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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男祸,娘子哪里逃-第190章

小说: 男祸,娘子哪里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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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了南疆疆主的话,因为凤浅醉与宫玉珠两人人虽然相貌几乎相同,但是那气势气场,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真假上纠结,因为答案太过明显!

“不!这不可能!这个出身卑贱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我南疆圣女!父主!她到第给你施了什么法,我才是你的女儿啊!”宫玉珠最先接受不了的爆发,原本她就因为南疆圣女的身份自视甚高,从来不将凤浅醉放在眼里,如今有人告诉她,自己不是圣女,而那个尊贵的身份是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女人才有的,这让她如何接受?

“放肆!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南疆疆主不悦的皱眉痛斥宫玉珠,继而看向仍旧淡然处之,站在那里处变不惊的凤浅醉,心中一方面为她的风采气势所折服,一方面又心思复杂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北疆皇帝那个老糊涂真是瞎了眼,光凭醉丫头此时的这份雍容气度,即便她没有那些个尊贵身份的光环又怎样?

“南疆圣女!”北疆皇帝看着凤浅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天底下哪里会有没有血缘而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早在三日之前的宫宴上,南疆疆主宣布废除宫玉珠的圣女身份的时候,他就该察觉到事有蹊跷的!可当时自己偏偏被怒火给冲破了头脑,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导致今日这种局面。

他看了眼眉眼中隐隐有不怒而威之气的凤浅醉,此时她翩然站在人群中,宠辱不惊,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是普通女子?又怎会甘心一个妾室?怪不得,怪不得!

柳天擎冷冷的瞪掉那些好奇的打量着凤浅醉的目光,周身杀气毕现,他不喜欢凤浅醉被人这样评头论足,这些个浸淫官场的世俗之人,怎么有资格评判凤浅醉,凭他们也配!

倒是萧越故作姿态的大吃一惊,对着凤浅醉一拱手,笑道:“原来凤姑娘才是名副其实的南疆圣女,萧某失敬失敬!”这一姿态摆的,唱作俱佳,凤浅醉看着萧越的眉眼,差点忍不住笑场。好在她忍住了,嘴唇一抿,眉毛挑了挑,算是回应了。

萧越一出口,南疆疆主与北溟睿同时投了感激的一眼给他。

“萧越!你住口!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我才是父主的女儿,我才是南疆圣女!”萧越那一句名副其实的南疆圣女刺激了宫玉珠,此刻她像是大梦初醒般的跑到南疆疆主的身边,撒娇的摇晃着宫昊泽的胳膊说道:“父主,我之前是被猪油蒙了心智,如今算是清醒了,我不嫁给北溟睿了,你说的对,我们不同北疆联姻了,我们回我们的南疆去!”

宫玉珠的话一落,大厅内一片哗然,大臣们对宫玉珠的话深表不赞同,他们看着坐在上手的北疆皇帝,希望北疆皇帝出言表态控制下局势,却发现北疆皇帝此刻陷入了沉思,根本不搭理他们。

凤浅醉听到宫玉珠如此说,别有深意的看了北溟睿一眼,见北溟睿此刻面色铁青,显然是在极力的隐忍着怒气,心中好笑。原来在这宫玉珠的眼里,什么也比不上南疆圣女的身份来的重要!先前自己的身份没有被拆穿,她只当宫昊泽说如果她嫁入北疆皇室,那就将圣女的称号剥夺的话是一时气话,等她与北溟睿拜了堂,生米煮成熟饭后,自己再对着宫昊泽撒撒娇,就风平浪静了。如今她的计划外多出一个自己,这才让她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只得弃车保帅了!

“宫小姐莫不是以为南疆圣女这身份足够尊贵,人人向往,趋之若鹜?”凤浅醉轻笑的开口,眼中的戏谑毫不掩饰。

“住嘴!凤浅醉你个下贱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骗得了我父主,可骗不了我!你不过就是想夺走属于我的一切报复我罢了!”宫玉珠此刻看到凤浅醉那种的嘲弄,觉得无比刺眼,怒骂道。

柳天擎听了宫玉珠的话,气的怒目圆瞪,此刻也顾不得凤浅醉临来时候的吩咐,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宫玉珠的对手,拔剑就要上前对宫玉珠出手!他们天机阁主子的身份四国尊贵,岂容这些鼠目寸光之人一再羞辱!

凤浅醉眼明手快的阻止了柳天擎,面上不气不恼,对着宫玉珠说道:“原来宫小姐对凤某已经如此了解,那宫小姐又知不知道凤某其实是天机阁真正的主子呢?南疆圣女又算个什么玩意?本尊主不稀罕!”

凤浅醉一脸唾弃,说出的话声音不高不低,却是掷地有声,将大厅里一干人等都给震得心肝乱跳,呼吸骤紧!

天机阁真正的主子?!一些个老臣都使劲的用袖子擦擦眼睛,希望自己的眼神亮一点,再凉一点,将面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女子看的清楚一点,再清楚一点!

“睿儿,这,这是真的?”北疆皇帝激动了,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拉过北溟睿,问道。他一直知道天机阁阁主龙魂幕后还有高人指点,却不知道那位自己一直无缘得见的高人竟然就是……真是…。真是,让他说什么好!

“回父皇,千真万确。”北溟睿神色复杂的看了凤浅醉一眼,他知道,今日醉儿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不然她不会将自己一直隐藏着的真正身份给透漏出来。想到这里,北溟睿看了南疆疆主宫昊泽一眼,他知道,宫昊泽的出现以及宫玉珠的那些话,才是彻底触碰到凤浅醉逆鳞的一击。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来不及阻止,只能想办法补救了。

“糊涂啊糊涂!睿儿,这种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父皇!”北溟睿看着凤浅醉,追悔莫及,唉声叹气!

北溟睿平静的看了北疆皇帝一眼,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虽然只是平静的一眼,没有多余的情绪外露,但是北疆皇帝被看的身子一僵,他心里知道,从此以后,他与这个儿子之间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凤浅醉,牛皮吹大了,小心捅破天!”宫玉珠听到凤浅醉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实在的,她有些佩服起凤浅醉的胆量了,竟然敢说这样的大话!

凤浅醉没有答话,只是犀利的目光带着兵刃看着宫玉珠,那股嗜杀之气将整个大厅笼罩,让那些个与宫玉珠有相同想法的人,触摸到死亡的气息。直到宫玉珠在凤浅醉的注视下退缩了下身子,凤浅醉才勾起一个嘲笑的弧度,收回那股嗜杀之气。

大厅中一时间鸦雀无声,静的能听得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南疆疆主一直看着凤浅醉,自然没有错漏凤浅醉脸上的那抹讥讽,他收回目光,落在自己如珠如宝,疼爱了十几年的大女儿身上,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是落寞,是失望,也是追悔莫及。

“父主,你不要被那个贱人骗了,她说的都是”假的!宫玉珠一看到宫昊泽的目光,心中顿时一惊,连忙说道。

“啪!”宫昊泽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抬手给了宫玉珠一个响亮的耳光,他错了!他不该如此骄纵着这个女儿,让她看不清形势,到如今这个地步了还不知收敛!

宫玉珠被宫昊泽的一巴掌给打的脸一歪,嘴角有血迹流出来,一半脸迅速肿了起来。她捂住自己被打的那一半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宫昊泽,说道:“父主!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泪水弥漫了整张脸,宫玉珠泪眼模糊的看着眼前慈爱的父亲,一只手指向大厅之内的凤浅醉,一时间觉得今日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样可怕!

“她不是外人,她是你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宫昊泽在看到宫玉珠嘴角的血迹时,脸色一僵,心中一疼,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宣布了凤浅醉的身份!尽管,现在的醉丫头根本不稀罕什么南疆圣女的身份,但是,他仍旧忍不住将她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私心里,他仍旧盼望着有朝一日,醉丫头能原谅自己当年的过错,给自己一个弥补这一切的机会。

当然,他心中也清楚,希望渺茫!

“不可能!南疆族谱上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我从哪来凭空冒出一个妹妹!”宫玉珠仍然不肯相信!即便是生下来就夭折的孩子,在她们南疆族谱上也有迹可查,而凤浅醉根本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想到会是这样,宫玉珠不满的大声指责:“父主!你说谎!”

“放肆!”宫昊泽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屡次不见自己的话放在心中的女儿,眼中的失望更浓,厉声说道:“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弹不响那把凤来琴吗?因为那是我南疆历代圣女的灵物,认主,只有真正的南疆圣女才能弹得响,为父已经测试过了,凤浅醉才是被凤来琴认可之人!”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才是圣女!我才是圣女!父主!那个女人是假的!假的!”宫玉珠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她双手抱住宫昊泽的胳膊哭喊着。与北溟睿联姻不成,若是再失去了南疆圣女的身份,那她日后还有何依仗?岂不是要成为南疆的一个天大的笑话!

况且,凤浅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不能输不能输!决不能就此认命!

只见宫昊泽没有说话,他定定的看着宫玉珠的眼睛,黑珍珠般的瞳孔里划过一抹失望,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胳膊从宫玉珠的双手中解放出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对着门外喊了一声:“亚哈,将小姐带下去!”

立刻就有一彪形大汉,听命前来,将哭喊不已的宫玉珠给带了下去。

宫玉珠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着:“父主,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她是假的假的!凤浅醉你这个骗子!”不甘心的被亚哈带了出去。

这场闹剧终于随着宫玉珠的离场而暂告一段落,由于南疆疆主与宫玉珠都赞成取消联姻,而北溟睿明显的也是不打算娶宫玉珠为妃,北疆皇帝也就顺水推舟,宣布婚礼作罢。

凤浅醉气定神闲的置身事外,完全没有当事人的自觉,今日一行,她确定了北溟睿没有中情蛊,只是某个人将计就计的将自己引来,肯定后面还另有安排,只不过好像计划没有变化快,估计那些个计划如今都泡汤了吧。

一想到此,凤浅醉阴郁的内心,算是找到了一丝平静。

“醉儿!”

“醉丫头!”

见凤浅醉潇洒的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北溟睿哪里肯让!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南疆疆主也会选择在此刻出声。

凤浅醉转身,看了一眼北溟睿,又将目光移向宫昊泽,一双美丽的凤目似笑非笑,这个男人比之十五年前除了两鬓染了些许风霜外,面貌上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南疆疆主可是在喊在下?”

“是,我……”宫昊泽被凤浅醉这一大量,突然生出了局促之感,一个我字出口,竟然是尴尬愧疚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刚自己只是出于本能的喊住了她,倒是没注意到此时的场合是多么的不适宜。

“既然是喊我,那么我便有义务告知南疆疆主阁下,醉丫头这三个字,太金贵,我师父喊得,天阙皇帝喊得,东璃西璃的皇帝喊得,你——喊不起!”明明是嘴里说着诛心的话,凤浅醉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荡漾。

“醉……不是的,我……”南疆疆主被凤浅醉的话砍伐的一瞬间脸色苍白,嘴唇抖动着,呐呐不成言。

“不是什么?南疆疆主没有必要像我解释,而我,也从来不稀罕你的解释,更不稀罕你的施舍!”凤浅醉将施舍两个字咬得极重,面色倏地一冷,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要的,你也施舍不起!”

从宫昊泽在自己出生当日将自己丢弃之时,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的那点父女亲情荡然无存,如今宫昊泽有什么资格阻止她?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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