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倾城毒妃 >

第94章

倾城毒妃-第94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压下心中的震惊,骆蝉敛去眸底的情绪,考虑着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这屈辱的一刻,她竟然被当场逮了个正着,还多亏她处处小心的躲了这三几日,真是可笑!
  “这井阑宫的地板不凉吗?”夜风中飘来北辰枭无尽嘲讽的轻笑。
  骆蝉蹙了蹙眉,撑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悠悠的开口一边缓缓转过身去,“地板再凉也抵不过你的心凉,所以我只是比起你的脸更喜欢这地板而已。”
  烛火掩映中能看到北辰枭明显冰冷下去的脸色和阴翳的眸光,一来一往两句话已经让二人之间流动起剑拔弩张的暗涌,末了北辰枭忽然低低的笑出声来,最后竟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肆无忌惮起来。
  无视掉北辰枭的异常,骆蝉转眸看向北辰枭一侧的北辰芳菲,她被紫鸳和一个长相凶狠的老嬷嬷驾着,死死的捂着嘴,一对上骆蝉的视线就开始命令的摇着头想挣脱那两人的钳制。骆蝉心中一动,冲着芳菲暗暗摇了摇头,柔柔的掀唇笑了笑。
  紫鸳背叛了她,五哥哥利用了她,四嫂又是因为她才会被抓到,北辰芳菲的心理并不好受,但是在看到骆蝉信任安抚的微笑后,疲惫的心也变得轻飘飘的,眼泪不期而至,模糊了骆蝉孤傲却温暖的身影。
  “皇,皇上。”磬竹抬起头来,仿佛一瞬间又苍老了许多,虚弱的声音隐隐带着哭腔,“看在先帝的份上,看在您和少主子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老奴求您了,放了。。。。。。”
  “住嘴!”磬竹的话好似刺痛了他一般,伴随着他的怒吼声骆蝉能清楚的看到他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和眼底裂开的血色,“你有什么资格跟着为他们求情!他们有什么资格被原谅!”
  被原谅?这三个字让骆蝉面上的神色一滞,淡淡的扫上一层嗜杀的笑意。人类果然是本能的从自己的角度和立场考虑问题动物,尤其在愤怒的时候会变得更加的是非不分!说什么被原谅?他北辰枭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谁才是不可原谅的那一方!
  寒冰似地瞄了北辰枭一眼,骆蝉默默的转身走到磬竹身边蹲下,扶着磬竹靠着墙坐下来,开始仔细的检查磬竹的伤口,还好都是些普通刑罚留下的伤,调养几日便没什么大碍了。心里放心不下,她又执起磬竹的手腕诊了诊脉,体虚加上风寒,以磬竹的身体状况能撑到现在一定已经是很辛苦了。
  “少夫人。”磬竹反手握住骆蝉的手,已然是老泪纵横,“你不该来啊!”磬竹这一开口说话,原本已经干裂的十分厉害的嘴角皲裂开来,渗出丝丝触目惊心的血红。
  骆蝉抬手摸去磬竹嘴角的血渍,神情已不似方才那样冷漠骇人,她轻叹一声,“姑姑可是翎的亲人,您也不想他无情无义吧,更何况原本就是我连累了姑姑,这次来即使不能接姑姑你回去团圆,我在这里陪着您也罢。”
  “您不该来啊。”磬竹只是重复着这句话,身子抖得越发的厉害了。少夫人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对于少主子的重要性,早在第一次在皇宫和少主子、少夫人相认,她就明白了少夫人对少主的重要性。现在因为她一个垂死的老奴不知道要给少主招致多大的祸患,她不甘啊!
  “果然是主仆情深啊!”一直被无视的北辰枭嘲讽的冷哧一声,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哦?”骆蝉挑眉睨着居高临下的北辰枭,并不觉得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矮了一截,反而在气势上诡异的强硬起来,她饶有兴味的鬼魅一笑道,“看来你也知道和承认我们是主仆了!”
  “你!”北辰枭脸色一青,指着骆蝉的大掌无法抑制的握成了拳,这女人居然敢套他的话,想让他承认萧墨翎是他北辰皇族的血脉,没那么容易,“给朕拉下去斩了!”
  “五哥哥!”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挣脱了的北辰芳菲猛的扑倒在北辰枭脚边,拽着他的袍角哭喊道,“五哥哥你清醒点,她是四嫂啊!你不能那么做,咱们已经欠了四哥太多了,不能在伤了他最爱的人!”
  北辰枭紧抿着唇,踢开北辰芳菲又不忍心,生猛的抽了抽推,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道,“我送你去天厥不是为了让你胳膊肘往外拐的!先前是萧墨凰,如今是萧墨翎,你把朕这个皇兄至于何地!”
  “皇兄,算芳菲求你了,都是芳菲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放四嫂和磬竹姑姑走吧,四嫂答应不会危及皇兄性命的。”
  他因为从小就宠着芳菲,所以芳菲从不像其他兄妹那样恭敬的喊他皇兄,她总是叽叽喳喳的缠着他五哥哥五哥哥的叫。她刚刚那句皇兄让北辰枭心头一痛,暴怒着转眸瞪向紫鸳,“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朕送公主回菲絮宫!”
  那老嬷嬷最先反应过来,上前又是劝又是拽的把芳菲往回拉。北辰枭不再看芳菲,而是阴翳的瞪着骆蝉,深吸一口气压抑下心中的怒火,要不是芳菲出来闹了一场,他险些铸成大错,失了骆蝉这么一步好棋岂不可惜!四嫂?萧墨翎最爱的人?呵呵,他倒要看看萧墨翎有多爱她!
  “给朕把她和磬竹那个贱奴关到花苑去!”北辰枭诡异一笑,再不理会这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情,甩袖愤愤而去。
  花苑两日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起来,没有宫里的忙碌和喜悦,没有宫外的厮杀和愤怒,甚至没有她和萧墨翎之间的爱恨纠葛。她除了为受伤的磬竹调理身子,每日就是对着那一片早已埋在雪下的紫阳花田发呆,描绘幻想着曾经那个千古帝王对一个女子冠绝三千的痴爱。。。。。。


☆、第五十二章 疑云重重

  这一年无涯大陆的风雪罕见的猛烈,而这一天的天虞只是一整个冬天的一个缩影。
  骆蝉抱着一个陶罐子自屋外急匆匆的进来,风雪呼啦一下子捐了一地,她搓搓手看了一眼床上依旧高烧昏睡的磬竹,秀美的修眉微微蹙了蹙,把刚刚接回来的雪水放在火盆上煨着,她便怔怔的坐在一边开始发呆。
  现在她被关在花苑对外界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就连北辰枭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再来找自己的麻烦,窝在这个园子里,她除了替磬竹尽快调理好身体竟然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知道依约到了时间风旒毓找不到她会怎么样,不知道袭香等不到她回去会怎么样,不知道萧墨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后会怎么样。。。。。。
  正思揣间,门忽然被吱呀一声推开一道缝隙,明晃晃的风雪处杂着细碎刺眼的白光,恍的骆蝉有些睁不开眼。
  “谁?”异样的,在问话的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小蝉。”木门被快速的掩上,只余下一抹欣喜的修长身影。
  “旒毓!”骆蝉蹭的一下站起身,带起的小风卷着火盆里的火苗斜斜的窜起老高,“你怎么来了?北辰枭把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
  风旒毓笑而不语,款步走进面色凝重的骆蝉,抬手理了理她因为动作过大垂落在耳侧的发丝,轻叹一口气道,“你一次问我这么多问题是想我先回答哪一个?”
  这样轻松温煦的风旒毓更让骆蝉感到紧张,她猛地出手抓住风旒毓还停在她耳边的大手,沉声道,“北辰枭把你怎么了?”
  “你哪怕只是问我为什么回来,该多好?”风旒毓眸底混杂着骆蝉不想去看懂的温柔和忧伤,是啊她如果只是问他他为什么会来该多好,为什么一开口便关心他的安危,这样的她又怎么让他忍心丢下,为了她违背大义又如何,只要她还好好的。
  风旒毓这样一说骆蝉就已经大概猜到了结果,她敛上眼睑,握着风旒毓的素手力气越来越大,好像这样就能拼命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你走吧。”
  声音里颤抖的哽咽让她坚持了这么久的淡漠差一点就要崩溃,“你走吧,哪怕是去找瑾,别再留在虞城,别再担心我,别再为了我做违背本心的事情!”
  “好一个别再做违背本心的事情!”北辰枭阴魂不散的夺门而入,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们两人还交握在一起的手,嘲讽的抬唇轻诮道,“朕很好奇那两位现在在做的事情又是不是违背本心呢?”
  说着还别有深意的瞥了眼他们交握着的手,嗤笑道,“啧啧。。。。。。你说要是萧墨翎千辛万苦的攻下虞城却看到如此情境会怎么样,一定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闻言风旒毓和骆蝉皆是一怔,紧接着风旒毓像是触电一般急急的想要抽出手去,却被骆蝉执拗的握得更紧了,她咬牙切齿的盯着北辰枭忽的就笑了,明艳妩媚的让身旁的两个男人看晃了眼。
  “你这么为翎考虑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五弟!”
  停滞在北辰枭脸上的幻想的神色被骆蝉这一句五弟击得支离破碎,热辣辣的滚上了一层暴怒的光火,他袖袍一甩,绷着脸上的情绪转眸对着风旒毓冷声道,“人你也见了,朕喜欢信守承诺的人。”
  信守承诺的人,信守承诺的人。。。。。。自从一早风旒毓和北辰枭离开后,骆蝉的脑子里就一直重复着北辰枭最后的这句话,她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只希望风旒毓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里真的有自己的打算才好。
  在没几日就是除夕了,天虞皇宫一扫战时的阴霾,宫里宫外都挂满了红灯笼,映在厚厚的积雪上格外的妖冶。
  妖冶,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就像是此刻面对着铜镜里的那个自己。虽然骆蝉知道自己的这副皮囊长得确实很美,但是平日里总是素面朝天,今日一见自己竟也有一丝惊艳的感觉。
  “少夫人。”磬竹撑着桌子走到骆蝉身后,面上尽是担忧之色,“你说皇上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对你不利?”
  磬竹的担心是从今天一早开始的,到如今已经在心底滋长蔓延的她坐立难安。今天一大早北辰枭派人送来了宫中为各宫娘娘赶制的新衣和首饰,竟然还差了两个宫婢来服侍她梳洗。其实与其说派了宫婢来替她梳妆,倒不如说是派了这两个人来监视她来的更为准确,毕竟这些活单凭磬竹完全可以胜任,这么做无非是怕她反抗或是耍什么阴谋诡计罢了。
  骆蝉秀眉微蹙,微微偏头去瞧磬竹,头上的翡翠不要立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伶仃间宛如山间的精灵。北辰枭打得什么主意她一时也猜不透,但是一定不会是她所想见到的,可惜这个时候她除了静观其变和以退为进之外也别无它法了,她还有磬竹,还有风旒毓。
  “磬竹姑姑你在花苑好好养伤,要相信翎一定会来接你。。。。。。”她顿了顿,恍然间眼神有些空洞的继续道,“会来接我们的。”
  再没嘱咐磬竹什么事情那两个等了许久的宫婢便进来催人了,匆匆离开花苑,穿过偌大的御花园,出乎预料的这两个宫女居然把她带到了宫门口,远远的能够看见一辆玄色的金文马车停在宫门外几步远的地方。
  骆蝉脚下一顿,原本保持在脸上的惯常的淡然陡的变得疑惑莫测起来,宫门,马车,难道。。。。。。
  “姑娘,再耽搁下去奴婢们可担待不起。”引路的宫女回眸瞥了骆蝉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诡异和凌厉。
  “请问,两位姐姐这是要带我出宫?”第一次骆蝉的问话里有了犹豫,难道果真是旒毓和北辰枭做了什么交易要把她换出宫吗?果然她是不是还是应该把磬竹带上。
  “姑娘不该问的也是我们不会回答的。”其中一个宫女恭敬的欠了欠身子,又在前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