲惫地上前,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上官玄睿回禀:“王爷,伤处已然敷药,虽然命是保住了,可是大半个舌头都没有了,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
    上官玄睿一脸沉静地挥了挥手,军医识趣地退了下去。
    他悠然起身,缓步走到青姝璃身前,慢慢弯下腰,忽然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睁开浑浊的眼眸看着自己。
    他冷冷地睨着她,一字一句道:“青姝璃,你想给皇兄殉葬?你觉得你配吗?你以为一死就能抵消你犯下的所有罪孽吗?”
    上官玄睿顿住话头,凤眸中带着一丝摄人心魄的冷冽,愤然道:“不够!远远不够!青姝璃,本王不会让你死的!你欠皇兄的,欠萧浅浅的,欠整个梦华王朝的,本王会让你一点一点地慢慢还回来!”
    他倏然收手,豁然起身,冷冷吩咐静立在两侧的侍卫:“给本王好好看着她,决不可让她寻死!”
    “属下遵命!”一片应答声中,上官玄睿阔步而去,带起一阵冷风,吹乱了青姝璃额前的碎发,露出她苍白的如纸一般疤痕遍布的脸颊。
    帐内一片静谧,只有冷风夹着层层的碎雪呼啸着肆虐的声音。帐帘被放了下来,仅有的缝隙之处也密合的严严实实,将寒气完全隔绝在外。
    可是,青姝璃还是感觉到了冷。
    她静静躺倒在冰凉的地面上,不知道是摧心蚀骨的痛意使然,还是天气的寒冷使然,羸弱的身子竟然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垂首,怔怔地看着身上那袭凤袍,虽然浸染了鲜血,却依然那么华美,一如初见那般让她惊艳。
    那是她嫁给上官玄锦那一日所穿的凤袍。
    她以为,穿上它,她就是他一生一世的妻,可以和他同生死、共患难,陪他相守到白头。
    可是,最后的最后,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了。
    原来,她和他,终是……生,不能同衾;死,也无法同穴的。
    -------题外话-------
    之前确实挺讨厌青姝璃的,可是写到这里忽然好同情她。这是一个可怜、可恨又可悲的女子。





     250 步步皆殇(一)5000+
     更新时间:2014…3…25 1:54:24 本章字数:5466

    三日后,梦华朝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言悫鹉琻
    仁德皇帝御驾亲征,重伤不愈,举国哀痛;魁王上官玄睿继位,改国号:仁武。
    史官记,梦华王朝仁德三年一月二十九,帝上官玄锦重伤不愈,薨于临平。
    仁德三年二月初三,临平告捷,古夏国兵败,夏皇青远怀与女青姝璃双双被俘。
    同年三月,古夏疆土一分为二,分由西罗、梦华管辖,三国之乱终眭。
    这场耗时一个多月的战事,在梦华正史中,有着浓墨重彩的记录,不只因为它解救了梦华王朝的政治危机,粉碎了古夏国皇帝青远怀与其女青姝璃意图祸乱天下的阴谋,拯救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还因为这场战事,有一个重要的人,离开了。
    这个人,曾经是梦华王朝的一个传奇,抑或是一个传说。
    那便是,仁德皇帝上官玄锦吱。
    史书记载,他用三万兵马拖住了逆后青姝璃派出的十万兵马,自己却金蝉脱壳,率领两万亲卫飞云骑奇袭临平,与率领大军从浣西水道攻入临平的魁王上官玄睿里应外合,控制了驻扎在梦华境内的古夏军队和被逆后青姝璃掌控的梦华朝堂。而他,却身负重伤,不愈身死,将江山拱手送到了魁王上官玄睿手中。
    **********
    浅浅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昏迷了,仿佛迷迷糊糊的就是做梦,她在黑暗中不断沉浮,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的折磨中惶惶不安,她似乎能听到周围有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和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她感觉到心跳越来越激烈,如同火焰一般火烧火燎。头颅疼痛的似乎要炸开。
    她觉得上官玄锦似乎就在她身边,可是,她伸出手,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他。眼前,只有那枚染血的同心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极轻,似乎随时都会飘起来。
    浅浅再次醒来时,是第二日的黄昏,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
    她缓缓睁开眼,眼角还有尚未干涸的泪水。脸侧的枕头上,亦是润湿了一片。她眨了眨眼睛,看到了头顶上那淡青的帐顶,鼻尖处,还有一股苦涩的药味。
    她慢慢地支起身子,感觉到一种空前绝后的疲惫,就连手臂也几乎支撑不起孱弱的身子,差点扑倒在床榻上。
    “我做了一个噩梦!”她自言自语地说道。
    “郡主!我来扶你。”一袭珠粉色衣裙的汀兰看到浅浅醒了,慌忙过来,伸手将她扶坐在床榻上。
    “汀兰,现在何时了?”浅浅转眸望向窗外,木然问道,神色有些恍惚。桌上的一豆烛火,映亮了她惨白的面容。
    汀兰看的心中一痛,强忍着眸中的泪意说道:“回郡主,已经过了酉时了。”
    “哦。”浅浅轻轻哦了一声,目光凝向摇曳的烛火,淡淡说道,“汀兰,我做了一个噩梦!”
    她坐在床畔,清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淡淡的凄凉,她嗓音嘶哑地说道:“我梦见……”她转首,凄清的眸光在汀兰脸上凝注了一瞬,“梦见……梦见了玄锦,他……他……”
    她眸光凄楚地望向汀兰,神色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迷惘,说了半天,却连一句连贯的句子都没有说成。
    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个梦,那个可怕的令她心神俱碎的梦。所以,“他”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汀兰忍住眸中的泪意,搀扶着浅浅坐到妆台前,微笑道:“郡主,不过是一个噩梦罢了,别想太多了。汀兰给您梳妆,外面雨停了,您几天都没有出去逛了,一会儿汀兰陪您出去。或者您要是想弹琴的话,汀兰等下就去给您抱琴来。”
    汀兰轻轻说道,她也多希望那是一场噩梦啊!
    她拿出梳子,开始为浅浅梳理长发,然后麻利地为她挽了一个流云髻,捡了一支白色的玉簪簪到了发髻上。她特地将浅浅一直不离身的水晶菊花簪藏了起来。
    浅浅望着镜中自己憔悴的面容,还有那有些红肿的眼睛。
    她在梦里也哭了吗?
    她扶着桌子,踉跄着站起身来,也不招呼汀兰,缓步向外走去。汀兰奔过来,为她披了一件雪狐裘。
    “我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在梦里还哭了。”浅浅一边走,一边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话,脸上,浮着轻轻浅浅的缥缈的笑意。
    院子里,风凄凄,雾蒙蒙,世间的一切都是那样朦胧。
    雪白的落花被打落一地,层层叠叠铺在青石板路上,墨青凄白交杂着,堆积在地上,好似地毯,一路蔓延。
    浅浅一身雪白,站在蒙蒙雾色里,仰头望着隐晦的天色,感受着零星的雨丝落在面容上那沁凉的冷意。
    她一步一步,走到荷塘边上,静静望向那被雨水洗的清亮的石桌和石凳,淡漠的目光最后凝在了那一把湿亮亮的软椅上。
    浅浅垂下头,忽然一阵眼热,那一直淌不下来的眼泪忽然就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伸手去擦,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好像是怎么流也没个消停。一颗心更是疼的好似一片枯萎的落叶,在冬日的寒风里瑟缩,随风飘零。
    萧婉晴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的,浅浅都没察觉到。直到身侧忽而伸出一只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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