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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倾城毒妃-第72章

小说: 倾城毒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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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尔,指尖下的人微微抖了抖,刷的睁开深邃的黑眸,深邃却空洞迷惆的黑眸。她歪了歪脑袋,木讷的撑起身子,特意改换的宽松衣裙在她的动作下陡的滑落下来,露出半面嫩白诱人的香肩,一双美目直直望进萧墨翎心底,却又好似没有在看他。
  下一刻,骆蝉伸出舌尖tian了tian干燥的唇瓣,化开一抹妖娆至极的魅惑笑容,缓缓的向着萧墨翎伸出了手。
  “饿,好饿。。。。。。”


☆、第十章 若爱,万语封缄

  好饿,这具身体和灵魂一样,空虚难耐的不知道拿什么才能够填饱。骆蝉在一片漆黑的浓雾中,好像要永远的沉下去一般,她好想要抓住什么,好想那个人,忽然眼前模糊的出现了萧墨翎的轮廓,忽明忽暗的好不真实,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想要去挽留。。。。。。
  萧墨翎有些愣怔的看着骆蝉的反应,想要在她迷惆的眼底寻找什么,直到她火热的指腹贴上他的脸颊,他才叫她指尖那股灼热烫的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摩挲着他冰凉的两颊,忽然露出一个舒畅的表情,天真的像一个不然烟尘的幼童。下一秒,骆蝉陡的倾身附上了萧墨翎的唇,却是张开檀口轻轻的咬了下去,末了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好吃,便胡乱的啃咬起来。
  萧墨翎唇上一痛,不仅没有皱眉,反而温柔的笑起来,反手掌着骆蝉的后脑,反客为主的掌握了主动权。骆蝉的回应更是让他心中为之一动,最初温柔细腻的吻也变得火辣痴缠起来,直到胸腔叫嚣着需要氧气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他一边虔诚的亲吻着她嫩白柔滑的肌肤,一手娴熟的掀落骆蝉碍眼的衣裙,温柔而又不失力度的爱/抚着她的身体,直到浅浅的低音自骆蝉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倏地一地湿滑冰凉的泪跌进萧墨翎的颈窝,他抬眸一看,骆蝉微微仰着脑袋,酡红的双颊染了花瓣一般,水嫩妖媚的不可方物,只是一双朦胧的氤氲着情欲的眸子痴痴的流淌下一行清泪。萧墨翎揽着她的腰肢,俯身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怜惜的吻去骆蝉眼睑处的泪珠,一双大手执拗的抚着她的后背,安抚放松着她的身体。
  “小蝉,本王只想你回来。”萧墨翎复又吻上骆蝉额角的刺青,痛楚嘶哑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眷恋,“只想你回来!”
  他不再迟疑,停在骆蝉腰肢上的大手有力的划过她的身侧,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那神秘的地方游去。身下的骆蝉浑身一震,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攀附着萧墨翎的大手也死死的嵌进了他坚实是肌理里,心底一遍一遍呼喊着的都是萧墨翎的名字,翎,翎,翎。。。。。。
  红绡帐暖,灯影绰绰的拉长出两条缠绵悱恻的身影。宫宇外,半枯的高大树冠上,一抹清寂的身影僵硬的立在瑟瑟寒风之中,月光处,显露出一张清绝的侧脸,细腻通透的白皙肌肤,瑶鼻英挺秀气,剑眉朗目,只是此时他好看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心痛和怜惜。
  直到外面都变成青芒芒的一片,深秋特有的清冷寒意侵漫衣角,那树冠上的人才动了动脚步,深深地望了那个心之所向的地方,闪身隐匿在渐渐转白的深宫之中。寝宫之内,高床软枕之上,萧墨翎和骆蝉紧紧相拥而眠,三千青丝交错缠绕,在白玉雕花的枕头上流泻而下,宛如泼墨挥洒的曼珠沙华,妖娆旖旎的好似梦幻。
  因着习性,萧墨翎一贯觉浅,天还未完全转亮他就悠悠睁开了眼睛,望着帐顶出神良久,偷偷侧目凝着身旁依旧睡颜沉静的骆蝉,掀唇一笑,眸底尽是餍足的神情,纠缠了这么久,笨拙的痛苦的靠近了这么久,终于她还是成了他的女人,终于这个世界上他也再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
  他抬眸瞥见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青丝,结发夫妻大抵说的就是这样吧,心中一动,他抽出手掌轻轻的抚上了他们缠在一起的发丝,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过,身边的人动了动,懒懒的叹息一声,微颤的睫羽昭示着她就要醒了。这时候,萧墨翎一时竟有些无措的闭上了眼睛。
  骆蝉本想翻个身却被身下的酸胀痛的轻呼一声,陡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墨翎近在咫尺的精致俊逸的面庞。脑回路短路了几秒钟,她怔怔的低下头,视线正巧撞上自己裸露在锦被外的肌肤。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早已是红梅朵朵,还有青紫的浅淡於痕,哄的一声脑中像是炸开了一般,一直红彤彤的烧到了她的脸上。
  猛地像是想到了什么,骆蝉瞳孔一缩,也顾不得害羞,抓起萧墨翎的手腕蹙眉细细诊起脉来。看他脉象平稳她才放下心来,可北辰枭昨晚的话到底是给她敲了个警钟,还有那个尹家的后人,他们怕是在打萧墨翎的主意!
  她就那样静静的盯着萧墨翎看了半晌,倏尔轻叹一声,伸手抚上了萧墨翎英挺的鼻梁,“翎,我该拿你怎么办,怎么才能帮到你?”如今她身上的蛊毒是没了,可是却转到了萧墨翎身上,身边又尽是虎狼之辈,现在她真恨自己没有早早参透那二十四字箴言,如若不然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永远不要叹息。”萧墨翎感受到骆蝉的愁绪,不忍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再继续装睡。
  骆蝉没想到萧墨翎居然醒着,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一般,正欲把手缩回去却被萧墨翎紧紧的握在掌心里,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本王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跟着本王,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笑。”
  她不知道她笑起来有多好看,春风一般暖人心脾。
  “翎,尹家的遗孤在北辰枭手上,你不该这么做,不该为了救我。。。。。。”有时候感动是一回事,理智是一回事。
  “本王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一击。”萧墨翎打断她的话,拦腰一捞把她带进了怀里,温香软玉直挠的人心里痒痒的,他低头吻了吻骆蝉的头顶安抚道,“北辰枭想要控制本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的事情,不然芙妃岂不是早就得手了。”
  骆蝉知道萧墨翎只是不想她担心,可是。。。。。。他的手是在往哪摸!骆蝉红着脸抵着萧墨翎的胸口退出来,没好气道,“芙妃没有成功是因为你那时候对我没动那个心思,况且你早已知道芙妃的计谋,可是现在不一样,我们都。。。。。。”
  “谁说本王没动那个心思了!放着天厥第一美女在身边还不动心本王就不算是个男人!”萧墨翎抵着骆蝉的额头,不满的转移着话题,“小蝉,大清早的我们能不能谈点别的。”
  看着萧墨翎眼底窜起的火焰,骆蝉忽然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刚想开口说话,唇上一软,万语封缄。
  若果他只剩这一刻可以做自己,那么他所希望所想的只是记住身边这个女人。。。。。。


☆、第十一章 交兵符,防后患

  阳光尽头,一处位居高地的翠宇金宫之下,北辰枭凭栏望着不远处骆蝉所住的宫殿,唇角尽是戏谑的笑意。再看他身边倚着的桑瑜,水红色烟水罗裙,试探的看着北辰枭问道,“皇上。。。。。。”
  闻声,北辰枭狡黠一笑,抬手阻止的桑瑜接下来要说的话,“哎,现在就动手岂不无趣,要待到难舍难分再动手才真正是爱别离,才叫人痛彻心扉。”
  桑瑜表情一滞,一双细削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凌厉,余光瞟过身后的持笛男子,那男子立刻会意,手腕一转,才运气吹出一个单音就被北辰枭阴翳的眼神吓了回去。北辰枭陡的捏住桑瑜略显尖细的下巴,声线凉薄的让人发寒,“朕说过现在不准动手!”
  “臣妾只是怕皇上对骆蝉起了恻隐之心,误了皇上的宏图霸业。”桑瑜并不畏惧北辰枭,反而略带嘲讽的大胆迎视着他的目光。
  “哼!她既不愿为我所用,朕也不会把这把利刃留给别人!”北辰枭一把挥开桑瑜,寒凛凛的警告道,“所以,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以后若是再有违背朕的意思私自行动的时候,可别怪朕不给你留情面!”
  言罢他甩袖向着宫殿内走去,路过那尹家后人的时候冷哧一声,“尹厚,别弄错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望着北辰枭离去的冷峻背影,扶着大理石栏杆的桑瑜眼底尽是忿恨的寒意,尹厚迟疑了几秒终是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可是桑瑜却反手把尹厚推开,一脸厌恶的紧随着北辰枭走了进去。
  当初她好容易逃出南城的囚禁之地,又阴差阳错的遇到了尹厚,虽然她是借着尹厚操控缘丝蛊的本事才攀上了北辰枭,可是没想到北辰枭竟只是给了她一个榆妃的虚名,只是为了事后把她赐给尹厚!她恨这些男人,在她眼里她们每一个都是没用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譬如南宫严,又譬如尹厚!
  那厢骆蝉无奈的裹着被子跳下床,却在窥见萧墨翎暴露在空气中的精壮肌肉时腾的红了脸,赫赧的别过头吞了吞口水。萧墨翎倒是很喜欢骆蝉这个反应,反而大大咧咧的侧卧在床边,痴痴的笑了起来。
  “你。。。。。。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骆蝉窘迫的捡起地上的外袍,抬手一扔便盖在了萧墨翎身上。
  “小蝉不是大夫吗,记得你以前看本王身子的时候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害羞过。”某人继续耍赖的调笑道。
  “那不一。。。。。。”骆蝉话说到一半忽然愣怔住了,那不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就因为昨天晚上他们有了夫妻之实她就不能一般的看待他了吗?还是太久没摆弄死尸脸皮变薄了,也没了那种平常心?
  “总之你快点穿好!”骆蝉咬着唇叫嚣着,转身往屏风后跑去,末了忽然顿住脚步坚定道,“萧墨翎我们私奔吧!”
  私奔,当然就跟逃跑一样,本质上他们都是要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的,她之所以说私奔不过是为了照顾萧墨翎作为一个皇子的自尊心罢了。
  萧墨翎明显一怔,随即悠悠的扯开一抹明媚的笑容,一点不复他冷肃的威名,“好。”
  骆蝉揪着锦被的手一紧,急速闪进屏风后,靠在屏风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倾城的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微微仰着头,眼泪还是不可抑制的跌出眼眶,在地面狠狠的砸起一朵泪花。
  他们出宫的路并没有人阻拦,一路西行到当初她替萧墨翎医治腿伤的破茅屋,萧瑟秋风吹得半边草垛呼呼作响,几个月前的尸横满地早已被时间清理的了无痕迹。萧墨翎把身前的骆蝉抱下马,牵着她的手进了茅屋,从头到尾都是她少见的温柔和情义缱绻。
  曾经在这里,第一次他觉得身边的这个女人是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出了点小聪明她也有自己坚持的原则和信义,所以现在在这里他依旧选择相信她,而现在她是他的女人。
  “本王好像从来没有送过什么礼物给你。”他拥着骆蝉站在窗前,忽然开口道。
  “怎么没有。”骆蝉煞有介事的努嘴,瞪着眼睛瞥着自己的额角。
  萧墨翎知道她说的是额角的紫阳花刺青,苦涩的失笑,眸底是一丝酸楚的疼惜,“对不起,其实花娘是可以把它洗掉的。”
  居然可以洗掉,骆蝉不觉抚上额角的刺青,忽然就有些舍不得了。萧墨翎也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板正她的身子正色道,“小蝉,本王想送你一件东西,虽然不是什么珍奇瑰宝,甚至材质都算不上值钱,可是它是本王的全部,现在本王把它交付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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