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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倾城毒妃-第99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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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蝉熟悉的温柔。旒毓!她浑身一震,空洞的眸子闪过一丝巨大的痛苦,挣扎着挪移着想要躲到角落去。
  “小蝉。”骆蝉的动作让风旒毓心底一滞,疼惜的上前把瑟缩的她拥在怀里,坚毅温暖的手臂不住的颤抖着,出卖了他佯装的淡定,“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芳菲一瞧是风旒毓来了,识趣的跳下了马车,给他们二人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能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出现。瑾已经死了,她不想再看着任何对于她来说重要的人因为她死去!她就是个扫把星,别碰她,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别再碰她!
  “别管我,求你了。”她揪着风旒毓胸口的衣料,带着浓浓的哭腔一直喃喃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声音越来越低,好像抽离了所有的气力一般虚无缥缈。
  “你别说话,好好睡一觉,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风旒毓忍着郁结在心中的悲愤,放软了语调一遍遍的安抚着怀中的人。
  太过自责和痛苦的风旒毓并没有发掘鼻尖萦绕的异香,但是这并不代表和他一同来子皓不会发现,萧墨翎的人之所以找不到子皓,是因为风旒毓的人发现北辰枭在找子皓的时候就秘密带着子皓离开了原来的住处,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一直没有固定停留在哪了,这一次会出现也是因为骆蝉身上的毒。
  嗅到异香的子皓倏地蹙起眉头,跳上车惊怒到,“旒毓,她不对劲!”
  闻言,风旒毓松开怀里的骆蝉一看,才惊觉自己胸口湿了一片,竟是黑紫色的血浸透的,而骆蝉则是半眯着双眸,苍白的脸上隐隐窜起一条青紫的浊气,口里还不住的往外涌着鲜血。
  “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风旒毓脸色一白,不觉提高了语调质问道,车外的北辰芳菲听到风旒毓惊怒的喊声,探进头一看,怔怔的掩着唇,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子皓面色凝重的掏出一个翠色的瓷瓶,先为骆蝉服了续命的玉露丸,最后开始搭脉诊治起来。他拧眉检查了半晌,忽然惊异的瞪圆了双目,伸指在骆蝉心下一寸的地方轻轻一按,那细微的凸起感只是一瞬便又倏地消失不见了。
  子皓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这不得不让风旒毓原本就紧绷的神经又上了几弦,他暗暗吸了一口气确认到,“她到底。。。。。。”
  “剑走偏锋,她用的是极其危险的一种法子。”子皓不敢懈怠,一边解释一边把骆蝉放平,从随身的布袋中解下自己惯用的针囊,小心谨慎的施针走穴,“她为了抑制毒性在心口镇了银针,方才因为悲恸情绪波动过大便触动了银针,现在银针游走于气血之中,气脉紊乱,就是我如果再晚一刻亦或是稍有差池都无力回天。”
  子皓每说一个字风旒毓的心便痛上一分,他知道这个时候子皓不会说假话唬他,便不动神色的守在一旁,祈祷着她的平安。夜幕降下,他和芳菲便在车内为子皓掌灯,车外寒肃冷冽,车内的人却皆是汗流浃背,一切静谧的只剩下沉缓的呼吸声和极慢的心跳声。
  直到骆蝉脸上的浊气渐渐退下,子皓才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湛湛的收了最后一根银针。
  “四嫂怎么样,没事了吗?”芳菲借着昏黄的烛光瞥了一眼昏睡的骆蝉,心头的不安还盘踞着没有半分消退。
  子皓还是第一次听芳菲喊骆蝉四嫂,先是一怔,然后颇为为难的摇了摇头。


☆、第六十一章 小蝉的报复

  不能治,子皓的说辞出奇的简单沉重。骆蝉身上的剧毒原本才有了眉目,这一次银针又致使气血混乱,而他能做的居然悲哀的只有把银针控制在一处,不让它再继续游蹿到心脉之中。
  金针刺穴过后骆蝉需要绝对的静养,风旒毓与子皓商议过后驱车载着骆蝉去往了现在最为安全的地方——寒衣铁卫的军营,之后那里又迎来了沉寂压抑的一段时光。从流风山庄庄主带回了王妃那天算起已经足足过去了三日,他们的王爷不曾踏出过大帐一步,就连万将军都没敢去打扰。
  第三日一早,初阳跃出地平线,窗外那一丝薄薄的暖阳,正渐渐地吞噬着屋子里的黑暗。骆蝉悠悠睁开双眸,一脸茫然地瞧了瞧四周,瑟缩着拥紧了丝被,仍然能感觉到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的寒意,忍不住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小蝉。”萧墨翎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手扶着床杆,淡淡的阳光自他身后照射过来,使得他的五官蒙在朦胧的金色里,看不真切……
  等到适应了清寒的阳光,骆蝉才看清楚萧墨翎的样子,他下巴上长满了新生的青鬃,容颜憔悴,带着满身的倦意,怕是这几日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吧。暖流和着痛楚涌上心头,她抬手隔着空气描摹着他的轮廓,忽的就落下泪来。
  萧墨翎急急在床边坐下,摸着她的额头担忧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本王这就把子皓请来。”
  骆蝉拽住萧墨翎的手,涩然一笑,想要问的话卡在唇边半晌才吐出来,“他。。。。。。在哪?”
  他,指的是南宫瑾的尸体。萧墨翎错开骆蝉的视线倾身把她拥在怀里,隐忍着胸中的怒气缓缓道,“在虞城,北辰枭打算利用他的。。。。。。尸体招降轻甲军。”
  瑾已经死了,他们竟然还打算利用他的尸体!骆蝉胸中似塞进了一团乱草,闷闷地,竟似无法呼吸,她紧紧地揪住萧墨翎的前襟,脸,渐渐惨白了起来,“几日了?”
  “三天。”
  半晌没有等到骆蝉接下来的话,萧墨翎微微离开她的身子,眸底混杂着骆蝉不想去看懂的担忧。他小心翼翼的让她平躺回床上,细心的替她掖好被角,抚着她额角的碎发轻声哄到,“你刚醒来身子还没好,就留在这里好好休养。他的事情交给本王,本王不会让他在那里待太久的。”
  “对不起。”她敛上眼睑,放冷了脸上的神色,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些什么,似乎瑾走了以后,连她能感受到的幸福都莫名的多了几分负罪感,压得她鼻尖酸酸的。
  单单是对不起三个字边让萧墨翎的心沉到了谷底,小蝉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他也很感激南宫瑾为小蝉所做的一切,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因此纵容她离开他!抿唇凝着骆蝉的脸看了许久,萧墨翎忽然嘲讽的牵起了嘴角,真是没想到他堂堂翎厥王也会有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的一天。
  “你想做什么本王可以不管,但是等一切结束了你必须回到本王身边来,不然不管天涯海角本王都不会放过你。”
  他明明想鼓起架势放两句狠话,却还是隐隐带着一丝不安和颤抖。也幸好这时候听说骆蝉醒过来了的北辰芳菲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一进门便槛绊了一下,险些跌倒。看到萧墨翎还在屋子里,芳菲怯怯的抹了把眼角的泪水,糯糯的喊了一声,“四哥,听说。。。。。。四嫂醒了。”
  北辰芳菲的声音在萧墨翎阴沉和略显不自然的神情下愈说愈低,到最后几乎都淹没在唇边了。
  骆蝉抽出手想去抚平萧墨翎紧拧的额头,却在被子边上停了下来,尴尬的揪着锦被别开了目光。萧墨翎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口气,深深的瞥了骆蝉一眼,起身向芳菲走去,吓得北辰芳菲紧张的扭着袖口的衣料,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小蝉刚醒需要休息,先回去吧。”走过北辰芳菲时,萧墨翎强自安奈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无措,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是那么僵硬。
  芳菲虽然很想和骆蝉呆在一起,但是迫于萧墨翎的态度,留恋的瞄了一眼床上的骆蝉,悻悻的跟在萧墨翎身后走了出去。
  他们两人一离开,骆蝉就撑着身体倚靠在床头,默默的摸上了自己的脉搏,黛色的远眉轻嘲的飘上了一抹倦怠。手指还未离开手腕,就听见门帘被掀动的厚重声响,骆蝉以为会是去而复返的萧墨翎,抬眸一瞧,却是同样一脸疲惫之色的风旒毓。
  风旒毓站在门边望着骆蝉,他恍然觉得再次见到这张脸像隔了一世那般久远,“翎王爷说你可能想见我。”
  听言,骆蝉先是微微一怔,倏尔心底某一处开始柔软的陷落,萧墨翎这个人啊,即使她什么也没有说他也能在第一时间猜透她的心思。
  冲着风旒毓牵唇一笑,苦涩间盈溢着满满的坚决。
  厚重的棉布门帘掩去刺眼的光芒,一场生杀开始无声的酝酿在这方寸之间。。。。。。
  几乎是风驰电掣之间,流风山庄偷偷转运去琛王军队的粮草转而出现在虞城之下。原本出了南宫瑾这件事北辰枭以为风旒毓会一气之下背盟违约,没想到粮草竟依约被送至虞城,他只当是风旒毓没来及撤回押送粮草的车队,派了宫中的人细细检查了一遍便转而下旨命韦钰带着五万士兵连同这批粮草一齐火速赶往白鹭城驻守。
  起先几天一切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倒是韦钰他们粮草充足,士气满满,整天在城门楼上昂首挺胸的嘲讽着看似偃旗息鼓的寒衣铁卫。忽然有一天,一个守城的士兵在值勤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从城楼上摔了下来,尸体被拖回去不久城中的士兵便接二连三的病倒了,再后来忽然就听闻白鹭城中起了瘟疫。
  城中百姓不敢来萧墨翎这边,就开始出现了大批难民涌入虞城的情况。一时间,狼烟未歇,瘴气四起。。。。。。


☆、第六十二章 尹厚求见

  是夜,风雪刚歇,篝火边的积雪被晕染上了一片渐变的绯红,有士兵兴高采烈的围坐在篝火边煮酒高谈。
  “咱们王妃这一招够狠,弄得枭帝焦头烂额的!”
  “焦头烂额?我看啊,那皇帝小儿上吊的心都有了,他整个白鹭城的兵力都瘫痪了,虞城为了抵御难民现在都无暇他顾了。”
  “你说白鹭城都废了,王爷怎么还不让咱们攻城?”有人猛灌了一口酒,恨不得立马都能到战场上去冲杀。
  “这你就不懂了,猫捉老鼠自然都是要把老鼠玩软了在吃,咱们王爷这是要从心理折磨天虞那帮人呢。”开始说话那人得意的抹了把嘴,神秘的笑道,“再者,枭帝把南城城主南宫瑾害死了,还扣了他的尸首。那南宫瑾是谁,那可是和咱们王妃。。。。。。”
  “放肆!”一道尖利的女声夹杂着怒气打断了他们的私谈,扭头一瞧却是脸色铁青的北辰芳菲。
  这北辰芳菲本是天虞的公主,虽然做过他们的太子妃,但已经被太子殿下休回娘家去了,现在两国交战,她却跑到他们的军营来了,一时间他们也有点的拿不准该如何待她。可是目光瞥见她身边的女子时,几人不觉羞愧地垂下了脑袋。
  芳菲身边的女子正是由袭香搀扶着的骆蝉,她好似没听到他们的谈话一般,苍白绝美的俏脸染着一抹篝火的光晕,半掩在银灰色的狐裘了,有一种病态的妖娆美。
  “四。。。。。。王爷就是这么纵容你们在背地里说混话的吗!”
  芳菲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身侧的骆蝉出手制止住,骆蝉只是目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便带着她们二人继续往目的地去了,踏过那几人身边的时候只留下了一串踩过积雪的吱吱声。
  寒衣铁卫大营西北角一处关押俘虏的大帐中,灯影绰绰,满满的挤了一屋子人,有的一脸寒霜,有的满目戒备,还有一个紧紧的护着怀里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啊!杀人凶手!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进了帐的骆蝉才露出半个小脸,那人怀里的女子便疯了一般挣脱出来,恶狠狠的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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