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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倾城毒妃-第85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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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皇帝的应允,太子府的人迅速备好了马匹,紧接着尹厚便一路挟持着萧墨凰向府门口走去,而身受重伤的韦晴责备侍卫们扣押起来。
  到了太子府门口,尹厚背对着马匹挟持着萧墨凰,看着众人严阵以待的阴森表情,忽然挑出一抹戏谑的笑意,转身跳上马背的同时陡的掷出一道ru白色的不明物体,扬声轻蔑道,“这是答谢王爷你肯放我走的回礼!”
  恰巧挤出人群的骆蝉对上了萧墨凰的面孔,瞬间面色苍白了几分,急急喊住了追上前去的萧墨翎。只见萧墨凰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霎时布了一层黑紫的邪气,表情木讷的就像是没了知觉,旁边的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抬手推了推他便直挺挺的朝着地面倒去。
  一时间太子府门口就像煮沸了的水,顿时炸开了锅,只有萧俊和萧墨翎呆呆的盯着被人群包围的萧墨凰,最后齐齐把视线转到了骆蝉身上。
  辛荣轩里,骆蝉盯着床上黑气变体的萧墨凰,无奈的得出一个结论,他这是中了尹厚的蛊毒,不愧是五毒城尹家的遗孤,用蛊的手段也是一流并且狠绝的。照萧墨凰现在的情况来看,别说她对蛊毒根本就没什么研究,就算是研究颇深的人一时间也不一定调配的出解药。
  余光淡淡扫过萧墨翎的脸,正巧对上他担忧焦急的眸光,“大哥他。。。。。。”
  避开萧墨翎的目光,骆蝉敛去眸底的哀色,快速的转过身背对着萧墨翎淡淡的却笃定道,“你们都出去吧,不要打搅我为太子疗伤!”她不能有所犹豫,就算她没有信心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怎么能让别人信服。
  拒绝的萧墨翎要留下的请求,骆蝉上好门窗来到窗前,眸底不自觉的掠上一层寒霜,素手缓缓的覆上了胸口,那里她能感觉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血管里汩汩流动的血液,沸腾的叫嚣着自己的紧张。既然不了解尹厚到底用了什么蛊毒,她所能用的也就只有一种方法,虽然不见得见效,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取完心头血喂萧墨凰喝下,骆蝉只觉得眼前的事物重重叠叠的都变得虚幻起来,甩了甩脑袋想去喝一口凉茶清醒清醒,才撑着虚软的身子站起来,还未迈开步子就感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黑暗是短暂的,眼睑处稀稀疏疏、明明灭灭的有光影出现,她摸了摸身下冰凉的,终于还是被凉醒了。无力的瞥了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应该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了吧,不知道床上的萧墨凰情况怎么样,等在外面的翎他们会不会不耐烦的冲进来,想到这里她才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看到床上的萧墨凰面色已经退去了方才那股黑紫,虽然依旧显得苍白变态却已然没有性命之忧了,骆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唇角绽开一个淡淡的笑意。坐在地上缓了半晌才爬起来重新把香炉里的熏香点燃,淡淡的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渐渐的驱散了原本的血腥味。
  看着铜镜中惨白如纸的自己,骆蝉无力的笑了笑,摸出银针咬牙给自己调理起来,直到脸色微微红润起来才起身打开了房门。不出意料的,房门一开萧俊和萧墨翎便拥了上来,骆蝉向后退了几步,让开一条路给他们。萧墨翎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担忧的望着骆蝉,她只是安心的笑笑便推搡着萧墨翎进了辛荣轩。
  萧墨翎一走,骆蝉的脸色立马又白了几分,瘦弱的身子晃了晃,抿唇独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天色已经将近晌午,萧墨翎一直没有回来,伺候在她身边的婢女便给她自己传了午膳。
  忙了一上午,明明是很饿的,又想着刚才失了那么多血,一定要多吃点补回来才成,计划着大快朵颐的骆蝉才吃了一口,刚想再第二口的时候,忽然嘴里涌上一股铁锈味,捂着唇蹲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直到没什么东西再能吐出来的时候才面色苍白的坐回了床上。
  “侧妃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大夫和翎王爷来!”看着一脸木讷的骆蝉,那婢女担心着因为照顾不周这个罪名丢了自己的脑袋,脸色也跟着发白起来。
  说罢便急匆匆的向着门口跑去,骆蝉眸底细碎的精光一闪而过,瞳孔一缩陡的提高音调喊道,“站住!”只把那婢女吓得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不解的垂首站在门边等着骆蝉接下来的吩咐,“这件事情谁都不可以告诉,尤其是王爷!”


☆、第三十六章 再丑也是本王钟爱的

  谁都不可以告诉。。。。。。心里默默的重复着这句话,骆蝉颤抖的把指腹贴在腕间,低沉的缓慢到几乎察觉不到的脉象,间或会有一股急急的搏动滑过。。。。。。就像是一个油尽灯枯的将死之人。。。。。。
  尹家的回天秘术把她变成了一个药人,救人的同时也在消耗着自己的生命力,每多使用一次心血她的身体状况也会变得越差,现在她的时间似乎又缩短了呢,这样想着唇边不自觉的溢出一丝苦笑。
  饭菜的香气还未散去,萧墨翎就回来了,表情里有着显而易见的轻松舒畅,听说之后萧俊把他叫到了房里,看来他们父子两人也算是解开心结了吧。
  “你是怎么解开皇兄身上的蛊毒的?”萧墨翎环着骆蝉的腰身倚在软榻上,懒懒的阖着双眼透过砂纸窗晒着太阳,问话时放在她腰际的手微微收紧,泄露了他漫不经心背后的紧张。
  显然这点小动作没有被满腹心事的骆蝉发现,她支支吾吾半晌,轻叹道,“想偷师啊,偏不告诉你。”
  萧墨翎张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骆蝉单薄却绝美的侧脸,长长的卷翘睫羽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诱人的剪影,略施粉黛的脸颊显得饱满红润。心底陡的一滞,粉黛?小蝉她以前从来不用这些东西的!指腹轻轻揩过她薄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忽然心头涌上一股热流,他灵巧的一个翻身便悬着身子把骆蝉控制在身下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
  身下的人似乎也没有料想到他突然之间的动作,惊喘着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灵眸,抵着他的胸口责问道,“你做什么?”
  不过那一声责问在他听来却是嗔怪不足娇憨有余,委屈的抵着骆蝉的额头,萧墨翎找到自己略略沙哑暗沉的声音,“小蝉,刚刚我去见过父皇了,后天一早可能就会出发去沙门关了。”
  看着萧墨翎眼底窜起的情/潮,骆蝉又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抵着萧墨翎胸口的手背正好也抵在她胸前伤口的上房,那里还在隐隐作痛,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是能够让眼前这个人知道一切的时候,他不该再承受什么了。
  “嗯。。。。。。到了沙门关要一切小心。”骆蝉微微蹙着眉,别过头躲开萧墨翎可怜巴巴的视线。
  骆蝉侧着头却露出了颀长优美的脖颈,白皙嫩滑的让人垂涎三尺。萧墨翎长叹一声,轻轻的吻上了她颈间的肌肤,湿滑冰凉的触感让身下的人不觉浑身一颤,猛的回过头来。他得逞的勾唇挑出一个狡黠的笑意,迅速的低下头捕捉到了她柔软香甜的薄唇,温柔缱绻的描绘着她的唇形,执拗的一遍遍的亲吻、挑逗。
  “翎。。。。。。”她本想开口阻止,却被他趁机侵入了檀口,热辣长久的一吻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大脑也陷入了迷蒙的空白之中,就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她刷的睁开双眸,猛地捉住萧墨翎移到她胸口的大掌,娇/喘着央求道,“别,别这样。”
  萧墨翎浑身一僵,抱着她翻了个个,整个人都埋进骆蝉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半晌迟疑试探的开口,“本王。。。。。。”他声音颤抖的顿了顿,浑身包裹进一种莫名的伤痛中,“本王无意中听韦晴说,她抓你回王府的那一天,在密牢里本王。。。。。。”
  骆蝉原本柔软无力的身子在听到萧墨翎后半句话是猛地一怔,整个的紧绷起来,每一条神经都好似有电流经过,反射性的拉起萧墨翎的身子呵斥道,“她说的都是骗你的!什么都没有,在密牢里什么都没发生!”
  话一出口骆蝉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意思,狠狠的咬着下唇,她眼神闪烁的甚至不敢去瞧萧墨翎的眼睛。神啊!谁来解救她!明明决定了的不想让他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想再让他因为自己产生负罪感,开始的十日血杀也好、缘丝蛊也好、药人也好,明明什么都不想让他知道的。
  忽然唇上一凉,感觉到萧墨翎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别再咬着了,都破了!”
  闻声,她才下意识的松开咬着的嘴唇,缓缓的转眸对上了萧墨翎的视线,只一眼就陷进了他疼惜爱恋的深邃眸子里,泪不期而遇的滚落眼眶,湿了他还停留在她唇边的手背。紧接着萧墨翎微一用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逆转了形势。
  “听她说那日本王大伤了你,就伤在胸口,因为没有那时的记忆,所以本王只是想证实罢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还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下颌上下的动作,“对不起。”
  他本就只是模模糊糊梦到过几个片段,根本没有从韦晴那里听说过什么,经过刚刚那么一试探反而确定了心中所想,密牢那一日他果然还是伤害了她,她为了他所承受的让他的心火灼一般,生生的烙出一个大洞,看不见鲜血却无时无刻不在真实的折磨着他。可以供她无忧无虑生活的天地,他一定要给她,就算粉身碎骨!
  骆蝉看不到萧墨翎眸底氤氲的浓浓的伤痛和渐渐湿润的眼眶,就真的以为方才是自己会错了意。
  忽然心口一热,萧墨翎的大掌握着她的覆在她的心口上,紧接着头顶传来了萧墨翎惯常的霸道却暖人心脾的声音,“就是再丑也是本王所钟爱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下午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窝在软榻上说了很久的话,一直到骆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萧墨翎带回了翎厥王府,躺在沁芳阁那张熟悉的沉香木大床上,昏黄的烛光丝丝混杂着淡淡的梅花香,随着光线在室内发散开来,光是闻着就叫人身心舒畅不少。
  “王妃,您醒了。”袭香抬起灯罩拨了拨灯芯,笑着把骆蝉扶了起来。
  “王爷呢?”四下扫了一圈也没见到萧墨翎的身影,骆蝉不禁疑惑的询问起来。
  袭香一怔,给骆蝉拿了个枕头靠在身后,仔细的瞧着她的脸色答道,“王爷今个一早就带人赶往沙门关了。”
  “走了?!不是说要等到后天的吗?”
  “呃。。。。。。王妃您都昏睡了整整两日了,今个恐怕就是您说的后天。”
  她,昏睡了两日。。。。。。骆蝉呆愣了半晌,消化着袭香带给她的消息,回过神来的她猛地拉下胸口的亵衣,瞬间整张脸刷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第三十七章 换个地方待

  胸口是新换过的白布,整整齐齐的包裹着伤口——割取心血时那丑陋的交错的伤口。。。。。。
  接下来的几日骆蝉并没有急着去追萧墨翎,而是被强制性的留在翎厥王府中调养身体,醒来那日她就有怀疑萧墨翎已经想起了密牢中发生的所有事情,看到他交由袭香留给自己的生肌膏时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只是他知道多少又知道的有多清楚是她所不敢妄断的。
  天厥朝中的暗涌已经完全平息,边关的战事却是愈演愈烈,尤其在萧墨翎抵达边关之后,原本焦灼的战事开始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以摧朽拉枯之势向天虞境内推进。而萧墨翎不在银月城的这段日子骆蝉成了太子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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