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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男祸,娘子哪里逃-第182章

小说: 男祸,娘子哪里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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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凤浅醉也听出了落曲水话中的不对,机敏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张扬的大红色衣衫随风轻舞,墨发飞扬,如玉的脸上带着点点淡薄的笑意,手指修长纤白的右手中握着一把扇子轻轻摇曳,那扇子极具根骨,上面盘旋着九条巨龙,凤浅醉认得,那扇子正是与她腰间的银色赤炼一样,乃十大神兵之列,排名第六的玉龙。

没想到,她的人来的,还真是快!

凤浅醉叹息,她发现距离北疆那日的宫宴不过是几日的时间,她的心已经疲惫的像是个老太婆,习惯了叹气。

不过片刻,那大红色的身影已经到了跟前,站在凤浅醉栖身的大树下,将树上坐着的那位粉衣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心中已有评判,转而目光又瞟向少女身边站着的两个男子,眸光淡然。

凤浅醉能感觉到立在树下的萧越在看到自己的容貌的时候,目光几不可查的一凝,但是很快的掩饰住了眼中的震惊之色。

“我原以为天山一脉多少也该有些风骨的。”凤浅醉忽而轻勾嘴角,嘲弄的说了一句。她这话中毫不掩饰的的嘲讽,任谁都听得出里面不屑的味道。天山一脉自诩高洁,没想到天山少主竟然沦为南疆圣女的走狗,任其驱使!

站在树上的落曲水与柳天擎听到凤浅醉的话,面上的神色一凛,看向萧越的目光也带了几分不屑,没想到南疆圣女身边的人竟然是天山一脉的少主!

传说什么的果然都不可信!天山一脉,也不过如此!

“你是谁?”萧越并不理会凤浅醉的嘲讽,问道。尽管此刻他站在树下,以一个仰望的姿态看着树上的三人,但是他周身的气势并不让人觉得因为而弱上几分。

单凭这一点,凤浅醉眼中就有了几分欣赏,处变不惊,从容不迫,是个人物!

有了这个认知,凤浅醉也不留难,身子轻轻一飘,站在了萧越的面前,像萧越这样的人物,不管是为敌为友,都应该受到他应有的尊重。

嘴角笑意不减,凤浅醉戏谑的问道:“她让你来下战帖?警告?还是让你直接将我杀了?”

萧越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凤浅醉,自然是将她的一举一动看的详细,心中不免感叹:宫玉珠这一次恐怕是要踢到铁板了,刚刚这个少女看似轻飘飘的落地,但是他认得那一手轻功是玄印大师的千里寻烟,乃天下最绝顶的轻功,传闻玄印大师没有徒弟,那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是师承何门?

只不过萧越虽然心里暗暗吃惊,但是也情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因为凤浅醉的话字字珠玑,都说道了点上,宫玉珠今日请他前来,确实是为了北溟睿的事情,是下战帖,是警告也是杀人灭口。只不过那都是她宫玉珠的自以为是,他天山是欠下南疆疆主一个天大的人情,但是这个人情可不等同于他天山少主要被南疆圣女任意驱使。他随行的目的只不过是保护宫玉珠的安全,可不是她手中杀人的刀,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好奇心使然!他就是再愚钝,也不会像宫玉珠那个目中无人的女人一样,认为天下什么东西只要她想要,就都是她的,会明目张胆不自量力的跑来天机阁行凶杀人!

“她还命令不了我。”萧越淡淡的说。对凤浅醉的话不置可否!

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凤浅醉心中一窒,但她很快的将那种莫名的情绪给压下。

“但你还是来了。”凤浅醉犀利的说道,她不接受这种立场不明的陈述,“回去告诉宫玉珠,尽可将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北溟睿我要定了!”

“你确定你要的起?”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凤浅醉如此狂傲的话语,萧越一方面觉得这话由她的嘴里吐出来理所当然,另一方面又觉得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因为看不惯树上那两个碍眼的家伙吧?萧越将目光放在柳天擎与落曲水身上,有些冷。

凤浅醉看萧越看向自己身后,回头看了眼冷冰冰的柳天擎与黑沉了脸的落曲水,笑道:“南疆就是男人太稀少了,若是也能像我天机阁里这般美男如云,从守门的到堂主都是花美男,兴许南疆圣女也会想开点,不至于做出抢男人这样没格调的事。”凤浅醉看到柳天擎与落曲水听到自己的话后脸色难看,双眼有些凌厉的光窜了出来,赶紧撤离里视线,将头扭向别处,佯装叹息的说:“不过,我最近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不妨陪她玩玩,再说,这男人,也就是抢来的才带劲。”

萧越听到凤浅醉这一翻长篇大论,有些吃惊的看着凤浅醉,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道这个凤浅醉与传闻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用这种赤裸裸的目光如此的打量自己,像是要将他剥个精光,称斤论两一般,那目光竟然让处事一向淡然的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了窘迫!

“就像是萧少主,倒是应该叫做‘销魂’更合适些。”凤浅醉说着,收回自己那X光一般的视线,啧啧了两声,不待萧越疑问出声,继续说道:“可惜了……”

三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可惜了?什么意思?因为自己没有激起她挣夺的欲望?

萧越心中生出些些的不爽来,刚想开口为自己理论辩驳一番,却发现那少女早已经转身走掉。刚刚地上的那只千年难见的白狐也不见了,只在那少女的臂轴处隐约的露出白色的毛茸尾巴,不知怎的,萧越突然有些个羡慕起那只白狐来。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个机灵,烦躁的一甩头,暗骂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魔障了,竟然会无端的羡慕起一只畜生来!

凤浅醉走远后,柳天擎与落曲水来到萧越的面前,柳天擎仍旧是一副酷酷的冰山脸,抱着剑不说话,倒是落曲水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盛满危险的流光,问道:“你真的不是来找麻烦的?”天山一脉虽然在武林中享誉极佳,但是若是与天机阁公然对上却是毫无胜算,落曲水这一问,也只是不想平白多个敌人罢了。

“早就听闻天机阁中的左右护法乃天阙的太子与西璃的王爷担任,财政大权全权由东璃的王爷行驶,更不消说其他世家公子,萧某还没蠢到要与天下为敌的地步。”萧越看着风流不羁的落曲水,神色认真的说道。一提起天机阁,萧越想到那个从容淡雅的少女,若是北疆的皇帝知道凤浅醉深受其他三国皇帝礼遇,又是天机阁实际上的当家人,会不会后悔如今对她的轻视?

答案是肯定的!

“那么,你可以离开了!”

“这难道就是天机阁的待客之道?”萧越不理会两人的冷脸,淡淡的问。

“你不是客!”柳天擎的话仍旧是那么犀利,从不拖泥带水。

“你在那女人身边一天,就一天不是我天机阁的客人,请吧。”落曲水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萧越也未作纠缠,一拱手,转身离开了。

十日后。

天机阁内。

龙魂将每日北疆隐卫送来的密报照常送进凤浅醉的房里,凤浅醉看了后,照常的沉默不语,纤细白嫩的手指抚弄着白狐身上的软毛,像是根本毫不介意。

这种样子若是平时,骗骗别人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估计连天机阁守门的都看得出她面色不爽,又怎么能骗得过龙战那双精明的眼眸。

“你打算如何做?”本不想问的,更不想将这消息拿过来给凤浅醉看,但是,龙魂最终没能忍住,因为这些天他看着凤浅醉虽然好吃好喝,但是那下巴处却是明显的消瘦了下去。

他心疼,不知道自己前几日将北溟睿拦在门外究竟是对是错!

“你期待我如何做?”凤浅醉看了一眼龙魂,那一眼直袭龙魂的心灵深处。

“你知道?”龙魂身体轻微的一颤,问道。随即又在凤浅醉看来的目光中释然,凭她的本事,这天机阁周围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又怎么能瞒过她的眼?她不阻止自己的所为,是不是就代表,她默认了?一想到这一层,龙魂的心里突然欢喜的紧张的发颤。

她这是准备放下了?不然为何在得知北溟睿即将与南疆圣女大婚的消息,仍然能安然处之?

“这种把戏也可瞒得过我?宫玉珠也不过尔尔。”凤浅醉将那封署着北溟睿名字的信放到蜡烛上点燃。

龙魂闻到那燃烧的纸张里有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气,幽暗的眸子顿时深沉如海。这封信不是出自北溟睿之手,尽管那字迹毫无错漏,与北溟睿平日的信笺一般无二,但是别人或许不知道,龙战却是清楚的,北溟睿每次写给凤浅醉的信笺都是用特殊的香料熏蒸过的,凤浅醉管那种味道叫做风信子。

“即便不是真的,但是你确定仍旧要放任不管?”龙魂不解,即便嫉妒北溟睿的好运嫉妒到发疯,痛恨北溟睿的不珍惜痛恨到发狂,但是他最不想的却是看到眼前这个本该绚丽多彩的活着的人儿如此消极。

“我怎么管?难道你要我跑去北疆拽着那皇帝老儿的胡子告诉他,我是就是那跺一跺脚四国都得抖三抖的天机阁的幕后当家?”凤浅醉没好气的说,语气里带了些个幽怨,她想要的爱情是纯粹的,简单的,不想掺杂名利,她要北疆皇帝认可的是她凤浅醉的这个人,而不是凤浅醉背后的天机阁。

她给北溟睿机会,将一切交给他处理,她知道北溟睿的雷霆手段,可是如今其实她也不确定了,为那一般无二的字迹。

“难道你就这样整天呆在这里冷眼旁观?”龙魂突然扯住凤浅醉又要躺会白玉暖榻上的身子,说:“总要有一个结果,若是断,我也希望你与他断的干净!”

龙魂的大手传来炙热的温度,让凤浅醉突然有些个不适,这不是她与龙魂第一次肢体接触,可是这却是凤浅醉第一次觉得有些个不同。尤其是龙魂此刻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像是要将自己熔化,让她的心突然慌乱起来。

不是不知道龙魂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她习惯于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可是今天,她却发现自己装不下去了。

“龙魂,你……”

“醉儿,他有什么好!考虑一下我。”龙魂今天也是豁出去了,一下将两人之间的那一层窗户纸捅破。

“龙魂,我们不……”可能!凤浅醉拒绝的话就这样被龙魂堵了回去,道具是他的唇。

挣扎、反抗、推拒、扭打!凤浅醉一边偏着头努力的躲避着龙魂的强吻,一边努力的想要将自己从他的禁锢中解放出来,只是龙魂吃定了凤浅醉不会对自己下死手,也不用内力抵抗,只是凭借着男人先天的优势,用一身蛮力将凤浅醉的身子压进身边的白玉暖榻里。

喷火的眸子里有不容拒绝的热情与坚定,让凤浅醉第一次觉查到了这个平时在自己身边温润无害的男人爆发出来的可怕。

衣衫被扯落,四散在地上,龙魂轻抚着凤浅醉的身体,将难耐的激昂抵在入口,一抬头却发现凤浅醉的小脸上不知道何时已经泪迹斑斑。那般倔强要强的女子,他还从未看到她落泪过,心中刚刚那股难以控制的邪火一下子散去一半。

原本为她放弃抵抗而欣喜的眸子,在触及她眼中的那一抹绝望时,笼上殇然之色。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以这种尴尬的姿势。龙魂目不转睛的看着凤浅醉,凤浅醉无神的大眼却不知在看向何处。

足足又一刻钟,龙魂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滴落在暖玉床上,却仍旧固执的不肯离开。

“你想做就做吧,不过一层膜而已,就算是我欠你的,从今以后,你我……”凤浅醉阖上一双眸子,淡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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