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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水浒修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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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强徒大声狂呼,一拥而上,挥棍乱打。
  李飞急忙招架,可是敌方人多,有不少长家伙,而他手上的木棒却太短了,架得了这边架不住那边,刹那间身上便挨了几下。但是他也没觉得太痛,打得性起,也不再挡,仗着速度快力气大,以手中短棒与敌人拼命,磕得敌人武器脱手飞出,几个冲得快的冒失鬼被他打倒在地。
  马户瞅准空当,猛地又一刀削来,李飞忙以棒还击,不料马户的力气却要比常人大得多,没能把他的刀磕飞。马户一刀接一刀如风火轮般砍到,力气和速度却也不比李飞差多少,而且有攻有守,颇具章法。
  李飞手忙脚乱,挡了几下木棒又被砍断了一截,众人一拥上前,他招架不及,被马户飞起一脚踢了出去。
  幸好汤铁匠、赵大钱等人已经冲了过来,也是挥舞着带火的棍棒一通乱打,把马户等人阻了一阻。
  一时之间山神庙内好似神鬼祭坛,混乱得不可开交,刀光挥洒着鲜血,怒骂伴随着惊叫,火星四溅,人仰马翻。
  马户这帮人战斗力极强,汤铁匠他们没有李飞那样的神力,根本架不住,没几下手中的火棒便被磕飞,赵大钱和两个人被打倒在地,柳百强也挨了一刀,汤铁匠被两三个人扭住动弹不得。
  李飞再捞到一根棒子时,马户已把滴着血的钢刀架在汤铁匠的脖子上,狞笑道:“一群乌合之众,也敢跟大爷叫板,臭小子,给我跪下磕头,否则我一块一块把他剁了喂狗!”
  汤铁匠瞋目大喝:“不要管我,少侠快走!”
  “闭嘴!”刀疤脸一脚踢在汤铁匠的后腿弯上,将他压跪在地上,刀架他肩头,“少侠,哈哈哈,狗熊都不如!‘一碰飞’我看一碰就飞的人是你吧!”
  李飞脸色惨白,心中有如火烧,不仅是因为自己被打败的屈辱感,难民们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供养着他,但他却辜负了众人。他眼中突然闪出决绝和凶悍之色,就象一只猎物被逼到了死角,发出了最后的怒吼!
  马户以为他要出手,急忙蓄势以等,众恶徒也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但李飞并没有冲过来,却掐了一个古怪的诀法,右手中指扣在拇指上,食指搭着中指成两个重叠的圆,无名指和小指分开伸直,意守灵窍,喝了一声:“地贼星时迁!”
  一道黑光闪过,时迁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拱手道:“兄弟唤我何事?”
  李飞只是绝望之下试一试,不料真的把时迁给唤出来了,不由大喜:“把那个人救过来!”
  时迁飞速上前,一拳击在马户的胁下,另一手已将他的刀拨开,把汤铁匠给拉了过来。动作如行云流水,快如轻风拂柳,一气呵成。
  李飞急忙上前几步扶住汤铁匠,又对时迁说:“把他们的武器都夺过来,每人打两个耳光!”
  时迁又一闪冲到马户面前,在他手背关节处敲了一下,马户胁下痛入骨髓,还没反应过来,手背吃痛不由一松,刀已到了时迁手中。时迁把刀往李飞脚边丢来,同时“啪啪”两声,给了马户两个巴掌。
  李飞还没来得及叫好,时迁又到了另一人面前,如法炮制,夺刀、打耳光一气呵成,只听得“噼啪”之声不绝,刀剑一把接一把丢了过来,“马家军”众人没有一个反应过来,已被全部缴了械,甩了耳光。
  众人只见李飞指手划脚,口中吆喝,马户就按住胁下,熊腰弯成了虾米,汤铁匠也自动跑到了李飞那边,然后所有人又“主动”把武器丢了过来,捧着红肿的脸呆若木鸡,不由全吓傻了,因为他们都看不到时迁——事情经过都清清楚楚,就是看不到此人的存在。
  李飞也没料到时迁这么能干,现在哪里还肯放过马户?指着他说:“给我打他的脸,五十下,不不,一百下不嫌多!”
  时迁一步跳到马户面前,左右开弓,一掌接一掌抡了起来。马户感觉不对,挥拳反击,左支右挡,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哪里能挡得住?更倒霉的是,跑也没地方跑,转到哪个方向都挨打。
  时迁他是看不到的,可是打在脸上的力气却不小,只打得马户眼冒金星,脸颊高高肿起,鼻里、嘴里喷出血来。
  大约打了二三十下,刚让人觉得解气,时迁却突然身子一晃,凭空消失了。李飞只觉一阵头重脚轻,全身虚脱,灵窍处如炸裂了一般难受。他身体晃荡了几下,深吸一口气,这才勉强站住,没有出洋相。
  马户的头仍然左摆一下,右摆一下,象是有人还在揍他一样,好一会才定下神来,急忙向李飞跪下磕头:“饶命,少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他不是被打怕了,而是被吓得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马家军”全都吓傻了,这时才反应过来,跪下乱磕头:“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庙里的难民不知是惊惧还是崇拜,也大多跪下磕头,眼前这么古怪的事如果不是神作怪就是鬼作祟,而这两者都是凡人们最害怕的。
  李飞这时几乎难以站稳,全靠意志力强行撑住不倒。他知道是自己功力不够,强行召唤出时迁,把自己的体力和精力都抽光了,早知道时迁只能用这么短的时间,该直接把马户一刀砍了才是。
  现在绝对不能让敌人看出自己的处境,否则后果就严重了,他高深莫测地点点头:“你们每个人打自己二十个耳光,然后滚出去,谁要是敢打轻了,我把他的头砍下来。”
  马户也够硬气,立即狠狠往自己脸上打耳光,二十个耳光打完,脑袋还没清醒过来,便跌跌撞撞往外走,冲出大门去,洒了一地鼻血。他的弟兄们有样学样,打完拉起地上的同伴飞一般地逃走了。
  听到他们出门走远,李飞再也坚持不住,直挺挺倒了下去。众人一阵慌乱,急忙把他扶住,大呼小叫。
  李飞昏昏沉沉,一会儿梦到了家里人和同学朋友,他们都用充满了同情的目光望着自己;一会儿梦到了梁山好汉,似乎自己也成了好汉之一,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带着众好汉行侠仗义纵横江湖;一会儿又梦到自己已能腾云架雾,在天上飞来飞去好不快哉。
  最后,他竟然梦到了娇滴滴、香喷喷的李师师坐在身边,用精巧的银勺舀了肉汤,在樱桃小口边吹了吹,轻启皓齿试了下温度,然后送到他口中。
  乖乖,李师师怎么也出来了,大宋第一名妓现在是我的奴才了!不知道能不能先摸下她那柔荑般细嫩的小手,再捏捏她那桃花般艳丽的脸颊,然后再……
  这个邪恶的念头一起,李飞便清醒过来,嘴里还有肉汤的味道,再一睁眼,身边果然坐了位女子,一手端了碗,一手舀了肉汤在嘴边吹着,动作姿势与梦中无二。
  天啊,莫非梦想成真了?


第一卷 天梦神功 第四章 神偷时迁(上)
  李飞眼光落到端碗的女子脸上,哪里是什么名妓李师师,只是一个脏兮兮的女难民而己。
  这小妞很年轻,大约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有些散乱,随便绾在后面,五官长得还算清秀,但皮肤粗黑,脸上还有好几道象是恶疮留下的伤疤;穿着一件破棉袄,腰身臃肿似水桶,不说丑就已经是在表扬她了。
  李飞认得她是难民之一,不过没有与她说过话,想不到她会来照顾自己,急忙坐起来:“不用你喂了,我自己来,谢谢你了。”
  那少女一口汤刚伸过来,没料到他突然醒来,吓得差点把汤泼在他身上,随即一脸欣喜:“你醒了,感觉怎样?瞧你都晕迷快两天一夜了。”
  “这么久了?”李飞拍拍身体,似乎没什么不妥,只是灵窍内空荡荡的,几乎感觉不到灵炁了。抬眼一看庙里人很少,忙问:“其他人还好吗?”
  少女低下头,声音有些凄楚:“死了一个人,还有两个躺在那边,不知能不能挺得过去。其他人倒是伤得不太重,衣服穿得厚,只破了皮肉。”
  李飞有些黯然,顺着少女指的方向望去,两个重伤员躺在大殿左侧,汤铁匠、田一亩、方知脉和几名妇女在照顾他们,另有几人坐在一具尸体边抹眼泪,其它能走得动的几乎都出去找吃的了。
  他要起身,少女却挡住了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别起来,你要好好休息。”
  “我已经没事了,只是耗神过度,睡这么久已经好了。”
  少女歪头狐疑地盯着他,想分辨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时李飞才发现,这少女的眼睛很圆很大,黑白分明,清澈之极,眼仁就像两颗亮晶晶的葡萄,教人恨不得舔上两口。这应该是一双美女才有的眼睛,莫非这人是故意扮成丑女的?
  再一细看,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形、下巴都长得很好,说话之时牙齿雪白整齐,就是皮肤又黑又粗,加上几个疤痕令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少女见李飞盯着她看,不由脸红起来,低下了头。李飞暗骂自己多疑,她的脸会红,说明没有涂伪装在上面,手上皮肤也是一样黑,所以应该是天生的。
  李飞走到两个重伤员那边,方知脉忙起来相迎:“原来李少侠醒了,你身体还虚,不可随意走动。”
  “我没什么事,他们怎么样了?”
  “一个胸部被砍了一刀,一个腰上中了一斧,头上也受了棍伤。现在血是止住了,但是伤口太深,除非是有治伤良药,否则只怕伤口会恶化。”
  “他们要什么药才能治,附近能买到吗?”
  方知脉摇了摇头:“这样的伤必须得配制好的金创药,或是三七、熊胆之类治伤良药,否则难以起效。这些药只有城里的大药店才有,可是我们进不去,也买不起。”
  “他们最多可以挺多久?”
  “这个有点难说。”方知脉皱着眉头,拈着细须,良久才叹息道,“如今天气寒冷,可能暂时不会恶化,能撑住五六天,要是运气好,可能就没事了,要是……”
  李飞心情沉重,如果不是他这个保镖不合格,他们就不会躺在地上了,受人恩惠,却不能成*人之事,令他觉得万分愧疚。他虽然有些霸道,有时还喜欢耍些小聪明,但却是真正有血性的人,恩怨分明,不愿欠了别人什么。
  想了一会儿,现在只有依靠召唤时迁去偷进城的腰牌和钱,才有可能进城买药。可是他现在召唤时迁只有几分钟,根本无法偷窃,况且昨天元气大伤,现在几乎感觉不到灵炁了,五六天未必能复原。
  李飞心情烦闷,步出庙外,下了好几天的大雪,今天居然出太阳了,夕阳斜照,红霞映雪,当真是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天,他变了许多,变得沉默和内敛,此时想得最多的是生存、责任和道义——以及人生的意义和世事的无常。以前他唯恐天下不乱,最厌烦的是父母的啰嗦和无穷无尽的功课,而现在他更想再拥有这些,再回到以前认为单调枯燥的生活。
  肩背上忽然一沉,原来是那少女不放心他,拿了件旧棉衣出来给他披上。
  李飞勉强朝她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阿奴。”少女俏脸一红,低着头说,“少侠昨天用的是什么法术?”
  “法术?”李飞一脸诧异,“你怎么会认为我用的是法术?”
  阿奴凤眼一转,颇有灵慧之色:“你说是南方来的,又当过和尚,那一定是从哈迷国学来的法术了,听说哈迷国的番僧都会妖法……啊,你、你这个当然不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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