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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恶女嫁三夫-第26章

小说: 恶女嫁三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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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没想到,爱情来了是这样猛。她以前没有爱过,也没有时间去爱,但是埋头苦干的她,终于在闲暇的片刻抬头时,见到了骑着白马的王子,她珍惜,她兴奋,她的血液都在沸腾!原来这就是一见钟情,这么浪漫的词,居然应验在她这个不浪漫的人身上。

这是天意吗?如果无缘,又为何再遇上他?

可是如果有缘,为何、为何……

再爱也不能爱,不能忍也要忍啊,她,苏冰雁已是美朗的妻!她还有美朗,她不能对不起美朗啊,这可要怎么办啊?要怎么办?!

44,追求的是寂寞

羽朗的院落并不与美朗和茜朗的挨着,而是建在佛堂的后面,一处很僻静的……角落?用角落会有点过分吧,实际上虽然在角度上是有些偏,但,院中的建设丝毫不比其它院子差,甚至,因了羽朗带着光环的美貌,小院落可谓是别有洞天,恍如仙境。

当然,羽朗是不会去欣赏这些外在的,他一颗心都在经书上,因为离佛堂近,他几乎是每天从早到晚都在佛堂,一心念经,了无尘事。

所以,虽然羽朗他人是回来了,可是能见到他的人,是少之又少。除了夫人因为想念他,会时常去佛堂看他,其他闲杂人等,连远观的机会都没有。由此可想,咱们的苏冰雁同学,华丽丽的悲催了。

她在心里纠结了两天,终于劝服了自己,虽然她是美朗的妻,但羽朗是美朗的弟弟,现在他们也算是一家人啊,见见面说说话总是可以的,她不能因为自己暗恋他,就刻意当作不认识他吧!只要,她不做出过分的事情就可以了。

于是,她开始心安理得的有事没事就出门乱逛,希望能创造出一些传说中的巧遇,若是有机会,说不定会再一次上演上回的英雄救美,不过这一回,她希望是她救他,因为他才算是美人!

但是,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她连个羽毛都没看到……

直到从侍女嘴里打听到羽朗神出鬼没的行踪,她才哀叹,丫,这货是专门化身来折腾她的吧!你瞧瞧,他在她懵懂的时候出现,像朝阳一样唤醒她沉睡的心,当她迷上时,他走了。等她嫁人了,她淡定了,他又出现,让她纠结万分,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想调戏他时,他又藏起来了……

哇哇地,她苏冰雁向来不是认输的材料!

不行,要是见不到他,她就不姓苏!

她再没这点本事还混什么混?!

神秘的羽朗激起了冰雁的志气!她雄纠纠出发,开始明察暗访,终于,让她抓到了一个重点,哈哈哈,先大笑三声!

连佛祖还要收点香油钱,他羽朗还没入佛呢,他,总要吃饭吧?!

阿弥陀佛,人以食为天啊。

一身抖擞的冰雁像一头兴奋的小马驹儿,她躲在去向佛堂的路上,来回游荡,等待机会。她决定,她要拿出香港狗仔队的追命精神,对羽朗同志布下全方位的天罗地网,她要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部掌握在手中!以后,她想啥时候看他,就啥时候看!

(姐你真自由!)

客气客气,人有爱美之心嘛。

果然,不一会儿侍女央金端了饭盒缓缓走近,冰雁立即打起精神,手里捡起一块石头,躲到一棵老松树后,待央金走过后,她朝着她的腿一掷,嘿!瞄的可真准!

“哎呦!”央金跪在地上,将饭盒放下,痛苦的扶着腿。

冰雁趁机跳出,英勇的将她的任务接下,“央金,你伤着了?我来替你送饭吧。”

央金惊讶的看着少夫人将饭盒喜盈盈的揣在怀里,虽不是很情愿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那就麻烦少夫人了。”

冰雁扶起她,“放心吧,回去好生歇着。”

“是,少夫人。”央金转身,一拐一拐的走了。

冰雁喜上眉梢,捧着饭盒狠亲了一口,扭身,P哈P哈的朝佛堂而去。成功在前面朝手,她就要达成心愿了!

她这边欢天喜地的走远,另一棵老松树下(怎么这么多老松树呢?我也不知道),走出了一脸阴鸷的茜朗。

这几天他都想见她,可是她冰雁就像孤魂野鬼一样难以捕捉,今日,终于让他发现了她的阴谋,几乎是晴天霹雳!她居然对二哥那般热情主动,处心积虑只为见二哥一面?!她对自己,何曾如此用心过?

冰雁没空揣摸别人的心思,此时她春风得意,大步迈到了佛堂门口,站岗的是羽朗的随从,这个人冰雁认识,就是那次救她时,对羽朗出谋划策要去送她回家的人。

冰雁想了想,决定不跟他套近乎,尽量不让他认出她,免得他以为她又有什么诡计。虽然本来她也有点诡计。

于是,神情一凛,拿出巾帼气质,摆脱小市民气息,从气势上完全不同的自己,走了上去。“二少主在里面吗?我来送饭。”

随从霖其看了看她,面露疑惑,“央金姑娘呢?”

“她路上伤了脚,我正好碰见,就替她送来了。”

“那你是谁?”

“大胆!”冰雁面色一肃,“奴才好生无礼,不向我行礼就算了,居然不知我是少夫人!”

霖其一怔,连忙低下头,行礼,“属下眼拙,未从见过少夫人,请少夫人原谅。”

冰雁头一扬,“还不让开?”

霖其试探着说:“交给属下就……”

“我要自己送。”冰雁丢下一句,就傲气模秋的越过他,走了进去。刚一迈进门,她脸上就绽出大笑,耶!又成功一步!

佛堂,她新婚的时候来过一次,这里肃穆而庄严,气息还冷嗖嗖的,冰雁的笑容不由的僵在脸上,目光不再轻飘,而是充满敬意的,停放在那个人身上。

香台之前,地上的蒲团上,盘膝而坐的就是美若谪仙的羽朗。他一身月白衣袍,半垂着眼帘,手里握着一本经书,薄薄的粉唇轻微的动着,神情专注而清冷,好像这世界上,只有念经这一件值得他知道的事。

冰雁的心头融入浓浓的情意,眼神情不自己的变得温柔,依恋和甜蜜,再看到他,能这样清楚而直白的看着他,真好。这世界上,恐怕只有这一件有意义的事。

原来真心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容易满足,既然只是这样看着他,也觉得开心不已。所以,暗暗喜欢着他,是会幸福的吧。上帝啊,她的要求很低,请成全她吧。

不知是怎么走到的他面前,她情意绵绵的凝视着他的脸,恋恋不舍的用视线描绘着他每一处轮廓。真完美,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脸,完美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像是上帝经过千年精雕玉琢打造的一具艺术品,神圣让人不忍碰触。

“放下食盒,你可以走了。”羽朗突然低沉的说了句,表情没有动,嘴唇也是微动,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冰雁惊骇的瞪大眼,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他的声音,她都有点怀疑是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佛祖在说话。

他的声音,清新如山泉,天然而美好,只是那语气,是在泉水上结了霜一样,和他的脸一样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冰雁愣怔半晌,才猛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竟不由自主按了他的话,将食盒轻放在他面前的地上,不老实的抬起头,又想要去偷窥他,他却又说了句:“出去。”

毫不留情。

冰雁的心里咯噔一声,一根脆生生的弦断了。他不是瞎子,他看得到她,他该知道她是谁,为什么没有一点点的惊讶,连一点意外也没有。他的脸上虽然也说不上有厌烦,但实在也找不出一点欢喜来。他就是那样的无所谓,不在意,完全视她透明。

这一刻,冰雁听到了心底痛苦的声音。虽然,她是那样期待着他,心里崇拜的喜欢着他,可是,被他如此忽视,这种感觉真的不好,还不如,他什么也不说,就像雕像一样坐着,那她也乐意欣赏他,可是他这样驱赶她,拒绝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

突然恨自己!

她是喜欢追求自己想要的,可不想因为这样,而让别人将她看轻!特别是自己喜欢的人。

脸色狠狠的阴沉下来,她尴尬的直起身,咬牙低声说了句:“二少主,请用餐。”说完,不死心的又望他一眼,他依然如冰山一样稳坐,比平时更加清厉几分。

冰雁悲哀的在心里笑了笑,僵硬的转身,此刻,就连“不舍”也觉得很猥琐,她这是干什么呢?呵呵,是她不该打扰他的工作,在他用心做自己的事的时候,对他视线骚扰,今天这顿“羞辱”,本就是她不自量力的结果。

一步又一步,沉重的离开佛堂,离开属于他的地方。

出得佛堂,空气并没有变得新鲜,面对对着有些忌惮的霖其,她凄冷一笑,在他身旁停下,魂不守舍的问:“你知道骑白马的除了王子还有谁吗?”

霖其一脸懵,张了张嘴不知作何回答。

“就是你家主子。”丢下答案,冰雁落寞的往回路走去。

她知道了,她追求的不是神仙哥哥,是寂寞。

45,我也是你丈夫!

一连几天,冰雁都没有勇气再出院落,虽然她是打不败的小强,可是感情的事,本就“求之不得”,她再怎么也没有意义,人家根本不愿意理你,你说谁还能保持热情?

唉,罢了罢了,羽朗,不过是梦里的一个虚幻的景色,远观就好,她不必再去近看,她的丈夫是美朗,她该将心思放在美朗身上,不再做不必要的努力。

于是老实的守在屋里,上回美朗让人带回来的她的新品布,还有多少呢?她拿出来量了量,应该够做两件衣裳,她答应过茜朗要给他做衣裳,所以,就一次做两件,美朗和茜朗的。

她沉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专心设计两兄弟的服装,两人的风格不同,她要将两人的优点充分表现出来,量身打造。说起“量身”,她还无法掌握茜朗的身材呢,应该去弄个数据来。正好,茜朗前些天还说让她去看印花版,虽然夫人不乐意,但既开始做了的事就要做完。

想到就做。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小麦说:“去请个裁缝来。”然后就朝茜朗的院子去了。

院门口依然有侍女在,看到她只是小声问候了句,就低下头去。

冰雁没在意,就继续往前去。

这个点儿,大好的时辰,茜朗应该在书房吧。

到了书房门口,她先是倾着身朝里望了望,每次来书房,都没有美好的回忆,她多少心里存了点芥蒂。“茜朗?在里面吗?”

停了一会儿,才听得茜朗有点沉闷的声音,“嗯。”

松了口气,她踏进屋门,一边进一边说:“我来给你量量尺寸,给你做……”当目光触到那一个虚弱的小身板上时,她顿了顿,“茜朗?”

茜朗坐在椅子上,身子软软的趴在那块画好的木模板上,看起来病奄奄的,脸上疲惫不堪,肤色灰白,眼睛半眯,手里,看似很紧的握着一只锥子,固执的在模板上一点一点的刻着。

“你……你自己刻的?”冰雁吃了一惊,几步奔过来,看着做了三分之一的模版,刻的极好的一块版,均匀、细致,堪称完美。这些,居然是他亲自手刻的!“你不是说找人来刻的吗?”

茜朗有气无力的掀了她一眼,另一只手吃力的托起头,眼睛含了水的望向她,幽幽说:“给你做事,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只好亲自来。你看,刻的还行吗?”

冰雁心中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茜朗虽然邪气,但骨子里确是一个真真的汉子。一把抓起他的手,打开他的手掌看,原本白嫩的手心,磨的红红的,有些还破了皮。“傻瓜,刻就刻吧,干吗还这么认真?”伸手探到他额上,并没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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