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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军医重生,贵女宝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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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定坤脸色凝重,道:“你这么小就被坏人陷害?这是怎么回事。”
    唐轩焱不想说出族里的丑闻,让唐定坤知道唐族内部有奸细,轻叹道:“事情都过去了。”
    唐定坤道:“你身上有汤药味,还在吃药?”

    唐轩焱点头,帮着唐雪瑞将唐定坤的衣服撩起,露出纱布包扎后腰,雪白纱布的隐有殷红的血迹。
    唐雪瑞不满的道:“唐师伯,昨个你自个起夜小解?以后不能这样,瞧把伤口都撑出血。”
    唐定坤在青松门独居惯了,不想麻烦别人,昨个起夜就没叫醒守床的奴仆。
    唐轩焱道:“妹妹,我晚上修炼,只用睡一时辰就足够了。让我来陪着唐师伯吧。”
    唐定坤连忙摇手道:“这如何使得。”
    唐雪瑞笑道:“怎么就使不得,唐师伯到时别嫌我二哥话多人笨就行。”
    唐轩焱丝毫不觉得夜里陪床是件麻烦事,喜道:“唐师伯,你再厉害,也是个病人,要听你的药师我妹妹的话。”
    唐雪瑞收拾工具,见唐轩焱跟唐定坤竟是聊上了,菀尔道:“二哥,我还交给你一件事,每日陪唐师伯用饭。”
    唐轩焱点头,坐在唐定坤旁边,道:“好啊。一个人吃饭不香。我陪着唐师伯一起吃,这样唐师伯也很吃的多些。二妹,干脆从今个起,我搬来跟唐师伯一起住。”
    唐雪瑞啧嘴道:“你还真是得寸进尺。”
    唐轩焱嘟着小嘴,道:“妹妹,我好些天没求过你,就答应我吧。”
    他心里很没底,上回唐雪瑞跟赵氏去湖州,将家里的鸭子托付给他,白昙来了,他笨到不知道把鸭子送到别人家养,结果全部被白昙给吃掉了。
    唐雪瑞为此事免了送给他的礼物。
    唐定坤瞧着兄妹俩,不由得笑了。
    自从他的舅舅赵斗师去世,他的灵魂更加孤独。
    此次,他接触到唐家人,感受到家庭的温馨,默默被感染,笑容不知不觉中多了。
    这是金凤霄让唐定坤来唐家的另一个原因。
    唐雪瑞禁不住唐轩焱再三请求,只能单手叉腰肃容道:“二哥,这回我就信你,把唐师伯托付给你。这三个月,你在屋子守着唐师伯,连院子门都不能出去。”
    唐轩焱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待她说完,冲上去抱着她亲了一小脸一下,笑道:“妹妹待我真好。”
    腊月二十九,湘城官府送来两张请帖,将于年初二在刺吏官邸宴请全城知名人物,曲刺吏邀请贺红莲及唐风全家人参加。



 ☆、33 趁火打劫
    “唐师伯,我在家陪着你,不去参加宴会。”唐轩焱牢记着承诺,头摇得像拨浪鼓。
    唐定坤眼睛含笑,这孩子天赋比不上门派里的那些小师弟,但心地纯良,待人真诚,修炼又很刻苦,很像幼年时的他。
    黄昏前,贺红莲、唐风一家人乘马车来到曲府,递上请帖跟着人流进去。
    宴会设在梅林旁边的望梅阁,除去湘城的头脑人物,其余的宾客都坐在一、二楼。
    贺红莲的身份对外一直保密,湘城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她是斗师兼兽师。
    她寸步不离唐雪瑞,目光环视,没有发现吕族的人。
    唐族长唐电与小儿子唐山招呼唐家人同坐一桌。唐风的另一位堂侄唐然同样得到了曲刺吏的请帖。不过,请帖上面都没有邀请他们的家人。
    唐电一把抱起了唐雪瑞,给她塞了两个装有五两银钱的大红包,笑道:“你把轩焱的压岁银钱带给他哦。”
    唐风亲热的跟唐电聊天。李氏、赵氏跟唐山点头说话,两家的关系丝毫未因唐轩焱遭惨暗算的事改变。
    唐山低声道:“吕族是七品武学家族,他们族里的人今个都在二楼,吕族长则在三楼跟曲刺吏同桌。”
    唐族只是九品武学家族,唐山、唐然都是小吏,自然没有资格坐在二楼。
    唐雪瑞朝贺红莲使个眼色,后者微点头。
    酒宴开始后,曲刺吏与两位官员下到一楼给众人敬酒,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目光望到贺红莲及唐族这一桌时,有些诧异恼怒,怎地唐族的小孩子也来了,真是不懂规矩?
    唐雪瑞的灵魂比常人要强大数倍,敏感的察觉到曲刺吏淡淡的怒意。
    贺红莲目光犀利瞪向曲刺吏,释放出来的威势高调张扬,毫不犹豫的庇护着唐雪瑞。
    曲刺吏嘴唇微张,愣是将到了喉咙的话咽了回去。他向贺红莲投去尊敬的目光,不再追究唐族无礼。
    酒宴结束,贺红莲与唐家人跟着宾客出了望梅阁。
    天色已晚,梅林千朵鲜红色梅花散发出令人神智清明的幽香,遮盖住了宾客身上的酒味。
    曲刺吏侥有兴致的令奴仆在梅林里面点上火把,在林中百平米的雪地铺上白色奢侈的兽皮毯。
    铃铃铃,梅林四方传来铃铛响声,八位穿着单薄红裙的少女美丽舞伎自林外四方飞至,落到兽皮毯上面翩翩起舞,手腕、脚腕佩戴铃铛,肌肤雪白指甲盖上涂着玫瑰红油的赤足诱人抚摸,洋溢着青春的笑脸妩媚娇羞。
    曲刺吏身旁衣着华贵的四位男子眼睛里闪放异光,其中一人未等舞结束,就飞进舞场,一手搂着一个舞伎,狂笑几声扬长而去,余下三人亦是哈哈大笑,上前“瓜分”了剩下的六名显露惊慌的舞伎。
    唐雪瑞骑坐在唐风的肩膀上面,舞伎眼里的惶恐与不安令她心怵,舞伎是低品级的斗徒都难逃被人当成货物送出的悲惨命运,她无法修炼斗气,连个斗徒都不是,日后若是唐族倒了,能够预见她的命运将比她们更惨。
    唐山低声道:“头一个离去的是七品药师邓胜。”
    唐风恍然大悟道:“原来他就是邓药师。”邓胜好色全城皆知,曲刺吏这是投了他的所好。
    站在吕族族长吕尚身边的中年男子,脸色似头顶黑夜的天空一样阴霾。
    他叫吕正,七品九级斗士,曾经在家族排名大比中被唐风打断两根肋骨。
    他重金收买曲府的一名奴仆,在送给曲府送给唐家的请帖做了手脚,曲刺吏只邀请了唐风,被改成邀请唐风一家人。
    可惜曲刺吏未因此发火,导致他后面的计谋无法实施。
    吕正双手紧握拳头,不甘的从鼻孔里喷出怒气,仿佛黑暗里面蛰伏的凶兽。
    吕尚察觉到吕正的异样,怕被贺红莲察觉,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急什么,来日方长。那个女人不可能时刻陪在他们身边。”
    吕正心中惊喜,原来吕尚知道他对唐家暗中出手。

    宴会散去,宾客纷纷离去。唐家人跟唐族长三人分道扬镳,平安回到贺府。
    半夜三更,寂静的吕族突然间先后传出男女悲怆惊恐的叫声,除去族长吕尚,参加酒宴的吕族十五人全部皮肤红肿、丹田斗气控制不住的往体外泄露。
    吕尚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小妾扶侍他穿上鞋、内衣。
    他走出门去,听到管家的禀报,慌得从小妾手里拽过外衫,跑去大厅,瞧到一厅的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族人,失声道:“快去找邓药师!他昨晚宿在曲府。”
    湘城是个芝麻大的城府,邓药师无比的好色贪婪,却是城里级别最高的药师,还是金桂门的外门弟子,别说是吕族这样的七品武学家族,就是曲刺吏都对他拉拢讨好。
    邓药师在湘城欺男霸女,仇人很多,只是他十分狡猾,在湘城有九个家,不规律的轮流居住,身上带有毒药,又是八品的斗士,还有师门赐的八品护身暗器,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仍是活的逍遥自在。
    吕尚带着十五个族长骑马狂奔至曲府叫门,惊动曲刺吏,打扰了邓药师跟两名舞伎的春夜。
    邓药师头发散乱,满腔怒气在看到吕尚双手呈上的千两金票之后消失了一半,三角形一斜,不可置疑的道:“你们将吕秀英送来。”
    吕秀英是吕尚的堂孙女,今年十四岁,是吕族最美的少女,九品九级斗士,在江南武院学习,前几日回家族过年。
    吕族人无不愤怒,邓药师此举无疑是趁火打劫。
    吕尚将在两年后,也就是家族比试之前,将吕秀英送给湖州三品武学家族的一位嫡子做贵妾。
    有了这层关系,吕族得到三品武学家族嫡子的提携,不但能彻底除掉唐族这个死敌,还有可能晋升六品,离开湘城去湖州。
    吕尚强压住心中怒火,蹙眉道:“邓大师,不瞒你说,去年湖州方族的方三老爷透露喜爱秀英之意,还给她弄到江南武院的名额,让她去武院学几年,再进方家。”
    邓药师长脸立刻拉下来,拂袖道:“那你们去找方三老爷。”



 ☆、34 收点利息
    吕尚未料到邓药师连方族方三老爷的面子都不给,瞟到十五名族人绝望的目光,其中还有他两个嫡亲的孙子,顿时心如刀割,只有低声道:“邓大师可曾见过秀洁?她是秀英的姐姐。”
    邓药师一听,三角眼闪烁邪光,道:“明个就将吕秀洁及她的嫁妆一万两银钱送来。”
    吕族人个个心里诅咒邓药师下十八层地狱。
    吕尚气得胸口气流翻涌,差点吐血。
    曲刺吏坐在一旁,看着邓药师敲诈吕族如此之狠,竟然有些快意,跟吕族的嫡女、一万两银钱相比,他那两名舞伎算什么。
    邓药师见吕尚点头,立刻给十五人把脉,察看他们的眼底,肃容道:“你们是食物中毒。”
    吕尚问道:“中的什么毒?”
    邓药师自是查不出是何种毒药,转身对曲府管家命令道:“取马粪水清给他们清肠胃。”
    吕族一名妇人脸色惨白,惊诧问道:“邓大师,你是要我们喝马粪水?”
    邓药师瞪眼没好气道:“你可以不喝,出了府门,直接去棺材铺。”
    很快,吕族的十五人喝下热呼呼臭气熏天的马粪水,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清毒丸,一颗两千五两银钱,给你们便宜些,就算两千两银钱。”邓药师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五粒蚕豆大红色圆丸,药香四溢,叫曲府管家拿白水化开,让十五人喝下。
    吕尚见族人身上的浮肿渐渐消退,以为是清毒丸起了作用,对邓药师的怨恨少了些。
    整个大厅里弥漫着粪便及呕吐物的酸臭味,邓药师令湘城府的两个医学博士、四个仵作检查十五人的呕吐物。
    曲刺吏胃里直犯恶心,便移步到厅外。
    吕尚像死了亲爹一般哭丧着脸跟出来,道:“曲刺吏,邓药师诊断我们家族十五人是食物中毒,刚才我询问了族人,他们从贵府酒宴上离开之后再未进食。事关重大,我想请你派人查一下酒宴的茶水、酒菜、餐具。”
    曲刺吏双手一摊,摇头道:“吕族长可是怀疑我府里有不轨之人在酒宴上下毒?那为何只有你们家族的人中毒,别的宾客平安无事?”
    他拿定主意,此事就算跟曲府有责任,也死活不承认。
    吕尚急道:“曲刺吏,我丝毫没有怀疑过贵府的人,我敢肯定是唐族的人干的。那个姓贺的男人婆一直跟着唐家人,一定是她下的毒。”
    曲刺吏目光如炬,盯着吕尚,道:“昨个你们一直在二楼、三楼,唐家人跟贺大师在一楼,他们还带着一个无法修炼斗气的小孩子,如何下毒。”
    昨晚酒宴结束,曲刺吏特意问过管家,原来给唐家送请帖的奴仆在前日就离府而去。
    曲刺吏这才知道有人胆大包天,竟在他发的请帖上做手脚。
    曲刺吏瞧着吕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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